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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梁辰山笑了笑。
“别说了。”
常磊冷眼看着,打断了几人的谈话。
“有时间,让你们好好到地牢中谈谈心,只是现在,我有公事在身。”
“我儿子在哪?”
董钰咬牙切齿的看着常磊,“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还没有。”常磊面露不悦,丝毫不像搭理董钰的问话。“只不过,现在关押在扬州的大牢里。”
“扬州……扬州……”
董钰一遍遍的重复着,心里极为不甘。
没想到自己以为计划周密的反叛,竟然在一个小小的扬州马失前蹄。
“扬州镇守的,可是薛坛薛将军?”
“正是。”
“又是哪个小崽子坏我的好事。”董钰苦笑一声,没想到,自己竟然两次败在了薛坛的手中。
“原本我以为,我之所以败给薛坛,只是因为他有一个好的谋士。”
董钰叹息一声,“看来是真的技高一筹,老夫果然是上了年纪,连作战都不会了。”
“太子爷准备了一份大礼给你。”
常磊凑近董钰的耳朵,悄声说道。
“等你到了地牢,自然会知道的。”
“莫非……”
董钰心中一寒,“常大人,算我求你,千错万错都是老夫的错,不要牵连到我的儿子啊。”
“放心,你的儿子,一定会比你晚死两天。”
常磊冷哼了一声,“只不过,你们父子俩,恐怕都要悬首三日,以示警醒。”
“悬首三日。”
听到这,杜江一下子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杜江杜知府真是会演戏。”
常磊丝毫没有怜悯,一脚踢了上去。
“杜知府,你方才不是说,会有人保你吗?我倒是要看看,究竟谁那么大胆子,敢跟太子爷作对?”
“下官知错,下官知错。”
杜江将头磕在地上,“砰砰”的磕出了血。
“还望太子爷饶了下官!”
“太子爷有令!”
常磊清了清嗓子,扫了一圈,以便在场人的都能听到。
“罪臣杜江,罪臣梁辰山,当即斩首,不得有误。”
杜江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而梁辰山,只是呆呆的楞在那,像是灵魂出窍了一般。
“蹭。”
常磊一把夺过董钰的宝剑,剑尖向下,直指杜江。
“啪。”
常磊目光一沉,杜江已然人头落地,汩汩的鲜血沿着地面流淌到董钰的脚下,董钰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但眼前的场景,还是让其忍不住腿根子软了下来。
“常大人。”
梁辰山此时也吓得不轻,此时正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常磊一双了冰冷的目光瞪了回去。
“噗嗤。”
剑刃已经插入到了梁辰山的脖颈,梁辰山喉咙中的声音还未发出,就一命呜呼了。
“来人,将董将军带下去。”
这也是戚渊的命令。
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背叛自己的下场!
四娘回到了惊鸿馆,见到了一旁正在打理着账本的丁语芙。
丁语芙埋头看着算盘,丝毫没有注意到眼前这个衣着破烂的人竟然是四娘,直到四娘开口说话。
“语芙。”
四娘的嗓音沙哑,几日来的战争和旅途劳顿,让上了年岁的四娘已经不堪重负。
此时的四娘没有了昔日的荣光,身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即使常磊再三要求,但四娘还是坚持
要身着这一身,回到惊鸿馆。
经历了如此一切的四娘,早就厌倦了尘世间的尔虞我诈,这次回来,一是为了向太子爷禀报,二来,是为了隐居山林,在京城随便谋处营生。
另外,四娘也想重新回到这里,看一看以往的故人,以及尹清绮。
但她并没有想到,丁语芙竟然会回到这里。
“你怎么在这?”
丁语芙皱了皱眉,丝毫没有认出眼前的人。
“您是?”
“我是四娘。”四娘的脸上虽然有些苍老,但却依旧带着从容不迫。
“怎么,这么久没见,连我都忘了?”
“四娘?”丁语芙的眼里浮现一抹欣喜,“您真的是四娘?”
“嗯。”四娘点了点头,以往的恩怨似乎烟消云散。
“四娘,您怎么成了这副样子?”
