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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盛宴,盈君邀请了唐王,为何单不告诉我萧绎呢”站定,微微朝唐王颔首示意,然后向显恪看去。
萧绎,那个在子拂岭曾救过我的萧绎文絮想。从相识到离别、从离别至今,她始终搞不懂,他,究竟是敌还是友她直直地盯着他,太想看透。
此时,显恪的声音响在耳畔:“不知卫公驾到,真是有失远迎。”
萧绎的行踪,他怎会不知十天前就听说卫公乔装进入盈国的消息,卫公出行向来不讲求奢华排场,只求一样,越神秘越好。
早在彭城追查文絮下落那次,足以见得萧绎身边的暗卫,不在显恪的斥候之下。
久病缠身的萧绎想咳,用笑声掩饰:“盈君如若心里有我,怎会不知呢”
他来,如果得不到默许,恐怕也是会吃闭门羹的。
如此,一个愿来,一个愿往,二人心照不宣。
本来显恪也不想阻拦他入盈。卫国一向闭塞,不与他国来往,显恪很想知道,如今的卫国、如今的卫公是何种模样。
文絮一声不响地留意着萧绎,听着他和显恪的来言去语。
萧绎似乎感觉到文絮投来的莽撞的眼神,又似乎企图第一时间找到她,他也看向她。这样的眼神,意味深长,难以捉摸。
他朝着文絮迈出一步,又停下。
萧绎看出他细微的动作,漫不经心地觑了他一眼,露出少许的妩媚来,不紧不慢地说道:“盈君即位,本该前来相贺,顺便探望姑母萧太后,奈何国务繁忙。今日”说着又扫了文絮一眼,“今日册立君夫人,作为故交旧友,怎有不来之礼。你说是吧君夫人”
文絮假装思索状,而后回他:“故交旧友我并不记得何时有幸与卫公结交朋友。卫公说笑了。”
闻言,他笑容渐收。心里道:不记得吗还是装不记得这女人真是铁石心肠,白白救了她一命。
随后,注意到她隆起的腹部,又是一笑:“不记得没关系,孤有的是时间,让夫人慢慢想。”
想在盈国多留几日还要看他答不答应显恪暗讽,表面上礼数做尽,着人给卫公安排座位。高荀主动邀请卫公同座,看上去是热情相待,实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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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知慕少艾隔镜花2
两国国君高高在上,而他郕王萧氏一脉,已是浅酌低唱的旧朝贵族,不可同日而语。
萧绎却丝毫不放在心上,应邀入席。
今夜,三国国君,齐聚建康。三分天下的局势,是否借此机会将有所改变的?
文絮七月身孕,不能久坐。不过半个时辰,显恪令韩采亲自把文絮送回延政殿。随后,卫公就借故离席。显恪看了看他,眸色深沉、神情难辨。眼下唐王朝着他端起酒杯,他也端起了杯子。
***
夜月高悬,少了几分寒冬清冷。夜风拂面,多了一丝轻柔和煦。
文絮在回延政殿的必经之路上,意外发现了萧绎的身影。他懒懒倚靠在甬道旁的石柱灯上,神色悠闲。
不知为什么,文絮从心底对他有些发怵,想要躲开他。韩采向来聪明,主上讨厌什么,即使不说也能猜出七八分。伸出右手,引导文絮走另外一条小路。
“君夫人在躲我?”他的声音突然响在背后。
文絮脚步一顿,也觉得这么躲着他好没道理。转身,颔首算是打个招呼。“方才走得急,没瞧见卫公在这闲逛。”
闲逛?他露出冷冷淡淡地一个笑,缓缓朝她走过来:“一别两年,十分想念。他乡遇故知,难道不该叙叙旧么?”
“卫公高看文絮了,对卫公,文絮一直是一无所知。”她不露声色地后退半步,他们根本没有他说得那么熟。
低头看着她,狭长的眼睛依旧带着戏笑。故作怅然:“君夫人何等聪明,竟不知我所指?只恨当年在子拂岭,没有决心带君夫人回国。”他故意顿了顿,留意到她微皱的眉心,接着道,“否则,君夫人就不会是盈国的君夫人……”
而这孩子,也不会是他苏显恪的孩子!他心中暗暗道,带着压抑着莫名的愤恨。
她感觉哪里不对,抬头迎上他目光的同时。回想起了他曾问她:“你想好了?一定要嫁?”
