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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手机再次振动起来,一看,竟然是萧若诗。
……
除夕夜,庞家一大家子人,再一次聚集一堂,等着吃年夜饭。
“老大,你再催催老二,这都几点了还不着家。”庞老爷子拍着桌子冲着儿子吼。
“快了,快了,老爹。误不了您定的开饭时间。刚才他说了,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了。”庞勇强宽慰着说。
“这都几点了?两小时前就说要回来,现在还不见影儿。搞什么搞!”老头越说越来气。
“爷爷,我要听故事。”小孙女跑过来搂着庞老爷子的腰撒娇。庞老爷子立马笑咪咪地说:“小宝贝,都讲了好几个了,还要讲?”
这时,庞勇坚的手机响起。“是二哥的电话。”庞勇坚说完话就将电话接通,说:“二哥,到哪了,老爸可还等着你呢。”
然后就是一阵“喔喔”、“嗯嗯”的应答声,最后,庞勇坚说:“好的,我马上来。”
此时的庞勇坚,最近刚刚升任省一院科研所综合科副科长,既在政治上有了实质xing的进步,又离开了自己所讨厌的办公室,如愿以偿地到了科研单位,从事自己的老本行。当然,离真正的搞科研,离真正的上手,那还是隔着一层的,毕竟只是个综合部门嘛。
放下电话,他对老爷子说:“老爸,二哥到了,在车库,打不开侧门,我去给他开开门。”
老头正给孙女讲着故事,并不答话,只挥挥手让他快去。庞勇坚微微冲大哥使了个眼sè,走出了大厅,转身上了二楼,到自己房间找了一件干净衬衫后再下到车库。
……
“快点快点,让我换上,不要被老爷子看到。”庞勇钢一把夺过衬衫,边撕扯着身上正穿着的一件袖口边沾了一大滩血渍的衬衫边说。
“怎么回事,二哥?”
“今天回来路上,碰到一熟人,这小子欠了公司一笔钱,快一年了,一直找不到人,今天可巧碰上了。本来我和华仔想悄悄把他弄上车得了,不想被他发觉了,还敢反抗,我打了他几拳,可能是鼻子打暴了,血溅到我衬衫袖口上了。你看看,这血,还蛮多。”一件白衬衫袖口上,染上了殷殷的血迹。
“二哥,你们也太暴力了,怎么当街就敢打人?”
“没有,我们是一直跟进一条小巷才动的手。今天过节嘛,街上反而没几个人,只是在准备弄他上车的时候,因为他反抗,所以才弄脏了老子的衣服。”说着话,庞勇钢用手卷了卷,将脏衬衫塞进里车里。
“二哥,这都是二十一世纪了,你们还在用上个世纪这么老土的法子?忒落后点儿!要不这么着,过了节,我给你一样好东西,往后再遇上今天这种事儿,保管你一用一个准。”
“什么东西这么好使?”
“我们医院研究所搞出来的一个副产品,没有命名,只有一个代号,叫x-03。我跟你说,你只要滴上几滴在手里,握好拳头,别挥发了。要弄谁,只须将拳头在他口鼻处猛地打开,闻到这气味儿,一、两秒钟内,他就会昏厥,保管一、二十分钟内都不会苏醒,你看好不好用。”
“哈哈哈,你给我多弄点,我让他们全用这玩意儿,咱们以后也要鸟枪换炮了。”
“二哥,你以为这是菜市场买白菜呢!这是科研产品,没法多弄。”
正说着,庞勇强也走了下来。
“怎么回事?”他问。
庞勇钢又把刚才讲过的话重述了一遍。完了说:“老大,回头小三要给我一高科技产品,往后,这样的意外就不会再发生了。”
庞勇强看看老三,并没问什么,转头又对着庞勇钢说:“你打电话给华仔,提醒他,明天早上陪老爹去敬香这事儿可千万别忘了。”
“放心,老大,那边华仔已经安排好了,保管让老爸烧到新年的第一柱香。”
(各位大大,周ri照例停更一天,休息休息,周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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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节 工作组
() 工作组
chun节后,范毅一直在等省委驻村扶贫工作的正式消息,却一连十来天没有什么动静。
