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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流出血的手,准备甩掉。
一抬头看到喜采儿的脸上的青紫都快被烧成了红色,朱谋略伸出另一手附上喜采儿的额头,囔囔道:“怎么会这么烫,这些狗奴才办个事,拖拖拉拉,烧水去了半天也没有回来。冰雪,冰夜・・・・・・”
朱谋略大声喊着两人赶紧进来给喜采儿上药,话却被迷糊说胡话的喜采儿再次打断,她瓮声瓮气的说着:“朱温,朱温,你回来,我不用你替我取手机了!你回来好吗?我大学四年没有谈过恋爱,没有用过手机,没有看过一部电影,没有吃过一粒爆米花,没有・・・・・・朱温,你回来好吗?我一定不会让你返回去,我买一大堆的爆米花,我们分着吃,我再也不想起什么就干什么,我・・・・・・朱温,我还没有和你说过,我爱你,朱温,朱温,我好想你,朱温,你回来再抱抱我好吗?朱温,朱温,啊!怎么是你!啊・・・・・・”
喜采儿梦中看到了朱温宠溺的对着自己笑,血肉模糊的拿着自己的手机和一包新买的爆米花要递给自己。喜采儿好不容易抓住了朱温的手,朱温却微笑着挣脱她的手,然后那笑就越来越模糊,朱温也越来越远,喜采儿说了很多想要留下他,却怎么也留不住。
喜采儿喊着朱温的名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穿着古装,满脸阴郁,满目怒火的朱谋略,吓得连忙起身,却被钻心的疼痛拉回了现实。
朱谋略的忍耐都已经到了极限,刚听她瓮声瓮气的叫朱温,心里想着,原来真有其人,后来听她越说越离谱。看着她那么伤心欲绝的喊着一个男人的名字,什么爱你,想你,都出来了,他的怜惜再次被喜采儿逼的烟消云散,留下来的是暴怒,暴怒!可他面对一个已经被他折磨的浑身伤痕的女人,他不知道火往哪里发。
堂堂一国之君,只能像个孩子赌气一样,将喜采儿的手指一只只的掰开,马上就能甩开这个让人忍不住发火的蠢丫头了,蠢丫头却突然醒来,还看见自己一副见鬼的样子。
朱谋略满肚子的怒火,快要把自己的心肝肺都点着了,偏偏只能怒瞪着罪魁祸首,却没有办法报复。恰好这时候,冰雪和冰夜端着清洗伤口的药水来了。朱谋略想到,喜采儿刚刚扯疼的伤口,一股奸笑出现在脸上。
“你们都下去,朕来!”朱谋略命令道。
“不,不要,不要啊!”喜采儿害怕的看着朱谋略忍着浑身的疼叫道。她虽然发着烧,可还没有到烧糊涂的地步。朱谋略的喜怒无常,朱谋略莫名其妙让人杖责自己,最主要的是自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怒骂朱谋略,打死她她都不相信朱谋略会好心给自己上药。不是为了报复,就是为了报复。
“不要什么?”朱谋略阴笑着的伸手去掀喜采儿的裙袍,准备给她脱裤子,脱衣服,洗伤口。
“奴婢贱体,怎能劳您龙体大驾。皇上,您不能,皇上,请您自重,皇上,皇上,朱谋略,你到底要怎么样?”喜采儿的耐性终于也到了极限,怎么这朱谋略软硬好赖不吃。
听见喜采儿暴怒的喊自己的名字,朱谋略一点生气的感觉也没有,反而心里很开心。
他甚至调皮的学着喜采儿肿胀着嘴巴,瓮声瓮气的喊了一声:“朱谋略,你到底要怎么样?喊吧,喊吧,你直呼朕的名字,朕怎么这么舒畅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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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各种心绪,为谁而生
朱谋略不顾喜采儿的挣扎,反正她也没有力气挣脱;不顾,喜采儿口齿不清的骂着:“朱谋略,你变态,朱谋略,你混蛋!”;不顾喜采儿身上那些衣服和血肉粘在了一起,脱衣时扯疼了她的伤口。
他带着奸笑,麻利的把喜采儿的外袍,深衣一一脱去,最后脱得只剩下一个深蓝色绣着缠枝牡丹的肚兜。依旧毫不怜惜听着她疼的啊啊直叫,喜采儿越骂,朱谋略越笑,在不就学着喜采儿闻声瓮气的样子。
喜采儿快要被朱谋略气糊涂了,他还是那个阴险狡诈,心狠手辣的朱谋略吗?怎么和个无赖一样?跟自己发火的是他,让自己受伤的是他,来给自己上药当好人的竟然还是他。他到底要怎么样?
