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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榻边拿起外衫穿上,套上靴袜出了去。
非礼勿视那是君子们干的,君玄不是君子!
我往榻上看了看,刘独孤侧着头看着里面,里面似乎什么也没有……
我有些尴尬的道“独孤?我记着你说喝一杯酒就是朋友的来着,要不下来一起喝酒?”
他沉默了半天才道“不必。”
我忍不住道“你不是还没脱干净吗?还穿着衣衫呢拘谨个啥?”
蓦然听到玉风流的声音道“月侠窥墙角多损颜面啊,进来一起喝酒啊!”
玉风流听了这话正好进来了,一身衣衫如白日里的白虎神般飘飘欲仙,此时眼中却带着些戏谑妩媚。
一只手拎着一壶酒呢,另一只手执了把羽扇,把那媚眼欲遮欲掩。
瞟了我一眼,瞟了榻上的刘独孤一眼。
从他一进来刘独孤就转过头来瞪着他了。
他拿那晶莹剔透的杯盏倒了被壶中酒。道“这是我西域所产的夜光杯,稀世珍宝!琼浆葡萄露配的夜光杯,此情此意如何?”
我见墨莲也走了进来,又见刘独孤更捂严了软被也就放心了道“我想知道昆仑窑子在哪,白虎神您是西域的代表人物啊,你也说了这事找你就行……”
他也没对我说的话表现出赞同反对,倒是依然悠悠道“行啊,不过你要干什么啊?”
“我一朋友的弟弟日前在且末城被拐走了,四五岁的小孩子……”
“喔,你是要去昆仑窑子找那个小孩子?”
“嗯。”
“喔,好罢,不过,那里可不是谁想进就进的,纵然白虎神也不能随便带人进去领人出来。”
“我本来就是来踩个点的,没想到耽搁了……带我找到那个昆仑窑子就好。”
“那好,先喝酒,明日出城就去那。”
我几次三番瞟榻上的刘独孤,终于事说完了,我也松了口气道“我就不打扰你们二人同榻而眠了,先回房了……”
“这就走啊?……”
墨莲本来就一直盯着刘独孤,此时却是眼神凝重的道“榻上那家伙身上有伤罢?”
我有些不明所以,“伤?”
玉风流忍不住笑了,“是和那鬼眼公爷打斗时被他的飞刀割伤了,叫你们进来时我刚脱了他衣衫要给他涂药呢……留你们下来就是想逗逗他来着。”
我忙问道“伤到哪了?严重吗?怎么不早说?哎呀,要不我先瞧一下,怎么说我也是自己给自己治活过来的人……”
玉风流笑道“哈哈……这个你还真不能瞧!大腿根内侧,他现在没声了估摸着是睡着了,等他醒了知道你瞧的伤,他估计得杀了你。”
我“……”哦,原来这才是他不下榻捂紧被子原因啊……
我了解到,男装女装都一样,除非是西域男子的包臀包阴短裙,其余的所有裤子里面都是一样的空无一物……
估计刘独孤此时下身还是光着的……咳,恕我猥琐了,说好的兄弟情深,该死该死!
墨莲笑道“哎,不是才说过兄弟情深吗?你这要闹哪出啊?”
玉风流走过去看了看刘独孤道“确实是睡着了,如此大好机会,君玄你不是要瞧的么?”
我赶紧拉着墨莲溜回去了。
真是糗大了。
不日城出门可是很顺利,与进来的通天之门一样黑漆漆的,有白虎神这个通行令后,我们走出了不日城。
门一开,天是蓝的,云是白的,大漠是黄色的,不远处的地方是绿色的……
这才是活人的世界啊。
不日城,没有太阳的地方,我虽然才领会了此城中一点的可怕,却已永生难忘。
那痒与疼交加的痛楚,活生生的吸人血的蚂蝗捣碎涂在身上的感觉,人肉包子下肚的感觉……这是恶心。
西域鬼眼,这是恐怖。
一处山洞,门前是一墙堡垒。
我趴在土墙上往那面看去,门口有俩守卫,见了天上路过的一只鹰,从背上拔弓箭嗖的一声,鹰就掉下来了。
我“……”
这反应速度,这严谨不乱……
我回头看了看和我一起趴着的仨人,“我去打先锋?可惜我就回不来了。”
墨莲冷哼一声道“不成。我宁可杀了那个扶摇,也不能任由你胡作非为不顾自己性命。”
“也是哈,这么的死的惭愧,但是言而无信不是更惭愧么。”
墨莲叹道“你怎么这么执迷不悟……”
玉风流道“人肉铺子的肉都是从此处买来的,来交易的人倒是可以进去。”
“那我们去把那人买出来?”
