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溥侵又回答,“他是柳烟所生。也是我儿子。”
这一瞬间,溥天骄手中的皓月宝刀再也握不住了,身躯也摇晃的更为厉害。
他又目光空洞的问,“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这样?他怎么忽然变成了顾柳烟生的?我记得从小到大,我娘都告诉我说,说他是舅舅的儿子……”
此时此刻,易浊风的双眸眯得更紧,像跟自己说话般回答他,“因为她不希望别人与她的儿女共一个父亲。”
倏然,溥天骄又打了个颤,遍身透凉。
“我曾经怀疑自己不是她生的,没想到……”说着说着他又止住了口。到了如今他也有些明白了一直以来易玄衣的良苦用心。
见溥天骄变得失神恍惚,易浊风的唇角又抹过一丝冷笑。只是他没有再说其他的,也不想再去理会身后的溥侵和溥天骄。他自顾自的走,不知不觉间便已经走出了这威武壮阔且气势恢宏的天绝大殿。
他终于可以离开天一教了,并且是没人阻止的离开。只是,他并不开心。从前他也没有想过,某一天他离开天一教时,心情竟会如此的不开心,阴沉、压抑、悲怆、无奈,多味交织杂陈。
溥天骄回过神来,见易浊风已经离开,眼中的杀意再次翻腾。他又看向溥侵,用愤怒的语气,提醒着溥侵:“爹,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放他走!”
溥侵却还是紧皱眉头,对他挥了下手说:“随他去吧。”
一时间,溥天骄的神智又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刺醒了。因为溥侵的话,着实出乎他的意料。他再次提醒溥侵说:“爹,您想想,您放易浊风走,您下面的人会怎么看您?他们会不服的!”
不料溥侵还是摇了下头,语气极为不耐烦说:“谁不服,就让谁来见我,我会让他服的!”
溥天骄还是不认同,又咬了咬牙、更加气愤说:“爹,您这么做,就破坏了我们天一教几百年来的规矩!”
溥侵又不以为然,冷冷一笑说:“规矩是人定的,也自会有人改。”
这下子,溥天骄又气得一哽,片刻之后再说:“我算是明白我娘为什么要隐瞒易浊风的身世了,就好像现在一样,知道了易浊风是顾柳烟所生,你便变得专宠他!甚至过份得还想因为他,而修改天一教几百年的规矩!呵,呵呵,我和漓心就没有这么大的面子,因为我们的娘不是顾柳烟!”
“够了!”溥侵又声音冷沉打断他,再生气的反问,“我哪儿亏待过你和漓心?你自己想想,这么多年你犯过多少错,我哪一次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你胡作非为?而我这次这么做,就当是在补充从前欠浊风的……”
“你确实包容了我的任性和莽撞,可是我想要的不止这些!我还希望能够得到你的充分的器重和肯定,不希望你一直器重易浊风!”溥天骄又说。
溥侵又点了下头,眼神略带萧索,看着他说:“你只有更加的努力,才能够得到你想要的一切。等到你的能力超过浊风了,我自然会器重你和肯定你。”
溥天骄又变得横眉冷目,紧了紧手中的皓月宝刀,说:“那好,我会让你看到我的努力!”说完之后他又气势汹汹的转身,大步流星离开了这里。
虽然易浊风他已经追不上了,可是他还是不继续继续留在这里……
不久之后,天空挥洒着柔和的夕阳,宛如倩女的笑颜,有着一刹那的绚烂的绽开。
溥天骄踏着夕阳的余晖,快步行走在北玄谷边的那片深林里。此季正值晚秋,万物萧索绚丽。许多花叶早已凋零,万千树木阴郁而立,就连丛林里的鸟叫声也显得那么沙哑、那么生涩。
溥天骄走啊走,却完全没有想到,在他身后不远处,有一条黑影一直跟着他……
走过这片深林后,便到了御花亭。而这时候,溥天骄依然忿气难消,一进庭院大门,便直接塌坐在了木桌边的椅子上。
他还随手端起桌上的茶杯,于一瞬间将它捏为了粉末!
