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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容煦听到这,脸色阴沉了下来,拧着她的脸,手上用了些力气粗声粗气的说道:“朕不答应!”这个该死的女人,刚刚听到自己想要的话,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又开始迫不及待的,得寸进尺了!
李庭烨能有多大的威胁?何况那孩子也只是个挡箭牌罢了。而齐皓那人性质和他完全不同,他只要听到邵洵美提起那个人,为那个人求情,就膈应的不得了!谁让那个人竟然占了自己皇嫂心底的一席之地呢,而且,分明他比那个人认识皇嫂还要早,又年轻又有权势的,可是为何皇嫂宁可选择长得比他次,权势没有,只是有几个银子,而且还是个死了夫人的男人?
所以,他早在心里狠狠地嫌弃,皇嫂的眼睛大约是瞎透了!
哼!
邵洵美自然明白李容煦心中的疙瘩,所以用柔若无骨的手搂着他:“陛下,您又是何必纠结呢?我对他只见过几次面而已,哪里有什么感情可言呢?而且,陛下,我都是您的人了,您何必自降身价呢?你在我心里和他没法比,一个是我的男人,一个却什么都不是,您觉得我此时心里的人应该是谁?”
她有些狡黠的抛出了这个问题,李容煦总不能不自信的说此时她心中之人是齐皓吧!而要是承认了她现在心里的人是李容煦,那么,他何必还要难为于他?
而李容煦则是被她的男人几个字所取悦,所以很是傲娇的回答道:“这还用说么,皇嫂的心里,此时之人自然是朕!但是,朕就是不想放过他,怎么办?”
这人,看看这副眉目带着狰狞的样子,简直生生的破坏了他的好颜色,简直像是妒火充斥的妒夫!所以,她抬手,努力的平复着他眉心皱起的纹路:”陛下,不要这样。大约我越是替他求情,您越是怒了,所以我就闭嘴吧!对了,陛下,我再好好服侍您一场如何?“
既然,那么求情不管用,美人计呢?而李容煦很快的热情起来,回应着她。然后,邵洵美穿上的衣服又被退了下来,一时之间,床上温度,节节升高。
最后,李容煦带着****的声音从帐子里传来:”算了,看在你如此讨好卖力的份上,朕就饶了他!不过,你得亲自断了他的念想!“
邵洵美本来想着那一天的拥抱就是诀别了,可是,还是点了点头:“好,做事有始有终,我会的,说起来,是我对不住他!”
而李容煦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咬着她的唇狠狠道:“皇嫂就会招蜂引蝶的,还勾引着别人,皇嫂明明知道和人家没有未来,还偏偏的想要回应人家!皇嫂,以后你再要勾引男人,朕就把你做死在床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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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七章不公平
邵洵美眼角含着媚意,张嘴想要说什么:“陛下”然而,却又闭上了嘴巴。只是闭上了眼睛,承受着他的重量和力度。
李容煦却是吻着她,那颗美人痣流淌着浓稠的妖异,挥汗如雨:“皇嫂想要说什么,嗯?”
她想说什么?她想的是,这人如此无理霸道的要求她不能勾引别的男人,把她当作了所有物,理所当然的,把她当作了他自己的东西,不允许别人的觊觎,染指。
可是,事情都是相对应的,既然他如此的要求她,那么她是不是也如此的要求他来洁身自好,他全身心也是属于她的的才公平?
但是,两人之间的关系是不对等的,他是强势在上的,而她邵洵美只是一个弱势的,靠他保护之人。所以,这就注定了,以后他想要的时候就要,而他以后有别的女人她也没有权利来置喙什么。即使他上一刻从别的女人床上爬下来,再来上她的床,她也只能接受。虽然,她对他没有丝毫的兴趣情感夹杂其中,但是她觉得是那么的膈应,觉得脏。
不过,这些想法,也只能在心里一晃而过罢了,没有任何的意义。
整整三天,李容煦除了批阅奏章处理政事之外,其余的时间都是两人腻在一块,确切的说,应该是李容煦时不时的就来凑合她,腻着她,甚至连她看一本书都不能好好看。
而李容煦则是对外宣称,陛下又生病了,而且貌似严重了许多,甚至连太医院的太医们也束手无策,大家很是失望,不是传言定王妃能医治陛下的病情么?
