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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不是说了嘛,非富即贵。”
“哦……哪,要怎么样才能成为你们的会员呢?”范毅问。
“这个嘛,我当然是知道的。如果你的申请被接受了,要记得在第二介绍人这一栏内填上我的号码,51号哦,到时,会所会奖励我的。”
说着,罗萍将头枕在范毅胸前,接着说:“亲爱的,你听好了,要想成为正式会员,首先一定要有老会员介绍你,否则你再有钱,会所也不接收的。”
“如果是由这里的‘小蜜蜂’介绍后才有兴趣加入的,就可以把你喜欢的号码填写在第二介绍人一栏。然后嘛,就是交钱了,入会费一次xing要交28万元,而且不像我们的保证金,会费是没有利息、概不退还的。”
范毅插话说:“那比起你们来,不是吃亏吃大发了。”
罗萍用手轻轻一拍范毅,嫌他捣乱,然后接着说:“这还没完呢!入会后,每年还得交年费,88888元,5个8。以后的每一次消费,还要再另算,每一次,最低消费是5000元起,就是说,只要你人进了会所的大门,哪怕你一口水没喝,也要付5000元的。”
“我靠,这么牛x!那,有会员跳墙吗?”
“不会,来这里的都是有身份的人,不会在乎这区区5000元钱的。”
……
这里也许装了摄像头,做,是肯定做不成了,两人只好搂抱在一起边睡边聊。
又聊了一阵,范毅了解到,兰会所营业至今,已将近五年了,正式营业也有三年,除罗萍她们一群姐妹外,在这里的工作人员,还足有好几十人。而且,这里与琼楼玉宇最大的不同,就是人员的相对稳定,琼楼玉宇的小姐像流水,强调新鲜面孔;这里则强调稳定,强调素质和专业。
据罗萍讲,她们老总来过一次,叫方杰,可一些老人儿都叫他“华哥”。
范毅对此当然是心知肚明的,这方杰就是跟着庞勇强起家的几个兄弟之一,现在更是他得力的左膀右臂。
方杰在给员工训话时,曾明确地说过,创办兰会所的宗旨就是为大家提供一个消费与服务均佳的环境,完全是为了会员和员工的利益着想,公司并不指望从这里赚哪怕一分钱,只想与大家一起和谐发展。
所以,罗萍说,这里待员工是挺好的。
谈谈睡睡,天这就要亮了,范毅起身冲澡,罗萍的困意却真正地上来了,翻个身想睡个回笼觉。
猛地想起,范毅说:“哎,我说,先别忙着睡,把你的联系方式再给我一个,先。”
罗萍也不介意,坐起身,抓过床头柜上的纸和笔,刷刷刷,写了一张,边递给范毅,边打着哈欠说:“困死我了,我得好好睡一觉。”
范毅接过来一看,上面写了一个手机号,下面就是她的签名,罗萍。
这一次,范毅再不会轻易将之丢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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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节 紧急会议(1)
紧急会议(1)
“五。一”放假前,康南省国税局党组紧急召开了一次计划外的党组会。
会议是由魏局长临时提议召集的。
由于时间仓促,办公室好一通忙活儿,最后联系上的一名党组成员,甚至就仅仅是在会前半小时才接到的通知,好在是要放大假了,班子成员都没外出,总算是人都还在。
当天的会议议题只有一个――关于启宁州宝因县国税局局长的任免问题。
一个小小的县局局长的任免,照例,是不会上省局党组会讨论的,甚至是省局都根本不会过问的。最多不过是由各州市局将名单敲定后,上报省局备案即可。
可这一次却有所不同,不同之处就在于,现任的宝因县国税局局长身份极为特殊。
由于要讨论的是人事问题,人事处戴处长也列席了会议,办公室主任倪宽负责会议记录。
