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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命皆是如此。可是这么一来,自己在这些自诩清流的人眼里,怕是和父皇没什么区别了。
“解除党锢之禁就这么决定了,具体细节稍后再议。关于皇甫将军的求援一事,诸卿有何看法?”
将议题转到了朝争以外,可是对于这件事,朝中的众位大臣互相交换着眼sè,却是谁也没有开口的打算。看到这一幕,即使以刘辩的xing子也不由得冒出了几丝火气。好不容易压下了火气,刘辩挤出一副和颜悦sè。
“孤有一策。放权于各州郡,允其自行募兵以抗黄巾,但是各州郡义军须遵守大汉军规,听从三位老将军调遣,不许擅自行动,诸卿有何意见?”
“但凭陛下吩咐”
众口一词的回答一听就知道根本没有经过思考。这让刘辩死死握紧了袍袖下的拳头,不过又默默的松开,这样的情况倒也不出刘辩的意料,如果这帮大臣能有一点作用,大汉也不至于这般民不聊生。只是知道归知道,当看见这一幕仍旧会止不住怒火而已。同时心中的想法在这怒火的煅烧中也更坚定了几分。
“那么中原诸地的义军就近支援皇甫嵩,朱儁两位将军。京畿三辅之地所募义军北上与卢植将军汇合,阻挡黄巾主力。义军首领暂领都尉之职,黄巾之乱解决后再论功行赏,诸卿可有意见?”看着下面唯唯诺诺的众臣,刘辩忍下心中火气,一甩袍袖:
“散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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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掉十常侍的方法真的在太子殿下身上吗?”
慢慢走出了朝堂,王允皱起浓眉,心中却是疑惑非常。和那些酒囊饭袋不同,王允当然看得出太子在朝堂上百般维护十常侍。可是正因为这样的维护,才让王允对袁隗的话感到了怀疑。
“嗯?司徒大人,请等一等。”刚想到袁隗就看见了迎面而来的老大人,王允连忙叫住了行sè匆匆的袁隗。
“子师啊。何事?太子殿下做出了指示,具体的还要我们这些老骨头来忙啊。不是要事的话,稍后再议。”
袁隗此刻显然没有谈论的心情,说着话就想走,可是马上又被王允拉住了。
“司徒大人,先前曾言除掉十常侍的办法在太子殿下,请问此言到底何解?“
看着抓着自己的王允坚定的脸sè,袁隗知道不给个解释是走不了了,于是无奈的停下来说道:“子师可有养过什么东西?”
“啊?,呃,在下倒是养过几只鹦哥儿,有什么问题吗?”
“要是子师家里的下人要弄死那几只鹦哥儿,子师会怎么想?如果子师自己想要那几只鹦哥儿死又会如何。”
“大人是说。。。”
又不是笨蛋,王允很快明白了袁隗的意思。作为臣下的自己想要近臣的十常侍死自然会引起陛下的不快而作罢,可是如果是作为主人的太子殿下要十常侍死的话,十常侍就在劫难逃。
“重要的不是太子殿下,而是太子,子师可明白?”
留下这么一句,看着陷入沉思的王允,袁隗摇摇头快步离开了。比起这些琐碎小事,这位大汉司徒更在意今ri太子殿下的安排,袁家可是还有不少存粮。
“乱世将起啊”
要是这句话落在旁人耳里,大概会对这位对大汉的未来感到忧心的老大人肃然起敬,虽然那轻快的步伐怎么看只有一种兴奋。不过唯一听见这句话的王允却因为袁隗的话而陷入了深深的震惊,来不及对这句话做出任何评价。
“太子殿下,太子。。。。。。”
在嘴里喃喃出这样的话语,王允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死死的抓住白玉的栏杆,青筋暴起,看着虚无出的眼睛目眦yu裂,神sè极是恐怖。不过这样的神情随着一口长长的呼气渐渐恢复了原样,王允猛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力道之大,白皙的脸庞迅速的浮肿了起来。
失魂落魄的走在回府的路上,王允浮肿的脸上目光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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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
万世永昌楼上清风徐徐,看着回来之后就一直站在高楼上俯瞰着洛阳城的学生,司马朗摇头轻叹。朝堂上的人都是些什么货sè,司马朗一清二楚。
“呼,意料之中罢了,没什么,”
这张脸可不是没什么的样子啊。
看着刘辩显得苍白的脸sè,对方逞强的话语让司马朗微微的摇了摇头。只是深知自己学生的xing格,司马朗知道这时候与其安慰还不如转移一下话题。
“放权于各州郡,这样我们的第一步‘还军于民’也算完成了。只有有德之人才会有才相投,只有有势之人才能聚民养兵。而只有有德有势之人才能够角逐天下。有德有势之人秉承着各自的理念,最终能赢得天下的人才能带给天下人想要的统治。只是殿下为什么不能成为有德有势之人?”
