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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西挣了几下,没有挣开继女的拉扯,只得颓然坐了下来。
真是难以置信,早就知道唐思寒在外面风流成性,没想到他居然让外面的女人怀了他的野种。
再看看自己的继女干的好事,竟然接受了唐思寒情妇的挑衅。自作主张地和她会面不说,还自作聪明地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对方,只是为了让对方留下她腹中的孩子,将来好归她所养。更可笑的是,那个插足的女人居然还要她当个什么证明人,廖沙莎竟然也答应了。
她盯着廖沙莎祈求的脸庞,气得浑身哆嗦的同时,突然有一瞬间的冲动,若是眼前的是自己亲生女儿的话,她一定会当场挥上一个响亮的耳光,而且,如果一个耳光不能让她清醒的话,她会接着打她,直到她清醒为止。
老天!上帝!耶稣!主啊!
天底下还有比这个女孩子更傻、脑瓜子更简单的人吗?
一个大家闺秀,她怎么能做出这么丢份的事?这不是典型的借腹生子吗?
这要是传出去廖家的千金还有 这么一出戏,廖家的脸算是丢到他姥姥家了,绝对是上流社会的笑柄。
文西气得头脑发昏,她望着廖沙莎,知道她脑子不能受刺激,也只得竭力忍住自己的情绪,淡淡问了一句,“十月怀胎很是辛苦,人家凭什么生养出来白送给你呢?”
廖沙莎知道自己的所为让文西很不高兴,低着头,一只手揉着医院里的洁白的床单,一边嗫嚅着说道,“反正她同意了,说好之后我会给她一笔钱让她远走高飞。”
文西冷笑一声,“你就这么相信她?这个女人都能约到你,能这么简单吗?”
廖沙莎愕然抬眸,“她为什么不同意?再说,有多复杂的?她虽然怀了孩子,但是她应该明白,思寒不过和她是在逢场作戏而已;有了孩子是个意外,她如果偷偷地做掉,什么也得不到;她来告诉我,或许只是为了得到一些什么吧?而我,只是恰好满足了她而已……”
廖沙莎低低的声音辩解着她的所作所为。
文西再也坐不住了,似曾相识的场景再次从她尘封的记忆里浮上她的眼前,一时间让她思绪纷乱。
多年前,她遇到了和她的继女如今一样的状况,小三怀着孩子来找她。只不过,那时的她,年轻气盛,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子,她用她自己的方式决绝地处理了这件事。对付这种登堂入室的小三,她只有一个信念,坚决给以这种不道德的人以痛击。
但是,没想到,她的继女竟然为了一个孩子,为了一段早就不现实的婚姻,竟然把主次弄反了,还没有尊严地把小三供养了起来,这不是脑子进水了嘛!
文西在窗前驻立许久,心一阵阵抽痛过后,转过身来,声音冷漠而平静,
“沙莎,这些,你问过思寒了吗?还是一切都是你想当然的呢?”
“……”
廖沙莎面对文西一语中的的询问,顿时无语。
没错,文西问得对,她从来没有和唐思寒求证过什么,她之所以相信田岚的话,完全是以为田岚说过,她去过半山别墅,并且是在那里一夜风流后怀上了唐思寒的孩子。
半山别墅,一个唐思寒曾经的情妇住过的地方,不相干的人怎么可能会知道?
她现在担心的是,若是她和唐思寒说过这个孩子,唐思寒会不会借此摊牌,和自己离婚呢?
她不敢那么想,也绝对不敢去问唐思寒。最起码,她以为,唐思寒现在没有告诉自己,还是对自己的一点点尊重。
想到这里,廖沙莎垂眸下去,轻轻道,“妈妈,他说他想要个儿子,我能理解,可我没有别的办法,如果我和他之间没有孩子作为纽带,他一定会离开我——这是个没有办法的办法……”
盯着廖沙莎苍白的面庞,还有额头上包着的白巾,文西头一次觉得这个女孩子的倔强和执拗远远超出她的想象。
她无奈地揉揉额头,“你真的就那么喜欢思寒吗?或者说,他就真的值得你这么做?”
