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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晴颜的眼中掠过一丝异样,缓缓地说:“出了那事以后,这里都被佣人们大扫除过,我想你是发现不到什么的,也许她当时只是想找你聊聊天。”
我点了点头,岔开了话题,“你怎么能来陪季宇了?”
夏晴颜握着季宇的小手,对我说:“是行彬让我来的,在经过这么多事以后,我想我是有所改变的,现在我只想当好季宇的妈妈,就让过去的恩恩怨怨都烟消云散吧。”
我拿着拨浪鼓一边逗着季宇玩,一边说:“你能这样想,那最好了,你看,季宇越长越可爱了。”
“是啊,等季宇长大了,一定也是个帅哥。”她兴奋地把季宇抱过来给我看,我伸出手去,想去接抱过来,谁知季宇“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我赶忙收回手。
正在我尴尬之余,只见佣人从屋里跑了出来,对我们说道:“季先生和季太太来电话了。。。。。。。”
我看了一眼夏晴颜,见她没有要去接的意思,我只好说:“还是我去接吧,也许是季伯伯季伯母旅行完了,要回来呢。”
我走进客厅,拿起了电话,喊了声,“季伯伯,季伯母。”电话那头传来了兴奋的声音,“晴雨吗?是晴雨的声音吗?”我“嗯”了一声,声音也不无激动道:“季伯伯季伯母,你们玩的好吗?什么时候回来啊?”
“哦,我们明天下午就会到的,玩的非常好,我们一直在洛杉矶玩,好了,不说了,晴雨,明天你会去接机吗?”电话那头高兴地问道。
我笑着说:“好,我一定会去接机的,我也想你们了。”挂上电话,我拿出手机,打给了季行彬,可是当手机通了以后,他明明接听了,却不说话。
我打破了僵局,对他说:“季伯伯和季伯母要回来了,明天下午你去接机吧。”
“我临时飞美国了,有笔生意要谈,我回不去。”他闷闷的声音传来。我愕然,更觉尴尬,“那没事,我去接吧,接完我会打电话给你的。”
“谢谢。。。。。。。其实在新加坡的时候。。。。。。。我是有点过分了。。。。。。。”“没关系的,我不怪你了。”我打断他,脸色平静,按断了手机。
我去机场接季伯伯和季伯母。我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在机场的大门口了,看见我,笑的很和蔼地说:“晴雨,行彬没空,谢谢你能来接我们。”我礼貌一笑,低声快速地说:“这里恐怕有记者,我们快点上车吧。”季伯伯一点头,拉着季伯母跟着我刚一迈腿,只听见“咔嚓,咔嚓”的快门声,像铡刀在不断地切割人头,让人莫名烦躁,闪光灯闪得我快睁不开眼。
我紧紧扶着季伯母,却还有不知好歹的记者冲撞到我身边,拉住我大声问:“夏小姐,这次你亲自来接曾经的公婆,这预示着您跟季懂肯定复婚了是吗?”
我硬着头皮,说道:“我想你们误会了,我跟季懂是不会复婚的。”话一落,那记者更是不依不饶,像打了鸡血似的,高喊地问道:“为什么不会复婚?上次你们那么高调的出现在机场,不就是预示着要复婚吗?难道是今天当着你的公婆,你是怕你曾经的桃色新闻,影响了他们的心情,才拒绝的吗?”
接着其他的记者们也跟苍蝇一样的围攻过来,我的胳膊也被抓出了血来,我劈手夺过一直朝我闪光的相机,砸向那名记者,才挣脱了出来。趁着保安也加入进来的那一刻,我对着季伯伯和季伯母大声喊:“快走。。。。。。。”
好不容易我进了地下停车场,让他们赶紧的上了车,我坐进驾驶座,一踩油门,硬是把这个车飙到了最高速。季伯伯见我一直没有说话,突然打趣道:“晴雨你变的像个女汉子了,没有那么柔弱了,而且还学会了开车,居然还能开的这么好,你总是能给人惊喜啊。”
我轻轻地扯了下嘴角,一边开车,一边解释道:“记者们总爱瞎说八道,您别听他们的,我们现在就去季氏,行彬一定都等急了。”
季伯伯不以为然,笑道:“他们也不全是胡说八道,在你季伯伯和季伯母的心里,你永远是我们的儿媳妇,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大家都别再提了,如果你能和行彬重新开始,我们还是很高兴的。”
我被噎在那里,莞尔一笑后,说的无比坚定,“我和行彬是不可能了,之间存在的太多误会和问题,我想我真的不再适合做季家的儿媳妇了,谢谢你们的厚爱。”
季伯母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摇下了车窗,义正言辞地道:“晴雨,这话本来我是不想说的,但我现在不得不说了,你的那些八卦和绯闻,是真的也好,是假的也好,早已不适合再做我们季家的儿媳妇了,可是你季伯伯劝了我一路,让我重新接受你,我想也对,难道你能嫁给晋氏那个老头子吗?难道你能看着季氏因为你而毁掉吗?难道你能把爱思还给行彬吗?”
