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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乍听上官煜肯定此番劫杀他们的是金术忍者,东方二二道:“他们为什么要劫杀缘缘?”
这些事,东方二二虽然没有经历,但也听魏缘说过。
第一次出现忍者,是那批忍者追杀龙世怀。后来被上官煜鉴定他们应该来自于土术忍者。第二次合州火影案中的杀手被上官煜鉴定为应该隶属火术忍者。至于第三次那群一直躲在引凤山庄的后山侍机而动的那群即伤了魏缘又伤了武念亭的忍者,后来也被上官煜鉴定为水术忍者。
听着东方二二的讲述,武念亭一时半会子还没反应过来。倒是随后赶来的上官煜开口道:“忍者,应该是忍者。以前我就说过,修习这种忍术的武士有五个级别,分别称为金术忍者、木术忍者、水术忍者、火术忍者、土术忍者。其中,以金术忍者的级别最高,以土术忍者的级别最低。因前几次他们出手都未成功,是以此番派了最厉害的忍者前来。”
“如今想来。那群人似乎知道我们要路过那里,也似乎知道我们会宿在蟾宫折桂,于是早就在那里做了手脚。他们此番的目的应该是劫杀缘缘。所以故意将缘缘引往早就埋有**的深坑。不想,不想……天珠,对不起,对不起。”
他在坑上都受到流弹如此强烈的袭击,那掉进坑中的上官澜就可想而知了。
东方二二急忙飞扑相救,奈何身边的黄金人、黑衣人层出不穷。等他扑到的时候,只听到坑底似乎又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紧接着,冲天的火焰从坑底呼啸而上,将他的头发燃烧了不少,脸上的皮肤也烧掉了一块。
然后,东方二二只看到上官澜将魏缘一把托起向他掷来。等他接到魏缘再看上官澜的时候,只见方才流弹爆炸的地方被炸出了十余丈的深坑,而上官澜因掷魏缘用尽了全力则正在往下不停的坠落。
那个时候,上官澜离魏缘最近,当然不能见死不救。他飞身相救的同时,一颗流弹在魏缘身边爆炸。
然而,上官澜、东方二二等人早都被黄金人、黑衣人隔开,全部是独自应战。而黄金人、黑衣人也成功的阻止了东方二二、阿大等人对魏缘的施救。
不知这两批人马是不是同一路。魏缘已是性命堪忧。
当事时,魏缘被一众黄金人堵杀于绝路。偏偏与此同时还有一群黑衣蒙面人也正追杀着魏缘。
“很奇怪,他们的武功很奇怪。明明我杀了不少,可转眼他们就不见了,很快又从别的地方复活。对了,最奇怪的是,有些火弹在爆炸的时候,出来的居然也是黄金人,持着砍刀向我们砍来。当时,你师傅说了声‘小心忍者’的话后,正逢缘缘被一群黄金人袭击。你师傅前往救她,而你师傅却……”
他们明显是想将上官澜、东方二二、魏缘堵死在爆炸圈中,让火弹炸得灰飞烟灭。
也就在那个时候,从空而降许多穿着金光闪闪的衣物且用黄金布蒙着面的人,乍一看似人又似黄金般。他们一点也不惧那些火弹,不但在爆炸圈中行走自如,更是对上官澜、东方二二等人进行了堵杀。
在撤退的过程中,仍旧不时有火弹在他们周围爆炸。他们武功再高也是肉身,挡不住那些**,身上多多少少都受了点伤。
上官澜、东方二二都是一流好手,冲出火海和爆炸圈很容易。但魏缘、阿大和上官家的保镖们的武功就差了一筹。于是,上官澜、东方二二护着他们一众人撤退。
可到了子夜,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将他们惊醒。开门而出的时候只见酒楼已是一片火海,还有不时的爆炸声传来。到处是鬼哭狼嚎。
当事时,上官澜还笑称这酒楼的名字应景,东方二二这是要前往蟾宫折魏缘这枝桂花。可以说,那一夜,他们笑谈吃喝尽兴而归。
原来,上官澜、东方二二、魏缘结伴前往北极,一路畅通无阻。眼见着就要到北极国的北极城了,那一夜他们宿在一名为‘蟾宫折桂’的酒楼中。
“对不起,对不起,天珠。都怨我,怨我。”
二二素来铁血,什么时候如此婆婆妈妈过?武念亭的腿一软,身子往后便要倒下。好在天英、天巧扶住,才止住眼前的黑。
“上官澜……你师傅他……他可能……可能……”
她当时便慌了,急忙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按时间算,东方二二不可能回来得这么早,而且回来的又是他一人。
东方二二当时却是直直的倒了下去,惊得一众人不知到底出了什么。直到夜间,东方二二醒来,第一句便是:“天珠,对不起。对不起。”
“二二,你怎么了?师傅呢?缘缘呢?怎么就你一个人?”