喜采儿最终还是被朱谋略气哭了。她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看着喜采儿的哭的撕心裂肺,精神崩溃,思想零碎 。朱谋略停下了手,呆呆的的站着看着。他这是怎么了,他又有些懊恼,将手里的药棉扔向一边,大步走了出去。
小福子等四人已经宣完了旨,恭敬的等在外面,看见朱谋略出门,端着一个放着一块黑色凤佩的盘子。走上前恭敬的叫道:“皇上,贤妃娘娘她没有接旨,让奴才端了这块凤佩给您看!”
本就烦躁的朱谋略,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安静一下。
看到盘子里的那块玉佩,想起了前年自己带兵攻进皇宫,胸前受了毒伤。那时候还是一名小宫女的贤妃,不顾自己的性命,趴在胸前,将毒血一口一口的吸了出来。最后,她中的毒竟然比自己还深。朱谋略不喜欢欠人人情,便将这块凤佩赐予贤妃,让她遇到什么难处来找自己。
国家大定后,贤妃被大臣推荐安排到自己身边,然后一步步高升至贤妃,这两年左右的时间贤妃也没少受委屈,没有少受当年那些位分较高的妃嫔排挤,却一直没有拿出来这块玉佩过。
今天却拿了出来,是要告诉自己,她不服吗?放她自由?
朱谋略伸手将那块凤佩拿在手里,对冰凤四姐妹说了一句:“回去给她洗伤口,上药,好好侍候着。随时将她的病情报告给朕!”向夜夜宫的方向走去。
四姐们进了冰冰宫照顾,喜采儿擦擦眼泪,平息一下自己的心情。一声不吭的配合着清洗了伤口,沉沉的睡去。
贤妃端坐在自己正门前,听着不远处那些和自己一起看喜采儿热闹的瑛贵人,艳姝,秀姝,以及其他的宫女太监,挨仗受罚的惨叫。心里一片凄凉。
早上,她还是管理后宫的第一妃,就因为自己替朱谋略不平,让人杖责了喜采儿,就要被朱谋略剥夺了管理的权利,还要被关禁闭,自己的那些手下也全部跟着受罚。
皇上是她全心全意,兢兢业业侍候了两年的男人啊。她即便是有私心才那样对喜采儿的,可那女人确实是当众侮辱了皇上啊,换做其他人,早就被满门抄斩了。按以往朱谋略的脾气也早就赐凌迟或者其他什么很阴毒的死法了。自己有什么错?
皇上这是为了这个喜采儿把其他人的情分全部抛弃吗?自己曾经是一名小宫女的时候,也有许多比自己位分高的,妃嫔们仗着皇上宠爱,对自己颐指气使,恶语相向,皇上都能向着自己,宠着自己,最终也没给那些人任何一个好下场。现在,这个乳臭未干的小毛丫头就想把我们所有人的宠爱都抢去吗?绝不,绝不允许。
贤妃看到朱谋略手里拿着那块玉佩向自己走来,眼中情不自禁的流下了泪水,她起身轻轻擦掉眼泪,委屈的跪在朱谋略的面前,哽咽着叫了一声皇上。
朱谋略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黑衣美人,这个曾经不顾性命,救过自己,尽心尽力侍候了自己两年,现在满腔委屈的女人,心里暗叹一声,还是有些软了。
“起来吧!”
“是!”泪水再次如泉涌。
“这些日子就让顺妃暂时管理后宫吧,这两年你也够累的了,也该歇息几天了!”
“是!”
“今天没有为朕准备什么好节目吗?”朱谋略左右看看,打破了有些沉闷的气息。
“艳姝她们,她们都受伤了,就让臣妾为皇上您弹一首曲子吧!”贤妃擦擦眼睛,连忙招呼身后的侍女摆琴。然后偷看一眼朱谋略,发现他根本没有把心思放在艳姝几人身上。心里暗自恨一声喜采儿,你个小贱人。
“就弹一曲《渔樵问答》!”
“皇上您?”贤妃有些担忧的看一眼朱谋略,皇上他什么时候想抛弃现在的权利、金钱、美人去青山流水间过隐逸之士的生活了。最近,皇上好像越来越反常了。是因为喜采儿那个小贱人吗?
“朕想静一静!”贤妃抬起头,看到朱谋略闭上了眼睛,皱着眉头躺在了榻上。
贤妃芊芊玉指轻拨琴弦,一首曲意深长,神情洒脱,山之巍巍,水之洋洋,斧伐之丁丁,橹歌之矣乃,迨至问答之段,令人有山林之想的《渔樵问答》悠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