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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有些深沉了,因为夏川醉了的原因,也没什么人把守着,两人轻而易举便将郝月灵也抬到了藏剑阁,其间简直累得不成人样。
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雪柔焦急地望向门外“快走吧,一会儿来人了可怎么办”
“不会的,这藏剑阁一般不会来人,钥匙只有爹爹有,谁能想到这里会有人出现”任凭汗水滴落,夏悦兮咬着牙一不做二不休,一把解开了郝月灵的腰带
回头,雪柔的脸色也不好看,又急着跺脚“快呀”
“马上就好”看了看挨得近近的陆仁和和郝月灵,夏悦兮嘴角斜斜勾起,脸上露出一抹报复的快感,然后才一把抓住裙脚,将钥匙扔到地上,把门带了出来,低声道“快走。”
回去的路上,两人也许是太急了,跑得匆匆忙忙的,快到姝竹院的时候,被一个丫环发现了。
“雪柔姐,你怎么在这儿”
说罢,丫环看了看紧紧低着头的夏悦兮好奇道“嗯这个人是谁”
一把将夏悦兮拉到身后,雪柔凑近丫环道“双儿,这是我的小姐妹,跟咱们山下一个小伙子有情,却被抛弃了,你看她也正伤心,这事也不好让人知道,你也别多问了。”
连忙点点头,丫环倒也识趣“那雪柔姐你们先忙,我先走了。”
见小丫环走,两人同时松了口气,连忙溜进了姝竹院。
灯还未灭,桌上的盛粥的碗也还放着,看起来没人进来过,夏悦兮一边脱衣服一边叮嘱雪柔“刚刚我去厨房的时候说了你肚子痛,我自己去取粥,而我吃得太油腻了也有些不舒服,这会儿又被人撞见你,到时候要是真有人提起,我就会说你是想跑出去玩儿才骗得我,会罚你,记住了吗”
“知道了二小姐。”点点头,雪柔替夏悦兮准备好了衣物,然后有些忧心地替她穿“只是二小姐,我们这么做,真地没问题吗”
她很想问问,为何二小姐要做得这么狠,让郝月灵一败涂地,永不能翻身
穿好衣物,夏悦兮轻吁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才道“雪柔,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只是,有些事我还不能告诉你,你能理解我吗”
这话说着连夏悦兮自己都不禁觉得有些可笑。
做出这样的事,却什么原因都没给别人,还问人家能不能理解换了谁谁能理解
轻点了点头,雪柔轻声道“自从二小姐为我挺身出头的那一天,雪柔就把命都交到二小姐手中了,就算做得再多,也不算多。”
能生死相偎,是她的荣幸。
僵着脸扯出一抹并不好看的笑意,夏悦兮没有回话,也不知该如何回话。
她不过是本着不要伤害无辜的人的心理,却没想到换来雪柔的以死相护,这份深情,她又该如何报答。
一时无语,一主一仆就这样静静地呆在房里,直到烛火由明变暗,夏悦兮才起身道“雪柔,我找夙公子谈谈心,你便先休息吧。”
说罢,便独自一人出了门。
才刚走到门口,夏悦兮便看见夙怀瑾对着空空如也的棋盘发愣,眼神空幽,神情淡然,不知在想些什么。
“想下棋”
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点,夏悦兮的语气却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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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如果你需要,我一直都会在
两人相处至今,他的关切之情她很明白,但可笑的是,就连如今她来找他,也不过是为了利用他
收回目光,夙怀瑾回头扫了一眼夏悦兮,微微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抹苦涩的笑意“今日便不下棋了。”
看了看明朗星空,夏悦兮提议道“那陪我去走走吧。”
再无多言,夙怀瑾起身跟在了夏悦兮身后,两人慢悠悠出了院子。
月光柔柔地洒在地上,夏悦兮和夙怀瑾并肩而行,偶尔会说上两句话,但更多是沉默地一路前行,虽然是无目的,但带路的却是夏悦兮。
有意无意的,夏悦兮越走越偏,目标直奔藏剑阁。
