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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有的没有这些顾忌找上门来让邵洵美治病,邵洵美也大多都推辞了。而她所顾忌的也是自己的身份还有以后的生活会有不便之处。而且,那些病那些大夫就能解决,何必还要找她呢?
而她目前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那谢家药堂之上,陈嬷嬷和紫苏早已经从宁国公府受到调教回来了,而她们回来之后性子改了很多,起码对她这个她们眼中的定王继妃产生了尊重之情。
而邵洵美也并没有如宁国府王老太说的那样,亲自管理王府职务,替定王打理好后院。她依然我行我素,依然把管理王府后院的责任交给了陈嬷嬷和那两个大丫头紫苏和茯苓。
至于她手上的陪嫁还有财产之类的她则是让桂嬷嬷家的男人桂生都盘点了一遍。所以这两天她除了每天从后门悄悄出去去南广济街的谢家药堂以外,每天晚上还要看一大堆的账本和财产清点什么的。
邵洵美在谢家药堂并不坐堂,还是那个关大夫坐堂,而现在谢家药堂上门医诊的病人越来越多,那么一个大夫,一个伙计,还有一个管事的局面就忙不过来了。因此文管事和她商量着要多找几个抓药的伙计还有账房先生以及再找个大夫来坐堂。
然而药铺不比别的第三服务行业,针对性还有专业性极强,就是抓药的伙计也得有起码的医药知识才行,总不能连基本的药理知识,品性和用处都不清楚吧!
而好的坐堂大夫更是千金难求,这可是决定了一个药堂的名声和生意的关键啊!据她所知这条广济街上药铺不少,可以说这条南广济街上几乎是药材云集散流之地,整个京城大部分的药铺都集中在这里。
其中有几家更是赫赫有名,一个是当今在太医院里任职,专攻妇儿科的黄太医,而他们黄家世代行医,那黄家药铺现在更是借助黄太医的名声,每日去看诊的当真是络绎不绝。不光小儿妇人都去那里,就连别的病也都去,是名声最好的一家铺子。
一位据说是皇朝首富齐家,经商遍地,通常是什么赚银子做什么,而且还是皇商。据说那位齐少当家的对药材这方面特别感兴趣,所以直接大手笔的在这条街上建了最大的药材铺子,重金找了擅长各方面的大夫坐堂。而且他们做的铺面也大,药材,制作半成品药,还成炮制成品药,而且还有大宗的药材批发交易,所以这齐家药铺是规模最为气派,做的最杂的一家铺子了,而且其铺子大夫医术精湛,每天也有许多的病人上门诊治,而且这位齐当家的认识的上流社会的人也多,所以铺子里的大夫每天都有去富贵世家看诊的。
另外一家和齐家铺子差不多的是吴家药铺,也是制药看病,而这家吴家药铺还是老字号,集药材,制药,看病于一体的一家药铺,而他们吴家药铺在几十年以前就凭借一治疗伤寒的特效药和治疗创伤的膏药而闻名,当时最盛的时候,人得了伤寒和磕伤碰伤只要来吴家药铺买这两种药很快就会痊愈,甚至不用大夫来诊治。
而吴家铺子就是在那个时候大力发展起来的,可是好景不长,特效药最后没有了特效,慢慢就没落下来。
直到十几年前吴家一位姑娘嫁入三大国公府之一的护国公府给现在的护国公高沛做妾,而且这位姨吴姨娘还颇受高沛的宠爱,所以后来吴家药铺就攀上了护国公府,铺子慢慢有了起色,毕竟底子摆在那里呢,所以现在这条街上吴家铺子也是很出色的。
邵洵美当即答应了文管事的提议,于是大红的红纸上用毛笔写着找人的大字,不多时候就有许多人上门询问,邵洵美开始一一面试,可惜的是,面试结果不如人如意。别说好的大夫了,就是懂得药理当伙计的都几乎木有。
很明显,那些医术很好的大夫不是被世家招去做了专属郎中,就是教授徒弟自己开铺子,哪里还需要出来做坐堂的大夫来赚钱糊口?
这眼看着好几天过去了,还没有找到,邵洵美最后只能让文管事找些机灵识字年纪不大的人,她打算亲自来教人。
文管事当时一听神情还有些兴奋:“主子这是要收徒么?真是好主意啊!”
