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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王府的一众保镖、护卫对东方六六再熟悉不过。急忙禀报了上官澜。
不说东傲城中的风云际会,只说东方六六,他在叫着‘我想起来,终于想起来了’的话无视一众人出酒楼而去后,直奔逍遥王府方向。
可以说,杨韵绮也总算熬出头了。
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如今,东平王侧妃杨韵绮已接过东平王府主持中馈的权杖,虽然还未晋封为王妃,但已然行使着王妃的权利,而且她的儿子龙耀霖已被御封为东平王王世子,不日即将归京。
杨府却是悄然崛起。
何府几近彻底的垮了。
这个时候,龙耀霄挺身而出,用他的世子之位保下他母亲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何津瑶从王妃贬为庶人。
何津瑶死罪难逃。
所以,何津瑶谋害兰英之事不再是一个王妃简单的置一个妾于死地的事,而是一个王妃置一品孝淑夫人予死地的事了。
虽然何津瑶贵为世族七贵中人,虽然贵为王妃,要一个妾的命本不算什么。但自从龙咏萱贵为一朝皇后后,生母兰英的地位倍增。在龙咏萱御封为和硕公主和亲之时,兰英也被追封为孝淑夫人,正一品。
更让何府懊恼的是,死了一个郡王外孙龙耀宇也便罢了,另一个外孙龙耀霄的世子位亦不得不拱手让出。
最愁的莫过于世族七贵中的何府。想前些时,何府的两兄弟一个是御林军的首领,一个是东傲的左相。女儿何津瑶更是东平王府的王妃。何府的风头之劲,便是于府也得叹上一叹。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何津瑶二十年前的丑事事发,王妃之尊不再,何府亦受到牵连,何仲侠首当其冲。
可以说,这段时日,东傲城中,几家欢喜几家愁。
也正因了左相、右相之位都空缺了下来,靖安帝才一力邀请东方六六留在东傲,出任东傲宰相,并承诺东方六六,但凡东方六六执宰一天,东傲便只有他一个宰相。必不会有第二人。
右相杨老爷子,是东平王侧妃杨韵绮的亲爹。因上了年纪,靖安帝允其致仕。
左相何仲侠,是东平王妃何津瑶的兄弟,此番受何津瑶的影响,暂时从左相的位置上退了下来,但靖安帝也并不是完全不用他,而是让他接替龙耀宇未完成的《靖安大典》的编修事宜。
东傲历来有左相、右相两个宰相。
原来,自那日东方六六得以雪冤后,靖安帝排除众难,对六六委以重任,授宰相之职。
魏缘诧异道:“这位东傲新任的执宰大人又发了哪门子的疯?”
就在一众人吵吵闹闹的功夫,一直坐在一旁的屏榻上闷闷喝酒的东方六六突地站了起来,一拍脑袋道:“我想起来,终于想起来了。”语毕,他砸了手中的酒坛,无视一众人惊讶的眼神,出雅间而去。
林念之不舍,一把拽了陈欣语过来,护在身后,道:“奕真,你做什么,吓着欣语了。”
陈欣语吓得一个哆嗦,眼含浅湿的看着龙奕真。
突地知道自己失言,龙奕真摸了摸脑袋,将一腔怒气都发在那个紧拽着自己衣物的陈欣语身上,一把拽了她出来,道:“不许再躲在人身后了,听到了没?”
一旁的林瑾急忙怒瞪了龙奕真一眼,又快些去抓魏缘手中的酒坛,道:“少喝些。”
龙奕真本一句无心之言,却是触动了魏缘的心事。她是毒人,又如何会有孩子。思及此,她嘴角抹过一丝无可奈何的笑,直接将酒坛子拿起来往口中倒酒。
感觉到身后的小手有些颤抖的拽着自己的衣物,龙奕真亦是瞪着魏缘,道:“什么时候等你和二二有个一如欣语般的丫头,你就不会笑话欣语了,只会心疼她了。”
案件过后,龙奕真本是要前往西南边陲之地驻守边关的。因龙耀宇的丧事的原因,他暂时耽搁了下来。
‘啧啧’出声,魏缘道:“欣语啊欣语。不是说你怕男人吗?要躲也是躲在我或者瑾儿的身后啊,哪有不是躲在念之身后就是躲在奕真身后的道理?”
