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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会不会耍赖他身上还有银子可输吗
若是输给了他,他定会越发的上了瘾,不顾大家感受继续敛财,以至于让大家心里都不痛快。
这思来想去,都不是什么好主意啊。
因此,在大家眼神交流中,都将自己面前的碎银子铜板的往怀中一塞,冲着文渊笑道,“哎呀我突然想起我家里还有事呢”
“对对对,我也有事呢”
“俺媳妇叫俺回家吃晚饭了,俺就先走一步了,文二公子你慢慢玩”
随后大家便一哄而散,看热闹的也凑向了其他赌桌,只留文渊一人不明所以的站在原地。
“呸什么玩意儿本公子今儿乐得高兴,特意屈尊跟你们玩玩,竟是如此不知趣我呸”
片刻后,文渊终于是想明白了其中缘由,冲着门口便是骂骂咧咧的啐了好几声,再继续寻找着空的位子。
就在这时,二楼突然下来了一伙人,其中一名长着小眼睛的男子,居然还眼尖的瞧见了文渊竟是在在一楼一群赌汉中间移动着
嘿,当下这男子便一拍手中的折扇,对着身后的小厮吩咐道,“去将那欠债不还的癞皮狗给本公子抓来本公子要好好地玩一玩”
身后几名小厮敏捷的往楼下冲去。
说巧也不巧,文渊正抬头呢,便看见几名小厮面露凶光的冲他这边挤来。虽然不认识这是哪家的,但是瞧着对着他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恐怕就是要来抓他的
因此,文渊二话不说,拔起腿便往门外冲去。还好,他距离大门口不是太远。
见猎物逃走了,男子气愤的拍了拍折扇,大声训斥道,“还不去追啊一群没用的东西”
这时,所有人才放下手中的东西,惊讶的开始观战。不过,一件主角是文渊,都明白原由的大家伙,又低下头摇头继续专注手中的东西。
文渊困难的挤开身边的障碍物,随手抓过别人赌桌上的碎银子,便得意的往外挤去。
挤出豪赌坊大门,文渊便拔开腿拼命的跑啊。他一路头也不回,只奋力的往文府跑去,他知道,在那里是没有人敢来撒野的。
因着方才不干净的小动作,引得好几名赌汉也加入了追踪文渊的队伍里,拼命的在后面追着,文渊拼命的在前面跑着。
街道上的百姓们都是饶有兴致的瞧着这一幕,甚至有人故意起哄喊道,“文二公子加油跑啊,有人快要追上你啦呀,要抓到你啦”
听到此话,文渊更是低着头,一股脑的往前冲着,速度更加快了起来。
此番举动,更是逗得大家笑得出声。
不知跑了多久,平时觉得没几步路的距离,今儿文渊只觉得自己的双腿都要跑断了,身后不停地传来凶狠的叫喊声,“站住站住你个癞皮狗”
“偷我们银子的无耻之徒站住”
“站住,将欠我家公子的银子还来”
文渊更是头也不敢回。
终于,不知道跑了多久,文渊的双腿已经跑的麻木完全没有知觉了,终于是看见了文府朱红色大门。
这一刻,文渊只觉得半掩的这扇大门比往日看着都亲切,远远地,他便如一颗炮弹一般弹了进去。
………………………………
第250章 府中撒泼,气晕文太傅
被追的跑断了双腿的文渊如同一颗炮弹般远远的弹进了文府后,惯性使然一个趔趄便摔了下去,面朝黄土背朝天。
不过,被摔得呲牙咧嘴的他还是兴奋的站起身,对着站在不远处的街角愤恨的瞪着他的小厮与赌汉,狠狠地比划了个“差劲”的手势。
而后,看也不看一眼被气的跺脚的一群人,得意洋洋的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在清风院思索了好半晌,而后捡到一个被人从墙角扔进来的纸团后,文渊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只见纸团被打开后上面写着:
文赖皮,你欠了老子和城东柳县丞家柳少一共一千三百两银子,外加陈大人家陈少的九百两银子,还有朱大人家朱少的一千二百两银子,还有方才顺手牵羊偷走的十四两银子,一共是三千四百一十四两白银。限你在三日内归还,否则,即便是你躲在文府又如何,咱们有借条在手,直接上官府告你去你若执意耍赖皮不归还,日后碰见你老子剁你一根手指头
