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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王爷与那个燕州城的雪姑娘聊得欢天喜地,不问军事,以为计策一出便高枕无忧了,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红颜祸水啊!祸水。”一个哨兵感叹道,几乎要老泪纵横。本以为前些天对他刮目相看,却不想才过了几天就被这女子迷得神魂颠倒,再也不理会政务了。
“哼!我们只管按机行事,谁去管那个脂粉堆里混的王爷。”
渐渐的,怨声四起,军心不稳,国家有难啊!
“王爷,雪女最近听到一些谣言,对王爷是很不利的,雪女是不是该走了!”
安陵流郁这才回神,阴着脸,“本王才是主帅,且与雪姑娘清清白白,谁敢说半句不是本王绝不姑息!”
她叹了口气,“唉,多事之秋,雪女在此给王爷添乱了。”
“雪姑娘无需自责,眼下这兵荒马乱,为了采灵芝至此才被歹人追至营地,等战事平息了姑娘再离开,本王绝不强留!”
“王爷的好意雪女自是知道,哪会有责怪之意?”
“如此便安心住下,莫闻那些流言蜚语。”
她点点头,与她一起去了帐中,起了风,安陵流郁将自己的衣服披在她身上,两眼一对,果真是一对璧人。
主帐里,桌面上是做了标记的地图,雪女左看右看,最后指了指那悬崖边上,“王爷是要在此伏兵吗?那里可是个陡峭的滑石,难以站立。”
他笑了笑,点点头。“雪姑娘对行山如此了解,可知那悬崖下的河是窄是宽?”
“那河不过两丈宽,王爷可有疑虑?难道是想逆水行舟,在此突围吗?”
安陵流郁一拍桌子,“坏了,今天天气这么好,河面解冻,本王以为此处必然会有敌军,便调集了十万人马至此。”
“王爷这。”
“来人!”
一个士兵冲了进来,“属下在!”
“你马上带着我盖过掌印的手谕过去,让几位将军速速改变作战计划,全部调往行山顶!”
“王爷,这。你可是听了这个妖女的话?”
安陵流郁一拍桌子,“放肆,在本王面前岂敢对雪姑娘无礼!”
“王爷被美色所迷,将吾等当猴耍,一会调往行山脚,一会调往河边,又调到行山顶。这样的主将,是无能!”
“来人,给我把他呆下去砍了!”
“王爷,他只是。”雪女看不过去,小声劝道。
“雪姑娘,你不需为这种违抗军令,不尊主帅的兵求情,若不是你,我十万大军就要放赤军下山了!”
“无能的主帅。无能啊。”那士兵的骂声还在远去。
接着又来了士兵,带了安陵流郁的手谕,快马加鞭往行山赶去。
雪女见他心情不好,“王爷今日也将上战场指挥吧?不如由雪女亲自下厨为王爷助威?”
安陵流郁脸色这才缓和一点,可仍是气不打一处来,“雪姑娘有心了,你是客,本王是主,怎能让雪女干这等粗活?”
“难道王妃不曾为王爷做过饭吗?”
安陵流郁苦笑,“她对本王无半分情,怎会为本王做饭?”
朝华殿内跪了一地的内侍和太监,安陵旭沉一张脸难堪到极点,如火山爆发之势。
“你们倒是给朕说说,这么多大内侍卫守在这儿,还能让奸人得逞?”
包括温海在内,谁也不敢再吱一声。这贼也不知是何方神圣,打主意打到皇宫来了,值钱的不偷偏偏偷这国宝玉玺,就是给他们十个脑袋也不敢碰啊!
“温海,昨晚是哪些人值班的,全部拉出去砍了,在没找到玉玺的下落之前,谁都不许说出去!”
温海虽服侍他多年,可这等大事也让他六神无主,一时吓得腿软。忙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奴才遵旨!”
“瑶妃娘娘到!”
“快给朕都起来!”安陵旭沉一脸着急的模样,甩了内帘朝殿外走去。
这花紫瑶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他没好气道:“瑶妃,怎么这么早过来了?”
花紫瑶一脸甜蜜又羞涩的表情,这种时候她的心是矛盾的,既欢喜又紧张。“皇上,臣妾估摸着下朝的时间到了,就给您送了些可口的早膳来。”说着将身后的一些汤面拿了过来。
在气头上的他,再美味的食物也食之无味了。“朕不饿,你先回去吧!”他走了几步又回头,用稍微温和一点的语气解释道:“朕现在还忙,等晚上得了空就去你那!”
