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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夜总会妈咪引着一个人走了进来,来人正是庞勇强。
“几位领导都在啊!”庞勇强刚说了一句,就明白了自己来得可能不是时候,忙一使眼sè,妈咪招招手,带着几位美女迅速退了出去。
“啊呀,肖局长,几位小女生初来乍到,服务不好,惹领导们生气了。回头重新换一个房间,我让他们重新安排几位女生,一定让各位领导尽兴。”庞勇强过来握着那位大哥的手说:“还请见谅、见谅哪。”
肖局长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庞总客气了,不关她们的事,是我们兄弟之间喝高了,争执了几句。”
“那就好,那就好。肖局,这几位兄弟是——”
“哦,我给你介绍介绍,这位是章平县的陈局长。”眼镜男闻言走过来与庞勇强握了握手。
“这位是开发区的何局长。”刚才一个劲儿负责打电话的何局长与庞勇强也握了握手。
“这位,就是西关区的张光荣、张局长。”肖局长狠狠瞪了张光荣一眼。
待庞、张两人握了手,肖局长又介绍说:“这位就是庞大集团的老总,庞总”。众人再次相互寒暄,庞勇强趁势拉着张光荣一起坐下,算是为他解了围。又与在座的每人喝了一杯,然后对肖局长说:“肖局,以后你们来唱歌,告诉我一声嘛,让我做个东道嘛。今天要不是我正好也在这里唱歌,怎么有缘见到你肖局长嘛!”实际上,他是听到手下人报告后,才特意从家里赶过来的。
庞勇强接着说:“我已经交待他们了,一会儿为每位领导准备一张金卡,当然,那是给你们单位准备的,以后来了,可以打打折嘛。至于你们几位领导过来,就不用什么金卡了,只管签我的名字。”
肖局长笑着摆着手说:“客气了,不用,不用。”
庞勇强话锋一转说:“肖局,还得向您请示个事儿啊!就是去年我向您专门汇报过的那事儿,现在有结果了吗?”
去年,庞勇强找到市公安局马局长和肖副局长,表示愿意捐助给市局一千万元用于jing务建设,当时马和肖两人都很感兴趣,一直在商量着以何种形式合理合法地接受这笔捐赠,可是后来马局长调任省厅副厅长,接着又新来了一位王局长,这事儿就摆下了。
听庞勇强现在再次问起,肖局长想了想说:“庞总啊,这事儿现在放在市局这个层面有点不好办了,新来的王局长好像对这种事儿不太感冒。我看,你这笔资金,不如直接摆到下面区县局去,也算是帮助我们在基层做个试点,如果成功了呢,以后找机会再在全市推嘛!”
听了肖副局长的新建议,庞勇强心里多少有点失望。原本,他是准备借着这一千万的赞助,从上到下,特别是在市局层面,全面地与市公安系统建立起良好的jing民关系的,现在说话间就被肖副局长降了一格,从市局变成了县区局。而且,话里话外,还有着万一以后再在全市推,自己还得再出一次钱的意思。这多少让他对肖局长这个人有了点新看法。
不过,他转念一想,能直接与区县局打上交道,也未必不是好事,上面甭管说得多么热闹,最终还是得靠下面来具体执行嘛!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嘛。要破费就再破费一点,只要把关系理顺了,还不就全在里面了。
想到这儿,庞勇强马上爽快地说:“没问题,一切听肖局长的,您说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您,这笔资金究竟放在哪里?”
