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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
尹简一惊,匆忙结束这通意犹未尽的吻,幽深浑浊的褐眸中,涌起关切,“怎么了?哪里痛?”
长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屁……屁股痛……”
“快趴下。”尹简小心放她趴好在枕头上,暗哑的嗓音里,不难听出晴欲的味道。
一次次的被强吻,长歌已经无力指控尹简的暴行了,她额头杵在枕头里,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儿,体内被他撩拨的莫名难受,就好像有蛊虫在她血管里油走,让她迫切的想要什么,可又不知该要什么才能填补她的空虚……
尹简长长的舒了口气,极力的克制隐忍,才勉强压下了体内燎原的欲望,他半趴在她身侧,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轻语道:“长歌,别再抗拒朕,好么?换药很快的,朕会小心不弄疼你的。”
他这一提醒,长歌方才感觉到她的裙子半撩着,不该他看的地方,又被他全看遍了……
既然已经这样了,她还矫情什么?再矫情也挽回不了了!
长歌悲哀的瘪起了嘴巴,出于女儿家的尊严,令她极想说就是不让他换药,可没等她开口,他已不耐烦的出声威胁,“你不听话,朕就再吻你,一直吻到你听话为止!或者,朕还有下下策……封你穴道!”
“暴君!”
长歌被激得咬牙切齿,索性把头整个埋进枕头,不管不顾了,随便他怎样!
尹简无声的笑,他在她发顶轻吻了下,喟叹一声,“长歌,朕对不住你,这次打你这么重,朕很后悔,但朕宠你是真的。”
说罢,他起身坐好,将她的裙子彻底掀开,以免她受凉,他拉过被子遮盖住她臀部以下的身体,然后取来刀伤白药和绷带,动作格外温柔小心的给她换药。
长歌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她感受着他的动作,脑中想像着他此刻的眼神和表情,禁不住羞赧无比,心中,也在悄然悸动……
她亦陷入了迷惑不解中,按照以前,谁敢动她一根手指头,反过来再跪下给她磕一百响头,她都不可能原谅,可现在……
br》他打她时,她伤心仇恨的要命,但他方才一句道歉的话,就令她的心轻易动摇了……
这究竟是怎么了?
长歌不明白,她只能逼自己牢记他的身份,狠狠的咬了咬唇,孟长歌,你这是被仇人打傻了么?
换好药,尹简差人端来两盆热水,他浸湿帕子,细心的给她擦洗了双腿和双脚,然后自己也简单的洗漱了一番,整个过程中,他们谁也没再说话,她沉默以对,他默默的做着这些本不该他做的杂事。
莫可端了药送进来,尹简方才出声道,“长歌,该喝药了。”
………………………………
第120章:长歌,你就没想过嫁人的事么?
长歌从枕头里抬起脑袋时,尹简分明看到她白希的脸蛋绯红得诱人,水汪汪的凤眸中,染着娇羞的色彩,他浮唇一笑,愉悦欣然。爱睍莼璩
“笑什么笑?讨厌!”
长歌羞嗔一句,接过药碗埋首喝药,借以掩饰她的尴尬。
殊不知,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小女儿姿态,却令尹简格外的迷恋和喜欢,唇边的笑痕,不断扩深。
浓郁的苦药下肚,长歌眼泪都飙了出来,尹简适时的端给她一杯温水,等她漱口完毕,他又拿来一颗削了皮的苹果给她,“齐伯窖藏的,味道很不错,吃一个祛祛苦味儿。”
啃着苹果,长歌含糊不清的提醒他,“你可以就寝了,再不睡天都快亮了。”
尹简“哦”了一声,竟脱掉龙靴尚了床榻,将长歌往里边移动,这一举措,惊得长歌一口果肉险些卡在喉咙里,她花容失色的瞪圆了双眼,“你,你你想做什么?你别太过分……”
尹简挑眉,泰然自若的反问她,“你目前这样子,你觉着朕可以做什么?”
长歌哑然……
“放心,朕对你的身体没兴趣。”尹简不咸不淡的说着,放她靠里趴好,然后和衣在外面躺了下来。
长歌怔怔的看着他,好半响都回不过神来……
“被子给朕盖过来一点,冷。”
许久后,男人低沉的声音,将长歌神游的思绪缓缓拽回,她看了眼床榻四周,木讷的说,“再没有多余的被子了啊。”
尹简无语,直接扯过她身上盖的宽被,将两个人的身体全部盖住,他与她之间,近得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哎,这样不行啊,我……”长歌偏过头看他,急得脸红耳赤,“我哪能跟男人同床共枕呀?这于礼不合……”
“闭嘴!”
