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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说左军也有两万人,抱成一团的话也不至于在黄巾之战中出问题的。
“喂喂喂,怎么了,小鬼头,这么担心被人算计吗。不用担心,我看你还算顺眼,好歹你也算我军的大将,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看着张风周期的眉头,张飞爽朗的笑了笑,蒲扇大的巴掌重重的在张风身上拍了几下,却直接将毫无防备的张风拍下了巨石。
“再怎么说我也是上官,张翼德,能请你多少带点尊重吗?”
忿忿的从地上重新跳上了巨石,张风就看着张飞,眼里满是不满。而后者只是傻傻的笑着,嘴里说着“抱歉”却一点没有道歉的意思。
“啧,我对那刘玄德也算是佩服了,既然能和你这样的人称兄道弟。”
“那是当然的,那可是我张翼德的长兄嘛,匡扶汉室者必然是我长兄,刘备,刘玄德。”
猛地一锤胸膛,张飞说起刘备时脸上满是自豪,眼神分外闪亮。这份兄弟间的羁绊,让张风的记忆悠然回溯,恍惚中响起了,每年的夏ri,都会和张风一起坐在院墙上,看着闪烁的银河,听张风将关于银河的传说的“弟弟”。
话说回来,黄巾之乱冀州受灾最重,也不知道老师和小云,小兰他们怎么样了。不过有老师那只老狐狸在,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虽然心里知道这样的担心有些无谓,可是担心的表情还是止不住的爬上了张风的脸庞。不过看着张风脸上的担心,张飞却是误会成对即将到来的黄巾之战的担心。
“不就是几个黄巾崽子嘛,小鬼头大将你有必要这么担心吗,还是说因为从来没有杀过人,所以才感到害怕?所以说,小鬼就是小鬼啊。”
虽然话语略显讥讽,不过张飞的本意却是希望消除张风的担心,虽然这嘴实在是笨拙了一点。当张飞话语落下时,看见的是张风微微低头遮住了月光,将脸sè沉入了yin影。
诶,起反效果了?
“杀过。”
在张飞苦恼的思索着怎样才能让张风打起jing神时,却是听见了张风轻微的嗫嚅。
“啥,小鬼头大将你说了什么?”
“所以说,”静静的抬起了头,张风直视着张飞的眼睛,眼神在朦胧的月光下显得无情:
“我杀过人的,虚岁六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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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战前:夜(下)
() “六、六岁!”
张飞是真的因为这话吃了一惊,就算是乱世之中,这也太过惊世骇俗了。再说六岁的幼童就杀了人,会像是做了微不足道的事的平静样子吗。
“嗯,和师兄下山买东西,结果回山的时候运气不太好,遇见山贼了。”
抄手放在脑后,张风躺在巨石上,微微闭上了眼,夜风舒爽。明明是说着相当严肃的事情,可是张风脸上的表情仅仅是在叙述而已,不带半分的感情波澜
“这可真是让人吃惊,那种年纪通常都会被吓得尿裤子。最少也是印象深刻,可是你身上完全看不出来嘛,小鬼头大将。”
“因为本来就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情,山贼什么的,杀了不就杀了,难道还要记一辈子?”
但是第一次杀人总归会留下什么的,没有才是异常。
张飞看着躺在巨石上假寐的张风,后者脸上的平静让张飞渐渐变得严肃起来。
“有一个问题能请教一下吗,校尉大人。”
“想问什么就问,你不是那么遵守礼仪的家伙?”
