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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与她,终究不在同一条线上。
连心底对自己的那丝嘲讽都变得苦涩无比。他一倾身,便将史如歌扑倒在地。
手中的承影剑光芒四溢,他想站起来,而固执的史如歌却死不认输,依然紧紧地箍着他的身体。
就这样,两人在地上折腾着滚了几圈。
易浊风终于耐不过,突地一折,支身便将地上的她死死地按了住。史如歌也拗不过,身体痛到极点,疲惫的她正缓缓地闭合着双眼。
她要死了吗?易浊风的神色黯然变化,惊惶失措。猛地一把又将奄奄一息的她扶了起来。
他轻拍着史如歌的肩背,不动声色地将体内真气涌出,源源不断地灌入她的身体。良久后才见得史如歌惨白的脸有了些许血气。
“易浊风,放开她!”身后,敖进突然一跃而起,凝聚大半功力的一掌直向易浊风的后背击去!
毫无戒备下如此剧烈的一掌,顿时牵住了易浊风全部的心脉,剧烈的疼痛恍如身体被撕裂,一口鲜血也随之喷出!
地上,承影剑光照亮了他们的脸。易浊风本可以放手跃开,可是他真气一断,史如歌必死无疑。但他若不放手,敖进便会接二连三的向他进攻,如此一来,他活下去的可能性也不大。
踟蹰不定,猝然,金戈身躯弹起,雄浑的内力涌出便将易浊风和史如歌震了开!他道:“易浊风,多谢你不惜一切地为史如歌灌输内力。不过———”金戈并不多说什么,也并不多做什么,飞上前一把将史如歌抱了过来。
“我们快走!”点头示意后,敖进也跟着抱起了史乘桴的遗体。
一时间,他们的身影便如疾风般向着门外飞驰!
天绝峰巅,仍是秋月骏赏,霜露沾衣。
平日威严肃穆的天绝正殿,此刻却弥漫着一股肃杀、凄厉的寒意。周遭空气如被凝滞,已容不得一丝气息的介入。除非走进者有种深厚的内功底子,不然便会马上死于这强劲的肃气之下。
金戈等人仓惶逃出溥侵寝宫,便又进入天绝正殿这层层包围圈中。
因被敖进偷袭而负伤的易浊风咬牙起身,挣扎着追赶仓惶逃离的金戈、史如歌和敖进。
天绝殿,溥侵站在上方巨型檀木椅前,黑影人岿然立于门前!
瞠目一看,两人拱手发功,黑白两道气流交汇于大殿正中,僵持着。
便也是这两道气流,将一切动态的事物羁绊!
一见金戈,黑影人别嘴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喊道:“金戈,快杀了他!”
金戈仰头,看到天绝殿上的溥侵眉目紧蹙﹑面红耳赤,便知他处于下风。
对,此时不杀他,还待何时?
金戈扬剑,涌出了体内全部真气,向着殿上的溥侵劈去!
一道粼光,折射到溥侵头顶!
溥侵曝目,却被黑影人牵住。如他停止与黑影人对峙而去回击金戈,黑影人高深的内力不说将他震死,至少也是九死一生。如不回击金戈,赤霄剑就要了他的命!
怒火弥漫着,溥侵一松,反手一掌向着前方攻进的金戈击去。
与黑影人的较量让他消耗了大半的功力,这一掌并不高深,金戈身子一偏,便成功躲开。但它恍如带着斥力般,足足将赤霄剑排斥在丈来远外而不得已入内。
赤霄剑没有伤到溥侵,黑影人的掌风便如意料中那番重重地击在了他的胸口!
溥侵只觉胸前血浪翻滚,四体分裂般的痛!
他的身体重重一坠,跌落着倒向身后的檀木椅。
他的嘴角有鲜血溢出,他磨牙,厉道:“金戈,你好卑鄙,居然趁人之危!”
金戈笑得有些冷漠,道:“卑鄙?你说我卑鄙?你杀了我爹、我娘、我师父、反倒说我卑鄙?”
溥侵扭头,漠道:“史乘桴不是我杀的!杀你爹金胤全因他该死!”
“你给我闭嘴!”金戈说。他眼中的怒火,燃烧得很是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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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我心依旧
溥侵道:“金胤夺我所爱,而后又趁机祸害天一,杀他是顺应师父的意思。”
“你放屁,当年,我爹与我娘早已结为夫妻,他爱的人不是顾柳烟,而是我娘,他根本就不会对顾柳烟怎样!”
