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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狗屁战神,不够就是一个毛都没长起的汉狗,也敢指挥本王。”句町大王将书信焚烧,下令大军登城作战。
战场局势瞬息万变,两军对战,考核的更是统帅的应变能力,冯茂大军接连出动几十辆攻城机械,蛮族打算强行守城,到头来只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一道令旗打下,大军止步,近十辆投石车一字排开,冲车、云梯更是紧随其后。
数十斤重的巨石应声而出,犹如天外陨石一般落向益州郡城。
巨石虽然精准度不高,但威压里十足,几波攻击下来,句町王差点被砸懵了,等他缓过神来,大声怒喊着:“你们这群汉狗卑鄙无耻,有本事就真刀真枪的干。”
“傻缺。”冯茂语气中充满着不屑,他并未改变战略,投石车依旧按着起初的计划,不停的往益州郡投射巨石。
一辆、两辆……,等城墙上的床弩均数被砸,令旗兵再打令旗,战鼓响彻天地,冲车、云梯应声攻城。
“射死他们!”
漫天箭雨落下但一切都是徒劳无功,冲车、云梯密不透风,该怎么做还怎么做。
城门被冲车撞的砰砰响,城墙则被云梯的挂钩死死扣住。随着令旗兵再次下令,前锋营大盾往前,弓箭手散射在后,句町王被冯茂牵着鼻子打,什么命令都落后一步。
“还击,还击,射死他们。”句町王大声呐喊着,但益州郡城门却不堪负重应声而开。
“建功立业就在此间,众将士随我破城杀敌。”城门一开,冯茂手持大刀策马而出,数百亲卫跟随在他左右,好似一道洪流涌入益州郡城。
城中到处都充斥着厮杀声,句町国勇士被杀得节节败退,甚至有些被困在城墙上的句町国勇士为了争取九死一生的机会从上面跳了下来,可全都当初毙命。
“大王,郡城守不住了,我们赶紧撤吧。”
纵使千般不愿,句町王也必须含恨下令退兵,他们一路退往越帯ぁ5幸槐阌卸潭贪敫鲈拢簧朴谑爻堑木漕跤职言綆‘郡给丢了,一路更是被冯茂像撵狗一样,打的夺命狂奔。
遥想一月前自己意气风发的模样,再可能如今的处境,别说句町王心有不甘就连句町国勇士都憋着一肚子气。
“大王,请批准我去牂牁郡,我要和汉狗决一死战,为我哥哥报仇。”某位勇士向句町王请辞却从未想过他的话会引起多骨诺米牌效应,以至于越来越多的勇士跑来请辞,跑来劝谏。
短短一个时辰,句町王四周就跪满了人。一边是国王的威严,一边是国人的诉求,句町王几经挣扎才下定决心,命令全体勇士赶往牂牁郡,协助夜郎人斩杀汉狗。
老天爷似乎非常喜欢凑热闹,今夜无光,刘秀独自一人站在城墙上,入眼的是一片黑暗,天地仿佛融合在一起,什么也看不见。突然间,惊雷在东北方向乍响,声音沉闷而又迟钝。闪电拉破天际,在破棉絮似得黑云上,忽忽拉拉的燃烧着。
“主公,风大,请注意身体。”
“马上就要有场恶战,这股大风刚好能让我冷静一下。你们今天也累坏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们没事,就一起留在这里陪陪你吧。”作为主公的刘秀不休息,王孙庆、庞萌、盖延三人哪敢刚来就走,便默默地站在一旁等候着。
夜空中电闪雷鸣,几个大老爷们却在举头望天,场面很是诡异,没一会刘秀便无法集中精神,干脆下令回去休息。
时间飞逝中,冯茂大军也于一天前,驻扎在牂牁郡五里之外。
“王孙庆、庞萌二人上前听令。”城楼之中,刘秀伸手取出令箭续道:“我命你二人各带一千勇士,相互交替袭击敌军粮草。”
“末将领命。”王孙庆、庞萌两人接令离开,刘秀再次取出令箭下令道:“夜郎王蒙放听令,我同样命你带领一千勇士隐藏于森林之中,待我响箭号令,你便带大军杀出。”
下完命令,刘秀因忌讳夜郎王蒙放的身份,还特意起身鞠躬行礼道:“危难时刻,文叔希望大王能全力以赴。”
“此战关乎孤的国运,孤一定会全力以赴。”蒙放拍着胸口大声回到,刘秀再次鞠躬行礼道:“多谢大王。”
城中的百姓迁移出战争范围,三千勇士又悄悄出城,至此牂牁郡只有刘秀、盖延以及两千勇士。
战鼓响,军阵开,一排投石车弹飞巨石,蛮横的落向牂牁郡。
刘秀用多层木板夹着数层条石并用大圆木作为支架,垒起了数个斜面防御墙,墙后面是大型杀伤武器“床弩”。
投石车的距离和床弩基本对等,但对方的攻城机械却是自己的数倍,刘秀也不敢完全肯定,自己这个另类的办法就一定行。
………………………………
第五十二章:西南战役【二】
巨石自空中落下,防御墙的表层瞬间被砸散,就连那些密密麻麻作为支柱的圆柱都险些被压断。
盖延躲在防御墙下方死死的盯着战场,巨石撞击停止的瞬间,他立即冒头,大声呼喊着:“床弩发射!”
