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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江湖名门名派还有武当少林什么的么?”
“武当高风亮节,不会来此地争夺剑谱;而少林僧人……”沧蛟顿了顿,哼唧道“你见过和尚来红馆的?”
吓……
和尚来嫖男妓,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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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生
第十一章
放生
“雏菊宴可精彩么?”
我不知道他问这话什么意思,如实回答:“能看到男子这么精彩的表演,怎是一个精彩能形容的了的?”
沧蛟倒也不恼,诡异的呵呵了两声,悠悠道“其实绿楼与此无差。”
我是真的无话可说了。
“接下来的表演更是精彩――你瞧?”
我茫然的随他说的地方望去,却是一群各色毛发大小不一的,不知是什么兽的生物被人驱赶上了台前。
我搭眼一瞧,有白色、黑色长毛狗的,有四五岁孩童大的大肥白兔子,还有小豹子小灰熊是什么玩应……
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开动物庄园?
说好的表演呢?
当我看到那一群走兽生的却是人脸的时候,我就登时吓呆了。
“这是兽人,量你也不晓得,我就介绍一番。这兽人都是抓五岁往里的小孩子扒人皮缝兽皮造畜而成的。”
我虽然有些没听明白,可是只感觉脚底发寒……“吓……小孩子怎么会被……这样?”
沧蛟瞥了我一眼,道是“平民百姓那些好人家的孩子怎么会甘愿如此?不过在乱世嘛,趁着战火纷飞向难民买些落难的小孩子也就是了,不过现如今就算是明强的、拍花子的,那些百姓也毫无办法。”
“吓……那他们也肯卖自己的孩子来受这个罪?……为什么老百姓这么无能?就不会找官府么!”
“呵……找官府,官府能帮么?你多年不问世事,将政治想的太美了些。”
我默然。
他又补充道,“这些拐来的小孩子要么被造畜,调、教成榻奴供贵族中人赏玩,要么被调、教成娼与妓,反正现如今男娼女妓倒也并驾齐驱。”
末了,他估计是觉得有点伤大男子主义的自尊了,还补了句“假如没有白隐,说不定今天台上的还有你呢。”
我嗤笑道“哪有那么多假如,假如我爹没死,你生在中原,那今日我也会在台上看见你了。”
他冷哼一声,突然语气一热,“放弃报仇罢,将那不切实际毫无意义的信念相忘于江湖,跟我回去罢。”
我心真的动摇了,其实我早就淡忘了曾经一切,毕竟我从没有什么义务和人与事能让我必须怎么样和一定不能怎么样!
爹的那句话我念了十几年。
要么相伴于江湖,要么相忘于江湖!朝野沙场都是死地!
爹的这句话也许就是我的借口了。
但是日前他这一出现让我重新燃气斗志拾起行囊了,那斗志的火焰可还没熄灭呢。
我冷哼说“跟你回去?恐怕你家太小,不禁折腾。”
“无碍,小笼子也是装的下枭鹰的,折了羽翼断了腿爪不就可以了么。”
我暗暗心底一寒,自己不就正是被折去羽翼断了腿爪的么!
台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炸开窝般的叫价,气氛乍然高涨。
我看向台上,却是个披了银白狐皮、头戴狐耳、拖着长长狐尾的少年男子。
看那面容,小巧的脸、狭长的狐眼真是精致的更胜过女子啊……
特别是那与白狐皮几乎混成一色了的银白长发,真是诡异奇特……
细看之下,他全身几乎不挂一丝,那冰肌,洁白光滑的好像珍珠!
因着除了背后一袭狐皮毫无其他遮挡我,纤长柔弱的身子几乎让人一览无遗。
他的那身狐皮被“验货”的人当众扒下,他也安然自若的媚笑着,举手投足间媚态百生。
而且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
前面的小芽上似乎插了个珍珠钗子,因为我只看到了他下身花茎处一颗大拇指甲盖大的珍珠……
而后面,长长的狐尾似乎真的是他身上长出来的,不过不是屁股根,而是花穴里。
这人就是今晚的王牌拍卖品了吧?
