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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楼下便有小丫头过来叫乔希去笑望楼帮忙,终于只剩下她一个人僵着腿在房间扎马步,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弃。
直到第二天天亮,苏樊玉才一身酒气回来,正好这时候睡得天昏地暗的蓝沧彦醒来了,忙过来扶她,紫萝瞧见了也去搭了把手。蓝沧彦无奈的揉了揉额头,“你何苦这么折磨自己!”
苏樊玉完全醉成一滩烂泥,在那发酒疯直嚷嚷着。“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师傅,为什么!”
紫萝看着她边说边流泪的样子,内心也极不好受,这便是为情所困吗?
蓝沧彦抓住她的手按在床上,紫萝去拿了热水给她擦洗,一个小丫鬟将醒酒汤拿了过来。紫萝奇怪道:“你是知道你们主子要醉,提前准备好醒酒汤吗?”
那丫头点点头,“主子每次要彻夜未归都是喝酒去了。”
“蓝沧彦,你这个混蛋,混蛋!”这时候,苏樊玉又嘟囔了起来,蓝沧彦按住她的手,顺着她说“是是是,我是混蛋!”示意紫萝赶紧喂醒酒汤,她这种危险人物要发起疯来可不得了。
“从没见主子喝这么醉!”那丫头也唉声叹气的摇摇头,这瞎子蓝沧彦完全成了个罪人。
待苏樊玉安定了下来,紫萝才将蓝沧彦拉了出去。
楼栏上,她靠在上面吹着风,秀发凌乱着。蓝沧彦许久未见她,这会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便是这么无情,伤她这么深!”
“你若懂情便知道总会有人为此受伤,我对她没有感情是绝对不会跟她在一起。”
紫萝咬了咬唇,却无可反驳,她便是最不懂情这个玩意。
“若是对她无情,为何这么仓促的赶来?”
蓝沧彦简直要疯了,对于这个不解风情的女人,自己为了她的安危才会这么拼命,她却这么风轻云淡的说他为了别的女人。
“我说你这女人是真傻还是假傻?若不是为了你的安危,我至于来这里找罪受吗?”
“我的死活与你有何干系?”
“因为我喜欢你,这个理由够吗?”他实在忍无可忍,对着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说这些。
紫萝呆呆的看着他,这是她第一次被别人说喜欢,突然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蓝沧彦一步步走近,抓起她的手,“告诉我,你对我如何?”
紫萝颤抖的挣脱开来,“你不要问我,我不知道,反正肯定不是喜欢!”
“那流郁呢?”他想要这个答案,如果她心里的人是流郁,他绝对不会再纠缠,如果不是,他不会打算放弃。
“他心里的人是琴心,你觉得这样问有意思吗?”
蓝沧彦笑了笑,“他心里有谁与你心里装着谁是两码事,若你心里的人不是他,那么我是不会放弃你的!”他转身,又说了一句,“你就当我没说过这回事,你还小,没经历过什么,我不逼你。”
本来因为报仇的事,决定把一切都放下,现在又要拿这些事让她闹心,怎么能当作没发生过?她不懂?因为不想懂,因为她害怕受伤,一个个最终都会背叛她,离开她。
我的世界,一个人就好,没人能在背后捅我一刀。就算是与全世界为敌,也不要这些虚伪的情,在大仇未报之前,至少让我安静的活下去。
十二月底,下了一场雪,且是一场鹅毛大雪,任皇宫再怎么金碧辉煌,也被这一望无垠的积雪银装素裹。
花紫瑶批了件白色狐裘,打开窗户观望着,心不由得揪了起来,也不知单宁他如何了。
本是约定好在避暑山庄就要扬长而去,皇上一道圣旨令新兵与郁王那个绣花枕头一起去前线抵抗外敌,若换了齐王倒也罢了,偏偏是这一无是处的郁王,还是这大雪纷飞的季节,叫她如何不担心,除了他,估计没人愿意带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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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作战计划
“瑶妃好大的胆子,几个月以来以身体抱恙为由不给朕请安,却在这大雪天没事人般看着雪,你欺君罔上,该当何罪?”
