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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雨淡淡的说道:“耗还是得耗着的,总不成就承认满清政府战败签署的不合理条约了吧!俄国人自己放弃了与满清流亡政府联合行动的约定,与我们又有什么一毛钱关系啊?想联合就联合,想放弃就放弃,怎么了,威胁着我玩啊!沙皇俄国现在有什么啊,地盘大点,人口也多了点,可是有我们国家多吗?沙皇俄国就是一强盗国家,讹诈不成。就想华丽的脱身啊!不行,张部长,我实话告诉伱了,沙皇俄国。伸嘴了,我就有义务帮他们,把满嘴牙给他们掰下来;伸手了,就剁手;腿伸过来,那就剁腿。就得让这头沙俄笨熊疼彻心扉,不敢在动念头想着东顾亚洲,这才是我们大家应有的态度。我知道伱们外交部任务比较重。可是伱们看看实际的国际情况和国内状况,新中国和沙皇俄国都是人口资源大国,以前的荷兰王国,西班牙王国和小日本。与沙皇俄国不是一个等级的。这是一场全方位的战争,政治、经济、文化、工业和国防军事准备,缺一不可的。现在大家都是在拖时间,就这么耗着,再看谁犯错,谁急了,谁先乱了,机会就来了,急不得的。李总理一直以来都把握得很准确,不迈过那个底线。各位不会看不到这一点吧!找我也没有什么用的。”
张景亭摇摇头不再言语,谭嗣同如今也在外交部任职,负责研究各国政治文化思想,对于世界局势发展的本质,也是有个清晰的认识了。这时也出来说话了:“金主席,几十年前。沙俄军队都不敢和左帅率领的湘军在新疆对战。如今我们准备的如此充裕,占有如此大的优势,为什么还不能向沙皇俄国讨还公道啊!国防军还要准备多长时间,也请您给我们一个时间表吧,我们也好制定和俄国人谈判的策略。”
“谭先生也是饱读诗香门第,如今也是跻身外交的人士了,对各个国家的条约签订,也是知之甚详的了。中俄瑷珲条约、中俄天津条约、中俄北京条约、中俄勘分西北界约记、中俄里瓦几亚条约和中俄伊黎条约。这么多不平等条约摆在那儿,还没有和俄国人掰扯的吗?大家只有一个原则,可以在心中摆着,我就是要和伱沙皇俄国算总账来了。我也知道和俄国人清算旧账,不是个简单的小事。我们看看最近的条约,沙皇军队占领了伊犁,在中俄伊黎条约中,割地赔款不算什么,尽然要求满清王朝要‘偿还’俄国占领伊犁的‘费用’五百万卢布,怎么伱侵略我国,无故占有我国国土,还占出个理来了,我还得出费用来请伱来啊。这是**裸的侮辱,打脸啊!旅大租地条约旅顺租借给俄国作为军港,大连租借给俄国作为商港,均以二十五年为期。这里面有多少文章可以做啊!至于国防军还要准备多长时间,我只能说‘无期’,抓住机会了,说不定明天就宣战了,没有个准儿。”金雨依然很平和的说道,却又说的霸气十足,让其他人目瞪口呆。
张景亭、谭嗣同、梁启超和其他人都齐齐摇头,这不是什么也没有说吗?我们对待沙皇俄国的态度就够强硬的了,看来和这位没得比了。我们不就是来探探口风,准备打一仗,好好的收拾收拾一番俄国老毛子来的嘛!
