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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高兴的事儿?”
姬南滨怔愣,
他怎么看出来的?
姬南滨抬头,他眼中的波光像是涟漪的清泉水,激灵的她的心尖蓦的一颤。
姬南滨忙低下头,避过目光。
“明儿告诉你!”
“好!”
苏慕白低头继续包扎。
可毕竟一只手,究竟有些不方便。
“要我帮忙吗?”姬南滨忍不住了,
苏慕白一顿,抬头,“如果南滨可以……”
“当然可以!”
姬南滨接过最后打结的环节,手指飞动。
光雾中,纤细的手指舞出蝶翼的弧度,翩若惊鸿。
苏慕白凝目而望,目光迷离。
……
一个结转眼结好。
姬南滨满意抬头。
正看到苏慕白目光躲闪。
“怎么?”姬南滨不解。
苏慕白掩了下嘴角,“南滨打的结很好!”
姬南滨笑眯了眼睛。“我知道!时候不早,我先走了!”
说完,姬南滨起身离开。
……
暖房内。
苏慕白看着姬南滨的身影隐入光亮之中,嘴角不由轻勾。
缠着纱布的手指,摩挲轻至。
上面,那双手指落在他手上的轻触柔软,流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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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英姿
……
庭院内。
已经远离了暖房的姬南滨拍了拍自己的面颊。
不就是给美男包扎了下手指吗?
怎么就面颊发红发烫,一副小女子的娇羞模样?
不过,要是她没看错,刚才苏慕白的脸上也像是抹了一层胭脂一样!
他也害羞了?
呵呵。
早知道就好好的欣赏一下了!
能让美人娇羞,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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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校场。
飒飒的旌旗林立,旌旗之中,天子狩图迎风舞动,蓝天白云之下,若云雾升腾。
守卫在侧的御林军兵器寒凉。
沙气动,马蹄声。
远处,数十匹骏马夹带着一片的寒光盔甲,驰骋而来。
骠骑踢踏,杀气滚动。
再看,那数十的精骑手中齐挽强弓。
一阵尖锐弓弦声后,弓箭齐发。
百步之遥,悉数正中靶心。
尤其最中间的那一箭,生生的把靶子震碎。
校场之内,片刻的寂静过后,震天的声音响彻天际,
“皇上威武,皇上万岁——”
余音渺渺之中,一骑一人,缓缓而出。
策马纵立。
战袍,弓箭和旁边的精骑并无不同,就是连胯下的马儿也漆黑如墨,分不出优劣。
唯有不同,便是那头盔之下仅露出一双眼睛。
如天边星辰,耀眼无边。
众目所望,他振臂一挥,“大梁万岁——”
声似破云而至,激dang山峦。
“大梁万岁——”
“大梁万岁——”
守卫在侧的御林军,校场精兵无不振奋而出。
校场精兵更是手执强弓,再次奔马而去。
马蹄声中,少年皇帝翻身下马,步下校场。
身后宫随紧跟,只五六步,身上的战袍盔甲就已经卸了下来。
青黛面庞似玉,眼角泪痣如画。
紧身的束袍勾勒出欣长的身形,光影下,若璀目灼灼。万众风华。又哪里是年仅十六岁的少年皇帝!
“皇上!”
一人已经紧步而来,正是左都御史赵阳子。
姬粦定看了他一眼,两人前后入了校场的御驾帐篷。
迎面眼前偌大的软榻横陈。
当身后帐篷门帘落下,少年皇帝像是一下子没了筋骨,毫无形象的往软榻上靠过去。
“何事?”形懒,话更懒。
赵阳子面色如常,把一路都放在袖子里的折子奉上。
“这是丞相驳回的回奏折子!”
姬粦定接过来,在看到上面所写之后,瞳孔微微一缩。
赵阳子神色沉凝,“照皇上的意思,姚盛出京,可叫人在半路劫杀,朝中或会以为是平安郡郡守负罪所为,不论丞相是否中计,朝中再派官员,必是皇上心腹之人。加之平安郡统领蒋大寿和前御史大人相助,最后平安郡一案当可水落石出,平安郡上下也俱都会落入皇上手中。”
“即便丞相另有谋划,大概也只能求助江南郡的那位,只是谁又知道皇上就等着那位动手了!如此一来,毁城之谋,皇上就成了大半儿。只是可惜臣万万没想到……”
赵阳子没说下去。
姬粦定勾了勾嘴角,手指拍着上面的字痕。
“不要说你,便是朕,也没想到……”
“皇上,那……”
姬粦定抬手,“无妨,一切等明日早朝……”
话若飘萤,渺渺轻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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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君王
天边鱼肚白显。
巍峨高大的城墙,玉石盘碣,钉镶着巨大金色铆钉的红色城门开启。
早朝。
三拜九叩之后。
百官林立。
为首,朱色蟒袍的当朝丞相姬南滨缓步上前。
众目之下,翩袖惊世。
“臣有本奏!”
朗声而出,殿堂震动。
龙案后面的少年皇帝道。“丞相请说。”
姬南滨弯唇,手里的奏折奉上。
常德上前接过,转身奉到皇帝手边。
皇帝还没碰到那个折子,台下,姬南滨已慷慨言之。
“此平安郡要案,关系上万百姓生计,臣请赴平安郡彻查!”
一言出,整个朝堂震惊。
龙案之后,少年皇帝姬粦定的身形也是一怔。
姬南滨眼中波光更轻。
没错,这就是她先前在暖房门口想到的法子。
既然她下面的朝臣没办法去,那她就亲自去好了。
当时知道她的想法,春桃就说,“皇上明知道平安郡上下是大人的心腹,却还是派姚大人前去,明摆着的相杀之计。可越是这样的阳谋,便越不知道哪里还有什么内招!所以,大人若是去,皇上恐怕会气的呕血呢!”
春桃的意思她明白,就是说只要姬南滨去,不管那个小皇帝有什么算计后招也使不出来。
试想人家姬南滨十二岁就是丞相了,那些朝中的大佬们会高兴?所以这些年还不知道当事者被设计了多少的阴谋阳谋,可结果最后这朝政还不是落到人家姬南滨的手上?
春桃信任姬南滨,可她自己只有偷偷哭的份儿,幸亏了她在盲目的勇敢之下还有一丁丁的理智。
她,现在还是活命最为重要!
一旦出了京,她想要离开,就太容易了。(仰天大笑三百声)
……
“朝中少不了丞相,朕以为……”
台下一众的惊呼声中,小皇帝话还没说完,姬南滨已经上前半步。
明明动作行云流云,袖袍飘渺如云,高台上的小皇帝却还是被她的气势所迫,下面的声音也嘎然而止。
姬南滨暗喜,内里不是姬南滨,这外在好歹学了个九成九。
“皇上也该学着自理朝政了!”
姬南滨道,声音淡雅清风,却若春雷阵阵响在众人耳际。
“……”小皇帝语窒。
“……”百官滞言。
可也只是片刻,姬南滨身后顿起高声,
“丞相大人这是只手遮天,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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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把皇上当回事了,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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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场
一人踏出官列,言辞控诉。
紧跟着,另一人出列,“丞相大人字字肺腑,乃忠臣所言!”
“君待臣有礼,臣事上以忠。丞相所行乃臣子本分,对皇上不敬,便是过错!”
“哦~!这么说来,丞相大人便不应归还朝政,也对,若非丞相大人早已经把皇上放到心里,以丞相大人羸弱之身,又如何为大梁呕心沥血多年!”
“……”
“……”
身后,争执声渐渐大起来,
姬南滨听着,心下暗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