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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上党太守,冯鸯最近一直都睡不好觉。心中一直觉得不安,隐隐觉得有些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
他知道自己这是在担心北边的战事,自从知道长子县外华山军大胜,李信率军北上支援武乡县之后,他这心中便一直都在担心。
他就怕那张平打不过华山军,到时候的话,自己在这上党之地,恐怕就彻底没有翻盘的希望了。
最近这些日子,他也开始在谋划一些事情,开始寻找一些可能的出路。毕竟,人挪死树挪活,自己不可能在一棵树上吊死,总得留一条后路才是。
想来想去,他发现自己周围似乎只剩下一条出路了,那就是燕国。否则的话,自己可能连上党都出不去。毕竟,一旦华山军北边赢了之后,几乎所有的道路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了。
但这条道路也不是那么好走的,毕竟,之前他亲自将燕国派来的太守给逐出去了。这件事情,如今怕是还没有过去,一旦自己失去上党,没有了价值的话,谁知道慕容俊会不会再清算旧账呢。
“唉,究竟该如何是好呢?但愿那张平能够争气一点,将李信给打败了。否则的话,我怕是不得不归顺燕国了!”翻来覆去的想了许久,冯鸯也没有想出个头绪来,但困意却终于涌上来了。百;镀;一;下;“;东晋唐王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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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 选择
迷迷糊糊之中,冯鸯觉得好像听见了凌~乱的脚步声,伴随而来的,还有一些呼喝争吵。但他分不清楚这究竟是在梦中,还是现实之中真的有这样的声音。很快,他好像听到自己的房门被打开,直到一个凉冰冰的东西落在自己的脖子上,他才一下子惊醒过来。
“你、你、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老夫乃是上党太守,还不速速退下!若有迟缓,必定拿你们治罪!”搁在自己脖子上面的乃是一把明晃晃的刀,冯鸯看清楚了这一点,心中不由的砰砰跳,但却是强鼓起勇气,斥道。
进入房间之中的有十几个人,这些人没有穿着军服,而是穿着普通的胡服在身。但看起来的话,这些人俱是健壮利落之辈,应该也不是一般百姓。
听到他的话,这些人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你们!”冯鸯不由的急了,正准备再说话之时,只听到外面又有脚步声传来,而且,这一次的脚步声比之前好像大了许多。
很快,门外火把亮成一片,几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到这几人,那些持刀人这才收起了刀,站在一旁。
“是你!好你个姓骆的,居然敢跟我来这一套!你这是想要谋反吗?我告诉你,你这是在找死!聪明的,赶紧将我放了!否则的话,明天我的兵马知道消息之后,必定踏平你们骆家堡!”冯鸯不认识屠七,但却认识跟在他身后的骆堡主。一见这阵势,他心中便明白了大半,不由的大骂道。
“冯大人,您还是息怒吧!今天这事可不是老夫作主的,你的生死,还得问这位大人才是!”骆堡主丝毫不为所动,待他说完之后,这才淡淡的回了一句。
“他?”听到这话,冯鸯不由的将目光放在了屠七的身上,只是,怎么看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奇特之处。看了一会之后,这才问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对我!”