五支手臂粗细的弩箭应声而出,击毁了新朝大军三辆投石车,守城的夜郎人见攻击有效,纷纷全力以赴,拼了命的装弩加射,企图用更猛烈的攻击,瞬间摧毁新朝的机械大军。
投石车装弹极为笨重,新朝的将领也不傻,当场鸣金收兵,准备再次循循渐进,并通传令兵将前线战报呈禀给主帅冯茂。
主帅营帐中冯茂将前线将领传回的信息公开,询问着帅营众人是否有良策提供,以便前线将领破城杀敌。
这时一位谋士摸了把自己的山羊须,跨步而出弯腰行礼道:“大帅,属下有一计可摧毁敌军士气。”
“说来听听。”谋士见冯茂愿意讷言,急忙表述着自己的想法,一顿之乎者也下来大体的意思就是斗将,破夜郎人心中战神。
隔天清早,做足准备的新军敲响战鼓,开始轮流叫骂城门。
不斗将就是主帅认怂,从而瓦解地方军心,斗将刘秀则会被新军车轮战,活活熬死。
计是好计,但怪就怪出计谋的人未看清人势,盖延得令,一斧就把迎面而来的新军将领斩于马下,更当场大呼:“某乃渔阳盖延,何人敢与我一战。”
“逆贼休得张狂,某来斩你。”一位黑甲将军策马出战,也只顶了两个回合被死于盖延斧下。
盖延杀得兴起,大声呼喊着还有谁,新军将领一时间均被震慑,不敢策马出战。
冯茂见己方众多将领认怂,气得破口大骂,当场指定了三位将领策马出战。
“三打一,这也叫斗将吗?冯茂,你要点脸行吗。”刘秀在看到新军出战三位将领时,顿时破口大骂,要不是作为主帅,他都想抡起家伙直接干。
再看城下的盖延,他整个人正在亢奋状态,伸手从马上拿起弓箭当场拉了个满月,只听弓弦声刚响,敌方将领的惨叫声便随之响起。
这么远的距离都能将一人一箭毙命,这强弓起码有五石,剩余的两位新朝将领胆怯了,他们回马想逃却被飞来的利箭当场射死。
“盖将军威武!”刘秀带头高呼,夜郎人跟着高呼,声浪一次比一次高,将己方士气拔至顶点。
斗将失败了,出这条计策的谋士在大呼冤枉的喊声中人头落地,等冯茂再次询问其余谋士是否有破敌良策时,谋士们纷纷低头,深怕因分析不到位而人头落地。
“一群废物,全都给我退下。”听到冯茂如此的怒骂声,众位谋士非但没生气反而心头松了一口气,感叹着自己终于熬过了一关。
又是一天清晨,号角声响起,新军打起了人海战术,黑压压的一片将士犹如蝗虫过境,涌向了郡城。
一波接一波的箭雨漫天射来,压的城上的守军都抬不起头上。
盖延躲在防御墙下方大声呼吁着:“大家都别慌,等待敌军步兵夺城。”
“诺!”一人回应,百人回应,先不说众将士是否完全听到了盖延的命令但最基本的守城阵型算是稳住了。
随着弓箭手点射压制,新朝步兵开始了大规模夺城战。
云梯夹带的力士升空,他们将腰上的猛火油瓶奋力投在防御墙上,紧接着就见火箭飞来,整个防御墙瞬间被大火吞噬。
新朝的攻击紧密而有序,火攻之后,力士再度升空,扔出一把把巨锤,砸的本就不堪负重的防御墙摇摇欲坠。
“盖延,你千万别犯傻。防御墙只是用来阻挡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