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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静下来,用威胁的语气道:“你这样也太没诚意了,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就在我要把手机按断的时候,那头夏晴颜嗯一声,放低了声音,“你发现什么了吗?”
“我在他的抽屉里发现了字条,那是爸爸留下来的,如果你还对爸爸有点恩情,就告诉我实情。”我飞快地说完,等着夏晴颜的回音。
她似是沉默了好久,直到我又要按断的时候,她才对着手机,叹了口气的说道:“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你想想爸爸怎会忽然脑淤血就死了,爸爸死的时候季行彬就在他身边,爸爸会坐牢,我是有逃脱不掉的责任,可主要还是季氏把爸爸给告了,你要真想为爸爸报仇,就趁这个机会毁掉季氏,不过在毁掉之前,作为交换条件,你要告诉我,我何时卖出季氏股票?”
“尽快卖出。”我按断了手机,脊背上一阵冷,我跌坐在沙发里,带着难以抵御的真实沉重。季行彬真的是害死了爸爸吗?夏晴颜曾经那么爱季行彬,但在利益面前,也打算破釜沉舟了。其实我们都是可悲的,爱来爱去,就算一击得手,也会万劫不复。
夏晴颜紧握着手机,眉毛渐渐舒展了,她不会一无所有了,她准备开盘后,就全部卖出季氏股份。清早的阳光已从玻璃窗透了进来,打在她的眼上,一时竟有些睁不开。
她缓步走到电脑盘,看着大盘的图形指数,突然手一抖,没有按下去“卖出”,因为季氏的股价从一早开盘就在不停的涨。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或者夏晴雨的话不可全信,按照这个争先恐后上涨的趋势,季氏的股价怎可能在短时间内跌,一定背后有大户庄家在操纵着,没到最后,谁都不知道输赢。多个一分一秒的,就是多了一倍的钱,谁会跟钱过不去,她决定暂时不卖了。
她缩起了五指,身子远远离开电脑旁,嘴唇抿得刀锋一样薄,神色极为复杂,许久低声说:“季宇,我的孩子,妈妈不是有意害爸爸的,是因为妈妈太爱你们了。。。。。。。。”
季氏和street刚刚签约合作,**的计划进行的还算顺利,但如果这个关头,季氏的股价不能保持平稳,一个劲的在拉升,那说明它将有被收购的危险。
这一切都是我促成的,而现在我在干什么?屏幕上季氏的股价还在上涨,我按下了“卖出”,不是卖出季氏的股票,而是卖出了之前所有收购夏氏的股票。现在起,我不但是没有赔,反而赚了。我能够猜测到的是,那里面的确有庄家在帮我,如果不是能把夏氏的股价提到了超过60,我也不能顺利的出手,躲过了这场灾难。
我把卖出的账单截图,存进了U盘里。当我想走到书房去放U盘的时候,我突然注意到楼梯的左边还有一个房间,是我来别墅后,都没有进去的,是杂物间吗?
当我推开那房间门走进去的时候,我错愕地愣住了,恍惚间又回到了几年前季行彬带我去的那个别墅,里面摆放着我小时候画的画,不同年龄的画,他都完好无损地收藏着。
我小心翼翼地拿起了一张我6岁时候画的画,那画里画着两个堆雪人的小人儿,一个是他,一个是我,似曾相识的感觉仿佛又把我拉回到那个时候,喉咙间突然升起一抹苦涩,我下意识地冲出那间房,抓起手机,跑出了别墅。
我驱车,直奔高尔夫球场,心中似是有了头绪。我一边停车一边打电话,很快晋少熟悉的声音从手机那边响起,“怎么了?想我了?”
“我在高尔夫球场,我要见你,马上。”说完,我关掉了手机。
我在球场一等,就是等到了晚上,天都黑了。这里草木森然,四面八方冰冷肃静,都没有打夜场的人,我此时的心就跟爬了螳螂一样焦躁。
我不能再这么等下去了,就在我刚一转身的同时,突然有双手伸来抱住了我的腰,我瞬间瞪大了眼睛,然后喉咙滞了两秒,惊吓地问出一声,“是你吗?”
“不是我,还能有谁这样抱你啊?”某人略带戏谑地回答。
我猛地拿开他的手,板着脸,一副厌烦的表情,吼道:“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啊,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有急事?”
