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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束楠的解释,枭天才明白过来,敢情自己选择的这个专业,真的是钱途无限,最起码在学校这几年,恐怕衣食住行都花不到自己的钱了。
由于专业冷僻,报考的人相对比较少,这也导致导师能用的人少,很多导师手头有许多项目,就只能交给学生们去完成。
就像束楠所说的故宫博物馆的文物修复,单凭国内的几个修复专家,根本就无法完成那些海量的修复工作。
这些专家们往往只会处理关键性的工作,而像是一些涂料的调配、文物灰尘的清理等等。都是由学生在他们指导下完成的。
而这些项目大多都是国家有拨款的,一般来说都是导师拿大头,学生们沾点光拿小头,不过要是项目完成的好,每年也能收入几万块的。
当然,也有不讲究的导师。只给学生很少的钱,但是学生不卖力,项目完成进度时间长,这对于导师也没有什么好处。
“对了,回头你可别乱嚷嚷,这房间一般人也住不进来。”
等枭天放下包之后,束楠交代道:“你们那专业应该是和考古系的本科生住一起,这房间有点超标了,不过我申请一下。应该问题不大”
束楠所住的这间房,是考古系专门给博士生准备的,不过束楠的那位同事和男朋友在校外租了房子,所以就空了这么一间房。
“嘿嘿,那谢谢楠姐了,晚上这顿饭我请”枭天闻言笑了笑,没想到遇到了个熟人,好处居然这么多。白捡了个博士的房间。
束楠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你请。说起来将那店转给你亲戚,我还有些对不起他呢,这顿我来请”
刚才听枭天说文宝斋闲置了将近一年才重新开业,束楠心里也有些愧疚,这耽误一年光是房租就有好几万了。
“楠姐,没事。这点钱不算什么。”
枭天争执道,俗话说礼多人不怪,国人表现热情的时候,不就是在吃晚饭付账那会吗没见生意好的馆子,每天都会发生几起因为付账引起的斗殴事件
“成。你这丫头看来也是有钱人,我就不和你争了。”
束楠也是个爽快人,笑道:“枭天,放心吧,咱们系里的老头子那都是国内古玩鉴定修复界的泰山北斗,他们对钱根本就不在乎,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束楠之所以扔下景天的古玩店回到京大考古研究所工作并且接着学习,一来是因为袁丙奇的压力,二来就是在研究所里拿到的工资,要远远多于那家店铺所赚的。
别的不说,束楠还担任助教的工作,现在每个月的工资加各种补贴就有三四千块钱,这在九八年已经是非常高的了,而这些,只是她收入的一部分。
基本上束楠每个月都要跟随导师出差,到各省博物馆和墓葬发掘现场指导工作,每天的补助就有四百多块钱,一个月下来,也差不多有小一万了。
工作了一年多的时间,束楠在外面已经买了套房子,要不是怕招摇,她甚至都有买车的打算了,进入九十年代,当年“穷教书匠”的名头,再也无法冠在老师的头上了。
拍了拍枭天的肩膀,束楠看了下表,说道:“走,我再喊个好姐们,也是你的学姐,咱们今儿一醉方休”
和人打交道,枭天自然毫无压力,喊上束楠那个叫李然的同事后,出了学校又等到了李然的男朋友,四人来到一家川菜馆吃了起来。
让枭天没想到的是,别看束楠和李然长得都斯斯文文古典型美女的样子,喝起酒酒量却是一点都不小,两人各自喝了一瓶居然面不改色。
最后三个人一共喝了五瓶,这才尽兴而归,以枭天的为人处世,这场酒喝完,她也就成了束楠和李然的小妹妹,李然更是和她勾肩搭背好的几乎连男朋友都给忘掉了。
回到宿舍的时候,枭天的那包烟自然发挥了作用。
学校是不准酗酒的,只是看门的刘大爷不但一挥手放行,还好心的给打了壶开水上去,当然,枭天又很懂事的扔了两包烟过去。
有了两位在京大厮混了五六年的老油条罩着,枭天的大学生活,注定要比那些新生舒服太多了。
第二天枭天连一步路都没跑,束楠自个儿就拿着她的通知书办理了各种手续。
