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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瞧你现在这个样子,真能控制得住吗?你现在和醉鬼无异。又何谈控制?”
“你放心,我控制得住。必不会伤她。”
“二哥。你越是在她身边,越发会陷得深。终有一天,你会陷得不能自拔。到时候有了流言蜚语,你要她怎么活?”
“我不回去。”
“二哥。”
半晌,东方六六不语,只是缓缓的倒了酒入口中。
“你爱她,你爱着她。”
“她是上官澜的老婆和我留在东傲有冲突吗?”
“你知道还要留在她身边?”
“我知道。”
“她是上官澜的老婆。”
“是。”
“你不是答应靖安帝,你是为了天珠,为了天珠,是不是?”
“我答应了靖安帝留在东傲。”
“二哥,你疯了?”
“是。”
“你真要留在东傲?”
“是。”
“二哥,你真不回国了?”
巴顿驻脚,侧耳倾听。
走着走着,听觉极灵敏的巴顿听到有争吵声传来,而且听这声音,他可以断定是东方兄弟。
因使臣们都各有宅院,又是晚间,是以这大园子中几乎没人。
今夜的月光不算好,园子中的东西都朦朦胧胧的。但巴顿是习武之人,看得很是清楚。
如今他心绪难平,不想打扰林璇,只是想在驿馆的那处大园子中走走、散散心、想个办法。
如此想着,巴顿眉梢高挑,接着,便转身出凝香院而去。
可以说,这一次,龙咏萱伤了东平王的心了。一素疼爱女儿的人也不怎么来看她了。更没有说将她留在王府养病的话了。但临别在即,要儿子来送送女儿总是应该的。
在巴顿步出亭子的时候,看见一抹熟悉的人影正前往龙咏萱的住处而去,正是东平王府的嫡次子龙耀宇。
如果说初时觉得司棋是龙咏萱的帖身丫头,也许那金圣蛛的秘密司棋也知道,他多少有些忌讳不能动手的话。呵呵,如今司棋已死,他又详细的调查了陪在这位皇嫂身边的其她宫人,不可能有人掌握金圣蛛的秘密,所以……
看着龙咏萱的背影,巴顿嘴角轻撇:“你要留在东傲,我就成全你。”
龙咏萱面露得意之色,笑了。
“好。明天我进宫见靖安帝,暂时缓几天再说。”
魏缘和林府渊源颇深,和林璇可以称一声表姐妹,巴顿毒害魏缘,若这事被林璇知道,就算林璇仍旧留在他身边,但他们中间也有一条裂隙,无法愈合了。他不想,不想如上一世般的愧对林璇,所以……
“好。本宫答应你,第三件事就是无论你想个什么法子,只要让本宫能留在东傲,本宫这就将金圣蛛还给你,从此两不相欠。否则,本宫不介意将金圣蛛的事抖露出来,到时候别说回南越了,就是你的好娇妻林璇,只怕都要痛苦致死。”
“那只是答应你在大哥面前周全。这一次,是靖安帝下的旨,我是南越使臣,不得不从。”靖安帝命龙咏萱归南越,巴顿护其周全,所以,巴顿也得离开了。
“你答应过本宫,留在东傲半年。”
巴顿颇是无语的看着龙咏萱。
“笑话?什么笑话?本宫是被邪物附体,出丑的不是本宫。”
“皇嫂,不回南越,你留在东傲,做什么呢?还要别人看你的笑话,看我南越的笑话?”
“本宫不要回南越。”经了一百零八高僧为她驱邪后,靖安帝命龙咏萱即刻启程。明日就是启程之期。
如龙咏萱之约,他来到亭子中。
巴顿在哄着林璇入睡后,定定的看着妻子灿若桃花的脸,接着倾身在她额间一吻,这才下床。
驿馆,凝香阁。
夜幕降临。
当然,这一办,就错过了午餐也错过了晚餐。
“你”了一声,上官澜抬头看了看正午的太阳。接着干脆一把将小徒弟打横抱了起来,急匆匆往主屋中跑去。
武念亭在咳嗽几声缓过气来后,修长的腿缠上她师傅的腰身,道:“师傅,方才我才说了过继之言哦,你不办一次都不算一诺千金。徒儿不会涨教训的。”
办?!