“他们从不卖给不日城以外的人。”
我又泄了气,突然想到,玉风流不是西域人吗?
“白虎神?你送佛送到西罢……”
“名字呢?”
“玉风流?哎呀我这么直呼大名多没礼数……”
玉风流扬眉道,“白虎神也不能掺合别人的事呀。不过小刀可以,小刀?”
刘独孤倒也实在,点了点头道“好,我去给你杀出一条血路。”
说完真的要走,我一脸阴郁的抓住他的手腕,“我是说我要个西域人……谁让你帮忙杀人了?”
刘独孤淡定的拿下我的爪子,道“喔。”
墨莲与玉风流竟同时噗的一声笑喷了。
玉风流说他先回去补个觉,过几日还要离家去游历天下。
就剩我们仨了。
刘独孤语气冷冷的,见了门口守卫,不知从哪拿出满手轻薄如纸的飞刀,运起内力付与飞刀刃上,真真是例不虚发洋洋洒洒的浩然正气。
说杀人就杀人,真的不讲道理。
我已欲哭无泪。
就这么光明正大的闯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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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奴
第十八章
东方奴
我本来特别诧异为什么门口就那么几个守卫,一进了碧草连天的里面才知道,什么叫隐世之地?
就是沙漠中有苍树绿草,清流泉水,偏偏用来养蛇洒蝎。
我刚迈进一步,就听见鸣笛抖瑟声响起,由远及近!
我直觉不好,才一蹲下身到处打量,刹那间极利的细齿一口咬在我的手臂上!
我愕然一惊,本能的站起身来,却感觉手臂瞬间一麻,那麻感牵扯全身上下都乍然没了力气,我脚底发软一下跌在了地上。
刘独孤已抬手一抓,捏碎了一条细长亚麻色的蛇的七寸,将蛇一把摔在了地上。
然后见我这样,一把抄起我的手臂捋起袖子,唇瓣就凑上乌黑的蛇牙眼吸毒……
我呆愣了,浑身没了知觉,此时脑子也是茫然的……
余光看了眼墨莲,她执剑立在我身前,黄金面具下射出的那双眼冷厉非凡。
她一边砍着要过来的满地虫蛇,一边四处打量着什么。
吸一口吐一口了许久,直到我那截手臂光洁的颜色又驱走了紫黑色,直到我感觉到了温软的唇瓣吮吸着我的血……直到我忍不住“哎哟我日……好疼……”
刘独孤站起身擦了擦嘴道“知道疼就不会中毒而死了。”眼神和语气还是一样的冷漠凉薄,我有点怀念刚刚那温软的唇瓣了……
他垂眼看自己的身姿自赏了下,摇了摇头从腕上解下那几日前我还见过的染了他的血白纱,动作有些粗鲁的绑在我的手臂上,道“只有这个了,你且先将就一下。”
墨莲冷哼道“这是有阵法的,我刚刚摸清了些门路,但她这身残毒恐怕是不能久待。”
刘独孤也道“各城中亦都有蛇草药,今日不只是点到为止么?”
我感觉脚踩实地了,挣扎着起来道“你们先去,不用管我!”
墨莲默默走过来扶我道“怎么样?我背你?偏偏就今天没带药……”
我摆手道,“不成……”
刘独孤突然一声闷哼,我看去时,他左手正捏着一条蛇,而右手的苍蓝色衣袖上滴下朵朵黑花。
血腥弥漫的更深一层。
我赶紧推开墨莲的搀扶跑过去扶着刘独孤靠在我身上,他眼神有些涣散的瘫软在我怀中,咬牙切齿道“快捏死那条蛇!”
我只知道他抓了蛇的七寸,此时应该和我刚才一样快没知觉了,赶紧握住他抓蛇的手就他的手捏死了那条毒蛇甩在一边,我拔出剑插在我身边的地上(因为剑上的硫磺味驱蛇)
学着他的样子,一把撕开他的右手臂,见里面连白丝绸贴身衣都染黑粘在血肉上了,一咬牙强行分开两者,凑嘴过去吸蛇毒!
吸一口赶忙吐在一旁,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