廖沙莎蓦地抬起头来,急促道,“妈妈,你知道,我喜欢他,很早之前就喜欢他,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做……这次的事情,是我自作主张,真的不怪他。”
说着说着,廖沙莎的眸子黯了下去,“要怪就怪我的命不好吧……既然他只是想有个孩子,我只是希望,将来有了这个孩子,我和他,还能回到从前……”
说到最后,廖沙莎黯淡的眸子又突然亮了起来,闪耀着希望的光芒。
/A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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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证明人的到来
婚劫:只欢不爱 第256章 证明人的到来
第256章证明人的到来
婚劫:只欢不爱第256章证明人的到来
婚劫:只欢不爱第256章证明人的到来。
望着廖沙莎哀哀的样子,这么多年以来,文西头一次觉得为人父母是如此的艰难。。
就算是自己的儿子廖沙文的终身大事让她无数次伤神又无数次失望,但比起目前廖沙莎给她出的难题来说,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她就是不明白,廖沙莎到底是中了什么魔咒,一个标准的大家闺秀,如今竟然为了这么一个对她已经是熟视无睹的男人,为了挽救一段几近崩溃的婚姻,非要将她自己搞得那么难堪。
面对上门公然以腹中孩子挑衅的小三,她竟然能够接受而且还为她租了名贵的别墅,雇了佣人,一日三餐好吃好喝当奶奶似的伺候着。这不是典型脑子让驴踢了是什么?!
尤其是廖沙莎恳求自己去见一下这个唐思寒的小三,当个证明人什么的让对方安心的时候,文西觉得这辈子没有比这更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了。
“她要生就生,不想生早就做掉了!她怎么就会信得过我呢?再说,她了解我吗?凭什么找到我?再说,我们是一家人,她真是会选。”文西没好气地说道。
廖沙莎怔住,一双眸子里渐渐浮上水汽,垂眸手指狠狠划着床单,低低道,“她见过您一面——无论她选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相信就行。”
廖沙莎哀哀的神色让文西看了不免心生怜悯。
她缓和了一下语气,“你真的以为,你这样做,就能挽回思寒的心?”
廖沙莎无可救药,自己当然不能随她做如此丢份的事。
文西看着走火入魔的廖沙莎,想起医生说的不要让病人再受什么刺激之类的话,不得不迂回地劝道。
廖沙莎哪里听得进去,。
文西忍无可忍,声色含了一丝的凌厉,“沙莎,难道全天下的男人都比不上一个唐氏总裁吗?你为什么一定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廖沙莎满含委屈的泪水顿时从脸上滚滚而落,她连连摇头,“妈妈,你不懂,你根本不懂,这么多年来,我已经习惯了有他的日子,我不能没有他,是我对不起他在先的……”
文西真是左右为难,虽然替廖沙莎万般不值,但是经不住廖沙莎的苦苦哀求,勉强答应下来,替她去看一下这个胆大妄为的小三。
回到家里,气愤难平的文西和廖仲予说了他的女儿的作为。
“什么?!”惊讶万分的廖仲予回过神来也是气得发怔,额头青筋暴绽,手拍在桌上上,震得茶碗跳了好几跳,“荒唐!简直是荒唐!”
“你的宝贝女儿是拧地很,说什么也听不进去;而且,都已经把那个女孩子安排了那么长时间了……你说怎么办?”文西疲惫地靠在沙发上,一脸的无可奈何。
发火归发火,事情已经这样了,廖仲予也只能沉默地坐在沙发上。
文西盯着廖仲予阴沉的脸,半晌,忽而一笑,“你说,沙莎这孩子就活错了,对待上门公然挑衅的小三,怎么能如此地心慈手软呢?就是有了孩子又怎么样?那只不过是个要挟的砝码而已。依我的观点,那个小三要如何处置腹中的孩子,那是她的事,和沙莎有什么相干?就是生十个八个,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吗?你说这孩子居然还能反过来了……”
文西的话虽然表面上是替廖沙莎在说话,实际上,廖仲予心里明白地很,她这是在借题发挥,说当年廖仲予的事情。
当年,廖仲予在外面的私生女的母亲上门为孩子要医疗费的时候,文西就是如此干脆利索地打发走了那个可怜的女子。
廖仲予脸色越发难看,良久无言。
“眼下怎么办?”廖仲予问道。
“怎么办?”文西揉揉额头,一边上楼一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