“我上官澜的孩子,除了一个必姓武外,其余的都姓上官。”语毕,上官澜狠狠的攫取住小徒弟的唇,直至小徒弟不能呼吸,他才放开,又狠狠道:“再有过继之言,为师听一次就办你一次。”
“师傅。”这一回,武念亭的声音瓮声瓮气了。
感觉从天而降一盆凉水,将上官澜先前的狂喜冲得一干二净。他一把将小徒弟的嘴捂严实了,道:“不许说,不许说。什么反对不反对的,没门。谁也不准,不准。”他上官澜又不是种猪,没有义务传承别人家的香火。
正在他感叹着没想到在小徒弟心中他的分量超出他的想像的时候,只见小徒弟扳着手指道:“有一个,是要过继给姥爷的。有一个,是要过继给二二的,二二说了,他和魏缘没孩子,他喜欢我,他说魏缘也越来越喜欢我,所以他们不反对我过继一个孩子给他们。有一个是要……”
上官澜颇是狂喜的看着小徒弟,又道了声‘天珠。’
“师傅,二二说,他爹就是以他娘为他生孩子的多少来论他娘到底有多爱他爹的。我不懂你们男人的想法,但二二说的必是有一定的道理。”语及此,武念亭摸着肚子道:“这两个孩子出生后,我还打算给你生更多更多的孩子。”
我不是不相信你,也不是不相信我,我是怕,怕你那正宫、七杀、桃花劫的命。难免杞人忧天,难免要做到防微杜渐。上官澜颇是动容的捧着小徒弟的脸,道了声“天珠。”
“师傅,徒儿爱了你那么多年,你是不相信徒儿,还是不相信你自己?”
闻言,上官澜的神色颇是动容。
见她师傅颇有不信的看着她,她又道:“也许那个时候,徒儿不知对师傅的这份不舍代表着什么。但如今成了师傅的妻子便明白了。也许在很久很久以前,徒儿就爱上了师傅尤为不知。”
她近段时日怎么觉得师傅越来越小,而她越来越老成了呢。轻叹了口气,她道:“师傅,我不舍,不舍得的。舍不得东傲,舍不得姥爷,舍不得父皇,舍不得太子哥哥,舍不得外公,舍不得……但最最舍不得的……是师傅你。”
她师傅只是幽怨的看着她。
接着,她伸手,强行将她师傅的头抬起来,盯着他的眼睛道:“师傅,你真觉得徒儿会如此吗?”
半天,武念亭‘咭咭’的笑了起来,一如小时候,只要中了她的计,入了她的圈套,她就会如此得意的笑。
“你……”了一声,上官澜将头窝在小徒弟的颈窝,闷声不响。
“我呀,会嫁给六六呗。”
“不知道。”上官澜的声音多少有些泄气,又带了些瓮声瓮气。
看着颇是幼稚的师傅,武念亭好笑道:“师傅,你以为我会怎么样?”
眼见她要拿第三颗,上官澜直接将装有蜜饯的蓝子放在了小徒弟抓不到的地方。
看着她师傅纠结的模样,武念亭白了他一眼,又丢了颗蜜饯到口中。
“知道了会怎么样?”难不成会求陛下赐婚,再五花大绑的绑了东方六六成亲。还别说,那个时候,小徒弟小,依她总想找一个人和她共同孝敬她姥爷的原则来看,这事真做得出来。
上官澜心中一个‘咯噔’。小徒弟却是拿了蜜饯往口中送,不说话了。
武念亭装模作样的“唉”了一声,道:“徒儿当时不知这事,如果知道了的话……”
无形中,上官澜的眉一竖。
“后来,东傲城中广广流传我和六六男女授受不清之言。”
闻言,上官澜一愣。
“那个时候,我给六六渡气来着。”
既然是几年前,那小徒弟说的肯定是御湖溺水那一次。上官澜点头。
“如果徒儿没记错。几年前,我救过六六。”
“想。”说这话的时候,上官澜还是颇忐忑的。生怕小徒弟说出‘因为东方六六比你更优秀’的话。
那就让你吃得更彻底一些,以报这几天的闷葫芦之仇。念及此,武念亭叹道:“师傅,你想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相信六六吗?”
被说中心事,上官澜有些恼,扑倒小徒弟道:“谁吃醋了?”
武念亭大大的眼睛眨了又眨,最后,她的眼睛定格在她师傅的眼睛处,道了声‘师傅,原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