是,接连五六天,她花紫瑶又得宠了,不过那周靖儿却升了妃位,跟她平起平坐。人家戏法多,变着花样的把皇上往她那哄,几天前被诊断出有了身孕,这身份越发尊贵了。且不说是太后娘家人,光是皇上宠她那些时候,又有了孩子,完全就像她初来宫里那时。
她低下头,温顺的退了出去,眸光暗淡了几分。“臣妾告退!”
每当想到自己的男人躺在别的女人那,她就心如刀割,只因自己当初爱上了这个不可一世的君王,他的爱永远不可能给她一个人。时过境迁,风光不再,哪闻旧人泪。
已经好几天没想到单宁了,这些天又改变了离宫的想法。一旦皇上回到自己身边,就无法再去想其他的事。
燕州城……
地牢里,她手脚都被拷上,目光呆滞的盯着颓圮的墙面。忽的笑了起来,想不到自己终是。终是代替不了她。
那日,她做满桌盛宴,与他二人在帐内共餐。把酒吟诗,抚琴弄乐,几乎忘了自己的职责,自己的本意。
“蓝衣,我能补偿你的,就只有这么多了!”他忽然开口道!
她心底一颤,傻笑着,“王爷在说什么,雪女不懂!”
安陵流郁继续说:“往往装得太像才容易露出破绽。连琴儿身上痣的位置都能易容出来,肯定是非常了解她的人。而你,总是刻意避开弹奏过的曲子,却忘记了你在调琴弦的时候习惯性的用了食指,无名指和小指,这种习惯除了你,我想不到第二个人。”
想不到,他也有仔细观察过自己,她笑了出来。“奴婢只是想呆在王爷身边而已,即使是一个替身,王爷却不给蓝衣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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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爱与不爱的理由
“本王从来都没当过你是她的替身,每个人都要以自己的方式活下去,而我。已经放下琴儿了,所以不会仅仅因为一张相似的脸便沉沦下去。”
“但王爷终究还是信了蓝衣的话不是吗?只要王爷不去战场,只有王爷按照蓝衣的意思做了,这场战争你便会输,便会被皇上重重的责罚,这样你就有理由反抗那个无能的皇帝,自己为王了!”
安陵流郁看着她,一脸失望。“你不该。跟了我母妃!”渐渐的,他失去了意识,倒了下去。
他一直在跟着她,去了火头军那。她将一卷信放在了鹰爪上,飞向了赤军的营地。而他却不知,那饭菜里,她也下了药。
“王爷,睡着了,就什么事都忘了吧?不要怪蓝衣自私,蓝衣只是太想和你在一起了。”她轻声在他的耳边呢喃,即使他听不见。
从进王府开始,她便一直都对他上心,而他的眼里只有琴心,自己终究是得不到他,内心饱受折磨。当她发现琴心是黎太妃的人后,自己也去了黎太妃那,说只要让她跟王爷在一起,她什么都愿意做。当时,琴心已经不听从黎云的命令,一气之下借自己之手给琴心下了蛊毒,那也是自己的意愿。但不曾想过,就算琴心死了,他也不曾看过自己一眼,就跟豆蔻她们是一个等级的丫鬟,她怎能忍受。
三年过去,王爷虽日日与她们欢歌笑语,心却不在她们身上,只是找个地方发泄内心的痛苦罢了。后来花紫萝进了王府,王爷似乎有了动摇,她心里有多恨,有多恨这个世道不公平。从一开始便一直等,等到琴心死了,又过了三年,竟不如一个才认识几个月的花紫萝。
就这样,在帐营里将他拥在怀里,真的好幸福。她等待着赤军攻打过来,俘虏她们两个。
三更过后,等到的。是南朝的凯旋之音。她仰天长叹,他从未信过自己,一切都是假象!
安陵流郁醒过来的时候,几个将军都来了。小部分还受了伤,也不愿立刻回营治疗,只望将这喜讯传递给他。背负了几天辱骂的他,早将手谕传达了下去,而胜利得这么容易,也全拜蓝衣所赐。
“虽然我们相识多年,我却不能轻易放了你!”安陵流郁说。
蓝衣被两个哨兵戴上了枷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