下面的署名是,你周爷爷,还外带着画了一只抽象的骷髅头。
只是此时,再搞笑的骷髅头也不能让文渊笑出声来,他已经满心愁苦了。
这哪里是要债信,分明是威胁信好么
那姓周的,便是方才豪赌坊那小眼睛的男子。别看着貌不惊人,甚至长得有点喜感,实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狠辣心情的人。
他是京城中开了无数多家连锁铺子,赫赫有名的“周记布坊”的老板的唯一儿子。
虽说只是个商人的儿子,可是架不住家中有钱。他老子更是在京城内与各大官员都有些牵扯,因此那姓周的,性子也不是个好惹的。
更不用说那威胁信里面一长串的什么官员的什么少爷的,文渊更是头疼不已。
他相信,若是不还清债务,这些个人定是会说到做到,将他折磨个生不如死。届时,文太傅与文瑾之,定是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
这件事情原本便是他理亏,自然没有人给他出头做主的
因此,文渊伸出手看了一眼自己修长白皙的双手,想着若是真被他们抓住一根根的剁了的话
文渊打了个哆嗦,不敢再继续想下去,还是得想个法子将赌债赶紧还清才是
文瑾之那里是拿不到一个铜板的,文太傅此时也不在府上,福伯那里套不出一根毛来。眼下,便只有在这清风院鼓捣着找找吧。
见陈霞仍旧要死不活的瘫在上,看也不愿意看他一眼,文渊冷哼一声,直接翻箱倒柜的便开始找起来。
“二公子,您找什么啊奴婢帮您找吧”
原本是一直称呼陈霞为小姐,称呼文渊为姑爷的赵嬷嬷,在被福伯训斥了一番称呼于理不合之后,也连忙改了口。
此时,瞧着文瑾之将这屋子里翻得乱七八糟的,又怕吵着陈霞歇息,又怕拿走陈霞的贵重首饰的赵嬷嬷,连忙殷勤的跟前跟后的说道。
“走开”
文渊不耐烦的将赵嬷嬷一掌推开,继续翻找起来。
“奶娘,你随他找去吧,我倒要看看他要找出个什么玩意儿来。”
陈霞眼瞧着赵嬷嬷被文渊一掌推得倒在了地上,眼珠子转了转,声音沙哑的说道。
听到陈霞此话,文渊便认定是陈霞将银子给藏了起来。于是,气不打一处来的文渊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窗前,一把掐起陈霞的脖子,便凶狠的问道,“你这个贱人将银子都藏到哪里去了”
陈霞只冷冷的看着她,被他掐住脖子面色很快胀红起来,陈霞即便呼吸困难,却也不曾求饶,只一直那样冰冷的看着文渊。
文渊被陈霞的目光盯得恼羞成怒,在赵嬷嬷尖叫着冲上来之前,狠狠地将赤果果的陈霞给拽起来砸到了地上。
陈霞仍旧是面色冷淡的趴在地上,一句求饶的话也不说,赵嬷嬷哭着扑了上去,护着陈霞。
文渊捏了捏手,瞧着他那猩红的双眼,便知道处于暴怒边缘的他早已失去理智。
就在他要继续动手之际,门口传来文太傅愤怒的呵斥声,“还不住手你这个小畜生,你是在做什么”
接着,便见文太傅进了屋子,看着地上赤果果的陈霞,文太傅面色稍显尴尬,随后便见赵嬷嬷着急的给陈霞披上了衣裳。
文渊动作一顿,看向文太傅毫不犹豫的一句话便脱口而出,“我是小畜生,那你不是老畜生”
文太傅被他这一句话气的眼前一黑,脑子嗡嗡作响,指着文渊不敢置信的问道,“你,你刚才说什么”
“连我的话都听不清楚,果真是耳朵聋了”
文渊冷笑一声拍了拍手掌,自顾自的坐了下来,“我不过就是在外面欠了几千两赌债,回来拿点银子而已,这贱妇竟是不给你说说,这样的贱人该不该打”
被文渊的话早已气的站立不稳的文太傅,在听到他说欠了几千两赌债后,更是一个趔趄差点摔了下去,指着文渊哆嗦着嘴皮子问道,“你,你个孽障,竟是沾染上了赌瘾我文府世代清白做人,就毁在了你的手上”
“那又怎样有本事你再将我送去青城山啊当初为什么生了我又不要我,后面又要将我接回来是你活该”
文渊猛地站起身,指着文太傅的鼻子便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