听到一声怒吼,早把她吓得没魂,碧如去打听消息了没人通报一声。她惶恐的推了门跪在雪地,泪花如珍珠般滑落。“臣妾不敢,臣妾是怕皇上怪臣妾弄丢了孩子,瞧着生气,才没敢去朝华殿,臣妾日日夜夜思念着皇上,怎么敢。”说罢,已泣不成声。
这美人泪当真管用,那花紫瑶比戏子还能装,又让安陵旭沉看着心软了。
听罢,安陵旭沉上前扶起了她,拢了拢她的披风,上面一张倾国倾城的玉脸被风吹起了两朵花,只叫人想一吻芳泽。“这里风大,进屋吧?”
花紫瑶惊魂未定的看着他疼惜的脸,才安心的点头搀扶他进去。见他一身明黄色朝服,应是刚下朝路过此地。自己真是没个脑子的,竟将这么要紧的事给忘了!
“身子可好全了?”安陵旭沉喝着清香的茶,这屋子里暖烘烘的,熏香也十分提神,叫他深吸了好几次。
“谢皇上关心,臣妾已经好多了。”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把他骂了千百遍,这喜新厌旧的男人,竟将孩子丢失的事怪到她头上,丝毫不考虑她的感受,过了几个月才来猫哭耗子一回,真是让人恶心。
“那今晚就召你侍寝了?”
“啊?”她惊讶的抬起头,随即又换了惊喜的语气,“皇。皇上这是,不怪罪臣妾了?”
安陵旭沉如何不知道她的感受,那些天他早已后悔对她那般语气,却拉不下脸面再去找她,可这女人倒好,蹭鼻子上脸也不来找他了,想法着躲他。若不是自己还念着她的“好”,风情万种,憨态可掬,娇声细语,媚眼如丝,美到令人不可自拔,而周嫔又来了月事,他不想去皇后那边,才如猫抓心痒痒着来了瑶莱宫。
“朕先走了,晚上可要服侍好朕!”临走之前,还在她的香唇上流连一会,此时的花紫瑶已是乱作一团。
她承认这是她曾经爱过的男人,也伤害过她,但他是皇帝,如今他回来找自己,自己该怎么办?
燕州城,城门的士兵穿着厚厚的棉袄以及铠甲,却不惧这寒风半分,仍是精神抖擞的注视着四周的动静。
赤燕地势比南朝高,八百里外的赤军要往哪山上一站,这里的防军部署,营地分部看的是一清二楚,所以郁王让他们提前去了前面那座高山,正是南朝与赤燕的分界线。一山更比一山高,他们却看不清敌军的部署,地势弱到极点的他们一点都不敢掉以轻心。
一早听说是他这个这个绣花枕头郁王带队,基本上所有的士兵都军心不稳,闹着要回家过年,但安陵流郁却做出了一件出人意料的事。
十二月初,他先将军资、粮草、药、一切御寒用品。全部运送了过来,而自己却留着剩下的将士将名册上……他们这些无名小卒,挨个儿的找到了家乡,将他们家人送给他们的慰问品一一带了过来,如此体恤下属的王爷,让他们怎么忍心抛弃?
十二月中旬,他冒着大雪快马加鞭的赶来了燕州城,而在来的路上已经把战况分析得一清二楚。
赤燕位于西南方,四季如春,在行山城安营扎寨,定是饥寒交迫,不敢在这严冬贸然出击,而他们却想出其不意,如我猜想得不错,就在十二月之前会初次来袭。这时候我们要假装掉以轻心,以为他们不敢前来,只派少数哨兵在行山巡逻,其余人等在山脚两边安营扎寨,以平常百姓的服装出门,这样既能做好伏击,又能掩人耳目。敌军定会探查我方军情,我们仍是要在燕州城多建营地,造出人多势众的假象,这样才能诱敌出击。
安陵流郁正在练兵指挥,前方却传来了军情。
“赤军人数大约十万,在八百里外的行山城安营扎寨,可他们并不往一处扎寨,而是在群山起伏中各处散落,以至于进攻的不是很明确!”
安陵流郁看了看地图,朝行山那崖边看了一眼,“这里是水地,还是陆地?”
“属下以前去赤燕出使,这条河便是通往滁州的,因为此河流没有经过行山,属下也没多做留意!”
“那河宽不宽?”
“因为山的阻挠,河的宽度各处都不一样,有的也有十丈宽。”
安陵流郁眼睛一眯,“你见那营地离河多一些还是离行山多一些?”
“如此说来,倒是离河边扎寨的毕竟多!”
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摸了摸下巴,不知何时已经长满了胡须,他笑着摇摇头,岁月不饶人啊!
“王爷?”那哨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