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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搂着就搂着,手别瞎动!”
左封逸把下巴垫在枭天的肩膀上,嘲弄的口气问:“你有痒痒肉?”
枭天身体又开始收紧,“你管我!”
刚说完,肋下被某只不安分的爪子偷袭了,跟着是腰眼儿,小腹…摩托车开始在路上疯狂地颠簸晃悠,枭天气的骂一路不受控地笑一路。
“左封逸把你的爪子给我拿下去!”
“前面有车,有车!”
“再闹把你踹下去信不信?”
最后枭天喊累了,也开累了,把车停下来,找了个地儿,直接坐了下来。
“饿不饿?”左封逸问。
喊了一路,能不饿么?
枭天环顾四周,杳无人烟,到处都是农田。距离服务站还很远,枭天已经饿了,打算先吃点便当垫垫底儿。
“你都带了什么吃的?”转过头,枭天问左封逸。
左封逸说:“你想吃什么有什么。”
枭天完全不信他那套,自个儿去翻储物箱,发现里面除了雨具、移动电源和一些维修工具之外没有别的。
“哪里有吃的?”枭天挑眉看他。
左封逸薄唇勾起弧度:“你说你想吃什么,我现在就给你变出来。”
枭天不信的看他,“你给我变一袋松塔出来。”
枭天觉得像左封逸这种含着金汤匙的大少爷估计连松塔都不知道是什么。结果一晃神的工夫,一袋松塔就这么送到枭天的眼前。
她惊讶的挑了挑眉,刚才虽然晃神了,但是要知道她可是传承盗门的精髓,什么手法能逃得过枭天的眼底?就是就在刚才,她并未看清左封逸的动作。
有些好奇他把东西藏哪里,想着她便把手探进左封逸的衣兜,发现是空的。
左封逸继续逗枭天,“都说是变出来的了,你还不信。”
“别把我想的这么笨,我可没这么好骗!”枭天又说,“再变一袋黑椒牛丸我看看。”
这次枭天笑意十足,眼眸就看左封逸的手往哪伸。结果左封逸的手伸到了她的衣兜里,摸出了一袋黑椒牛丸,递给枭天。
枭天神情一变,狐疑的问:“你是盗门的?”
“恩?”左封逸睁大了银白的瞳眸,疑惑地看着她。
“没事,我只是好奇你怎么什么都有。”枭天心底一沉,看到左封逸的表情好似并不知道什么盗门,可是这种瞒天过海的手法除了师父,她没有在任何人身上看到过。
虽然不清楚左封逸是不是盗门的人,但枭天的确说对了,左封逸的确要啥有啥。
察觉到自己有些多虑了,左封逸好像真的不知道盗门,枭天这才笑了起来,狡黠的说:“你给我变一屉包子出来,要刚出锅的。”
左封逸嘴角绷不住,甩出一丝笑。
“你想烫死我。”
左封逸这么一说,枭天冷笑两声,啪的一下解开左封逸风衣的扣子。看着挺合身的衣服,里面挂满了零食,琳琅满目,目测得有二十斤。
枭天愣住,“你…这么挂着不沉么?怎么不放到储物箱里?”
“放不下。”左封逸说。
“你可以在前面加个箱子啊!”
左封逸说:“加个箱子,你开车的时候不舒坦。”
“那你可以加在后面啊!”
“加后面你坐车的时候不舒坦。”
枭天心底没来由的冒出一股愤懑之气,无处发泄又搅得她心乱如麻的。最后朝左封逸甩了句“二货”,就催着他继续上路了。
――一直到下午两点多,两个人才到达目的地,比原计划晚了三个钟头。
两个人没有下车,避开那些熙熙攘攘、人多密集的游客区域,直接骑着摩托车在大桥上和河岸边肆意骑行。听着翻滚的巨浪奔腾呼啸的震响,望着无际无涯、浩浩荡荡的水面,更能体会到母亲河的大气磅礴,一种民族自豪感油然而生。
人一旦被放逐到辽阔无垠的广袤大地上,心情自然就豁达明朗了。枭天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没有仇恨束缚,江湖的勾心斗角,什么责任使命……。只有这样一辆急速奔跑的车,不阻隔风雨,思维放空,什么都不用想。
剥开物质溃烂腐朽的外皮,其实内里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左封逸的耳旁传来枭天清晰的呼喊声。
“左封逸,给我唱首歌吧!”
