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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清绮心中也有了定数,这个掌柜的,明显就是和顾崇允一伙的!为了掩人耳目,无非就是想要敲诈些钱财。
“好啊,好啊。”顾崇允在一旁笑了笑,连忙拍手。
“这下,你可麻烦大了。”顾崇允一脸笑意的看着小十九,但尹清绮只是淡漠的一笑,丝毫没有当回事。
方才,已经通知芍药前去搬救兵了,这时候应该也快到了。
“顾公子……”
掌柜的突然神色慌张,身后的小伙计悄然对其说了些什么,顾崇允脸色一变,转身就跑。
“哎,你别跑啊!”小十九不依不饶,上前就要追上去啊,却被尹清绮拉住。
今日也就这么不愉快的散了,小十九生气,尹清绮更是生气,明知道是陷阱,还要往里面跳。
丁语芙自打薛坛回京之后,一直心生不宁。
好在薛坛等人为了躲避皇上派遣公事,一直在惊鸿馆中常住着,几人以姐妹兄弟相称,倒也是其乐融融,颇有一家子的样子。
戚渊看在眼里,也并没有说些什么,不时还让小十九前去探望,尹清绮几日来百无聊赖,也就一直藏在深宫内院,没有动弹,加上病情刚刚好转,身体还甚是乏累,也就由着他们去了,况且,薛坛在惊鸿馆中,尹清绮为了避嫌,也不常去。
反倒是芍药,这小丫头一直在宫内,没见过什么世面,所以见到几人热闹,也就常常去玩耍。
惊鸿馆有一搭没一搭的开着,直到丁语芙原本的上一任家主,李老头来惊鸿馆找了如
霜姑娘之后,一病不起,思虑成疾。
丁语芙索性关上了惊鸿馆,省的每日来往人那么多,况且,丁语芙虽然清贫,靠着戚渊的赏银过日子,倒也不算是一穷二白。
她和四娘做了点小生意,把扬州城上好的胭脂水粉,拿到京城来卖,倒是也慢慢的日子好转起来。
薛坛等人出来之后,就带了一些散碎银两,几人就将着过活,有酒有肉,也算快乐,况且常磊本就不想回宫,以往在戚渊手下,自由散漫惯了,如今被皇上揪着上早朝,也早就腻歪了,所以找了个理由,和薛坛常日住在这惊鸿馆内。
薛坛也因此常常被认错是丁语芙的相公,虽然嘴上没说些什么,但有常磊在一旁撮合,也就没了那么多心思,由着他们去了。
常磊则是扮着丁语芙哥哥,芍药是妹妹,尹清绮见芍药玩得性起,也就没急着召其入宫,换了个小丫鬟在宫内伺候着,戚渊颇有微词,但见尹清绮执意如此,也就作罢。
这是后话。
丁语芙万万没想到,原本平静的日子,竟然又起波澜,况且几人商议好,无论什么事,都不得暴露身份,几人算是微服私访,躲避着皇上和戚渊。
即便是丁语芙从前家中的大伯找上门来,丁语芙也并未惊动官府,薛坛几次想要调精兵过来,好好教训一下,但都被丁语芙阻拦。
丁语芙自从离开惊鸿馆之后,便被一家人收为了女儿,说是女儿,其实就是丫鬟,为那李财主家更衣做饭,日子过得极为清贫。
若不是戚渊将其找回,让她做惊鸿馆掌柜的,接替四娘的位置,恐怕丁语芙现在还是浑浑噩噩的在李家当下人。
这日,正当几日在屋内闲聊,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丁语芙前去开门,眼前的男人极为熟悉,丁语芙的记忆一下子涌现出来。
丁语芙注视着眼前大肚便便的男人,一副阴险狡诈的脸上写满了不悦,丁语芙甚至有些忘却眼前男人的身份,皱了皱眉。
“怎么?野鸡变了凤凰,连我都不认识了?”男人脸上带着一副冷笑,淡淡的看着丁语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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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八章 丁语芙先主
() “大伯?”丁语芙怀疑的重复了一遍,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大肚便便的男人。以及身后一群凶神恶煞的随从。
“呦呵,还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自称是大伯的男人大摇大摆的走进惊鸿馆院子,一边装模做样的喊着。
薛坛听到动静,也连忙赶出来,薛坛见来人来势汹汹,心中也甚至不悦。
“大伯,今日怎么这么有空?”丁语芙一脸赔笑,略显沧桑的脸上有着数不清的苦涩,薛坛看在眼里,于心不忍。
“大伯,您有什么事吗?”薛坛此时也从屋中出来,对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询问着。
“那日我父亲从你们这离开,回去之后便卧床不醒,我来这,是想讨个公道!”大伯见薛坛丁语芙二人这么软弱,趾高气昂的说道。
丁语芙愣了愣,走上前去,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呦,大伯,您这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老人家身体本来就不好,多病多灾的,难免出个什么小病小灾,若是一有病就来找我们,这岂不是成了医馆了?我家相公又不是郎中,您找我们有什么用?”
