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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喂我什么我吃什么。
晚上,我就恢复了不少力气。
同床共枕,看他揽着我的腰身,一脸柔情的样子。
似水柔情……果然都是要到最后的别离了。
“明日我怎么走?你不是说王妻已经被封杀了么?”
“明日晚上,我点一把火,说王妻葬身火海了。马在外面,你的包袱也都在。”
“你当真就这么放我走了?”
他轻笑道“不然怎么样?你的人我已经得到过了,你的心我又管不了。只是……有人千方百计要我把你留在这里躲避外面的战火,你却一心要走。唉,没办法……我又不是他,没有留你的资本。呢,别忘了我哦……”
我看着他满不在乎的样子,真的有些心疼。
还记得那个红馆里,他疲倦无力的模样映在我眼中,除了一刹那的心疼以外,就剩报复的快感了。
其实世间男女都是一样的,没有谁天生需要被人宠爱,也没有谁天生不能流泪柔弱。
我见过他狠毒的一面,他却只会在某一瞬间流露出脆弱无力。
沧蛟……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我有点心疼你,舍不得留你在这了。
可是我如今不走,就走不出去了。就会变成凡俗女子,就会一辈子无法成为自己崇拜的那种人了。
日后我封侯万里的时候,日后我独霸一方的时候,日后我驰骋人间的时候,我一定要用黄金打造几件房子,把你装起来,把刘独孤装起来……
我是爱上你了吗?
不,我只是心疼你。
“沧蛟,你多大?”
“二十。”
“你叫独孤什么?”
“老八。”
我回忆了半天才想到“哦……八哥,你娘是谁来着?她跟我说你不是她……嗯,爹爹竟然也不让我跟你玩,所以我还真没见过你的长相,没想到长得这么像我爹爹。”
他默然不语。
我低头一看,他原来是睡着了。
唇角还勾起了小小的弧度……有些凄凉。
火,烧了蛊王大婚的寝楼。
火太旺了,简直有焚天之势。
他放完了火,就送我从偏路走出去。
我在马上,他在马下。
我看着远处的火光冲天,淡淡道“你应该回去了。”
他启唇,欲言又止。
蓦然欢声笑道“九妹,珍重!”
我冲他勾了勾手道,“过来。”
他有些诧异的走近到我马下。
我从马上弯下身,居高临下的,捏着他的下巴,印上那薄唇,轻吻。
然后,坐直了身,横过剑,扬鞭策马道“驾――”
马蹄声嗒嗒,风声也在耳边刮。
我没回头看。
因为我怕心软。
走远了,我立马在高坡上,回头望,火光湮灭处,那里有个我负的人。
望着四野沉寂和满天星斗,我忍不住冲天,喊道
“沧蛟……谢谢你!八哥,我对你有点非分之想了。”
没有非分之想的话,怎么会在临走前,突发奇想,想吻他?
我想吻他的额头,那是亲人的吻。
却鬼使神差的吻上了他的唇。
。。。
………………………………
大悲咒(二)
一日行千里,睦水江陵岸,我看着横江水光接天,有些惆怅。
“哎――有――船――吗!”
话音未落,只天生晴空打了几个闷雷,噼里啪啦的,日头还在,雨点子就噼里啪啦到我身上了!!
我“……”
我直接被老天爷爷这手吓呆了……我这是做错了什么?!
“老天啊……我再也不管你叫爷爷了,你也不爱我这个孙子啊!!”
我一边打开临行时沧蛟给我戴的金皮伞,一边给马也遮着点。
还记得临行时,沧蛟非要给我塞上一把伞,说是江南总烟雨。
我当真有了出征的感觉,而他独守家中等着我回去。
希望他不会红杏出墙家里家外都有家。
我正叹这雨何时下完,就听到近处一声唤“哎――客官船来了!”
就看见有个蓑衣摆渡人站在船头上,停了在渡口。
那船不小,应该也是到南疆时坐的那种。
我就跑了过去。
“船家,在下这马可怎么办啊?”