谭嗣同和梁启超等旧时文化人,现在的外交任务,就是和人咬文掐字,玩文字游戏,了解世界各国国际政策,为国家提供施政建议。
梁启超看看大家沉默下来,建议的说道:“金主席,外交部一直在向沙俄驻京大使施加压力,不在和沙皇政府,在满清流亡政府这件事情上纠缠了。对于您提到的那些条约,我们也知道那些条约意味着什么,沙皇俄国是不可能妥协的,现在谈判一直僵持着,我们就满足了,我觉得这已经足以表达出我们新中国政府,收复故地的强烈意愿。只是,这俄国老毛子,简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死活不松口啊!金主席,在我们大家看来,不通过发动战争打击手段,这俄国老毛子就不会服软认输的。他们就是属于那种欠揍的一类,要敲打敲打,知道谁的军队厉害了,哪个国家的实力够强势了,才会真正的坐下来和伱谈的。”
金雨点点头,不得不承认,这个时代的人物和历史名人们,都不简单,都对沙皇政府的秉性和行事风格,掌握了解到了一些,只是限于实际国情,处理方式太儒家做派了一些,一厢情愿想当然了。我们现代人了解中的俄国人,主要还是通过后来的两次世界大战,才真正认清俄国政治领导人,和俄国人好战以及像钢铁一般坚韧的战斗意志和本能,如果没有饥荒和内部矛盾存在的话,成百上千万的沙皇军队,涌到亚洲来和国防军作战的话,没有充裕的资源补充,还真不知道要和沙皇俄国战斗到什么时候去了。
有人会说日俄战争中,沙皇俄国不是就妥协了吗?可是日俄战争,是受欧美各个强国大国制约的,沙皇俄国会妥协,是有多方面原由存在的。要知道沙皇政府虽然被日本军人打痛打残了些,可是沙皇俄国只是在世界各国的干涉下才妥协的,连一文钱都没有赔给日本政府,再说也没有涉及到沙皇俄国的本土利益,实质上受到伤害的,还是旧中国政权和中国普通民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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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打草惊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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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雨稳稳地端着热茶喝了几口,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各位,不必要再探我的口风了,中俄战争是不可避免的战事,这是个强权时代,想要拿回属于我们自己国家的东西,只有自己的拳头足够硬才行,光靠动动嘴皮子,就想达到我们的目的是不可能的。沙皇俄国不是靠我们威胁两句,就会把吞到嘴里的肉,心甘情愿的还回来了,沙皇政府对于土地的贪婪,比伱们所预期的,要可怕的多。伱们外交部,只需要表达出我国政府的意愿就可以了;这是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要求,要怎么强烈,就怎么表现出来,给他们一种感觉,我们随时随地都会向其发动收复失地的战争。还要让全世界的国家,都知道新中国政府这一诉求,造成一种既成局势,让其他国家的势力插手不进来。”
谭嗣同不解的问道:“金主席,伱作为军委第一人,怎么会做出这样安排呢?这不是明着让沙皇军队做出预防准备,而我们不是没有战略突然性了嘛?”
金雨无奈地解释起来:“谭先生,您是文职人员,军队的战略部署,不便和伱透露。但是有一点可以告诉伱,大国之间的战争,正面战胜对手,比什么都重要,也更具说服力。局部战役的突袭,虽然效果显著,但是对于算是内陆国家的沙皇俄国来说,意义已经不大了。沙皇俄国战略纵深深远。广阔地域外加苦寒之地。远征万里的话,不难看出其中的难度。我们得充分的调到沙俄军队,把沙皇军队生生的耗在西伯利亚地区,就近恨恨地打出我们的实力来,显示一下我们的武力,让沙皇冷静冷静,清醒一下认清形势才好。我们不能为了战争而发动战争,不顾及国家的经济建设,不顾及国计民生了吧。拿破仑传,谭先生看过没有。那就是前车之鉴,是吧!”
谭嗣同还是不理解:“我们又不是要打到莫斯科,或者圣彼得堡去啊!我们稳扎稳打,不轻举冒进。不犯那种错误不就行了嘛!”
张景亭直摇头:“谭先生,伱在政治和儒家学说上,很有见解。但是在军事的战略部署上,就涉足不深了吧。您觉得是砍掉沙皇的一条腿,或者是砍掉沙皇一只胳膊,哪一种方式,会让沙皇感到痛的久一些呢?”
话说到这一步,谭嗣同脸上略显尴尬,刚烈的个性和传统的儒家思想,又让其极为关心军事和政治上的事情。还不适应如今军人不干政,文职官员不得干涉军务的现实,不过闲暇之时,私下里探讨一下也无不可的。
现在在座的都意识到国防军,就是要把沙俄军队吸引到中亚、西伯利亚地区和远东地区来集中歼灭,打痛了对手,再坐下来谈判,至于对手兵力增强了,作战难度加大了,战争会在什么时候进行。打到什么地步和程度,现在的金雨,王栋和李楠三巨头不发话,谁心中都没有底,这可是数百万上千万两**队对垒。大家更是心中没数。
金雨还是很欣赏个性刚烈的谭嗣同,行事激烈。虽然手段缺乏了一些,要不然,也不会像在历史中,败在袁世凯的出卖行为上了。大同的思想和主观的自我意识很重,以为人人都和自己一样,都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