“本官乃是华山军李将军麾下职方司主事!受将军差遣,前来捉拿里通外敌的叛贼冯鸯!应该就是你了吧!”屠七看着他,冷冷说道。
“华山军!不可能,华山军还在武乡县大战,怎么可能到这里来!?假的,一定是假的,一定是你们合起伙来骗我,想要夺取上党兵权的!”听到这话,冯鸯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却是怒道。
他对于屠七的话倒并不是完全否认,只是听到这话之后,心中便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感袭来。他所担心的那件事情,此刻似乎变成真的了。
“好教你得知,李将军率领大军于两天前大破张平的兵马。除了张平自己趁乱逃回了阳邑之外,两万大军大败亏输了!”这个时候,骆堡主冷笑一声,插话道。
这句话,算是彻底印证了冯鸯心中所想之事。一时之间,他都不由的愣住了。他知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便意味着自己再也没有别的指望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个消息来得迟了一些。否则的话,说不定他还真的能够逃掉。如今看来,这阶下之囚是当定了。
“来人,将冯鸯带下去,等候将军发落!”见到他的样子,屠七也懒得再多说什么了,对身后的士兵吩咐道。
这件事情动静不小,关内又只有这么大,所以,在关内的那些坞堡主们很快便都知道这件事情了。谁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因为他们看到的,只是骆堡主突然之间对冯鸯发难,并且将冯鸯给抓了起来。
大家纷纷跑到骆堡主的府宅面前,前来问讯。
“大人,如今那些人都聚集在府外,想要问个明白,不知应当怎么办?”此时大事已定,骆堡主算是彻底绑在了华山军的战车之上。所以,他颇有自知之明的将自身姿态放得极低,将屠七当作上官对待。
“大局不能乱,这是最重要的事情。这些人中,有不少人还是可以拉拢的。这件事情,便交给骆堡主办吧!城外大军入城了,我还得带着冯鸯去见彭参将,顺便与他商讨接管壶关的事情!”屠七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
“是,我一定不会让壶关乱起来的!请大人放心!”骆堡主一听就明白这话的意思了,所以,当即便表态道。
屠七带着冯鸯离开之后,骆堡主便将各地的坞堡主们都请到府内。除去那些没有来壶关的,在这里的人便有二三十个了。大家此时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何事,只知道骆堡主抓了冯鸯,以为他反了。
客厅之中一片嘈杂之声,乱哄哄的样子,每一个人的神色都是有些担忧与焦急。
“来了,骆堡主来了!”众人正在各自议论之时,有人见到骆堡主从外面进来,不由的喊道。一时间,众人停止了讨论,呼啦一下全部都围了过去。
“骆堡主,今晚之事你可得好好解释一下才行!”有堡主当场便质问道。
“就是,好端端的为什么将冯鸯给抓了?”
“是啊!就算你与他不合,但至少他现在还是上党太守,名义上还是咱们的父母官啊!”
“莫非你是想谋反,自己取而代之不成?”
大家吵吵嚷嚷的,各说各话,但都是在质问他冯鸯。但骆堡主却是一句都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渐渐的,大家便都安静了下来!
“都说完了?现在该轮到老夫开口了吧?将你们请进来,正是为了此事,还是先坐下再说吧!”骆堡主环视众人一会,这才缓缓说道。
“你可得给我们一个交代才行!”听到这话,大家嘟嘟嚷嚷的报怨着,但还是各自找位子坐了下来。
“抓冯鸯的事情,其实很简单。并不是老夫因为私仇,或者是想要取而代之。而是因为华山军李将军的命令,不得不如此做。”坐下之后,骆堡主这才说道。
“李将军的命令?此话可是当真?”听到这话,众人都愣了一下,随即相互看了一眼,有人便迟疑的问道。
“不错,李将军为何要抓冯鸯?再者说了,他如今好像还在武乡县吧!如何给你下的命令?”大家都有些怀疑这是借口。
“此事千真万确,老夫又何必隐瞒各位呢!事到如今,便将实情告诉诸位吧!李将军在武乡县的战事,两天前便结束了。此战,咱们华山军大胜,并州张平两万大军,尽数没于武乡县城之外。战事一结束,李将军便派了职方司主事屠大人与彭参将率骑兵南下,抓捕冯鸯。此事便是全部缘由,至于信与不信,相信各位自有公断!”骆堡主也不争辩,只是解释了一下。
见他这样说,那些人倒是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毕竟,这件事情不是小事,一旦作假必然会被拆穿的。再说了,武乡县那边的消息,想来也应该快传过来了,到时候真假自分。
“不过,有些话老夫也得说一下了!到了如今这地步,各位也应该做出选择了吧?不瞒你们说,彭参将已经是带兵进了城,很快便要接掌壶关。我们骆家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