“对,金胤不爱柳烟!可柳烟对他情有独钟啊,他就是利用卑劣的手段骗取了柳烟的爱,而他的目的便只是深藏在北玄洞底的仙葩草,以及舞教主这个位置!”
“不许你侮辱我爹!”金戈抱拳又要打向他,却听得溥侵在朗声大笑。
溥侵嗤笑:“当年你爹被关在北玄洞底,一黑衣人将他救出。那人假作好人,害得你爹还背个了畏罪潜逃的罪名。哼哼,他算不算你的仇人?你是不是该去查清楚他到底是谁?说不定,就是你眼前的张垚或者稳居烬芙的龚战甚至是你尊为二父的史乘桴!”
金戈凛烈的目光转视一旁的黑影人,黑影人的眼中满是焦虑,劝诫道:“金戈,他这是在挑拨离间。你不要听他的,别说那个人不是我,就算是我,我也没有错。那时你娘正巧怀上你,如果没有那人救出你爹,你和你娘早就丧身在他的魔掌之下了。”
金戈摇头,凄凉一笑:“你说得对。那人虽然不怀好意,可罪不至死,没有他,我爹无法带着我娘远走,也就没有现在的我。”
溥侵恶哼一气,冷道:“张垚啊张垚啊,就你最高明!只是如今史乘桴已死,你上哪去知道仙葩草的下落?”
“仙葩草在哪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先杀了你,替天行道!”
“你躲了二十年,不就是为了等五仙葩草再现吗?怎么又不重要了?难不成你已经知道仙葩草之所在?”
黑影人表情凝固,道“我不知道!仙葩草的下落你还得去问你的内侄易浊风!”
“易浊风怎么会知道?”金戈疑惑。
黑影人转身看着一旁虚弱的史如歌,道:“你问问史如歌,几个月前,易浊风在泉池是否勘察了泉池溶洞。”
“是。”史如歌点头,她知道确实是的。
“难怪我找不到仙葩草!”金戈有些焦虑和自责。
溥侵冷笑:“易浊风当时并没有找到仙葩草。”
“找到了,只是他没有跟你说。”
溥侵眉目再敛,明显不悦,问:“他背逆我?”
黑影人摇头,笑道:“他只是不相信你。”
“什么意思?”溥侵大惑不解。
“不要和他说这么多了,先杀了他,不然等他的属下赶来,我们都难以逃脱!”史如歌催促着。
“对,余下的疑惑你自己去问阎王吧!”金戈拔剑。
“我杀了他!”黑影人正挥掌取他性命!
“我还没那么容易死!”溥侵感到无比好笑,他艰难的站起身,想要回击黑影人,可钻心的疼痛让他难以施展更高深的功力。
却见前方恍如大刀般的一道蓝光横切黑影人的那道掌风!溥侵的身子也突然一歪,被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易浊风的扶住。
黑影人的步子微微后退,身体如被定格,滞住。众人见到易浊风,又是一怔。
易浊风的眼神似想将黑影人撕裂一番,道:“仙葩草不在我身上,你不要乱说八道。我根本就不知道它在哪。”
黑影人笑了笑,嘲问:“你这么拼命的两边倒,即护溥侵,又救史如歌,到底什么意思?”
易浊风愠色未平,看眼史如歌冷问道:“我救她?连杀她我都怕脏了我的剑!”
黑影人摇头,自顾自道:“我倒发现了你一个很大的特点,不但心软,而且,嘴硬。”
“你不要在这天绝殿胡说八道了!”易浊风的愠气难平。
黑影人冷笑:“你杀了史如歌的父亲,你认为史如歌还会原谅你?”
“长、人一一一”易浊风紧握双拳,臂上已是青筋暴起,积聚的怒气、真气都将破体而出,接道,“跟你说一遍,杀害史乘桴的人,不、是、我。”
黑影人感到无比好笑:“除非你能找出一个比你嫌疑更大的人,不然,真凶就是你。”
易浊风冷漠一笑,重复道:“杀史乘桴的,不是我。”
“能杀人于无形间,且令其致命伤口细如针的,除了你易浊风,还有谁能做到?再说,如果不是为了毁尸灭迹,你又何须急着将其尸体埋葬?”黑影人装作讶然的神色,看向一旁的史如歌。
史如歌抿唇,眼中满是杀意,问道易浊风:“他问得对,你为什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