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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戈又微微挑眉,心中略有所思,但是不应声。
反正史如歌是越来越兴奋,因为笑颜如花,以致那精致的小脸更显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见金戈不应声了,她又告诉他说:“我这就去找鹤道长,我要拜他为师。”
因为史如歌要走了,金戈又很快回过神来,抓住她的一只手臂,问:“对了,你刚从东面过来吧?听说东面正堂那边来了客人,你看到没?是谁来了?”
话说在子监亭时,金戈便察觉出了怪异。因为何峰向史乘桴汇报情况,比以往都要神秘。
史如歌是真心将金戈当成一个最信任的人,于是现在金戈问起,她也毫不隐瞒,如实回答他,“天一教的凌无邪来了。不过那个小凌叔叔,我知道他不是坏人,因为他帮过我”
“嗯?凌无邪”金戈呢喃一句,那神采飞扬的眼神,好似想要看透一个人的心,再打量史如歌一圈,说:“看来你在天一教时,跟不少人混熟了呀。是不是易浊风也混熟了?哪时把你的经历都说给哥哥听听?”
他就记得昨天史如歌昏睡时,嘴边一直在叫浊风
史如歌忽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酸味,灵活的眼眸慧黠的转动,带着几分调皮、几分淘气,说:“没有呀,都不算太熟呀,只是他们都帮过我而已”
“帮过你?怎么帮的?我更好奇了。”金戈说。说完之后,一只胳膊搭到史如歌肩膀上。凝视史如歌时,那双钟天地之灵秀的眼眸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不见底。
史如歌又推了推他,愈发不好意思,只想逃开,说:“改天我再告诉你,现在我得去找我未来的师父了”
发现史如歌变了,变得有些不敢面对自己,金戈又轻轻勾着唇角,笑得玩味而不拘。但是他也不为难史如歌了,站直身子,不再搭着她的肩膀,放她离开了。
等史如歌走远后,他脸上的表情才全部凝敛,双臂交叠抱胸站着,浅浅皱眉想着,“难道师父在天一教的密友,就是凌无邪?只是今天他一个人来这里,找师父做什么?救易浊风?”
想着想着,金戈又回忆起了那天晚上。说实话,那天晚上他很明显感觉到了,他跟易浊风打斗,易浊风很保守,并没有拿出自己真正的实力。甚至连承影剑的神力都没有激发。
想了好久后,金戈又觉无力的长吁一口气,自言自语问,“易浊风啊易浊风,你究竟是刻意让我?还是看不起我?还是为了如歌?”
当金戈赶到东面正堂时,凌无邪早已离去。
看见金戈来了,史乘桴又无声一叹,而后吩咐他说:“金戈,今天开始,你便秘密筹办,争取尽早出发,去往忘忧海。”
金戈冲史乘桴点了下头。因为史乘桴看上去心情不好,所以其他的他暂且没有询问。
自此,金戈开始忙碌起来。他不仅忙着处理史乘桴交待办的各类事务,此外他还开始到处找书籍找资料。只为破解降龙巨石的旋转之谜。
………………………………
第90章 就是显摆
知道方法后,凌无邪火速离开泉池山庄,急匆匆赶回天一教。
不料走到半途,沿经一片树林,他忽然发觉身后有一双眼睛正死死的盯着他。话说他来泉池山庄时,他便隐隐感觉到有人跟踪,只是那时候跟踪的人距离极远。
而此时此刻,这人与他的距离,至少缩短了三分之一。
于是,走着走着,他终于忍不住停下脚步。
“出来吧,我早就发现你了。”凌无邪说。站在那里,没有回头。
当他说完之后,周围也变得沙尘四起,落叶纷飞。
紧跟着,一条黑影似轻风般刮来,最后落在他身后三丈开外。
而这条黑影,自然就是庄罹。
看着凌无邪的背影,庄罹一脸煞气、嫉恶如仇说:“凌无邪,内奸原来是你!怎么?你还敢回去?就不怕教主宰了你?”
凌无邪猜到了,庄罹是奉溥侵之命跟踪他的。不过他依然平静、面不改色说,“我不是什么内奸,我没有做过一件对天一教不利的事情,所以我当然敢回去。”
现在凌无邪的话,在庄罹听来,就是狡辩和放屁。庄罹又恶哼一声,再说:“你不是内奸?你都进得了泉池山庄,还说什么内奸?”