“老师认为掀起这场乱世的孤有资格领导万民吗?而且,大军誓师出征总得要有祈祷胜利的祭品,不是吗?”
可那也太过悲伤了。
这句话司马朗没有说出口,这时候再说什么只是对坚定的信念的侮辱罢了。不管这样的信念是否能有结果,可是这样的坚持就足以让人敬佩了。
“要在接下来的情况下掌握主动,继续实施计划的话,至少要掌握到一定的军权。执金吾不足为凭。汉室嫡系可用的只有zhong yāng军,可是三位老将军。。。之后,接任的将领却要有足够的威望才能指挥着支劲旅。黄巾之乱到是塑造这样一位将领的良机,原本的计划也是借此良机打磨璞玉,可是到现在为止,我们也没有发现具有将才之人。如果失去了兵权,失去了主动,殿下的计划要实施就难了。”
本来只是为了转移殿下的注意,可是越说下去,司马朗的眉头就皱得越紧,最后却是忘了初衷,陷入了深深的忧虑。
“未必无将”
刘辩的话让司马朗的思绪断了一断,随后司马朗猛然抬头,看着刘辩站在风中,把玩着一把未开锋的铁剑,小小的,就像一件饰物。
“。。。。。。”
骤盛的狂风淹没了刘辩接下来的话语,只能看见嘴唇在风中开合。当司马朗放下挡风的衣袖时,心里蓦然升起了一阵感应,迅速按住腰间长剑转过身子,可是背后yin影一片,空荡的房间里里只有向下的阶梯,其余的什么也没有。保持了戒备好一会儿也没有什么异常,司马朗放下了戒备,但是之前那一刻分明感受到了背后有什么东西。
刺客?还是错觉?
“今ri的风,有些喧嚣啊。”
仿佛没有看见身边老师的异动,刘辩在侵袭高楼的狂风中,任由衣袍猎猎,声音碎在了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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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乱渐起:云动
() 对于汉军突然的溃败,朝廷震惊之余也是反应极快的拿出了对策,仅隔了一ri,从京师飞奔出快马无数,将朝廷放权于各州郡的消息传于大汉十三州又一郡,百姓对朝廷的做法自然没有什么看法,不过倒是为了多了一条生路而开心不已,因为此令一下,天下世家皆开仓放粮,钱粮之多让人不禁怀疑去年真的有百年一遇的大旱。
窗外传来鸟雀喳喳的叫声,树荫间跳动着几个灵巧的身影。欢快的小鸟踩下了一个花苞,未开的桃花【咕咚】一声落进了下方的水塘里,溅起涟漪延绵。收回了视线,袁绍淡淡端起面前的清茶,轻轻抿了起来。
朝会结束后,袁绍就被匆忙回府的袁隗叫到了这处静室,可是从被叫到这里来已经有一柱香的时间,两人就这样静静坐着,不发一言。袁绍当然知道这是一种考校,所以也就配合的表现出云淡风轻。可是淡然的表情下却是微微的苦笑。
浪费时间,毫无意义。
“本初可知今ri朝堂之上发生何事?”对面前的子侄的表现深感满意,袁隗捋须轻笑。比起公路那略显浮躁的xing子来,还是这份沉稳更适合为一家之主。
“叔父如此高兴,应是党锢之禁已解。”
“本初果然聪慧,今ri众臣相谏,党锢之禁终解,可惜太子殿下偏帮十常侍,未能竟全功,实为可惜。”
知道叔父是想要趁此机会除去十常侍,可是对于这个想法袁绍却并不赞同。虽然封谞、徐奉之事让十常侍由张扬度ri变为低调行事,可是低调并不代表没有鱼死网破之力。此时发难,纵然能赢,大汉也必然元气大伤。幸好此事被太子殿下阻止。
太子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