回头将那些入学资料交给枭天的时候,还多了一张饭卡,里面已经充好了五百块钱,用束楠的话说,就当是昨儿吃饭的钱了。
第三天的时候枭天去到系里,见了她那另外的七位同专业的同学。
让枭天稍微惊讶的是,那七个人和她一样,全都是女生。
上大学必不可少的一件事自然就是军训了,好在不是全封闭军训,入学的第四天,军训教官进入到了学校里,枭天那八个人,被划归到了考古专业的学生队列之中。
军训对枭天来说只不过是小儿科,无法就是走走队列站站军姿,不过她也表现的和其他普通学生一样,每日里想着办法偷点懒。
总而言之,枭天就属于那种扔到人群里似乎就消失掉了的人一般,军训好几天之后,还有一大半朝夕相处的同学叫不上她的名字。
从九零年京城举办了亚运会之后,亚运村的房子就成了京城当时首屈一指的高档小区,住在这里的大多都是些政界要人或者明星。
“哎呦,疼,死老头子,你别按那里,疼死我了”
在亚运城的一处房子里,传出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躺在客厅宽大的布艺沙发上的周逸宸,疼得又是鼻涕眼泪横流。
“逸宸,怎么说话呢,苏爷爷是给你看病,别一点礼貌都没有”
在沙发旁边,站着一位风姿卓越的中年女人,她正是周逸宸的母亲孟瑛,嘴里虽然在责怪着儿子,但那话听起来未免有些太过溺爱。
“妈,我我这到底是什么病啊怎么西医中医都看不好”
头发花白的苏老医生松开手后,周逸宸这才长喘了一口大气,眼中露出了一丝惧色,他今年才二十一岁,还有很多好日子没过呢。
从那天突然发病到现在已经快一个星期的时间了,周逸宸就没过上一天好日子,住院检查不出问题,但肋下的疼痛,却时不时的会冒出来,折腾的他生不如死。
“苏叔叔,这孩子不懂事,您别见怪。”
孟瑛叹了口气,她也是出身将门,现在在某部委担任副司长,事业上从来没操过心,唯一让她揪心的,就是面前这个不成器的独子。
“小孟啊,气大伤肝,这孩子要学会制怒”
苏老医生不置可否的摆了摆手,对于这不懂事的小孩子,他心底是很不喜欢的,要不是看着孟瑛父亲的份上,一向都是给国家重要领导人诊病的他,根本就不会来这里。
周逸宸从小被父母爷爷宠溺着,他眼中根本就没任何人,听到苏医生的话后,顿时嚷嚷了起来:“你说我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啊睡觉也疼,呼吸也疼,这还要不要人活了”
“你这是伤到肋下神经了,导致五脏受到了一些损害,不过这是急病,来的快去的也快,我给你开个方子,连吃三天就能好”
苏老医生回到桌子前,开了一副方子后,说道:“让他三天之内不要做什么运动,按时服药,小孟,我就先告辞了。”
“苏叔叔,真是不好意思,麻烦您了。”
听到苏老医生的话后,蓝瑛连忙将一个信封放在了苏医生的包里,有些迟疑的问道:“苏叔叔,逸宸的身体一向是很好的,他怎么会伤到肋下神经呢”
苏老医生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看他肋下有处红印,打篮球或者别的运动都可能碰到,你要去问问他自己了”
“妈,我知道,那天是有人撞了我”
还没等苏医生走出大门,周逸宸就叫嚣了起来:“妈的,等我好了查出来是谁,一定饶不了她”
“哎,我说枭天,你的身体真好啊,军训站了一天,居然一点事儿都没有”
在研究生宿舍里,束楠看着正坐在桌边鼓捣电脑的枭天有些无语。
想当年她们参加军训的时候,一天下来累的浑身都要散架了,回到宿舍恨不得倒头就睡,哪里像枭天这样生龙活虎的
“楠姐,我从小就锻炼,这点强度不算什么。”
枭天拿起桌子上的白开水喝了一口,束楠不知道的是,像这种队列和军姿练习,枭天在前世练了十余年,压根就没不习惯一说。
而且每天早上五点,束楠还在熟睡的时候,枭天就早已起床出去练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