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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家辉咂着嘴说:“乖乖,我的个儿乖乖,这梁青青,要是能……死也值了。”
范毅这才知道,原来这位就是传说中的梁青青呀。你别说,倒确实是挺勾人的,当然,范毅也听出来了邓家辉刚才隐去不说的一定不是什么好话,也不去理会,只是解馋地使劲看着眼前的这位美女。
有美女看,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这是范毅一贯遵循的原则。
梁青青优雅地关上车门,另一边的副驾驶位子上这时也下来了一人。
这一次该轮到范毅往下滑溜了,他几乎是想也没想,一瞬间,就将座位靠背向后一放,整个人快速地顺势躺倒。再看邓家辉,他对这车辆不熟悉,一时找不到该用的机关,座位放不下去,急中生智,一把将遮光板放了下来,身子直挺挺地向前坐直,好歹算是挡住了自己的大半个脸。
虽然是躺着,因为角度刚好够用的关系,范毅还是能看到这两人。那另一个从车上走下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省局的魏中华、魏局长。
魏局长朝四周jing觉地看了看,随手掏出一副墨镜来戴上,轻轻关上门,冲梁青青微微地笑了笑,径直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梁青青拎着坤包,款款地走进了大堂。
“邓家辉,这一次,差一点儿没被你害死!”范毅躺在座椅上小声地骂。
邓家辉在“吃吃”地笑,笑过后,又怯怯地问:“范毅,你说,他应该没看见咱们吧,是吧?”
随即,邓家辉又咬牙切齿地说:“狗ri的,我怕什么怕?应该怕的人是他。”说归说,可到底还是不敢将眼前的遮光板给收起来,就一直这么直挺挺地坐着,随即又追问范毅说:“你这破车!调节座椅的按钮在哪儿?”
……
范毅刚刚替他弄好,魏局长却又溜达着走了回来,两人紧张地一起躺倒在座椅上,范毅不得不在心里在盘算着,要是被魏局长发现他们俩在跟踪他和梁青青,自己究竟应该如何应对?
魏局长背着手缓缓地走过范毅的车头,似乎是无意识地向车内望了望,却并没有做片刻的停留,又继续向前踱着步子。
有一刻,范毅紧张得心脏都似乎要蹦了出来,手心里满是汗水。终于,魏局长手机似乎是响了,他停住了步子,掏出手机简单地听了一下,又抬头看了看大堂,就气定神闲地走了过去。
“咱们要不要到总台问问?”好半天,邓家辉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问什么?你还敢问总台,咱们魏局长住哪个房间不成?”范毅忍住笑、没好气地说。
“我就是想问问,这梁青青是开了一间房还是两间房?”
范毅定定地看着邓家辉,后者被他看得有点毛了,问:“你看我干什么?我脸上又没开出朵花来。”
“完了,我看你这计算机大脑要不是给门夹了,就是给驴踢了!”
最终,两人均没勇气再一次走进大堂,甚至连车都没敢下,直接开着车就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
星期一,快乐的假期结束了。
范毅特意在泰明市多停留了一天,按计划去了一趟省局。其实也没有具体的什么事情,只不过,人在官场,还是需要经常想着去走动走动的,这大概也是官场的一项潜规则吧。
今天再一次见到魏局长时,范毅心里感觉怪怪的。
魏局长还是如平常的老样子,很威严、很有派,一付乾坤在握的感觉,这不禁让范毅有了这样的联想,前天碰到的那个人,似乎只是与魏局长长得像而已。
范毅很难想像,这样一位老成持重的领导,就在前天,会趴在那位如水一般娇嫩的美女身上过了一夜。当然,更让他想不到的是,梁青青现在已经在魏局长的关照下,轻松进了本省一家著名的企业,工作不多,报酬不少,年薪已经足足是省局一般职工的三倍还多。