听见他制造的声响,骆姝帘赶紧从屋子里出来了。看着他手中的粉末时,骆姝帘还稍稍停滞在一旁瑟瑟发抖。
过了一会后,她才继续靠近他,走到他的身边,安慰说:“天骄,你先冷静点。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娘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溥天骄又捏紧了拳头,慢声吐字,气势汹汹说:“她是被易浊风害死的!”
骆姝帘听此柳叶眉凝蹙,又疑惑向他追问,“被易浊风害死的?这怎么可能?易浊风不是你娘的侄儿吗?而且一直以来,你娘对他那么好,所以他怎么可能害你娘?”
溥天骄又轻蔑抹唇,唇角扬起一丝古怪的笑意,告诉着她,“易浊风与我娘,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他是顾柳烟的儿子。”
“啊!这怎么可能?天骄,易浊风他怎么可能是顾柳烟的儿子?那他爹是……是程胤吗?”骆姝帘又感到匪夷所思,虚声且诧异追问。
溥天骄又咬了咬牙,目放厉光说:“不是!是我爹!”
如此,骆姝帘的瞳孔又放得更大了,再问:“那他是你亲哥哥?”
溥天骄一听,顿时又火了,一掀桌上茶具,怒气冲冲冲骆姝帘道:“狗屁是我亲哥哥!我永远不会承认!”
骆姝帘脸上表情又变得怪异,隔了片刻后,再小心翼翼向他打听,“那你爹现在对他什么态度?”
溥天骄又不客气说:“还能有什么态度?当然是解封了他的内功!放任他离开了天一教!”
骆姝帘的脸色也随之更显煞白,又立马在心中想:在离开天一教之后,浊风必然会去泉池山庄找史如歌。而且现在他变成了溥侵的儿子,溥侵便不会再派人追杀他。总体来说就是他自由了,他可以没有顾忌的和史如歌在一起了。
想着想着,骆姝帘又觉心口揪痛,很是不爽。因为她不愿意这样。她宁可看到易浊风死,也不愿意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溥天骄又在一旁忿忿补充,感慨一般说:“真是没有想到,某一天,我爹竟会变得如此的偏袒他。从此以后,我爹的心里更加没有我的立足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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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1章 树恋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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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姝帘听见了,唇角又咻着一抹更加狡黠的笑意,再次望向溥天骄说:“天骄,并非你爹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你也不小了,应该有主见、有想法的。”
突然间,溥天骄的怒气又平息下来了,也偏头凝望着她的眼睛,小心而好奇询问:“那你的意思是?”
骆姝帘又轻柔一笑,再凑近他的耳边,说:“趁着他的身世还没有公开,你假传你爹的口谕,派人追杀他……”
倏然,溥天骄又是一怔,而后一副豁然开朗的表情,重声夸赞骆姝帘说:“好主意,帘儿,你真是我的女诸葛!”
因为他的夸赞,骆姝帘面容上的微笑又像涟漪一样荡漾得更开。她没有再应溥天骄的话,但是在脑子里继续思忖着什么。
忽而,溥天骄又想到了她的身体情况,改而关心询问她,“对了帘帘,你的毒还有没有再发作?”
溥天骄的关心,又惹得骆姝帘笑容即刻凝敛,连眉头也浅浅皱起。因为溥天骄不提还好,一提她便真的想起这些天以来她心口绞痛的次数确实越来越多了。
“最近总是心绞气促,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剜心毒在作用。”她又望着溥天骄回答说。
溥天骄听之,幽深的俊目又危险眯起。忽然他还拿起她的手,怜爱的握在自己手心,说:“帘儿,你别害怕。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
此时此刻,骆姝帘的心中并不相信溥天骄有能力为自己解毒。但是她还是抿唇一笑,假装对他很是感激,说:“我知道的,我相信你,也谢谢你,天骄。”
而她温柔的话语,也惹得溥天骄心情更好。他又拿起她那只手,吻了吻她的手背,很深情说:“帘儿,我爱你。”
骆姝帘的脸颊又变得微微泛红,利落的收回手,拒绝他的表白,口吻严肃说:“天骄,我们不适合,而且我比你大!”
对于她的拒绝,溥天骄早就习以为常,又大然无畏说:“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我觉得我们很适合,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姐姐。”
溥天骄对自己的爱恋,有多么的执拗,有多么的深刻,骆姝帘早就体会过了。于是现在,她也不想再说什么,就别过脸去,躲避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