闻言,本躲在林念之身后的陈欣语脸上大窘,只觉得这群人好坏,这段时日总是开她和林念之的玩笑,是不是真的因为她太过于喜欢躲在林念之身后的原因呢。于是,她急忙松了紧拽着林念之衣物的手,一个挪步下居然躲到了龙奕真身后。
又‘哧’了一声,魏缘豪饮了一口酒,道:“怎么?又吓着你的小心肝了?”
林念之怒看着魏缘,道:“缘缘,打比方就打比方,拿欣语说事做什么。”
本围坐在四时花季酒楼的雅间中叙话的一众人耳听得魏缘的豪言壮语,不知不觉都往陈欣语方向看去。吓得陈欣语一个哆嗦,躲在了林念之的身后。
听着这些传闻,魏缘‘哧’声一笑,道:“魏缕就是那种胆小如鼠的性格,比欣语好不到哪里去。看到蚂蚁都恨不得绕道走,要说她有杀人的胆,要说真是她杀人,我魏缘的头砍下来给你们当椅子坐。”
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一个天上不会有两个太阳,一个后宫中有两个皇后能不出事?
想当然,那个后来居上且位居‘西宫皇后’之位的北极国的公主魏缕首当其冲。
自从东方六六被证明是无辜清白、遭人陷害的后,东傲城上下这段时日的话题都是议论那六指杀人狂魔的事。因六指杀人狂魔很有可能来自于南越,是以许多人都在揣度着南越后宫中哪宫的娘娘和龙咏萱最是不对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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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 活下去,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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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答应她的,除了咆哮的似血般滚过的河水,再也没有任何声音。
“师傅,徒儿回去了。徒儿真走了。你答应了徒儿,会回来的,会回来的,是不?”
河水越来越红,红得她再也看不清她师傅了。耳边却仍旧传来师傅那‘回去,活下去,等着我’的殷殷叮嘱。
“回去,救孩子,等着我。”
武念亭只得心痛的趴在河面上,叮嘱她师傅,“师傅,别动,你别动。我回去,我回去。”
河底下的师傅似乎有些急了,带动得他手脚上的镣铐都发出了声响。每发出一声声响,那镣铐便入她师傅的骨头三分。血流得更多了。
“天珠,快回去,救孩子。”
“师傅,师傅。”她仍旧固执的一遍遍撞向那河流。
“天珠,快回去。回去。”血河底,师傅抬头,看着她说。
可是一如梦中般,她撞不进去,每每撞到河面,她就会被河水反弹回来。
“师傅,师傅。”武念亭心痛的撞向河流。
透过深深的河流,她清楚的看到她师傅的双手、双腿被一条条粗如手臂的铁镣铐锁着,浑身上下都是伤,师傅身上的血仍旧不停的在往河中流着,那一河的红色似乎就是被她师傅的血染红的。
很快,到了,看到了。她看到了她恶梦中的那条血筑成的河流。
穿过茫茫的草原,穿过荒凉的沙漠,随着那清晰的‘天珠’的声音,武念亭一个劲的御风而行。此时的她,恍惚觉得她怎么似乎成了一条小白龙似的,也不觉得奇怪了。
她有感觉,感觉师傅离她越来越近了。只要她再努努力,加快点速度,她就能见到她的师傅了。
声音越来越清晰。武念亭突地往声音传来的方向飞扑而去。
“天珠。”
是,是师傅的声音。武念亭急忙站了起来。抻着脖子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天珠。”
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除了广袤的星空,圆圆的月亮,什么也没有。
师傅的声音此时似乎响在她的耳边,武念亭从纠结中清醒,欣喜的抬头,以为一如以往可以看见师傅就坐在树枝上,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天珠。”
不回?
回?
如果她的魂魄和师傅的魂魄团圆了,师傅自不会回去。那那个妖怪自然便不会和师傅恩爱情浓……
可是,回了逍遥王府,是不是就要失去这次和师傅团圆的机会呢?魂魄好不容易可以昼行千万里……
她打定主意间,回神,见树底下的两个魂魄已是离去。她心中一惊,生怕那长着六条尾巴的妖怪去占她的身子,去占了她的孩子,于是她决定回逍遥王府。
对,要活下去,要听师傅的话活下去、等着师傅。
恶梦中,师傅的眼神就是告诉她要她活下去、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