邵洵美听到这神情顿了下:亲自教授,可不是收徒么?唉,如今情况下,也只能如此了!
然而,此计划还没有开始实施,这天早上药铺刚开门的时候,外面已经等着一青衣翩翩的青年公子,却见他一身布衣,步履行走间自有一股子优雅自在,他的身上带着一股子浓郁的药香,头发整齐的披在肩头,被一条白色的布条束起,却见他迈着从容的步子走了进来,露齿一笑,自有风光月霁:“请问,你们可还需要人?”
那伙计对此人的印象可谓是极深,当即睁大了眼睛,那脸上诧异惊喜交换,忙不迭声道:“是您,谢公子!需要,需要,谢公子里面请!”
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邵洵美第一次来的时候碰到那小儿误吞铁钉的情况。当时她开了药方却缺少磁石面,而当时正当外面那些人幸灾乐祸的时候,正是这位青衫布衣写了一个再简单不过的方子,后来人医治好了,感谢的牌匾也送来了,谢家药堂的生意也慢慢好了。
可是,他们却找不到当初这位施以援手的谢公子。
没想到,如今这位谢公子竟然主动出现了,还说要给他们药堂坐堂?那简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当即那伙计就笑的不见眼睛,光看见一口白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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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章和离书
而此时,在大魏皇朝的南边,气候正逢湿热,雨水正多之时。如同此时外面刚下一场雨,气候闷热的让人有些坐不住,恨不得要跳到水里泡一泡呼吸才好。
这座城看起来很新,显然建成的年岁不长,城中严防,士兵更是不时来回的巡防着。而中心坐落着一座王府,仔细一看那王府的布局和京城中的定王府差不多,都分前院和后院,有些不同的是,这建筑有些南方的特征,典型的白墙黑瓦,流水假山拱桥格外的精致玲珑,带着一丝灵动的水韵之气。
而这地方正是南边定王府邸。此时在定王府的前院书房中,一穿着蓝色锦袍,外罩银色轻纱,同色腰封,看起来严谨肃穆的男子正在批阅公文还有各地的消息。
却见他凤目深邃,脸部轮廓立体,侧面看上去下巴带着点凌厉,显得他整个人有些冷硬,而他此时指骨修长的手指间竟然夹着一封信。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驻守在南方的定王。
却见他看着上面那整齐中带着丝丝遒劲的簪花字体:“谨呈定王夫君”几个字。
这几天公文很多,来信很多,那书房中给他打杂的文书在给他分事情轻重缓急的信件的时候,大约是从未见过他那所谓的王妃给他写过信,所以就把信分在了那些不急于处理的信件中。
定王李容熙严谨冷峻的面孔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拆开了这封信,目光一点一点从那书信上划过,最后把那信复又放在了桌案上。而他紧抿的薄唇竟然划过一丝不知道是不是笑意的弧度,却显得他整个人更为的冷漠:他这娶了五年的王妃竟然有胆子给他写这封信?犹记得当初成亲后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对他在恭敬中却存在着明显的惧意,不敢靠近他。
如今看来病好了竟然不太安分了?竟然和他提那俩字?再回想起周文上两次在给他的消息中隐隐提过这位王妃,说这位王妃醒来竟然有些不同了,还久病成医?
说实在的,如果要不是周文和他提起她,他差一点就忘记他那定王府中竟然还有这么一位人物。
而她的那些所作所为根本不值得他给予一点停留的目光,就像是大人眼中小孩子的行为一般。所以他在看到这封所谓的和离书的时候,也只不过放在一边,不予以理会罢了。
是的,邵洵美那天给他写的信是和离书。她向他提出了和离。
此时那封信还没有被收起来,那张写着娟秀小字的纸张始终铺在案桌上,而定王却是专注的处理着公文,目光并没有停留在其上,甚至连一丝斜视的光也不曾给予。
却见那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凡为夫妻之因,前世三生结缘,始配今生夫妇。你我夫妻结缘五载,两地分割,妾终难见夫君一面。你我二心不同,难归一意,终背道而驰,会及诸亲皇室,但为求一别。今特书之,各还本道。
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吾只愿夫君和离之后,另娶娇妻。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