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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但是冲出烟雾的刹那发现的却是依旧举着长刀的华雄,而碎裂的擂台则从对方的脚下延伸。张风一瞬间明白了原来对方是踏碎了擂台,做了个陷阱等着自己。
“混蛋!”
千钧一发之际,张风回枪挡住胸前,但是果然刀枪接触的瞬间,长枪就碎裂了开来,华雄的长刀结结实实的劈在张风身上,将张风击飞了出去,撞碎了武器架,在地上滚了几滚。虽然还活着,不过却是吐血不已,挣扎着却难以爬起来。
“结束了吗,比想象的要无趣一点啊,怎么样?还能战吗?”
跳下了擂台,华雄随意的说道。其实华雄也没想到张风反应会这么快,如果不是那回枪一当,现在地上就应该是一具死尸了。而对方活着显然不能让军师大人满意。就算败给了自己,也降不了这家伙的几分名声。
“真是的,这般软弱还不如回去找你父母哭诉呢。嗯?还真是个好主意,要不要回去哭诉自己被一个叫华雄的坏蛋欺负了呢?哈哈哈哈”
一旁随意嘲讽的华雄显然不知道对于张风说,父母二字意味着什么,因此看着对方挣扎着摸到那柄断枪时,华雄不由得愣了楞:口吐鲜血显然内脏已损,内伤可不比外伤,不经过仔细调理的话,可是会轻易送命的。
“呵呵,真疼啊,凉州军不是还有能打的吗。怎么样,华将军?再来一局?不论胜负论生死如何?”
撑着断枪摇摇晃晃的张风终于在演武场上说出了第一句话,嘶哑的声音让周遭的军士有种偶像破灭的感觉,不过靠着擂台的华雄却感觉背后滚过一阵凉意。
但是这不正好是吗?正好可以将这个家伙彻底的杀死。
“再好不过的提议了,擂台什么的有什么意思。生与死中游走的那种胆战心惊才是吾辈征战沙场的追求啊,不是吗?”
接过了亲卫扔过来的雪亮长刀,华雄舔着冰凉的锋刃,激荡出满地杀意。而雪亮的刀锋照亮了张风犹自吐着血沫的狞笑。
平时:终于过了新人忍不住在意成绩的时候了,嘛,就下来就按照自己想的来写了,至于写成什么样随便了。当然如果觉得写的不好请告诉我,推荐、收藏神马的我看开了,但是这个可以有,特别是如果有逻辑错误的时候,拜托各位读者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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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演武(下)
() “怎么了,不换样武器吗?这点时间我还是可以等的哦。”
将大刀扛在肩上,华雄皱着眉看着摇摇晃晃站起的张风,对方手上拿着刚才的断掉的木枪,显然没有换武器的打算。
“谢谢关心,但是不用了,说实话,现在好像身体也拿不动那么重的武器的样子。”
抹了抹嘴角的鲜血,但是胸口又马上涌上了一阵腥甜,才擦干净的嘴上又染上了新的红sè。不过就是这样一种完全重伤病员的状态,张风却一反常态的变得活跃起来,原本的沉默的形象也被嘶哑的声音打破,带着强烈的战意。
虽然面对这样的重伤的对手,难免会有胜之不武的感觉,但是华雄却没有停下来的打算。胜就是胜,不论手段,这既是凉州军的信条,更是凉州人的生活方式。
“是么,那么我上了。”
倡导闪烁着寒芒劈下,但是在要劈中张风的时候,张风用断枪重重挤在长刀侧面。厚重的长刀被改变了方向,劈在了地面上。
华雄没有想过会劈空,毕竟现在的张风看起来实在是不堪一击的样子,所以这一刀没什么后招变化,在劈空之后,华雄不得不稳了一下身子。
而在华雄稳住身形的时候,张风顺势突进了华雄的身边。
被张风突进到了身边,华雄悚然一惊。当伸手去抓张风时,却被张风灵活地躲过,以华雄超过两米的身高,当张风微微猫着身子时,华雄面对着张风就变得非常难受。
欺近了华雄身边的张风与之前的动作不一样,拿着断枪没有试图打击要害,而是选择了一些相对而言较容易下手的地方,用断枪给华雄造成了伤害,这里擦掉一层皮,哪里挖掉一点肉。
几合下来,虽然华雄没有受到什么实质xing的伤害,可是满身疮口却看上去分外可怖。但是比起身上的伤口,张风的作风变化更让华雄在意。先前擂台之上还是堂堂正正的武者之风,可是现在却突然变了,从张风的动作上,华雄就知道了张风的打算:
不断制造流血的伤口来削弱自己,竟是想要活活把自己耗死在这儿。
这不是武者的作风,也不是武艺的较量了。反倒像是一个刽子手,仅仅为了杀了华雄而已。而且张风的动作对他自己而言也极度危险,贴着华雄辗转腾挪绝没有文字叙述的那么轻松。就像在万丈悬崖上走钢丝,一步错,就是死。
长刀撕裂了地面,裂石飞溅。但是张风已经闪到一边,顺便在华雄身上挑开了一条浅浅的血线。华雄皱了皱眉,回身又是一刀,气势凛凛之余刀势却收了七分力道,在张风闪避时,在猛然发力,强行改变了刀势,险险追上了张风的脚步。
不过在刀锋追上张风的瞬间,张风一个前扑躲了过去,但是看着扑倒在地的张风,华雄不等对方起身,擎着长刀就冲上去补刀。扑倒在地的张风没有急着起身,伏在地上,四肢用力贴着地面就弹了出去,撞在了华雄身上,重心随着脚步抬起的华雄猝不及防,被撞成了滚地葫芦。
猝不及防与早有准备,论反应自然是张风更加快一点,当华雄从晕头转向中清醒过来时,看见的便是骑在自己身上的张风狞笑着高举着断枪插向自己的眼眶。
“死“
鲜血飞溅,但是鲜血却是从华雄的小臂上飞溅而出,千钧一发之际,华雄用手挡住了断枪,枪尖没入了手臂却没能杀掉华雄。而张风用尽全身力气刺下一枪后,一时有些脱力,压制不住华雄,被华雄挣脱开去,一脚踹了出去。
“看起来就到这里了啊。”
从地上爬了起来,随手把手上的断枪拔了出来,华雄皱了皱眉头,把染血的断枪扔到一边,拿起了地上的长刀。看着挣扎着却爬不起来的张风,华雄如此说道。想想也是,本就重伤的身体能强撑一时,但是也差不多到极限了。华雄的那一踹也是不轻的。
走到了张风身边,华雄举起了长刀,叹了口气就准备了结了张风,本就说好了生死之战,也算不上赶尽杀绝。
但是或许是张风命不该绝,在华雄正准备挥刀时,军营里突兀的响起了急促的鼓点。与战阵上的军鼓不同,这一通鼓声的含义却是有大事发生,急召军中将领,常年的军旅生涯让华雄听到这鼓声时愣了楞来分辨这鼓声的含义。而华雄的这一楞却让周围围观的将士以为这位凉州猛将有意放张风一马,一边默默叹服华雄的心胸,一边把张风抬下了战场。
所以当华雄回过神时正好看见了张风被众人抬了下去,看着这状况,华雄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只有恨恨的一啐嘴,向着中军主帐走了过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鸟大事,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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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角。。。死了?”
看着手中整理后的关于北方的消息,李儒眼神说不出的茫然,他怎么也没想到黄巾匪首会在这个时候死去,而且按照消息上说是病死?忍不住的,李儒看向贾诩的眼神略为变的怪异。
“张角的身体一直很好的,诩没必要在这个地方撒谎,军师大人。”被李儒盯得心里毛毛的,贾诩撇了撇嘴回了一句。不过同样的在贾诩心里也是非常的疑惑,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传出张角身死的消息?诱敌之计?可是从探子回报的黄巾军的混乱来看不像是假消息啊。
“怎么了,我凉州军的两大智囊也有计穷的一天吗?”
在两人苦思不解的时候,柱位置上却是传来了一个豪爽的声音。坐于主座之上的人身材有些微微发福,但是却并没有发福之人常有的慈祥,脸上横肉滚滚,面相颇为凶恶,不过倒是与那豪爽的声音相得益彰。不用说,此人就是凉州军统帅,北方防线主将,大汉中郎将兼凉州刺史的董卓,董仲颖了。
“主公说笑,诩哪及得上军师大人。”
对于董卓的调笑,贾诩回了一句,不过其实在董卓看来,李儒也确实比贾诩多智,也就笑笑没有多说。
“不过这样一来,黄巾大乱,我等也没有理由再缩在这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