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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们迟迟不动呢?
邵原平点燃一只烟,一边吸着、一边在想。
这只能说明,还有着一种力量在牵制他们,在康南省,应该就只能有一种选择了,那就是,省委欧阳书记。
欧阳书记到任后,自己与之接触过几次,每次谈得均不是很深入。对欧阳这个人,确实没有更深刻的了解。
当时的想法是,找机会渐渐接近欧阳书记,最终取得他的认可。眼下突然出现的、针对自己的调查,显然不可能再容他按部就班地慢慢来了,及时地把握住欧阳书记的意图和决心,应该是眼下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
从这段时间对尤书记的电话监听下来看,邵原平发现,尤书记几乎从来不用手机与欧阳书记通话,这就不得不让邵原平必须另外想其它的办法了。
直接监听欧阳书记的电话?想到这儿,邵原平的心不由地“咚咚”狂跳起来。
……
又拨了一次电话号码,党项军的电话仍然没能打通,范毅颓丧地向后靠在书房的靠背椅椅背上。
望着窗外浓浓的夜色发了一阵呆,不由地又想起了旷姨的提议。
整个康南省,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有这样的机会而不可得,自己是幸运的,如果听旷姨的话,不但会有远大的前程,而且还能与欧阳家走得更近……
不能再想下去了,范毅警告自己。这个问题,最近几天,他已不知道前前后后想了有多少回。
自己这二十多年来的努力,所为何来?想都不用想,庞勇强!这个名字,早就像一根钢针,深深钉入了范毅的心房。
如果在此时,离开了省国税局,去了省委,进而又按旷姨所言,为了追求日后的升迁,反而去了县里发展,这也就意味着,自己至少要暂时地离开庞勇强更远。
当然,迂回地前进也是一种前进,也许若干年后,自己手里的权力能比现在大上很多,可当真就能凭此扳倒庞大吗?眼下,自己手中已经实实在在掌握了大量有关庞勇强和庞大的证据,所需要的就是找到一个正确的路径来使用这些材料,使其发挥出应有的效力。
当然,这样做,需要花费自己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难倒还真有余力能一门心思地又从政治前途上来打拼吗?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是古人的至理名言,多年的夙愿,目前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旷姨所抛出的选择,却也是一个看得见、摸得着的诱惑,为了自己远大的政治前途,暂时把庞大放一放?值得吗?
不想了,不想了,范毅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车到山前必有路,等一等、拖一拖吧,到时候再说吧,眼下,先要把手边的几台事情处理好才行。
这第一台事情,就是自己前不久刚刚拿到的录像带和那本笔录。虽然自己已经反复地看过多遍,却根本看不出个所以然,看来,只有是交给专业人士才行了。
这第二台事情,却是昨天才发现的。
根据华仔的那段视频,范毅将华仔所写的内容全文誊抄打印了出来,没事儿的时候,就拿出来细细研究。
看着看着,他猛然想起,以前好像记得党项军说过,他们局长似乎就是叫王立吧。在这份材料里,20年前庆州市毕源县的公安局长也叫王立,他的独生儿子,正是在华仔的具体指挥下,被活生生剥皮致死的,此王立与彼王立该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一念到此,范毅马上来到网上,轻松地调出了泰明市公安局长王立当年参加人大会时的个人简历,其中果然就有过曾经在毕源县任公安局长的经历,时间上刚好吻合。
……
这么着,范毅才着急想找到党项军,可不知什么原因,却老是打不通电话。
范毅站起身来,连着做了几个伸展运动,想了想,决定打给杨晓妮试试,听说两人就快结婚了,搞不好现在就能在一起。
电话接通后,杨晓妮说:“范毅,这么晚了,你还好意思来骚扰我?我先申明啊,我可是名花有主儿的人,你可不要对我有什么企图啊?”
