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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铭从十五岁就被扔到了部队里,做事倒也干脆,接着说道:“日后周逸宸要是找你的麻烦,你找我说话,我会给你个交代的”
“再找我麻烦,我就不会找你说话了。”
枭天脸上带着笑容,但眼睛里的冷冽,却是让韩铭打了个寒颤,在京城呆的久了,他知道有些人做起事来,是肆无忌惮的,面前的枭天,或许就是这一种人。
“好,我保证,周逸宸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韩铭咬了咬牙牙,他能感觉到枭天透出的那丝杀机,如果周逸宸日后再寻枭天麻烦的话,恐怕真的要出震惊京城的大事了。
“好,韩大队长痛快,那带子您拿走也行,在这毁掉也行,随您”
枭天拍了下手掌,说道:“这店乱的不成样子,我们几个还要收拾下,就不招呼您了。”
听到枭天下的逐客令,韩铭点了点头,说道:“这事儿是韩某做的不地道,希望枭姑娘不要见怪,山水有相逢,说不定哪天咱们还会见面的”
韩铭这番话,并不是想找回面子,而是真的不想与枭天为敌,要是有这种能把好人整成羊癫疯的敌人,怕是晚上睡觉都不会安稳吧
“好说,好说,韩大队长慢走”
枭天笑着拱了拱手,一团和气的将韩铭送出了游戏室,直到越野车消失在长街的拐弯处,枭天才转身进了店里。
“枭姐,你牛,真牛啊”
枭天刚进店,谢轩作势就要抱她,不过却被枭天一脚踹一边去了。虽是被人嫌弃,小胖子那嘴里还不停嚷嚷道:“能从当兵的那里敲五万块钱,枭姐,我简直太崇拜你了”
说枭天敲诈韩铭也不为过,门口的玻璃门,花个三千应该就能做好,里面被砸坏的两台游戏机。只要主版没坏,估计也就是花个三四百块钱,换俩屏幕就行了。
可枭天一张嘴就是五万,当时把谢轩都给吓一跳,要知道,当兵的没钱是谁都知道的事儿,要不然有些人怎么总是把穷当兵的和穷要饭的相提并论呢。
“轩子,你这眼力还是不够啊”
枭天推开了谢轩,说道:“你注意没有。姓韩的左手戴了块瑞士雷达表,那一款的表至少也要两万块钱左右,在部队敢戴这种表的,肯定是有家底并且不怕人非议的”
不管是盗门还是千门,眼力都是至关重要的一项技能,在解放前的时候,有些老贼甚至一眼就能看出你身上带的是银元还是金条而且连数额都能说的大差不离。
和那些老贼们比,枭天火候还差了点。但要是连韩铭挥舞着的手上戴的表再看不出来的话,枭天怕是以后都无颜去地下看师父了。
看着一片狼藉的游戏室。枭天找了个扫把,说道:“得了,别磨叽了,赶紧把这里收拾下,以后应该不会再有人来找麻烦了。”
“哎,枭姐。我来”
成臻一把抢过枭天手中的扫把,卖力的干了起来,一点音乐细胞都没有的他,听那些游戏机的声音,却是如同天籁一般。巴不得早点打扫干净开业呢。
游戏室有两人打扫就够了,谢轩出门去订了块玻璃,等他回来的时候,韩铭已经把五万块钱送了过来,看那一叠叠钱上的封条,应该是刚从银行取出来的。
从大学城离开后,韩铭并没有回部队,而是驱车往市里开去,他心中一直在困惑,像枭天这样的人,背后肯定不简单,不弄清楚这一点,韩大队长是无法安心的。
京城虽大,但圈子不同,作为老韩家备受重视的晚辈,韩铭也有不少在各个单位任职的发小,开着部队牌照的越野车,他直接进了公安部。
“韩铭,怎么有时间到我这里晃悠”一个二十多岁已经挂了二级警督的人,站在了楼下等着韩铭,见面很亲热的和他拥抱了一下。
二级警督的警衔,在公安系统已经是非常高的了,他对应担任行政职务为处局级正职,放到地级市,就是局长或者政委的职务。
要知道,从一级警司往上,每晋升一级,都需要四年的时间,而这人也不过就是二十六岁的样子,如果没有背景的话,即使他十八岁从警,也挂不到现在的警衔的。
“走,里面坐”
