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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邵洵美的确是故意的!心里就觉得这皇帝就是个神经病,上一次在皇宫里就装病让她诊脉,更是对她威逼一番,现在又来!她耐性有限,而且她还是个记仇的人!
上一次要不是碍于他皇帝的威严她早就给他扎几针了!如今这么好的机会来了,她为何不抓住呢!所以,她内心的那小性子的恶作剧小人越发邪恶了,非得给这神经病几针出出气不可!
所以,对于皇帝陛下要承认身份神马的,她才装作听不到呢!
她十分不耐烦的催促着李容煦脱了衣服,李容煦的脸色有些黑:“这位夫人,男女授受不清!”
邵洵美直接翻了个白眼,声音平静无波:“无妨,大夫面前没有男女之分!”小样的,姐今天扎定你了!
看李容煦还在这推辞,邵洵美倒是有些不耐了,那弯弯的眉毛挑起:“这位公子,难不成你还要我给你脱衣服不成?”
外面的苏广利听到这话,脸色阴沉的不能再阴沉了:有哪个大夫给病人脱衣服的?简直太诧异了好么!
正要说一声大逆不道呢!却听到里面陛下和煦春风般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哦,是么?那你就给本公子脱吧!”
苏广利和那佩剑侍卫:“”,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的暧昧,奸情满满呢?
而邵洵美为了替自己报仇也真是拼上了,竟然果断的迈步到了李容煦的跟前,伸出胳膊,手指直接抓上了他的腰带,随即一扯,腰带散落!
李容煦对她这动作怔了一下,显然对自己没有吓倒这位皇嫂,反而真被她解了腰带给愣怔住了,而他的眼睛更是越来越亮,唇边的笑容更是越来越明媚!
而他的手更是悄然往上摸上了皇嫂的手,带着那手给自己脱衣服。
可惜的是,他想的挺美,邵洵美即刻就把他搭上自己的手甩了下来,声音依然很平静淡然,红唇里吐出三个字:“自己脱!留着中衣就好!”
她可不想真的看到一个真的把衣服全部除去的皇帝!
而李容煦竟然真的如她所说脱掉了外衣,随即趴在了一简易的床上,那床虽然简单,但是却是非常的舒适,而扑入他鼻口的是女子的馨香,而他还眼尖的发现了几丝长长的黑发在枕头上。
哦,很明显,这床是皇嫂睡觉休息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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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章针尖对麦芒
!给您扎一针有何不妥么?难不成陛下是没病装病么?那您来这让我给您看病干什么啊!”是耍我呢,还是您来找扎呢!而两者中,邵洵美果断的选择了李容煦来找扎这一项!
李容煦听到邵洵美如此强词夺理的狡黠模样,简直要气笑了,而他果然也笑了,那笑容看起来很是惊艳,仿佛猝了罂粟花似的,散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危险:“皇嫂的意思是朕今天这针是本来就该挨了是么?”
要是邵洵美说该挨的话,李容煦就该恼羞成怒了,要说不该的话,那邵洵美就要挨罚了!因为那不就是她故意的么!
而故意不故意的,其实两人心中都非常肚明。
而邵洵美的反映则是非常茫然,根本不往他挖的陷阱里跳:“怎么?难道陛下没有觉得这会儿神清气爽了?”
李容煦被邵洵美气的直咬牙:“嗯,非常的神清气爽!非常的通透!所以,朕要好好赏赐你一番!皇嫂想要什么赏赐呢!”
邵洵美肯定那赏赐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直接摇头:“能为陛下解忧,为病人解除痛苦,是臣妇做为医者应尽的本分,当不得什么赏赐!”
李容煦立刻抓住她话中的瑕疵:“你确定你尽了医者的本分?皇嫂也好意思在朕面前提医者本分这几个字?”仔细一听,皇帝陛下简直要咬牙切齿了!
两人说话你来我往,语速不快不慢的,但却是针尖对麦芒,其中的紧张气氛却是越发的高涨,似乎在这小小的房间中开始发酵,膨胀。
邵洵美听到这话,脸皮很厚的惊奇,眼中全是诧异:“咦,我为何不好意思在您面前提这几个字呢?难不成陛下对这次臣妇的诊治不满意?”
坚决的,死不承认她是故意小心眼的报复李容煦!