魏局长主持会议,解释说:“马上要过节了,有的同志向我请了假,明后天就会陆续离开。我呢,明天起,在省里连着还有几个会,‘五。一’期间又要陪一陪总局下来考察的一位领导。时间上,算来算去,除了今天,就再也错不开了,所以才临时召集大家来开这么一个会。当然,急是急了点儿,可今天要讨论的这件事儿,我看又不能拖,具体情况,就先请杜副局长给大家详细地介绍介绍吧。”
杜副局长合上笔记本,扫视了会场一圈后开始介绍。
魏局长心事重重、自顾自地燃上一支烟慢慢地吸,在烟雾缭绕中,再一次地仔细回味起上午发生的事情。
……
事情是这样的。
宝因县国税局的现任局长,正是省局响应省委号召而下派的干部,名叫张子良。
粗略算来,从下派之ri算起,至今还不到三个月嘛。让人料想不到的是,就在今天早上,张子良居然事前毫无征兆地突然就出现在了魏局长的办公室,并提出了一个请求,竟然是坚决要求辞去宝因县国税局局长的职务,重新回到省局工作。
这让魏局长猝不及防、深深地吃了一惊。
张子良说:“我从小体质就不好,经常闹病,自从下到宝因县工作以后,工作上压力又大,旧病复发了,一夜一夜地失眠,jing神眼看着就快要崩溃了。请魏局长和省局党组充分考虑我个人的特殊原因,准许我的请求。”
望着眼前坐在自己对面的这位小伙子,魏局长恨恨地想,可惜他不是自己的儿子,要真是自己儿子,早就大嘴巴子抽过去了。
如果再要是换了别人,你不去,我立马换人!问题也会容易解决的多。可问题是,张子良,他不是别人呀,他是张太光的独子,是省委组织部副部长的独生儿子。
自己的一位侄子,去年刚刚通过张太光的关系,从下面调到了省委组织部工作。这一两年,还准备进一步再升上一级,之所以安排张子良下去,也正是自己为了投桃报李呀。
下去个两三年回来,就能名正言顺地解决副处问题,这是多好的事儿。搁别人,那还不睡觉都得笑醒喽,没想到这个不中用的家伙,竟然会给自己来这么一手,自己往后将如何面对张太光!
这真叫吃不着羊肉倒惹了一身臊!
哎,说一千、道一万,谁叫他是张太光的儿子呢!
想到这儿,魏局长按捺住火气,耐心地问:“小张,你的这些想法,之前和你父亲谈过吗?”
张子良回答得很是干脆:“哦,谈过了。”
“你父亲什么意见呀?”
“他没意见,他同意我的想法。”
魏局长狐疑地望望张子良,抓起放在桌上的手机,开始在电话簿里翻找,一边问:“你爸爸的手机号是多少?”
“魏局,你就不用给他打电话了。他现在不在,他正陪着省里的领导在美国呢,最快也要节后才能回来。昨晚上,我和他通过电话,他没意见。”
魏局长一愣,想了一想,终究还是不放心,最终找到了张太光老婆的电话拨了出去。
“喂,是小谢吗?我,老魏呀。对对对……”
电话通完,看来张子良说的应该是没问题了,他的辞职,应该是得到了家里的支持的,这让魏局长不由得不往深里想。
这是为什么呢?这本来是件好事呀,为什么说撂挑子就撂挑子了?这其中,一定是有原因的。可是张子良不说,他妈妈也不说,自己一时倒也无法弄清楚,这还需要时间哪。
于是,魏局长说:“小张哪,你们年轻人嘛,遇事容易冲动。这件事儿,我看你也先不要着急,辞职报告,你先拿回去,冷静冷静,过了节以后再说嘛。”
张子良坚决地说:“魏局长,我这次特意上来,说什么也不回去了,我是下了决心的,请魏局长理解,请魏局长支持。”
这是在逼宫嘛!
魏局长心中有了几分恼怒,脸上却没有显露出来,说:“就算是是辞职,也要走程序嘛,你之前向州局报告过没有?你向人事部门报告过没有?你和分管人事的杜副局长谈过没有?……不论你辞不辞职,你都还是国家干部嘛,还得讲个组织纪律xing嘛!怎么能说不干就不干了?你要给组织时间嘛。”
魏局长这话,已经是渐渐地透出了一点压迫之气,如果换了是别人,应该早已经屈服了。可惜,这张子良,他还就不是别人。
张子良鼻子一酸,带着哭腔说道:“之前,也没人跟我讲程序。找我谈完话,就让我下去了。怎么现在……不就是想回来省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