之前庄罹跟踪凌无邪,止于泉池山庄外。因为泉池山庄周围,布满了机关和陷阱,他进不去。
凌无邪又告诉他:“我来找史乘桴,是为了浊风。浊风伤得很重,身为他的朋友,我必须救他。”
庄罹丝毫不以为然,唇角又滑过一抹狡黠且轻蔑的冷笑,说:“你跟我解释没有用,你得跟教主好好解释。至于他是否相信你,那我就不知道了。不相信的话,怎么处置你,我更加不知道。”
凌无邪始终没有回头看他,说:“等我救了浊风,他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这一刻,庄罹笑声更大了,苍凉豪放,久久在树林里回荡,震得鸟雀拍翅惊飞。
他说:“易浊风证明你的清白?哈哈哈,凌无邪,你还真是天真无邪就算你救活了他,他还是会变得自身难保,还能保你?我直接的告诉你吧,现在教主最看不顺眼的就是他。”
凌无邪仍旧心平气和,驳斥庄罹所言,说:“无论如何,教主都不会杀浊风。杀了他,是最愚蠢的行为。那个金戈的能耐,那天晚上相信你比我看得更清楚。金戈的体内有仙葩之力,因此教主很难战胜他。如果哪天金戈再得到一样神器,那么他就是天下无敌,遇魔杀魔、遇神杀神。而浊风的承影剑,乃五样附邪神器中最为厉害的,它能够跟仙葩之力抗衡。”
倏然,庄罹不再发笑,反而拧紧了眉,声音冷厉且缓慢说:“可是易浊风的心已经不属于天一教了,以致教主已经容不下他了。”
凌无邪又摇了下头,说:“他的心属于天一教,永远属于。因为他敬爱教主夫人,是教主夫人将他养大带大。至于史如歌,如果我没有猜想,他只是在向她报恩。还记得八年前,你们随他一起离开天一教办事,而后半途你们遭遇埋伏,他被暗器所伤,坠入山崖。那时候,是史如歌救了他。”
庄罹越听,眸色越暗,也使劲回忆着八年前的事情。回忆着回忆着,他的心里还开始发悚。因为八年前那次遭遇埋伏,其实是他跟溥天骄谋划的,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杀了易浊风。所以现在凌无邪提起,短时间内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见庄罹暂且无语,凌无邪又补充,“即便他的心真的不属于天一教了,他也不会与天一教为敌。总之留着他,比杀了他有益多了。”
过了一会后,庄罹回过神来。但是他越来越不服气,面上煞气更重,又迈步走到凌无邪面前,傲慢睥睨着他,说:“这些话,等你回去了,好好对教主说吧。哼!”
说完之后,庄罹直接提步,往前方走。
凌无邪又无奈一笑,看似威风严肃霸气凛然的仪容上却流露着高贵淡泊的气质,再次告诉庄罹:“自然会说,总之我问心无愧。如今我也问到了救浊风的方法,我得赶回去了。”
说完之后,他不等庄罹再应声,轻轻将手中的流光双锏往天上一抛,然后他自己也飞身而起,双脚踩着双锏,急速运功。
霎时,流光双锏又变成了两道银色的流光,庄罹刚刚反应过来,便听得“嗖”的一声
只见凌无邪踩着流光双锏,从他头顶上飞过,很快就到达了好远的天边。
如此,庄罹面上又浮现很浓的杀气,连唇角也不住抽搐起来。
在他看来,现在凌无邪就是在显摆,嘴边不禁忿恨不平的骂咧着:狗日的,有流光双锏又怎么样?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和易浊风都跪在我的膝下!孙子般向我求饶
晌午的天一教,琼华居,环境安静得出奇,连虫鸣鸟叫都没有。
易浊风卧房内,易浊风身躯僵冷,宛如一具早就没有知觉的死尸,闭着眼睛,坐在床榻上一动不动。
因为他封住了自己的几个穴道,以制止体内九彧真气的扩散,等待凌无邪回来。
忽然,一阵疾风刮来,西面的窗户随之由外向内自行打开。
跟而,一脸傲气的溥天骄拿着皓月宝刀,跳窗而入,出现在房间里。
看见易浊风坐在那里,如同一个死活人,他还得意且阴邪的笑,说:“很好。易浊风,今天我终于逮住了机会,送你上西天”
说完之后,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