尹简沉声打断她,不悦道:“别院一共只有四间可以住宿的屋子,你一间,齐伯一间,婉儿一间,再余一间给侍卫轮休。不许朕跟你挤一张床,那你让朕睡院子里头么?”
长歌一时被堵得哑口无言,迟钝了片刻,她才忽然说道:“不对呀,那你可以跟齐伯或者婉儿挤一下嘛,你干嘛跟我挤呀?”
尹简理由充沛,振振有词,“齐伯年纪大了,又是下人,朕去找他,指不定他一晚不睡,把床全部让给朕,如此你让朕于心何忍?再说婉儿,她是未嫁女子,朕与她男女有别,怎能同宿?”
“我擦你大爷的!”长歌听得勃然大怒,她一骨碌爬坐起来,抡起拳头晃在男人眼前,气呼呼的道:“小爷我难道不是未……未嫁女子么?你狡辩!”
尹简冷冷一笑,“对外谁知道你是姑娘?你的意思,是想让朕公布于众么?”
一句话,令长歌再次被堵得无言以对,凌人的气势也在瞬间焉掉了,她挫败的摇头,“别公布,我不想恢复女儿身……”
尹简勾唇笑,“那你说,朕与你一介‘男子’同床共枕,有问题么?”
“没有。”长歌很悲壮的咬牙吐出两个字,简直欲哭无泪,她赫然发现,她斗不过尹简,武功、智谋,她都远不如他……
尹简深眸中,隐隐浮起得意的笑痕,他长臂一伸,勾下她的脑袋,“这就对了,睡觉。”
对什么对呀?长歌心里郁结的要命,跟一个男人躺在一张床上,盖着同一床被子,并且她吓体全果,她紧张得岂能安心睡觉?
这男人的兽性,长歌很不放心,万一趁她睡着,他对她禽兽一把……
长歌想到那个可能,便惊出了一头冷汗,初吻已经失了,她不能把清清白白的少女身体也莫名其妙的失掉呀!
用力咽了咽唾沫,长歌干笑了两声,“那个……我还不困,你先睡吧。”
“不困?那正好,咱们来聊聊天。”尹简偏过脸看着她,两人咫尺相对,呼吸相缠,他褐色的深眸,在烛火映照下,流转着潋滟的光,“为何女扮男装?你扮了多少年?你的身世究竟是怎样的?”
长歌眼珠转了转,将早已想好的措词托出,“我也不清楚啊,反正从我记事起,我就扮着男孩子,那时候,我还以
为我真是男孩子呢,直到后来上茅房时,偶然看到别的男孩子跟我……嗯,那个不太一样,我才意识到我其实是女孩儿,可我父亲不准我换女孩儿的衣服,说男孩子讨生活比较容易,运气好的话,卖给大户人家可以值不少银子,所以我就一直女扮男装。再到后来,我父亲死了,我被靖王府的人捡回去,我记着父亲的话,始终不敢说出我是女孩儿,就一直以男孩儿的身份生存在王府。”
“随着年岁的增长,跟我同龄的男孩子都长得好高了,我还是小不点,然后十四岁时他们长出了喉结,我却没有,这个奇怪的现象,终于被靖王发现了,他严厉的质问了我,万幸的是,靖王一向宠我,没有怎么处罚我,只叫我既然扮了男子,暂时就一直扮下去,等有合适的机会,再恢复女儿身。”
听到这儿,尹简犀利的问道:“离岸与你在一起多久?他几时知道你是姑娘的?”
“离岸比我早入王府,我们俩被分配住在一间屋子里,天长日久,他……他自然就发现了,不过他嘴严,帮我保密,从没说出去,也从没欺负过我,就像大哥哥一样对我照顾有加。”长歌说道。
尹简神色肃冷,眸光锐利的很,“那你怎么会姓孟?怎么会是通州孟郎中之子?是大楚靖王给你做了假身份么?”
“这个事嘛,我骗了你。”尹简很是愧疚的说,“我确实姓孟,五年前我们相识时,我就叫孟长歌,因为我亲爹姓孟,但我亲爹并非孟郎中,事实上,离岸才是真正的孟郎中之子,靖王在得知离岸的身世后,决定遣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