“那你要不要打我?”他朝我举起球杆,很快神色一转,兴致盎然道:“想不想打夜球啊?我教你打九个洞,保证速成。”
我愣在当地,脑子里千回百转,又是气,又是慌,又是茫然,忽然我说道:“我只问一句,夏氏的股价上升,是不是你在帮我?”
他轻笑了一下,浑然无事般,答道:“你风风火火的高点买进,我怎敢去趟那个浑水来帮你呢?再说我也没那个多余的钱,谁知你最后是赔是赚。”
我点了点头,话锋一转,冷冷道:“你没多余的钱,在跟我哭穷吗?你觉得我会相信吗?”然后我问出了不得不问的,“你多余的钱是不是买进季氏了?”
“我在帮你。”他露出若无其事的温和笑容,说,“如果说有人在推动着夏氏的股价,那么那个人肯定是在帮你,我怎能落后呢?没错,我多余的钱是都买进季氏了,你没觉得它涨的很速度吗?”
我面色沉了下来,有点着急,“为什么不和我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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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出现在会场】
【128】【出现在会场】
他看着我,疑惑道:“和你商量不商量不是都一样吗?我大量的买入季氏的股票推高股价,然后再卖出,夏氏就会输得一败涂地,而正好也打击了季氏,一箭双雕,你还不满意吗?”
我接着他的话茬说:“如果你不卖出季氏的股份,你就是季氏的最高股份持有者,你将进入季氏的董事会,有权掌握季氏以后的命运,同样也是一箭双雕。”
他笑笑,“我说了,是在帮你,怎么?你好像不太高兴啊?”他像起来的表情像个无辜的孩子,同时又透出那么深不可测,令人胆寒。
我哑然,然后垂下头,浑身颤抖,道:“我突然觉得我又掉进了一个阴谋的陷阱里,好熟悉,我去操纵季氏股价的时候我并没有瞒你,我以为你会相信支持我所做的事情。。。。。。。在操盘的过程中,原来我从始至终都被你们在操纵着,我错的太离谱了,我真的不适合操盘。”
他狠狠抽了一口气,转身道:“你真的不适合做生意,更不适合操盘,在生意场上是不能掺假太多情感的,我只是帮你,难道你口口声声说的要报仇,都是你以爱之名的借口吗?”
我点了点头,又摇头,不知再说什么好,等他走远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喊:“放过季氏,我求你。。。。。。。”
他没有回头,我跑上去追他,伸手去拉他,喘着气,哭起来,一面喃喃:“我不报仇了,我做不到,我输了,我没有办法看着季氏破产。。。。。。。。”
他甩开我的手,去拉车门,我一个健步,死死按住门,慌乱道:“不要卖出季氏的股票好不好,如果你卖出了,季氏就完了,季伯伯和季伯母还在旅行,他们那么大年纪了,怎能看着季氏破产。。。。。。。”
四周的空气忽然凝滞,灵魂和血液也凝滞了,只留下心脏跳动的巨大轰鸣,是我听得到的唯一声音,那就是不能因为我毁掉季氏,不能,不能,绝对不能。
他把棒球杆随手一丢,猛然转身揽住我的腰,脸对着脸问:“怎么了,你还爱他,是吗?”
“不是。。。。。。。。我不爱他。。。。。。。。我恨他。。。。。。。。”我瞬间泪如雨下,哭得几乎喘不上气来。我的泪水中带着酝酿了好久的仇恨和对曾经婚姻的爱恋,一分一毫都是真的,绝不掺假的。
他掰开我按住车门的手,青筋暴起,足见有多么用力。然后三两下地将我塞进车里,迅速发动了车子,瞬间开了出去,起动的巨大力量将我一怠,胸腔里压抑的哽咽好像要将我整个碎裂一样。车子下了高速,最后一束尾灯的光芒随之黯淡,一切归于寂静。
在酒店的房门口,他按住我的肩膀,激烈地吻着我的嘴唇。他吻的很快,根本停不下来,随后手臂霸道地从上移了下来,围住了我,紧得挣不开。
我触到了他手里的房卡,想要插进去,可怎也插不进去,警铃滴滴响。楼层服务员走了过来,看到这一幕后,又赶紧撤了回去。我埋怨地瞪了他一眼,房门终于打开,他修长的手指抚上了我精致的脸颊,压过去,双双闭着眼,缠得如火如荼。我胸膛起伏的很快,唇舌太忙碌,顾不得呼吸。
最后,在一张大床上,清醒过来。一屋子漆黑。欲望发泄之后,身体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