我依然在笑,但那是被刺痛后的笑容,“对,只要我和行彬复婚,我就是你们对付晋氏的一个筹码,我也可以让夏氏永远不会压过季氏,原来我还是可以被利用了一次又一次,再次感谢,感谢你们对我‘价值’的厚爱。”
季伯母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却被季伯伯拦了下来,他只对我说:“晴雨,从我看着你出生的那一刻起,我就觉得你日后一定是个不一般的孩子,所以我喜欢你。你刚才说的不全对,季伯伯之所以这么的看重你,不全是因为你的价值,那是因为曾有个算命大师告诉我,季氏能毁在你手里,同时也能兴在你手里,我就像相信自己的命一样的相信着你。”
“没错,我是想帮助季氏,可是令我没想到的是我越帮越乱,特别是爱思死了以后,让我很后悔,或许我就不该回来,就该在那场车祸中死去。”我忧伤地说着,停下了车。
季伯伯用伯乐遇到千里马的眼神望着我的座背说:“晴雨,爱思不是因你而死的,记住季伯伯说的话!”
季行彬看到他爸妈回来了,很是高兴,一定要我也跟去吃晚饭。我本来不想去了,但季伯伯面向我说:“晴雨,一起去吧。”我点头,只好跟了去,饭桌上气氛虽融洽,但我只低头吃饭,直到季行彬喊了我一声,给我夹菜后,我才抬起头朝他“呵呵”一笑。
如果说我们之间没有隔阂那是假的,发生了这么多以后,我们都回不到从前了,回不到用真心对待朋友的状态了。
他面上尴尬之色闪了闪,举起杯子,要给我敬酒,“晴雨。。。。。。。在新加坡的时候都是我太冲动了,你也知道爱思刚过世,我心情很不好,如果对你做了些伤害的事,我在这给你赔罪了,希望你能原谅我。”
“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拿起酒杯,跟他碰杯,把酒杯中装的饮料喝完,我正努力想着趁早脱身的借口,谁知他突然对我说:“一会你送我爸妈回去吧,我公司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麻烦你了,晴雨。”
“好。”我答应了。傍晚,我们出了吃饭的酒店,我抬头看了看天,残阳如血,不是好兆头。
大街上灯火通明,已过了高峰时间,我把车开的极为缓慢平稳,带着老人,安全第一嘛。忽然我从后视镜瞥见一辆黑色的奥迪,跟在我们五米开外,咬着不松口地紧紧跟着我们。
跟踪?为了证明这一想法,我在秩序井然的车队里左突右闪,时而加速,时而缓行,而那辆黑色奥迪毫不掩饰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我看着车速盘上的指针一路颤抖着向右移动,心底慢慢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季伯伯,您有仇家吗?”“哈!”季伯伯笑出了声,长出一口气,话语里似是藏着凛冽寒意道:“生意场上几十年,有几个是没有仇家的?”
我把着方向盘,睥睨着前方,冷笑道:“那您和季伯母坐稳了,后面有人跟踪,我必须甩掉它。”
季伯伯冷哼一声,信任我道:“没事,你开吧,一定要甩掉后面那车,我看那车是来者不善。”
“嗯。”我冷静地应了一声后,在下一个出口猛然驱车驶出高架桥,向着偏僻地段而去。后视镜里,那辆黑色奥迪如影随形,正中我下怀。
偏僻的小路上,我狠狠地踩下油门,前方是黑洞洞看不到尽头的路,车头灯只能照见前方五米的距离。在这样漆黑如墨的夜里,这样昏黄,微弱的灯光是微不足道的吧,但是,只要一直向前,它也是可以照亮一路的吧。
“碰”一声巨响,将我惊了一下,身体在巨响发出的瞬间仿佛要连着座椅冲向方向盘,我握着方向盘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