突然有一天,人事处通知范毅去参加了一个动员大会,扶贫驻村工作这就算是正式启动了。
之后,各种相关的会议又连着开了几个,到了三月中旬,工作组正式组成,范毅被编入了第一组。组长是省电网公司的一位女同志,宋庆兰,四十左右的年纪,听说是公司内一位很有前途的中层干部。其他组员连范毅在内一共四名,分别是:冯小琼,省电网公司下属企业的一位小女孩;孔东生,省劳动人事局的一名科长;马国才,省理工大学的一名讲师。
工作组共计是三男二女。
3月20ri一早,范毅拎着一包简单的行李,按时到达省委办公大院,广场上早已停满了一溜贴着“助农”、“富农”等大红标语字样的中巴车。
范毅找到自己的队伍,先按小组分队站好,然后就是省委、省zhèng fu各种主要领导们的讲话,足足进行了个把小时,最后省委书记亲自宣布上车出发。
一时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十几台中巴车鱼贯开出省委大院,很快就按各自规定好的方向融入到了街道上滚滚的车流中消失不见了。刚才的热闹,仿佛就是小孩子手中的一个肥皂泡,才刚刚开始有点样子,转过头细看时却又消失不见了。
路上,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颠簸――当然,与后面的颠簸相比如果这还算是颠簸的话――工作组终于到达了丘东县委招待所。
吃过一顿轻松的午餐后,负责接待的县委副书记拉着宋组长说是有事要谈,其余组员则zi you活动。
宋组长对着组员们强调说:“不管你们下午怎么安排,五点前一定要回到招待所,五点半,县里要搞欢迎晚宴,别迟到喽。”
范毅第一次到丘东,很想上街走走,老孔和老马都有睡午觉的习惯,不想去,而看着冯小琼那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神圣不可侵犯的神态,范毅决定还是自己一个人出去走走得了。
上了街,很快,范毅就后悔了,真不该出来。
早上刚下过雨,路面上污水一滩连着一滩,居民们用过的蜂窝煤,家里清扫出来的各类生活垃圾,均被胡乱地堆放在街道边一个个垃圾桶旁。又没有人及时清走,经雨水这么一浸泡,好多变成了一滩滩的泥浆混合物,流得车道上、人行道上到处都是,简直让人无从下脚。其余什么破塑料袋、烂蔬菜叶等垃圾也是随处可见。
范毅硬着头皮在大街上走了一个小时,基本将主城区转了个遍,第一次深切感受到了什么叫做脏乱差。
回到招待所躺在床上看电视,心里竟然凭空生出一种惬意的感觉,虽然这里条件远远比不上星级酒店,可至少比外面要干净整洁得多。
快五点时,有人敲门。“小范,在吗?我是马国才。”范毅赶紧起身来开门,边说:“稍等,就来。”
门一开,马国才深深吸完最后一口烟,潇洒地将烟头向外一弹,烟头划了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准确地落在了楼下的院子内。
马国才说:“准备开饭了,过来坐坐。”范毅忙让他进屋。
坐下,马国才先问了问范毅工作几年了?哪个大学毕业的?在单位上具体负责什么工作等等。在范毅听来,感觉越来越像是在接受调查,又不好严辞拒绝,只能随口应付着。
问了一阵范毅的情况,马国才这才把话题引到了次此驻村扶贫工作上来,说:“小范,说起我,本来是不打算来的。你想想,我一教书的,搞的又是政治经济学,让我到农村来,顶什么用?完全是滥竽充数,只能是顶顶人数嘛。好在,系里答应我了,说回去就给我解决副教授的问题,所以,严格说起来,这就叫等价交换。”
见范毅没有搭话,马国才接着又说:“在我们组里,其他几个人的情况,我都搞得比较清楚了。老宋,那是省电网公司重点要培养的对象,听说,回去以后是准备重用的。那个小丫头片子,冯小琼,目前正在积极申请入党,来这里,一是组织对她的考察,更重要的是给老宋做个伴儿,做个‘小勇’,是负责来照顾好老宋的。至于老孔,我就更清楚了,我一同学就在他们局里。老孔回去后,肯定就能荣升副处长。所以说,咱们这次下来,那是‘各村有各村的高招,各庄有各庄的考虑’。只是,小范,你呢,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