丁语芙连忙上前,上下打量着四娘的衣着,用手中的香娟为其抹去尘土。
“苦了你了。”
“有什么苦不苦的。”四娘笑了笑,“我原本就是为太子爷做事的,况且,我这条命都是太子爷帮我捡回来的,若不是因为他,恐怕我早就被老将军处死了。”
四娘口中的老将军,自然是薛坛的爷爷。
“四娘,你……”
丁语芙一阵语塞,竟然哀恸的流下泪来。
“别哭,傻孩子。”
四娘慈爱的伸出手为其抹去眼泪,没想到丁语芙也是如此有情有义的人。
“你还没回答我,你怎么会在这里,太子呢?他不在吗?”
“太子他……”
话音刚落,门外已经冲进来一群官兵。
“谁是四娘?”
来人是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一脸的胡茬,怒气冲冲的看着二人。
四娘和丁语芙交换了一个眼神,心知肚明,想必不是董钰的人马,就是六阿哥的。
“四娘?我们这里没有唤做四娘的。”
丁语芙站出来,挡在四娘的面前,“这位官人,我们已经打烊了,想必你也知道,最近京城逻乱不断,我们也不想夜间行事。”
“诶嘿,夜间行事。”
壮汉和身边的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这老鸨长得倒是蛮标准的,不过你们开青楼的,夜间不行事,难道大清早的迎客不成?要不你伺候伺候大爷我,兴许大爷就放过你。”
“你……”
………………………………
第二百八十七章 重聚惊鸿馆
() “你……”
丁语芙被官兵气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满意?”
壮汉的目光在丁语芙身上毫无顾忌的扫来扫去。
“这个老太婆,快滚到一边去。”
壮汉上前一步,却被四娘挡住了去路。
四娘被推搡到一角,身体撞到了墙上,柜台桌上的瓶瓶罐罐丁零当啷的撒了一地。胭脂水粉的味道清新扑鼻,洋洋洒洒的飘了满屋子都是。
官兵的身上也染了气味,壮汉皱了皱眉,怒骂了一句。
“他娘的,真扫兴。”
说着,便伸手去拖拽着丁语芙。
“放肆!”
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等到壮汉再此看去时,一把利刃已然穿过了他的喉咙。
“呃。”
壮汉一脸狰狞的挣扎着,完动弹不得,甚至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你是……太子?”
身边的官兵认出了戚渊的身份,来不及逃窜,连忙跪倒在地。
“说吧。”
戚渊冷眸一寒,“是谁让你来的?”
“是,是。”官兵惊悚的看着戚渊,好像在看一个怪物。
“你说不说。”
戚渊目光一寒,手中的剑已经抵到了他的喉咙上。
“是六阿哥。”
果然。
“他是怎么知道,四娘回来的消息的?”
戚渊唤来打杂儿,沏了一壶上好的毛尖,堂倌请来单子也不及谦让一番,叫了几碟酒菜,又要了一壶杨柳青。
戚渊和四娘攀谈了一阵子,又叫来人再烫酒,看见有那唱曲子的倌人,一个梳着反绾髻,将那一缕缕青丝用一束丝带绑扎在头顶,倒显得大家闺秀。
另一位梳着双垂髻,发丝垂下来似那迎春摆柳,忽闪着看不清面貌,手持着一琵琶,旁边的娘子持一洞箫,琴瑟和鸣,底下几人围坐,看的出神。
“说啊?”
戚渊冷眼看了一眼官兵,吓得他连动都不敢动。
“奴才不知,奴才只是收了指令办事,还望太子爷恕罪,太子爷,这件事真的与我们无关啊。”
“与你无关?”
戚渊冷哼一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你们如此嚣张的到我的地盘,现在却说与你无关?”
“您的地盘?”
官兵先是一愣,随后突然瘫软在地。
这四娘,竟然是太子爷的人?!
“太子。”四娘在一旁笑了笑,拦住了戚渊继续发怒,“饶了他们吧,没多大的事。”
“你在教我?”
戚渊斜眼一撇,吓得丁语芙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