肖局长看看自己周围的三个人,考虑了一阵说:“章平县是个郊区县,没有典型xing;开发区有的是钱,也不缺你这一笔。我看,你就放在西关区。”
张光荣心里一阵激动,感激地看了肖局长一眼,后者却故意扭着头,并未看他。
(各位书友:明天是周ri,停更一天。见谅,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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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节 世界杯
() 世界杯
火一样的盛夏、火一样的世界杯。2006年的世界杯就在亿万球迷的火热追捧中如火如荼地徐徐拉开了序幕。
庞勇钢兴冲冲大步走进庞勇强的办公室。
“老大,你看看这个。这可是一好项目。”
庞勇强抬头打量打量了自己的这位二弟,心说,别人定好了计划,让你去照着执行,那是没问题;你自个儿开发什么项目!这么多年了,我可还真没听到过有什么成功的范例。心里这样想着,一只手还是忍不住抓起了庞勇钢扔在桌上的那份计划书。
庞勇强边看着,口里说着:“先说好了,我可只给你二十分钟时间,马上秦老师和段先生还要过来谈正事。”
庞勇钢撇了撇嘴,说:“没问题,我这事儿简单,计划书拢共也就两三页纸,你先看看。”
黄秘书为庞勇钢递过来一杯刚泡得的咖啡,冲庞勇强一欠身,再微微冲庞勇钢一笑,转身袅袅婷婷地向门口走去。
庞勇钢微微一用力,高背转椅无声地向后侧了侧,让他刚刚好能看到黄秘书曼妙婀娜的背影。心想,这黄秘书是越来越有味道了,也不知道老大是怎么想的,守着这么一位丽人,多少年了,好像真没听过有什么出格的事情发生。这分定力,倒还真是做老大的料!
“老二,这人是谁?”庞勇强用一根手指轻轻敲着计划书最后一页一个落款上的人名。
“啊,那是老鬼嘛!你忘了?早些年前,有一次,我们还在他的场子里玩过百家乐的。你想想,在翠云别墅。”
“哦,是他呀,他不是开赌场的吗?怎么现在改行做赌球了?”
“赌场他还在做。只是最近马上世界杯要开打了嘛,所以重点想搞一搞赌球。”
“我怎么听着有点不靠谱啊,他懂球吗?不就是一个小混混嘛,还想和咱们合作弄这玩意儿?”
“老大,你那是老黄历了。老鬼现在在江湖上还是很有些名头的。特别是这几年,他一直在做赌球,可以这样说,整个泰明市,论赌球,他是头一份,所有的联赛,不管是国内国外的,包括以前,喏,什么甲a、甲b的,什么意甲,英超,他全在做。这项目,利润可观哪,老大。前一阵子我和老苟在他场子里现场体验了一把,一晚上,老大,你知道下注的金额有多少吗?”
庞勇强沉默着没有答话,庞勇钢兴奋地继续说:“还仅仅只是一个小场子,一个晚上,就超过百万,一年下来,就得以亿来计算。如果多搞几个场子,那利润,数钱都能数到你手抽筋。”
“是他先找的你,还是你先找的他?”
庞勇强嘿嘿笑说:“我和他又不熟,我们谁也没找谁。但他和老苟熟,应该是他先和老苟谈过了,才由老苟向我提起的,然后嘛,我就和老苟一起去体验了体验。还真是划得来做的。”
“老苟呢?”庞勇强追问。
“这个项目,和赌沾边,老苟怕你又训他,不敢来见你,所以……”
“哎,这个老苟。要说咱们这些老兄弟里面,最能豁出xing命、不畏死的,就属老苟了。可是你也看见了,这么些年下来,要不是我把每年分给他的花红硬扣下一部分,替他买成了自己公司的股份,又让你们以成本价卖了一套复式楼房给他,要不然,他有什么?基本还是一个无产阶级嘛。为什么会这样?就是这赌给闹的嘛。但凡手里有点钱,十之仈jiu,早早晚晚全交给赌场了。这就是赌的下场。”
顿了一顿,庞勇强继续说:“而且,在我们国家,做那种事,也是法律所不允许的嘛。咱们现在摊子这么大,项目这么多,等一下秦老师他们来,也就是要谈将来如何jing减、归并的问题,哪里还有jing力去搞这些下三滥?不是我说你,老二,咱们现在在社会上,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了,你看看人家香港、澳门那些和咱们有着相同背景的大佬,有谁还在搞这些七七八八的东西?上不得台面呀,又不合法,早晚要因为这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庞勇钢心里想,谁说人家没在做?人家不但做了,而且现在还在大做特做,要不澳门怎么就变成了赌客的天堂了?只是这些话,他还是没勇气当着大哥的面说出来的。
说着话,庞勇强又拎起计划书轻轻抖了抖,说:“赌球?说到底,这能有多大的利?能比得过咱们过去卖粉的利?咱们这些年,连老本行都不做了,为什么?不就是想脱胎换骨、重新做人嘛。我为什么那么看重秦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