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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渊此番前来,原本只是想将她从浴桶
里抱出来,不成想手刚一碰到她,就变成了抚摸。看着她娇艳的唇,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疯魔了起来,不断地用唇舌轻吻着她甜美的唇。
再之后他也鬼使神差的钻进了浴桶里,本来仅供一人使用的浴桶,装着两个人实在是有些勉强了,肌肤之间的碰触,让戚渊整个人跟着了火一样。
尹清绮无意识地迎合,更让戚渊激动了起来。唇齿微微有些颤抖,动作也迟疑了一下,之后却是更加凶猛的进攻。
耳边是男子低沉暗哑的喘息,伴随着浴桶中四溅的水声。房门口被打晕了的青红,无意识地听了一场活春宫。
将睡得沉沉的人抱在怀里,拿过一旁的衣衫将她仔细裹了起来,再抱着放到了床上。戚渊本是不准备露面的,只是看到水已经冷了,桶中的人还在睡着,担心她受凉才不得已出现。
没想到只是刚碰到她,自己就像是魔障了一般,一阵旖旎……
最可气的是不管他如何逗弄,尹清绮就算下意识迎合着,眼睛也是不曾抬起一下。
无奈摇头失笑,拿着自己的上衣,给她仔细地擦着身上的水。等到擦干了水,又将棉被给她盖上,轻轻地在她毁容的那半边脸上印下一吻。
“好好睡一觉,很快就好了。”手轻轻地触碰着她柔软的唇,话语温柔,好似在哄着闹脾气的小孩子。
听见有脚步声传来,将已经湿透的衣衫穿上,戚渊身影一闪就从窗台跃了出去。
闪身进到留香苑内的另一个房间,换上侍卫的衣服,戴上放在一旁盒中的人皮假面,仔细贴合后俨然就变成了另一个人。
理了理身上的衣着,戚渊脸上不自觉的扬起餍足的笑容,像是一只偷到腥的猫。
荀芳阁。
待戚渊回来,闻着他身上的还带着湿气的味道,李诗雨皱了皱眉头:“你去哪了?”
戚渊撇了她一眼,丝毫不理会地朝前走去。
这样的态度让李诗雨恼怒,出声威胁道:“宫中皇帝老儿应该已经死了,不久丧迅就会传出。在宫中的尹
清绮,很快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尽管她真的很讨厌用尹清绮来威胁他,可是除了这个法子她想不到更好的。
抬起的脚步顿了顿,戚渊眯了眯眼睛,缓缓转头看向了站在院中的李诗雨。
“只要你乖乖听话,最后我们说不定放她一条生路。”见他回头看向自己,李诗雨得意地说道。
戚渊走近一步,缓缓伸手搭在了她的肩上。李诗雨脸上的神情一变,五官痛苦的拧在了一起。
“慕白。”话音里满是颤抖。
凑近她的耳朵,戚渊冷着声音道:“李诗雨,谁给你的胆子?”
阴冷的声音让李诗雨想起,那个晌午手上甩着小刀,把李师易活活剔成白骨的那个宛如撒旦一般的男子。
身体的反应总是最为真实的,李诗雨手臂上的汗毛已经倒立了起来,腿也有些发软。
戚渊冷哼了一声,把手抬起,用从尹清绮那里顺来的锦帕,仔细地擦了擦。将锦帕收回怀中,留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李诗雨,我向来不喜欢对女人动手,但你若是敢动尹清绮一根汗毛,我便要你生不如死。”声音听在李诗雨耳中,就好似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直直地捅进了她的心窝。
李丘洛那边已经在集结兵力,就等着皇帝老儿薨逝的消息。可等了好几日,还是没有消息传来,心下有些着急,便写信飞鸽传书来了。
李师易被戚渊活剐了的事,李诗雨一直还没有上报给李丘洛。这次书信里中也提到了李师易,作为刑部尚书,很多消息都会比别人快得多。
本来她想跟戚渊商量一下,怎么把这件事瞒过去,可是方才他的态度,实在是惹恼了她。李诗雨决定将这件事情如实禀报给李丘洛。
回到房里的戚渊,用清水洗过手,再仔细将顺来的锦帕洗好,挂在窗前。
想到之前在宫里听到的话,那个说要替他守住江山的女子,戚渊嘴角又忍不住地勾起。
随后眸色一冷,李丘洛是个大麻烦,现下还不能跟他撕破脸……
………………………………
第五百三十一章 探望薛坛
() 林菀沉正准备端着手中的吃食去大厅,看见昏倒在地上的青红,急切地推开房门,只剩下一地的水花和木桶。踏进房中,尹清绮面上笑容可人,正沉沉地睡着觉。
皱眉将屋里的水渍弄干净,从一旁的衣柜里拿出一身天蓝色的衣裙,放在尹清绮的枕边。林菀沉出门,扛走了门口的青红。
被扔在床上的青红,这才清醒了过来。揉了揉因为趴在地上睡觉,有些酸疼的脖子。
环顾了房里一周,青红皱了皱眉头:“我记得方才是在小姐的房门口,怎的回了这里?”