说着,对薛坛使了个眼色。
相公?薛坛皱了皱眉,但还是没说什么。
“放肆!”大伯怒斥道,“没大没小的东西,才搬来着惊鸿馆几天啊,就敢这么和我说话了。以后怎么还得了,我替你娘教训教训你!”
说着,冲身边人使了个眼色,那几个彪形大汉撸胳膊挽袖子,上来就要收拾丁语芙。
“慢着!”薛坛连忙上前拦住大伯,想要让他阻止那几个随从。
“停。”大伯抬了抬下巴,示意那几个人先住手。
“大伯,有事好商量,别伤了和气。”薛坛看了看丁语芙,想让她先别说话,看看什么情况。
“我父亲病了,坦白的讲,是被你那不孝的媳妇气的,所以……”大伯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狡诈,“这治病的钱嘛,理应由你们来付。”
薛坛沉思一会,如今丁语芙家中家徒四壁,哪有钱来给他们看病,虽然惊鸿馆挣了那么多银两,恐怕也不够这老头一人折腾的。
“这……”薛坛有些难为情,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什么这,我夫人为父亲请了大夫,可是花了好几十两银子,这钱今天你要不拿出来,可别想就这么算了。”大伯开始不依不饶的吼着,引得街坊四邻都前来凑热闹。
“这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好像是惊鸿馆把老头气病了,唉,世态炎凉,刚搬出去,这就不认自己的本家了。”路人纷纷指手画脚,小声议论着,却被丁语芙听了个正着。
丁语芙本想着发怒,无奈人多势众,有理说不清,只能无奈的解释着:“大伯,您这话说的可不对,可是李老头先来惹事在先,怎么能让我们讨这笔银子呢?”
“况且,那李老头蛮横不讲理,还有偷我们家鸡,我们不报官,已经是最大的宽恕了,你那小丫头片子李玉莲,满眼都是我家相公,你说,难不成是随了您家夫人?”丁语芙口齿伶俐的反驳着,引众人一阵哄笑。
大伯早就发现这丫头早有些不太对劲,没想到竟然如此能说会道,将自己弄得一个难堪。
“放屁,一派胡言!”大伯大手一挥,几个随从见状,张牙舞爪的就想要上前来教训丁语芙。
丁语芙皱了皱眉,这么多人,恐怕今日是要吃亏了……
“哎,你这可不对啊,你家老头想偷人家鸡,女儿想偷人,怎么说也是你们有错在先,你现在还想打人。”路人一旁起哄道,不一会,几个人哄哄嚷嚷的骂着大伯无耻。
“闭嘴,我们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操心。”大伯见架势不好,让几个随从出去轰赶那路人,众人一哄而散,仅留下李家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薛坛生怕丁语芙吃了亏,将其推到身后,想要息事宁人。
但那大伯蛮横不讲理,又嚷嚷了起来:“造孽啊,这刚嫁出去,就把自己爷爷气的起不来塌,不孝啊,你这样的,不怕天打五雷轰?”
“要轰也先轰你。”丁语芙不敢示弱,她哪里受过这种欺负,嘴上丝毫不让,连声骂道。
“好了!”薛坛怒斥道,皱着眉头,教训着丁语芙,这个丫头,一
点都不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
丁语芙也是一愣,她没想到,薛坛竟然胳膊肘往外拐,教训起自己来了,无奈看到他冰冷的面孔一脸的严肃,也大气都不敢喘。
“大伯,您稍稍给我们些时间,改日,我会带着他登门道歉,并且,李老头的医治费用,由我们权承担。”薛坛冲大伯作揖道歉。
大伯也是很满意他的说法, 得意洋洋的招呼着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