范毅知道要是由着她贫,一、两个小时也不见得能说上正题,赶紧打断她问:“老党,党项军在吗?我找他。”
“你你你,你什么意思、我可还是守身如玉的黄花大闺女呀,这深更半夜的,你找他,打给我做什么?他怎么会和我在一起?你这话要传出去,还让人活不活了?我跟你说,我可是要和你打官司的。”杨晓妮在电话里借题发挥起来。
范毅尽量不顺着她的话头走,问:“杨晓妮,知道他在哪儿吗?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他。”
“嘻嘻,知道当然是知道的,可不能告诉你。按照他们的规定,这要保密,知道吗?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部分,他嘛,此刻并不在泰明……”
听说党项军出差了,范毅反而不着急了,心想,那就再等等吧。
这样一想,心情反而放松了下来,说:“晓妮,你要好好管管你家老党了。我记得,似乎每一次,只要有事儿,好像找他就找不到,他这么一个大帅哥,会不会是在外面……啊?你懂的,你可要小心了。”
与杨晓妮又贫了二十来分钟,范毅这才借故收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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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节 变数(5)
变数(5)
放下电话,范毅整理了一下书桌上的材料,一摞是华仔的“交待”,一摞是根据张培勇提供的资料和自己收集的信息整理出来的庞大涉税违法材料。
“什么时候,应该把这份材料亲手交到任局长手里!”范毅思索着,又想,上次交给老党的那份视频,也不知管不管用,记得方格格曾说过,还有更多的视频资料存放在那个人的电脑里,要不要把那些资料也想法儿弄出来呢?该怎么个弄法呢?
明天正好是周五,就先约方格格吃个饭吧,范毅做了决定。
……
方格格应约而来,一段时间不见,人愈发地显得妩媚动人了。为了避免孤男寡女相对独处的尴尬,范毅特意约上了张顺,本想着方格格也会约上一位女友的,却不想她竟然来了个单刀赴会。
考虑到必须得有人陪方格格喝上两口,这一次,范毅用的是张顺的奔驰车,张顺权且当了回驾驶员。
上车后,当听说张顺才是这车的主人,方格格明显就对张顺热情了起来,话也多了不少。
在车上,范毅顺便问起了罗萍的去向,方格格说:“她结婚后,前一阵子和她老公去了深圳,两口子挺恩爱的。”
这辈子估计很难再有机会见到这位可人儿了,即便见了面,范毅现在有了萧若诗,罗萍也有了老公,两人间也不可能相互再有什么企图了。
听到她有着还算完美的结局,范毅心里一阵翻涌,既为她祝福,也为自已的将来而憧憬。
这一次,为了让格格高兴,范毅特意开了一瓶拉菲,方格格很满意,当即就用手机从不同角度给这瓶酒拍了照,放到了**上。
喝着美酒,范毅转弯抹角将话题引到了上次从方格格手里购买的视频上,他故做神秘地说:“格格,上次那些视频中,有一个人,正好是我一位朋友他爸生意上的对头……呵呵呵,你手上还有没有其它的视频,我那位朋友想要,价钱方面好说。”
方格格眼睛一亮,随即又暗淡了下去,懒懒地说:“别提了,我有好一阵子都不理睬那人了,现在再去搭理他,多掉价啊!”
范毅为她夹了一筷菜,开导说:“小方同志,这我就要说你两句了,和谁闹别扭,也不能和钱闹别扭不是吗?现在既然有人下了定单,你重新恢复一下生产,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嘛,对不对?”
方格格扑哧一笑,说:“什么恢复生产,难听死了。好了啦,你说,他还想要多少?他肯出多少钱?”
范毅说:“这就对了嘛。还是工作第一嘛。我是这样帮他分析的,要我们格格小姐在一个臭男人家里一段一段看视频,再帮他把他爹对头的所有视频都找出来,这是根本不可能的,最起码,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嘛。”
“所以,我建议他,把所有能弄到手的视频全买下,按文件大小付费,比如说,有一个G,就给一个G的钱,有多少算多少,你看怎样?”
方格格兴奋起来,说:“他答应啦?”
范毅笑说:“那就要看你开的价了,太高,人家就不愿意,太低……我们也不能让你吃亏,是不是?”
张顺与范毅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