晚上,范毅刚刚打电话交待完查小伟明天一早要回宝因,紧接着,尹主任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范局长,出事了。下午刘副带着人下企业,回来时出了车祸,将两名骑摩托车的人撞伤了,其中一人伤得还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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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节 刘活出面(上)
刘活出面(上)
回到宝因后,车祸的情况就了解的更清楚了。
那天刘活等人下企业后,按规定,税务人员是不能接受企业的吃请的,可刘活显然根本是没把这项纪律当回事儿,在企业的安排下,他们一起到附近的镇上吃完了饭才往回走。
路上,一辆摩托车在一个幅度不大的弯道上逆行着就过来了,驾驶员反应不及撞翻了摩托车,单位的车也掉到了路边的水沟里。好在沟不深,车内人员均无大碍,只是其中一位女同志惊吓过度,请假回家调养去了。
交jing的报告很快也出来了,对方逆向行驶负主要责任。
可蹊跷的是,对方家属根本不买帐,组织了十多人闹到局里来,要求赔偿。
面对这些人的无理取闹,刘活表现得很是大度和友善,一再亲自出面冲人说着好话,有时甚至让范毅感到,刘活就是在苦苦哀求着对方。
这一来,反而搞得范毅心里没有了底,会不会是已方有什么把柄落在他们手里了?最大的可能就是酒驾,为此,他专门找来驾驶员一问,证实当晚确实没有喝酒,范毅一颗提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伤员出院后,接下来就是谈赔偿的问题了。
这时引出了一段插曲,原来受伤的两人是一男一女,都是同一个村的,却不是一家人,各自都有家室,却背着家里经常出来厮混,当晚一起出来时出的车祸。两家人为此差点打起来。
可一讲到找国税局要赔偿,两家人又空前的一致,要价不低。女的受了点轻伤,要求赔偿两万元。男的受伤过重、锯了一条腿,要求赔偿五十万元。还有之前的所有医疗费用全部都要由国税局承担。
刘活主动向范毅表示,自己是当晚的当事人之一,愿意代表局里出面与家属谈判,这又再一次出乎了范毅的意料。在范毅的印象里,刘活可不是一个愿意主动承担责任,主动揽事做的主儿。
不过这种推磨扯皮的事情,能有人主动请战,范毅还是挺高兴的。
几个回合下来,谈的结果出来了。医疗费用大约需要七、八万元,将全部由局里承担。因为局里为每台车均买了高额保险,这一笔费用倒还基本上可以全部承担下来。之外,还要再统一赔偿给两人三十万元,至于他们要怎么分,则由他们两家人自己协商。如果局里满足了他们的要求,两家人保证,从此一笔勾销、不再提起此事。
范毅知道这么谈,局里肯定是吃了大亏的,从交jing的认定上看,肇事的主要责任毕竟还是在对方嘛。可是,人家断了一条腿,又是家里的主要劳力,往后的ri子估计就不好过了,这么来算,也还能接受。
打从出车祸以来,范毅找窦县长的频率也加大了不少,反复向窦县长汇报局里的困难,希望县里能帮助解决这笔赔偿费用。软磨硬泡,窦县长终于松口了,让范毅另外找一个理由申请一笔资金,由他批了再到财政局去划款。
有了窦县长的承诺,这几十万元的赔偿款可算是有了着落了,范毅心情放松了下来,正在忙着起草申请专项资金报告的时候,州局监察室孙主任打来了一个电话,说是最近收到举报信,主要反映了范毅的一些问题,他们要就此事过来调查调查。
……
孙主任来后,在宾馆房间里悄悄给范毅看了那封举报信。
信是打印的,反映了不少问题,主要是:范毅每次回泰明,都会以出差为名报销大笔的差旅费、过路费、油料费等等,变向套取单位资金;每次回泰明,均在省城大吃大喝,回来报销;长期借用企业的一辆豪华轿车自用,违反有关规定;为了自己方便,放着局里的专职驾驶员不用,又从省城高薪聘请了一位临时工,等等。再有的,就是说他作风不正,以谈恋爱为名,同时与局里和县里多名女xing长期保持不正当关系等等了。
总的来看,纯属无稽之谈,范毅安下心来,也懒得分辨,将信交还给孙主任,苦笑了一下,并没多说什么,只让他们自己去查。
私下里,范毅心里禁不住暗暗为自己当初的决定叫好。
当初,在局里,因为包括范毅在内的三位局领导都不是本地人,都存在一个周末探家的问题,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