坐在一旁的林菀沉冷哼了一声,阴阳怪气道:“你还知道是在房门口,也不知道你是吃了什么,能这么沉。”
被说中的青红撇了撇嘴,有些不满得哼了两声,不过声音太小,旁的人根本听不见。
“我路过的时候看见你晕倒在房门口,以为你是被人打晕了,可进门一看,将军在床上睡得正香,便顺手把你扛回来了。”林菀沉还是觉得奇怪,来人打晕了青红,却是什么都没做。
本以为是冲着尹清绮来的,可方才她躺在床上的神情可不像是被捅了一刀的样子。
尹清绮这一觉睡得很长,等她伸腰起床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了。金黄色的阳光斜斜打进了屋子里,照在一旁的屏风上,映的上面的花草都有了分灵气。
掀被准备起身,才发现竟是赤身的。吓得她一个激灵,赶紧用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本来还有些迷蒙的眼睛,顿时就睁得宛如铜铃一般。
她向来没有裸身睡觉的习惯,可昨日的印象到了沐浴就戛然而止。尹清绮皱着眉头想,莫不是昨日沐浴之后太疲乏,便直接上床休息了?
不待她胡思乱想,青红已经在门外叩了叩房门:“小姐,可起来了?”
将被子拢好,尹清绮应道:“起了,何事?”
听见回应,青红笑着推开房门,将手中的热水端到了一旁,就要来服侍尹清绮起床。
想到自己锦被下的身体,尹清绮急忙叫住了她。
“青红,我自己穿衣
就可以,你去忙别的吧。”声音隐隐有些焦急。
听了话的青红点点头,转身去了外间。尹清绮赶紧将床帘放下来,换上了林菀沉放在枕边的衣裙。
青红将手中绞好的锦帕递了过来,嘴中喃喃道:“听闻皇上病重,把政事交给了七阿哥处理。”
锦帕浸过了热水,敷在脸上温热得紧。仔细地擦过脸和手之后,将锦帕递还了青红,然不在意方才的话。
“替我梳妆,我要去见七阿哥。”就在青红以为她是没听见,准备再说一遍时,尹清绮已经不胜其扰地开了口。
青红张了张嘴,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见她动作,尹清绮偏头,疑惑地看着她。
梳妆好的尹清绮戴上了那半块面具,领着两个丫头去了御书房。不出她所料,七阿哥正和常磊在里面讨论政事。
刘公公轻叩了叩门,尖细的嗓音传了出去:“尹将军求见七阿哥。”
门内的两人对视一眼,七阿哥缓缓开口道:“请尹将军进来。”
本来坐着和七阿哥论事的常磊,也起身垂首站在一旁。按理说七阿哥现下代理朝中事宜,两人是不能再同座的,方才也是因为是在拗不过七阿哥,屋中又没有外人才坐着。
尹清绮踏进房中,一眼就看到了眼观鼻鼻观心的常磊,淡扫了一眼,便冲着七阿哥垂首躬身,双手平举过头。
“见过七阿哥。”姿态端的是严正肃穆,俨然和早上凶狠地给了自己一脚的女人,判若两人。
七阿哥嘴边的笑容僵住了片刻,才道:“尹将军免礼,将军所来何事?”
见他开门见山,尹清绮也不想弯弯拐拐的,抬眼看着七阿哥道:“臣想见薛坛。”
听她提及薛坛,七阿哥才想起,眼前人私自返京就是为了那个男人。再想到她早上才说的话,不禁有些不屑地勾了勾唇角:“将军早上还声称是太子妃,傍晚就为了另一个男人来了。”
话语中的讽刺意味明显,青红听得皱眉,不愿意自家小姐受委屈。尹清绮却是不愿和他,多做口舌之争。只冷了声音道:“七阿
哥是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