那一日,当她看到狼狈不堪的东方二二出现在她的眼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可是,在她安心的在王府等着他回来的日子里,她等到的是什么呢?
他说过,他会回来的,回来的时候就要她检查检查他的粮仓满了没。
“师傅,骗子,你是骗子。你骗了我,骗了我……”
他说过,他会安安全全、干干净净的回来的。
她的丈夫,是东傲的金牌御医,是少时便成名的圣儒,是合州的铁血知府,是上官家族的狼首,却只在她一人面前展现他的不羁、无耻、无赖甚至于闺怨。
模模糊糊中,她对那狂乱一夜后的早晨是有少许映像的。她也是故意回应着他的吻的。她知道他是舍不得她的,她就是要他记着她,哪怕是出门在即也要记着她,然后快些赶回来,只为她有可能的、主动的投怀送抱。
师傅说‘小妖精,这种时候了,居然还想撩拨我吗’后,笑着拍了拍她的脸颊,然后说‘乖乖等我,我很快回来。到时候,你也要一如今天这般撩拨我才是’的话。
她试着动了动舌头以回应。
可是,师傅却是攫取了她的唇,并且将舌头递了过来。不似平时早间的额间吻。
那一天,她是真的很累很累了,累得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了。只觉得在耳边叽叽喳喳的男人很可恨。以‘清仓’为借口,吃了她一晚上,一点也不怜惜她。得了便宜还卖乖。当事时,她若能动,肯定踹他一脚,将他踹个十万八千里。
“成了,起不来就算了。乖乖在家等着我,回来后让你检查检查,为师的粮仓满了没?”
“唉呀,看来昨晚将你伺候得不错。你这个小家伙就有些卸磨杀驴、忘恩负义了哈。”
“天珠,天珠,为师要走了哦,你不起来送送为师吗?”
“师傅,师傅……”武念亭再度哽咽出声。又怕肚中的孩子听到了,她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所以,她累了,是真累了。累得没有起来为他送行。累得没有看他最后一眼。
那一夜沉浮,大有抵死缠绻的味道,她早忘了她怀着孩子,他也没将她当个怀着孩子的女人在看。
“……出门在即,只要将粮食用尽,在外面就是待再长的时间,也不会出事的……当然是真的,为师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向你保证,我不但会安安全全的回来,而且还会干干净净的回来……身边肯定不会有妖精,如何……”
“……你是担心我的安危?放心,还有二二呢。若有事,我们两个应付起来绰绰有余……”
师傅走的时候,还在一力向她保证。
“师傅,你是个骗子,骗子。”
她紧紧的咬住唇,忍着颤抖,终于,肚中的孩子不再闹腾了。她的唇已被咬出了血。
如今,师傅不在了,她只觉得太过空旷。
偌大的房间,原来有师傅在的时候,她觉得小。
她讨厌,讨厌那个梦。也害怕,害怕那个梦。
眼前的一切和梦中那无尽的黑暗有着天壤之别。眼前的一切是多么的柔和,而梦中的一切是多么的血腥。
终于感觉到了肚中的动静,武念亭尽量平复自己的心神。
许是她肚中的孩子也感觉到了她的害怕,不知不觉在她的肚子中翻腾起来。
咬着牙齿,蜷曲在薄衾中,不可预知的恐怖似从那明明柔和似水的清辉中扑面而来。武念亭紧紧的抓着被子,不停的颤抖着,颤抖着。
梦中的她终于绝望的喊了声‘师傅’,从而也将她从梦中惊醒。
“啊,师傅。”
明明能抓到她师傅的啊,怎么就是抓不到。明明这么近的啊,怎么就抓不到。还有,她会泅水的啊,救师傅出河底容易得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