突然变得有礼貌起来的张飞让张风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眼神怪异的睁开眼看着张飞,却发现了对方脸上没有了惯常的嬉笑。严肃的表情让张风止不住一愣。
“对于黄巾,校尉大人是怎么看的?”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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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州军果然是jing锐啊。”
凉州军营地外,因为篝火而显得更加yin暗的地方传来了一声感叹,看着营地内流动的哨卫,被火光照亮的脸上充满jing戒神情的凉州军士兵。袁绍轻轻说道,轻得都没有打断身边的虫鸣。
“凉州之人多与羌人混血,多少传承了羌人好勇斗狠的习气。而且凉州的地理位置,也由不得凉州军有半丝懈怠的。虽说眼下西域无事,塞外也算安分,可是只要名为大汉的猛虎有了一丝可乘之机,这些人就会像嗅到了血腥味的狼犬一样扑过来。所以,凉州军也不得不比他们更加残暴。而且凉州军的图腾不就是大漠上流窜的狼群吗。”
但是另一个声音却让虫鸣消失了,望着同样的风景,刘议站在袁绍身边说道。
“jing锐不是指凉州军的战力,而是指这样的组织度,凉州军派系纷杂,各不相服。勇猛有余而沉稳不足,这也是凉州军虽然勇猛却被人瞧不上眼的原因,可是现在看到的凉州军却与传闻中的大不一样啊。同样的jing悍,可是却训练有素。”
对于刘议的话静静的摇了摇头,袁绍脸sè严肃的看着凉州军的营地:中规中矩的营盘,频繁巡游的岗哨,偶尔yin影处传出的暗哨的气息,即使没有大战的迹象也保持着高度的jing惕。
“也就是说狼群找到了狼王了吗。看来天下人都小觑了这位凉州刺史啊,能将原本算是乌合之众的凉州军训练到这个程度。董中郎将的手段可真是让人惊讶。”夜风中,人来人往却又沉寂无比的凉州军营地在这种矛盾中透露出一种了难言的jing悍,仿佛被着jing锐刺疼了眼般,刘议微微眯上了眼睛:“不过更让人惊讶的或许是费心费力训练凉州军的动机,野心,可不小啊。”
“至少广宗城的发现说明了这位中郎将不是人畜无害就是了。不过也许轮不到我们来担心董凉州的野心勃勃了。”
袁绍的呓语随着夜风徐徐飘进了刘议的耳里,后者惊讶的转过头,看着一脸沉重的袁绍。
“不是都打算当缩头乌龟躲在一边了吗,再怎么说黄巾军也不至于跑到战场边上来找我们的麻烦?”
刘议有些不明白,有三军吸引着黄巾军的视线,缩在后面的数千人应该不会对战场造成什么影响,按照对黄巾军的威胁程度而言,没有跑到战场中义军的打击顺序应该排在最后才对,除非是击败了汉军,追击溃军的时候。而刘议不认为黄巾军能赢。
因为连黄巾自己都没想要赢。
“虽然是姑且做了这样的布置,不过没什么安心感。如果凉州军打定了要让左军送死的话,一个调令就可以解决问题了。比如说要求义军防备中军左翼,或者干脆让义军冲阵什么的。军令如山,军法的铡刀下,这样的命令,明非你觉得我们是接还是不接呢?”
“这。。。”
接的话,冲进战场的义军就是一块肉,不接的话就被凉州军直接处死。两个选择的结局都不怎么美好。
“不过中军不会下达这样无理的要求。凉州之地纷争不断,算是久经战场的凉州军不会连这也看不到的?”
皱着眉头,刘议有些不明白袁绍为什么会这么说。在刘议看来,凉州军分左、中、右三部是为了更好地掌握北军四校而已。将自身难以掌控的部队扔到了左军,顺便让没有什么威望的张风担任统帅,让左军的统合难以执行,恶心一下左军的人而已。
所以袁绍以凉州军刻意让左军全灭为前提产生的猜想让刘议感到难以思议。汉军不过近十万人而已,如果失去了左军的两万人,就算黄巾之战大胜,凉州军也不过功过相抵,难以有任何功绩。
等等,功绩?
“虽然没有什么实际的证据,不过我总有这样的感觉,凉州军想让左军大破甚至是全灭。不过虽然不是凉州军嫡系的左军就算大破对凉州军也没什么损失,不过为什么对方要这么做就不知道了,只是这样的感觉很强烈。”
慢慢将双手抄在了袖中,袁绍对这样只凭感觉得出的猜测很是不满,哪怕这样的感觉、这个猜测来源于自己自身。
如果这里站着的是曹cāo的话,多半就凭着这份感觉开始了行动。可是袁绍却讨厌这样的轻率,凉州军并没有灭掉左军的理由。若是平常,早就将这样莫名其妙的感觉抛之脑后了,只是这次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强烈,而且广宗城外的拿株青稞也让袁绍对凉州军多了几分猜忌。
“理由的话。。。我想我大概能猜到。”
刘议的话让袁绍猛地回头,看着后者炯炯有神的眼睛。
明明先前都没想到凉州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