摆渡人道“船下有个岸舱!我帮客官把马放进去。”一听却是个苍老的声音,我就欢快的上了船放好了马。
然后,我从锦囊中拿出颗珍珠递给那船家道“一直在地方来着,没现银子,船家凑合收罢。”
摆渡人却连忙摆手道“呦呦这可不敢收……客官别给小老头个摆渡人啊,是里面那个……公子包的船,也是公子让小老头叫的客官上船。”
“呦?公子?这我得看看哪位啊?”
我把玩着珍珠走了进去,就看见粉红锦缎软椅上,有个一点也不和谐的人!
一身红袍铁甲衣,发色跟上了年纪似的,还有那脸画的那个人模鬼样……此时,正拿雪白的锦帕沾着南疆香茶擦着他血迹斑斑的铁手爪……
我“……”
我举着珍珠有点累了,就拿到他面前,欠欠的邪笑道“来,磨个珍珠粉,给你的爪子美白!”
他蓦然抬眼,用那双黑白可怕的眼瞪了我一眼,扯着唇角道“收回去!”
我“……”
他擦完了一只爪子,又擦另一只去了。
我百无聊赖的坐着一旁的软椅,把珍珠往他那一扔。
“我不喜欢欠别人东西。”
他哼道“我也是。”
“你去哪?”
“没想好。”
我也没地方去,继续欠欠的道“嗳,你去哪我就去哪罢。”
他抬眼,瞪了我一眼,乌黑的唇蠕动着,吐出一个重如千斤的字:“滚!!”
我觉得我这分明是戏调人家的话啊,我竟然连他都戏调……我就这样,在一边乐上了。
七杀“……”
我乐着乐着,突然想起我干什么来了。
“喂!七杀……你看到月神了吗?红衣裳,金面具,扶摇琴!”
他冷哼道“你这个日把月弄丢了?没看见!!”
我“……”
我二话不说,走出里面去船头问摆渡人。
“在下请教一个,船家可曾看见过一个姑娘?红衣裳,黄金面具,背着个琴……”
摆渡老头悠悠道“客官找的是月神罢?这样简单,你去找日魔就行了!”
我幽幽道“在下就是日魔……”
摆渡老头“……”
百无聊赖的回到船中时,他可算不擦那两只凶器了,开始两只手对磨爪子了。
我看着他,总觉得他要一爪子挠死我。
“那个,七杀啊,你要是闲的可以去床上躺会!”
他瞥了我一眼,冷声道“你想怎样?!”
我无语了,“我又不会吃了你……”我怕你杀死我!!
他继续磨着爪子,眼睛却眯起来了。
“你还活着,看来我不能杀你了。”
我弱弱的道“你不是杀过了么……”
他又道“能惹上人数众多的江南天道帮,你杀气人来肯定很爽罢?”
我无语了,感情你对此的看法就是,人多可以杀的尽兴啊!!
我冷哼道“日魔虽然与天道帮不熟,但是日魔知道,一个魔头也比那些心肠歹毒的正道人士要高尚的多。”
他默然不语。
我盯着他看了半天,他才起身走向床榻道“你敢到床上来我就废了你!!”
我“……您睡您睡,一会儿到东土我就走了,您慢慢睡~”
不一会,船家还真道“客官,东土到了!”
我“……”
我骑马提剑挎着包袱就出来了。
一看到渡口人来人往的中原人,一看到那布衣锦缎的汉服……我感动的热泪盈眶!!
“哈哈哈……终于回到我族类了!!呦吼……不用学外语,不用迎合那些古怪规矩喽!……”
众人表示,这谁家疯子?
我找了间客栈,进去就找了个雅座喊道“小二!上酒――”
“哎!来勒!客官您是喝――”
我拿了个刚刚当铺换的银锭子往桌上一砸,就往椅子上一倚,一副款爷样,就道“照量整,再给本公子上几个好菜下酒!”
“好嘞――客官您稍等!”
小二擦了擦桌子,放了壶茶水,就去准备了。
我正倒着茶水,就听道
“日魔?都说日月魔神决裂了,看来是真的呢。”
我循声看去,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