要不是我如今形势不对,也真想买下玩玩了。
似乎有个人说了句什么,本来我是没注意的,可是场面瞬间一惊,就乍然炸开了!
鸨父哆哆嗦嗦的问道,“那……剑谱何在啊?”
原来是那人终于带着独孤九剑剑谱残卷来了。
我诧异为什么没人抢。
这不,面前的就有几个拿起武器跃跃欲试的,又默默的停了……
我往大家看的地方看去,却是一桌围了十几个大侠护卫着谁的一桌……
应该都是大侠中的大侠了,才使的全场没人敢明抢吧?
有个男人的声音道,“谁把台上那只狐狸买下了,这张独孤九剑第八式就是谁的!”
场面顿时无比的乱,震耳欲聋……
沧蛟看着我,笑着说着什么,可我听不清啊,只是看他那阴邪的笑意就猜到了些,我冷漠的摇了摇头。
他竟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在我还惊愣着的时候,他就命他的人将我从轮椅上扯下来带我走……
我惊呼“我的剑!!”
我脚一沾地和踩在棉花上似的,棉花上还布满了长钉子!
钻心的疼透骨的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我竟然能站起来了……
可我拿回剑时,被重量坠的一下就跌倒了。
众人不竞价了,而是又混乱起来抢着什么东西了!
我跌倒的时候,蓦然一片昏黄的纸片飘摇到我面前,我伸手去抓,却被沧蛟抢了先……
我正好瞟见几个字:攻速何其快,无伤何必挡。
写的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只看了沧蛟一眼,就莫名其妙的昏了……
再次醒来,是被冻醒的,睁眼一看,竟是一片冰天雪地。
沧蛟眼神比冰雪还冷,“你不是总想着逃么?现在我给你机会,你走,我不拦你!”
“这是哪?”
“昆仑。”
我冷笑,“好!好!好!谢放行!”
我就这么被放生了?
我有些不可置信,自由来的太突然。
我挣扎着爬起来,却不知道我躺地上多久了,衣料都粘地上的冰上了,连腿都有些冻僵了,几乎毫无知觉。
这样更好啊,走起来没那么疼了。
差点忘记他的残忍了。
他给我自由的时候,枭鹰已经没有了羽翼和腿爪,无法飞翔了。
可我毕竟不是等死的枭鹰。
我捡起身旁的剑,从鞘中拔出,挥刃将衣料从冰上斩下来,才发现用这快冻僵了的双腿站起来有多不容易……
站起来了才知道走起来有多难。
一步没迈好就摔了一跤,只能重新开始。
这次我用剑作支撑。
一次一次的,剑的重量拖累了我,我更是拖累了剑。
人有一种求生的本能,平时再想死到真正要死的时候都会放弃了,那时一个放弃罢的念头足以瓦解从前一切想死的想法。
我想活下去。
但我更有性格与傲骨。
我不会去求沧蛟,一是他想的就是我死或者是我求他。
我不能如他意。
现在我想,我不放弃活下去,我不抛弃傲骨,死了也是尽全力了。
老天从来妒我努力营造起来的好的一切,总是想尽一切办法讲我的一切一夕间毁灭。
我又跌倒了,感觉四肢几乎快没知觉了,挣扎着却还是半天起不来。
沧蛟就站在不远处从头到尾一直冷眼旁观着。
有个女子想要上前来扶我,被他喝住“谁让你们扶她的!”
“属下逾越……”
昆仑神山上,冰山雪谷千年不融,四月半的风还是像北原的冬一样,冷还夹杂着雪,吹的我睁不开眼睛。
这里静悄悄的,只有我一步一步的走,跌倒再爬起的声音。
不知道多久了,我都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自己撇弃了不听使唤的腿爬了多久了。
不知在哪被石头割伤的手臂流出的血蜿蜒着,红了一路雪地。
沧蛟一行人早就走了。
一声狼嚎,伴随着几声狼嚎,成群的狼嗅着血腥味逼近了。
雪山白狼那血盆大口张开在我面前,腥臭的口气熏的我作呕。
我只记得我看见一群狼聚集在我周遭,这次,真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