可是,定王妃身子也不好,正在庄子里修养,不见任何人。
而除了这些之外,李容煦就是个开荤的毛头小子,对这种事情怀着炙热而浓厚的心,就想和她一块探索,甚至是忽然前一刻还在说话,下一刻,不知道怎么触发了的机关,就那么的把她给扑倒在了龙床上,床榻上,龙案上,所有可以扑倒的地方,他都兴致勃勃的和他的皇嫂试用了一番,仿佛是使不完的劲儿,永不餍足的野兽。
而在三天后,这种劲头终于缓和了一些,邵洵美也得以和他出了皇宫。然后,在广济街上,有两人一前一后的出现,正是有些腿酸脚软的邵洵美和已经戴上了人皮面具的李容煦,却见他和第一次他来谢家药堂时候的装饰一个样,温文儒雅,满身的气度风华,一袭月白色的锦袍加身,嘴唇含笑,端的一个翩翩如玉的公子哥。
李容煦想要和她一块去谢家铺子,可是却被邵洵美直接拒绝了,李容煦当场大怒的问着:“为什么?”为何那个齐皓就能登堂入室,能够光明正大的在她的铺子里流连,而他就不可以呢?
这不公平!皇帝陛下想到这里,只觉得更加的堵心了。
而邵洵美却只是摇头:“不好!陛下,您还是去对面你的茶楼等我吧,中午我就过去找你,好么?”她只能如此安慰着这头喷火的妖兽。
她自然知道这人心里在不忿什么,而她更是对这人如此青涩的举动而感到一阵头疼。那齐皓,她和他没有什么,而且人家是商人的身份,两家铺子本来就有合作,所以无可厚非。
而他,两人已经超过了基本的男女界限,有了最亲密的关系。所以,如此算来,李容煦顶多只是算是奸夫的身份而已。哪里有人如此光明正大的带着奸夫出现在身边的?
而忽然出现这么一个公子哥在她身边,她不被人议论才怪!而且,相信她经常出现在谢家铺子,背后之人是她的事情,只是定王府不注意而已,定王回来一查的话,岂能不知?
到时候,知道她身边还有一个小白脸的奸夫,估计鼻子都要气歪了。当然,她不怕定王知道,知道又如何?只是这种事情,毕竟不是多么光明正大的事情,被浸猪笼都是轻的!所以,还是免了吧!
终于,在某一个街角的时候,邵洵美好说歹说,浪费了不少的口水,才说服了李容煦,让他不要出现在她的铺子里。而且,为此还在一个角落里,被迫的亲了那人几口,然后又被逮住狠狠的亲了几口,李容煦才抚着她的眼角,暗暗骂了一句妖精,才放她离开。
这人,莫名其妙的就发情,而且来的波涛汹涌,简直不管不顾的就想咬他亲她,那开放的行为,简直和她那个时代的人可以媲美!而且,这人吃相又不是多么的好看,和饿了多久似的,压抑的有些可怕!所以,才无时无刻的,如散发着幽幽绿光的狼眼睛,想把她吞入腹中。
邵洵美暗暗观察了一下自己的周身没有什么异样后,方才迈着步子进了谢家铺子。
而邵洵美刚刚出现在谢家铺子的大堂里,小朱眼尖首先就叫了开来:“夫人您终于来了!”语气中带着惊喜,而别的学徒还有伙计们也都看了过来,和邵洵美打招呼,甚至关大夫也出来捋着胡须和东家打招呼。
而容氏也是问道:“妹妹身子可是大好了?”她自然是知道她的身份的,这几天又听到定王妃病重的消息,而她这几天又没有出现在铺子里,故而如此问。
邵洵美含笑点头:“没事,只是一些感冒而已。只不过传言扩大了几分而已,让你们担心了!”
话刚落,谢衍也笑着走了过来,看向她,语气里带着些促狭的味道:“表妹,最为忧心的不是我们,反而是另有其人啊。”
而邵洵美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声,眼眸里闪过几丝复杂之色,但是随即又笑了开来,轻声却也是不小:“除了你们几个还有我的两个丫头,还有如此挂心我呢!表哥竟在这里胡说,坏掉我的名声小心找你算账!”
谢衍听到这话,眼里闪过几丝诧异之色!
明明是那几天他看到表妹和那个京城首富齐公子之间接触频繁,而且那位齐公子看自家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