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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流郁没有答话,似睡着了般,不想理他。
“你不招认,那朕就算你默认了。”
“无论说与不说,皇上一样会给臣扣上这顶弑君的帽子,臣还是不要狡辩的好,以免受皮肉之苦。”
“哦?”他眉毛一挑,似乎觉得他瞬时变乖了,“既然郁王这么有自知之明,那朕还是让人伺候一番比较好。”他瞟了一眼旁边的刑部官员,“郑大人,你说怎么伺候郁王比较好?”
郑友天拱手哆嗦着走到他面前,“皇上,这刑法太多,不知皇上要哪种程度的?”
“朕若知道还问你?”他眼睛怒视着对面体态发福的人,“没用的东西,来人,将郑友天的帽子给我摘了。”作为刑部的首领竟这么胆小怕事,还真是用人不当。
“皇上,微臣知罪,微臣再也不会犯了,微臣知罪。”他多么后悔自己顾忌郁王的地位以及背后黎太妃的势力,如今却要地位不保。
一片哀嚎声远去,刑房又恢复了平静。
“温公公,先给他来点简单的烙刑。”
“奴才遵命!”一生唯皇上是从的人,从不会忌惮别人。
火盆中的炭火烧的通红,一根铁棍被放了进去,不知有多烫,对面仍是没有说话。
周靖儿一身翠色长裙更水嫩了几分,她静静的等在朝慈殿里,却是心急如焚,她已经等了太后她老人家一个时辰了。
曾以一曲《阳春白雪》惊艳四座,取悦帝王心,几日后被封了才人,体态婀娜,千娇百媚,甚得帝心,仿佛以前那个嚣张跋扈的斐月郡主不存在般,这表兄妹之间自古便是金玉良缘。
“靖儿可是等了许久了?”周太后一身深红色绸缎姗姗来迟,到了夏季变得嗜睡了些。
周靖儿一脸娇笑,“哪有,靖儿刚来不久,倒是叨扰了姑母的好梦!”
“还叫姑母?”她眉眼一竖,带着几分挑逗的笑意。
周靖儿扭捏的叫了声“母后!”小脸也变得通红。
“你出自我们周家更应该懂得分寸,更应该知道怎样长久捕获君心,沉儿那孩子虽说喜新厌旧了点,对你还是有些情份的,在哀家的面子上也不会冷落了你去,你可要把握好机会。”
“靖儿知道,皇上表兄对靖儿没有之前那般抵触了,还是母后教导的好,靖儿以后便知道收敛性子,做一个温婉贤淑的人。”
周太后点点头,“沉儿今日怎不来给哀家请安,你可知他上哪了?”
她内心忽的被注满了喜悦,但是却不能表现出来,“皇上好像是去了。去了地牢!”她小声嘀咕着,为了表示自己难以启齿。
周太后一惊,暗叫不好。“来人,随哀家去地牢。”
身后的斐靖儿偷偷的舒了一口气,希望他不要出什么事才好。忽的又变得伤心起来,自己已是皇上的女人,再也没了那非分之想,可是这次他因花紫萝入狱,断不会一如既往的爱她吧?真是情之一字当头,叫人溃不成军。为何就是那样放不下?
“郁王,要是痛的话,可得叫出来啊!”温海慢慢走向他笑道,解开他胸前的衣服,一片光滑。
“太后娘娘到!”尖锐的声音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立刻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给门口那人请安。
“儿臣给母后请安!”安陵旭沉一脸不甘的躬身,是哪个混账东西暴露他行踪的,他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周太后看了一眼前面吊着的人,愤怒道:“将郁王给哀家放下来,是谁给我绑上去的,哀家看了他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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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你好大的胆子
“母后,您一大早来这么晦气的地方干甚,此事自有儿臣定夺,定查个水落石出!”
“怎么说郁儿也是哀家一手带大的,也算得上是手足吧,为何皇上审问,哀家不可旁观,是不是要瞒着哀家做些上不了台面的事?”她一针见血,句句带刺,只把安陵旭沉骂的狗血淋头。
安陵旭沉笑道,“母后说哪里话,儿臣一定秉公处理。若是郁王无罪,便会还他清白。”
安陵流郁一阵叹息,亏得太后跟他情份颇深,不然早就惨遭毒手。也正因为有着这份养育之恩,他无论如何都让着安陵旭沉,只要他不是做得太过,今日一看,是他太过软弱,才会任人欺压。
“把郁王放了吧,他是哀家一手带大的,哀家还不了解他吗?他若是有弑君之意,当初就不会救你性命,而从小就不想当这个皇帝!”