而李容煦也是顺着话道:“嗯,不满意,朕对皇嫂您的诊治非常不满!你让朕很疼呢!怎么办?说这话的时候,李容煦整个人慢慢的靠近邵洵美,最后从外面看,李容煦似乎把邵洵美整个身子圈在了怀里一般,而他的鼻息更是靠近了邵洵美。
邵洵美不着痕迹的离开陛下范围之外,坐在一边的凳子上,拿过笔墨开始给李容煦开方子:“凡是治病都是良药苦口的,陛下没有听说过么?”
一会儿的功夫,邵洵美竟然真的给李容煦开了一个治理脾胃虚寒的方子,而且还真的给他开了几个药膳的方子,邵洵美拿起两个药方,吹了吹上面未干的笔迹,笑靥如花的对着李容煦,把两个方子递给一旁的苏广利:“这是方子和药膳的方子,去抓药吧!顺便把诊金给付了,而这药膳的方子是不花银子的!”邵洵美再次把那会儿的话说了一遍。
而苏广利也终于明白了那会儿邵洵美说的所谓的食谱的方子给主子贵体赔罪这话何来的了!
她胆大包天的扎了自家的主子,还死不承认,这不是得罪了主子的贵体是什么?这位定王妃胆子实在是太大了!竟敢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就这么玩!不怕把自己的小命给赔上了么?
李容煦只觉得眼前这女人脑子回路和普通人一点也不同,而他最后开了口:“改日,朕会有重赏的!”那语气,可不像是重赏的模样,重罚还差不多!看来这陛下是把今天这仇给记上了!
出门的时候,李容煦抬头还看了看那牌匾,叹了口气,幽幽而惜:“这牌匾是圣太宗皇帝题词的吧!对了,我记得夫人的愿望是有一天能得到当今皇帝陛下的亲笔题词来着?唉,依我看,恐怕难呐!”
说完这句话,就迈着步子不急不缓的离开,后面跟着亦步亦趋的佩剑侍卫和提着药包的苏广利。
邵洵美听到李容煦那话心里翻了个白眼:这是说以后他不会给这个铺子题词了呗!
哪里想到以后,李容煦就被当今的话给啪啪打脸了,眼巴巴的题了牌匾给人家,人家都不屑要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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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章自请下堂书
邵洵美提心吊胆的过了两天,就怕李容煦以什么法子真的来重重“赏赐”她。毕竟她扎的可是天子啊!虽然当时是出气了,但是想想后果还是可怕的!而她发现似乎是白担心了,因为李容煦根本没有这个心思。
她的心才隐隐放了下来,不过还是有些刀锋在头顶悬着惴惴不安的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掉下来啊!
但这也是以后的事情了。而现在,最刻不容缓,最让她挂心的事情当属于定王回信这事情。这都过去十多天了,定王依旧没有任何的回复。
而她也算是明白了,这定王大约是没放在心上,甚至连话都不屑和她多回一句。而定王不同意和离,她也预料到了。毕竟在古代,普通人家和离都有些不容易,更何况是皇家夫妻的离婚呢?定王哪里会因为邵洵美普普通通的一封信就会答应和离呢?
但是,他不同意那是他的事情!
而她,也会摆出这事情的态度:坚决离婚!
所以,在事情无果后,邵洵美又提笔写了一封自请下堂的休书:妾与夫君成亲五载,流产伤身之后更是不能孕育王爷的子嗣,不能为您开枝散叶,故而妾身会终身无子,符合七出之条中的无子,定王理应休之。
妾身缠绵病榻五载,直到现在身子也是时好时坏,过去五载更是因此没有参与过皇室祭祀;而且妾身更是上不能为王爷打理王府,下不能为王爷照料子嗣,幸乃王爷不弃,然妾身实在愧对于王爷夫妻之情,故妾身自请下堂。
另,妾身在京不见王爷一面,而南边府中的各位姐姐妹妹却与王爷和睦处之,妾每每思及,心痛欲死,心中妒之,嫉之。恨不得王爷府中姬妾全部消失方可解我心中之痛一二。妾身如此之妒,王爷岂可容之?
在这封信中,邵洵美可谓是按照七出之条,把自己无子,有恶疾,还有妒这三条都写了出来,为了离婚,她简直自黑的不能再黑了!
写完之后,她把信封好,又把周文给叫到了她的院子里,把信在周文惊诧的目光中交了出去,吩咐他交给定王。
周文结果信件,眼角不由自主的抽搐:这五年来王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