一双凤目,眸光如炬,好像这个夜晚就是他们在子拂岭的那个夜晚。
“其实,”他突然开口,低头时,额前的垂发挡住了他的眼睛,“那天晚上,我就想问你是否愿意同我回卫国,很多次,话到嘴边还是没有问出口。”
她先是一惊,随后意识到:“你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是想挑拨唐盈两国的关系吧?如此推测,是不是可以认为,卫公的出现是因为不愿看到两个强国的联合?两者联合,最不好过的就是卫公吧?”
“我?”萧绎好笑地否定着她的推理,“哈!这话现在说还为时尚早。你和他朝夕相处两年,还是不了解他!总有一天你会看清楚,唐盈联盟,对谁最不好过!”
她必须相信显恪,刚要开口驳斥他的论断。他却转身默默离开了。看着微微一缩一缩的肩,她首先想到的是:他的病依旧没有好转。
***
延政殿
文絮捧着诏书看,一遍又遍。这诏书不仅是他起草更是他亲笔所写。
“你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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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 知慕少艾隔镜花3
显恪忽然站到她身后,问。
“什么?”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后奚落道,“纵观古今,能把诏书写成情书的也只有你这位盈国国君了。”
他轻轻挑眉,开始抒发不同的观点:“写给朝臣、子民的才是诏书,写给你的……除了情书,我想不出别的。”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把如此**的话,说得庄重严肃又不乏云淡风轻之感。
倏地,诏书从她手中抽出,接着被腾空抱起。她条件反射地环住他的脖子,脱口问他:“你干嘛?”
“人在你面前不看,光看字有什么意思?”
“看你?我不看!”说着,把头偏向一边。
他无奈轻笑:“也罢,那我只能好好看看你和我儿子了。”
说话,她已经被放倒在床上……
“你干嘛?”她平躺在他身下,警惕地双手撑在他胸口,以此保持和他的距离。
他微微一笑,以他那张好看的脸,任天底下哪个姑娘都没办法抵抗。就连她,都有些恍惚。
她还没有从恍惚中回过神来,那颗血红的泪痣上已经被他印上一吻。而后,躺在她身边自然而然地把她搂在怀里。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他装不明白,眼中的邪恶却不加掩饰。
他这么能装,她也不好说什么,反而显得是她想歪了。清了清嗓子,道:“没紧张。”怕他穷追不舍,立刻找了个严肃的话题,“你说,萧绎来盈国做什么?他来究竟是想干什么?”
“萧绎……”他陷入沉思,就好像不知道这个名字对应的是什么人。
“就是那个卫国国君啊!”
他再次栖上身来,静静地看着她的眼睛,带着很值得考究的口吻问:“这个名字,你记得到是很熟。”
不知怎的,耳边忽然想起萧绎的声音。他在她耳边邪笑低语“你记住,我叫萧绎。”还有,那种口气里难以猜透的东西。
她语塞。
他这么看着她,又这样问她,这是……吃醋的表现么?
这么好的挑逗他的机会,怎么可以错过。她故意不回答,看进他的眸子,里面有一倾国绝色,即使身怀六甲也毫不减美色一分。
食指轻佻他的下巴,学着他说话惯有的沉得发冷的口气,反问:“怎么?‘故交旧友’这四个字让君上吃醋了?”
他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一脸好笑的表情:“吃醋?倘若你现在向我求饶,我倒可以考虑不吃你。”
她完全没有搞清楚双方实力,她明显是个弱者,却偏偏要去挑衅。在他狂风般的激吻,和探索般的爱抚之下,一败涂地,缴械投降。
“停,快停下。我错了还不成?”她开口求饶。
她有孕在身,他必定不会拿她怎样。瞧她认错认得快,摆出一副勉为其难放她一马的神色。
她乖乖地偎在他怀里,肚子里的孩子渐渐长大,常常令她躺不安稳,又调整个舒服的姿势。
“难道,你就不奇怪他来的目的吗?”
伸手,轻拢她耳边碎发:“正是因为想知道目的,才默许他来建康。来者不善,你还是离他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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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 孰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