左封逸侧头,问:“想听什么?”
“能让人热血沸腾的。”
左封逸歌本里就那么几首歌。不过的确有枭天要求的,左封逸回了句:“好,我给你唱一段热血沸腾的。”
枭天身体微微倾起,纤瘦的手臂攀在左封逸肩膀上,把脑袋凑了过去。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华夏要让四方
来贺!”
枭天心中微微策动,心底那一根以前一直绷得紧紧的弦突然崩掉,有些感叹更有些叹息。
她深沉的眼眸有一瞬的迷离,后又回过神来,问:“你怎么唱这首歌?”
枭天不明白,一个世家子为何要去做枭雄贩毒,而从刚才左封逸的歌声里她又能听出对方是个心胸磊落之人,不可能会做出祸害国人的事。
左封逸的脸色有一瞬的僵住,他没回答,而是将摩托车骤然加速,像是不受控一样地从河滩冲向河里。随着枭天的惊呼,带着黄沙的巨浪扑面而来,喘息之间,摩托车大角度摆尾,又以惊人的马力冲上了河滩,卷起一层的浪花。
“左封逸!”
枭天甩了甩被水打湿的长发,怒吼间摩托车再次调头加速,直接从水面劈过,身体两侧掀起一米多高的浪花,把枭天淋个湿透。
“左封逸,你给我停下!”
枭天虽然怒斥左封逸停下,但是那种水流冲撞的劲儿也让人暗爽。摩托车再一次冲向水面的时候,她鞠下身子用头盔舀了半头盔水,哗啦啦顺着左封逸的衣领灌了进去。
这可是黄河水啊!半斤河水半斤沙子。
闹累了之后,两个人把摩托车支在一旁,在河滩上席地而坐。两个人衣服都湿了,相对而言左封逸湿得更通透一些,从脖子到脚跟儿都在往下淌水。这会儿太阳足,两个人又闹了那么久,所以没感觉到冷。
枭天斜了左封逸一眼,左封逸正在用大手胡噜脸上的水,硬茬儿短发全都贴在头皮上。她把手伸了过去,在左封逸坚硬的后脖梗上探了一下,然后迅速缩回手。
“怎么了?”左封逸看向她。
“没事,试试凉不凉。”
说完把头转回去,抓起一把小石子起身,眯着眼睛瞄准,石子横着劈向水面,溅起一溜的浪花。玩了一阵之后,枭天下意识地侧头朝旁边瞄了一眼,结果发现左封逸还是刚才那个姿势,直勾勾地盯视着她。那银白瞳仁里的波光就像这奔腾的河水,澎湃浑浊。
枭天不由的怔住,“这么看我干嘛?”
下一秒钟,她整个身体被左封逸直接掀倒在怀,发丝被一双粗鲁的大手狠狠揪住,脑袋被迫后仰。浓重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朝枭天嘴边袭来,她闪避不及,两片朱唇被人囊入口中。紧紧抿着的唇缝赫然撬开,舌头被强硬地捕食,惨遭吸吮。
枭天感受到嘴里砂砾翻滚,才意识到被强吻了,脚跟蹬地,扬起一片沙土。
左封逸气息粗乱,亲得毫无章法,没有所谓的缠绵悱恻。短暂而急迫,突如其来又迅速收尾,好像仅仅是刹那间的失控。
枭天愣怔地看着头顶上方,左封逸朝她露出极有男人味的一个笑容。
下一秒反应过来,使劲挣脱开左封逸,冷冷喝,“你疯了?”
左封逸刚才那一刻的确是疯了,只因为枭天将手探到他的后脖梗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便让他的心口窝发烫,燃烧,到不得不爆发的地步。
他实在太喜欢她了,爱情一撩拨起来便势不可挡。
枭天在旁边喘了一会儿气,心里别扭,却又无从发泄。左封逸的舌吻并没有给她一种恶心的感觉,而是别扭,但也仅仅是别扭。
左封逸朝枭天问:“以前和别人舌吻过吗?”
枭天一愣,舌吻?她狡黠冲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