那人很亲热的拉着韩铭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说道:“你小子当兵之后,可是越来越少往我这跑了”
“哪儿的事,这不是来了嘛”韩铭对这人态度很恭敬,要论京城这些三代们升职之快,鲜有人能比得上面前这人的。
“看你小子就有事,说吧,什么事情”那人笑着给韩铭倒了杯水,虽然家世要比韩铭强很多,但为人看不出丝毫纨绔的影子来。
“宣哥,还有点小事找您帮个忙。”韩铭苦笑着说道:“都说宣哥您智高如妖,我算是见识了”
这人名字叫做蓝文宣,却是京大蓝梦茹的亲哥哥,他是蓝家的长孙,也是三代中发展最好的一个人,不过两兄妹相差了五六岁,长得也不怎么像。
最近有消息说蓝文宣会下放到地方挂职,由公安局长兼某地级市的政法委书记,跳出公安这个口子,过度到政府职能部门里去。
听着韩铭的马屁,蓝文宣半真半假的说道:“臭小子,少拍我马屁,违反原则的事情,我可不干,你也甭提”
“宣哥,不违反政策,我就是想让您帮我查个人。”
韩铭陪着笑说道:“听说档案系统不都联网了吗我想查个人的资料,这事儿您一定要帮忙啊。”
“哦这个权限我倒是有,上内部网看下吧。”
听到是这事,蓝文宣倒是没怎么在意,一边开电脑一边问道:“对了,韩铭,周逸宸是你小舅子吧”
“是,宣哥,怎么了”一听到周逸宸的名字,韩铭就感到头大,麻烦事全是那小子招惹来的。
“你警告他,再敢骚扰梦茹,他动的是哪只手,我就断了他哪只手”
蓝文宣猛地回过头,原本温和儒雅的脸上,此时已经是面如寒霜,紧紧盯着韩铭的眼睛,蓝文宣接着说道:“这话你也可以带给周家的长辈,就说是我蓝文宣说的,让他们掂量掂量”
在蓝家,最受宠的无疑是年龄最小也是最听话的蓝梦茹,虽然蓝梦茹顾及爷爷的面子,从来没在家人面前提过退婚的事情,但周逸宸是个什么货色,京城里有谁不知晓呢
作为大哥,蓝文宣早就对周逸宸不满了,前几天听蓝梦茹说起她被周逸宸欺负的事情,如果不是被蓝梦茹拉着,他当时就要去找周家的麻烦。
不过这也让蓝文宣对周逸宸的忍耐到了极限,如果周逸宸还敢做出那样的事情,他恐怕真的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来。
“宣宣哥,我知道了,这话我会传到的。”面对着蓝家最杰出的三代人物,韩铭居然有一种站在枭天面前的感觉。
不过这两人一个充满了不确定的危险性,一个是堂堂正正的以势压人,但带给韩铭的那种压力,却是和枭天有七八分的相似。
“那个枭天究竟是个什么来历”
感受到蓝文宣身上的官威,韩铭心中的好奇却是越来越大,他见过的大人物也不少,相比这种官威,还是枭天让他压力更大一些。
“韩铭,你从小是跟我屁股后面长大的,咱们一码归一码,你别拘束。”
蓝文宣非常会做人,看到韩铭有些不自然,当下开起了玩笑,说道:“你那脸上一道子是怎么回事别给我说是训练伤的,我怎么看像是被抓的啊”
“唉,宣哥,不瞒您说,还真是被抓的。”韩铭苦笑了一声,在蓝文宣面前说这些话并不丢人,他知道对方口风很紧,是不会到处宣扬的。
“你啊,在外面是个爷们,在家就是个怂包,算了,不稀罕说你。”
蓝文宣摇了摇头,周家的那几个女婿怕老婆的事,在圈子里几乎人人皆知,不过韩铭的家世并不比周家差,还能被欺负成这样,倒是蓝文宣没想到的。
背过身的蓝文宣没有看到,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韩铭的双拳也握紧了,脸上露出了一丝羞耻的神情,他不是恨韩铭,而是对自己的行为,感觉有些羞愧。
“韩铭,那人叫什么名字”蓝文宣开口问道。
韩铭开口说道:“叫枭天,枭雄的枭,天空的天”
“嗯姓枭的不少,不过叫这名字的不多啊。”
蓝文宣笑道:“十篇,讲的是枭人、枭地的土风乐歌,是枭人社会生活的生动写照,这名字要是有意起的,起名的是个学识渊博的人啊。”
“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