偏过头看夏悦兮,她正微微垂着头,脸色淡淡,看不出在想些什么。但夙怀瑾知道,此时她的心里,一定藏了很多事
“悦兮,你可知今夜星象显现了些什么”
抬头,夙怀瑾突然开口。
“嗯”也学着夙怀瑾的模样抬头,夏悦兮看来看去也看不出所以然“不知。”
“今日月朗风清,吉星位于正东方,定能心想事成。”说罢,他又轻声道“不必过到担忧。”
心内咯噔一下,夏悦兮偏过看头夙怀瑾,神色复杂。
其实他什么都知道吧
只是他没有拦着她,任她去做任何事
“怀瑾,你是我生命中为数不多,但很让我意外的人。”
也的确,所有人与她相处的时间都太久太久,她除了仇恨便再也激不起一丁点儿兴趣,唯有他,如同在这混沌世界中的一缕清风,穿过她的发梢,抚过她的脸颊,对她温柔如初,一切如她所愿。
“悦兮,你也是我生命中为数不多,但很让我意外的人。”夙怀瑾勾起薄薄的唇角,停了好一会儿,又道“悦兮,如果你需要我,我一直都会在。”
时至今日,其实他已说不清自己对夏悦兮是何感觉,在凤鸣山庄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态了。
他明明有重任在身,却能不管不顾天天在凤鸣山庄鬼混,也明明可以像看戏一般,看她深陷失败,怎样再陷入绝境,可不知为何,他不忍心,竟那样地不忍看她陷入绝境。
说好的不信命,可命运却处处都在让你不得不相信它。
“我会负你所望的。”轻瞌上双眼,夏悦兮止步不前,语气充满痛苦。
她不是一个好人,怎么会值得这样完美无暇的一个人为她做到这般呢
她没资格。
“会不会负我所望,不是你说了算的。”夙怀瑾微微抬了抬下巴,也停了下来“悦兮,你爹爹的藏剑阁到了。”
猛地睁开眼,夏悦兮才发现,原来两人已经在夏川平时练武的小广场上站了有一小会儿了,而黑暗之中,藏剑阁里头的声响细细碎碎,在寂静的黑夜莫明的清晰。
耳后一红,夏悦兮偷偷瞥了夙怀瑾一眼,却发现他面色如初,像是什么都没发觉一般。
这明明不可能,他们距离这样近,其实什么声响都听得一清二楚,也许是夙怀瑾的定力实在太好。
“怀怀瑾,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抿了抿唇,夏悦兮还是看了看四周,轻声道。
尴尬,空气中死一样的寂静,但她还是要先提起。
她需要所有的人,抓奸在床。
悠悠月色中,夙怀瑾不经意地别开有些发烫的脸,轻咳了一声“好像是有什么声音。”
该死,想要个做证的人随便找个都好,为什么偏偏要选他是她把他想得太圣人,还是她对他太信任,或者是她根本觉得他们之间无男女之别,否则怎么会在这种场合让他来
“要不,咳,要不我们去看看”夏悦兮盯着藏剑阁,喃喃道“那可是爹爹的藏剑阁呢,该不是有人偷偷潜进去了吧”
好像她想要的证人找错对象了,哪怕是找三夫人也好,为何在第一时间就想到他了
这尴尬的局面。
果然,一听这话,夙怀瑾整个人都绷紧了,脸色也有些僵硬“悦兮,你你”
你了好一会儿,夙怀瑾才点了点头,有些无奈道“你说得对,去看看。”
两人一步一步,慢慢地往藏剑阁走,明明知道即将面对的是什么,两人却都要装作不知,可表情却都像要赴战场一样庄重,看上去有些滑稽可笑。
走到门口,那让人尴尬的声音就越发大了,原本只有男人的声音,突然之间就多了女人的声音了。
最佳时机
夏悦兮看了夙怀瑾一眼,心一狠,纤手猛地往门上一按,漆红雕花木门缓缓被推开,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大声。
门内的衣衫不整的两人同时回头,惊恐无比地望向门外的两人,连遮住的时间都没有。
“啊”一声高声尖叫自夏悦兮嘴里传出,夏悦兮手捂着双眼,连连后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一把将夏悦兮的手拉住,夙怀瑾也连忙别开脸“悦兮,没事没事”
很快,夏悦兮的尖叫声引来了许多的侍卫,门内的两个人只来得及抓住衣服遮住身子退到里头,其他的什么也没来得及做。
郝月灵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眼里不断地掉着眼泪,脸颊却红红的,而陆仁和更是双膝跪在地上,神色颓然,嘴里不断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