“母后是妇人之仁才会以偏概全,以前不想不是现在不会,就这样放掉恐怕不妥,对文武百官如何交代?”
周太后深知他对安陵流郁的敌意,遂退了一步,“花紫萝已逃之夭夭,现在寻她如同大海捞针,那就将郁王调回王府,禁足至花紫萝被带回之日如何?”
安陵旭沉一想,此法也无不妥,也就应了是,从此安陵流郁便如同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深闺小姐般,被无形的牢笼上了枷锁。
她坐在内厅候着碧如的消息,却不想先迎来了安陵旭沉的满腔怒火。
“周才人,你好大的胆子!”安陵旭沉愤怒道。
周靖儿心里一颤,却装不知,“皇上,臣妾犯了何罪?”
安陵旭沉第一次动手打了女人,周靖儿脸上留了五个指印,痛的她都不能张嘴说话。
“是你像太后报告了朕的行踪?”
周靖儿满脸泪水,“臣妾不敢,臣妾本是去给太后请安,等了一个多时辰太后才起床,是太后问及皇上怎没来请安,而臣妾的婢女又告知臣妾皇上去了地牢,臣妾才不敢言之不实,谁知太后怒气冲冲的就去了地牢!”
他抓起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看他,早已梨花带雨哭花了妆容,那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又让他起了保护欲,“是朕错怪你了?”
“臣妾真的是冤枉,还请皇上明查!”她一哭,真的晕了过去,不过是因为中暑!
周靖儿生母是赤燕人氏,在赤燕生活了几年便受不了南朝的夏季,身子娇惯的她怎受到了这般炎热,那一巴掌抽的她疼痛难忍,哭得呼吸不畅,一翻白眼便晕了过去。
风和日丽,阳光明媚,镶着金边的云朵,随风摇荡。不远处的河面上,偶尔掠过几只青燕,蛙声一片,扰了谁的清梦?
金光闪闪的佛像前,她虔诚的上了几柱香:保佑我儿迷途知返,君临天下。
禅院的后面,枝繁叶茂的一片树林,缀以青竹,翠色yu滴。她坐在树上,如狐狸般假寐着,不一会,便有一碧衣女子踏着清风而来,与这绿林融为一体。“主子!”
“郁王如何了?”看了眼她脸上的伤痕,皱眉道:“脸上怎么回事?”
“湄纤无碍,只是小主子他今早险些被狗皇帝用极刑逼供,我故意透漏给对郁王情根深种的周靖儿,于是她便心急如焚的找了周太后,郁王才逃过一劫,奴婢和周才人都受了些皮肉之苦罢了。”
“那个小孽种竟敢如此对待我儿!”她眼里的恨已经如日中烧,随即换上一抹冷笑,“非要逼我出手,那就不客气了!安陵旭沉现在最得宠的女人是哪一位?”
“花太傅之女,花紫瑶,正身怀六甲,盛宠不衰。”
“说起花紫瑶,我倒是想起了花紫萝,没想到那小丫头还有两下子嘛,竟然敢行刺安陵旭沉,倒是我之前看错她了,早知道就收为己用了。”
“花紫萝那人伶牙俐齿,敢作敢为,而且轻功了得,舞艺一绝,的确不似传闻那般!”
“以后不用追杀她了,让她留在我儿身边吧,以后必有大用。传我令下去,将花紫瑶劫走,待她们伤心绝望之际,解尸送还,算是一个小小的教训。你就辅佐那个傻瓜郡主步步高升吧,就当作为救我儿的报答。”
“属下领命!”她拿了小木牌,消失在绿林中。黎云继续在树上假寐着,心情大好。
夜里的山庄一如既往的宁静,环香楼凌驾于河面之上,地势较高,吹到的风也更多。几个婢子小心翼翼的服侍瑶妃睡下,因身怀六甲不宜吹风,半掩着窗户。
夜神,两个黑影躲开了暗卫,对此地的环境以及布局已经掌握透彻的她更轻松的来到瑶妃的寝殿,一阵异香从窗户飘了进来,熟睡的人儿更加昏沉,两个黑衣人蹑手蹑脚的背起了她往黑暗之处飞去。
屋顶上有动静!紫萝这么想着,便将头伸出了窗户,看比自己的房屋要低一些的屋顶上有两个黑衣人正背着一个袋子往远处飞去,她又缩回了头。江湖上的事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