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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一个人的身上并言之灼灼说它是……”
虽然不明白这个传说和现在的案子有什么关系,但东方六六翻手间便断了这桩案子的真假而且令心服口服,是以一众人特别安静下来,听东方六六讲故事。
原来是要讲一个传说。
“是这样的。”说话间,东方六六站起身,缓缓行至公堂上,面上一众听审的衙役、大堂外的百姓道:“在我们大业国,流传着一个传说。”
“故事?”龙世怀诧异的看着他。
闻言,俏俏、天英、天巧都有些激动得泪盈于眶。而东方六六呢,点了点头,道:“那好,我现在想给大家讲一个故事。”
武念亭看向俏俏、天英、天巧三人,坚定道:“我怀疑我自己都不会怀疑我的丫头。”
轻轻的拍着手掌,东方六六道:“果然果然,和我想的差不离。”接着,他看向武念亭,道:“明镜公主,请问你能否确定是否你身边之人有可能向这个司棋透露了某些不该透露的东西?”
司棋清楚的知道,如果她此时供出龙咏萱,龙咏萱必至她予死地。而她不供龙咏萱的话,顶多就是割舌,到时候也许龙咏萱会重新收留她也说不定。更何况,东方六六说‘委屈’之言,也许此案未有定论。只要一力坚持承认自己就是公主,必不会错。念及此,她颇是硬气道:“我本来就是,为何要别人告诉我。”
龙世怀明白了,东方六六是要揪幕后主使人。他不自觉的便看向龙咏萱的方向。
看向挂着枷锁的司棋,东方六六问,“司棋,你所知的明镜公主的辛秘是你自己得知的还是有人透露予你的。”
“问。”
“我想问司棋一句话。”
别说龙世怀,就是大堂内外的一众人也都不知东方六六要闹哪样。断定司棋是个假公主的是他,如今又说司棋可能是受了委屈的也是他。这案子,到底要闹哪样啊。
龙世怀颇是不明白的看着东方六六,不明白他又要闹哪样。案子都定了,难不成想再翻案不成?
“慢。”说话的是东方六六。他道:“我觉得,司棋也许是被委屈的。”
龙咏萱吓得不自觉的捂着自己的嘴。但很快,她又坦然起来,割舌头也割不到自己的舌头上。
割舌头,那可是酷刑中的酷刑。但凡看到割过舌头的人就知道那人是个爱说是非的,便是讨要饭,只怕也讨不到一丁半点。只有饿死的命。
龙世怀抓过东方六六面前的惊堂木一拍,道:“真假已定,司棋造谣惑众,有辱皇室,罪加一等。按东傲刑律当割舌以示众。”
也只有武老爷子敢做敢当也敢当堂承认错误。一些方才也误以为‘谁赢了谁就是真的明镜公主’的人再度不自在的咳嗽起来,有的甚至于拿手捂了自己的脸。
“没事没事。倒是你,怎么才一下子就放了姥爷我呢,都急死我了。”说话间,武必笑得慈祥的拍着武念亭的脸颊,道:“当然,一开始,姥爷我的想法不正常,哈哈,不正常、有悖常理啊。”
“姥爷,没事吧。”武念亭心疼的上前,帮着她姥爷搓着手臂。
不说靖安帝和林老爷子在屏风后交头接耳,只说大堂上,司棋被戴上了枷锁。而东方六六又命二二将武老爷子的穴解开。武老爷子‘唉呀’一声,揉着自己的右手,道:“差点就被拉断了,真狠。”
“可能是因了二二的原因吧……”
靖安帝‘哈哈’的笑了起来,又道:“其实,他和天珠还是挺有缘的。想当初,他对天珠够嫌弃,跑得比兔子还快,生怕朕赐婚予他。如今倒是怎么了,居然帮衬起天珠来了。”
“那我就要恭喜陛下喜得栋梁之材了。”林老爷子也笑得合不拢嘴。
看到此处,靖安帝嘴角勾笑,道:“好好好,妙妙妙。真执宰、真首辅也。诶,如果六六愿意留在我东傲,我便予他宰相之位。”
随着东方六六语毕,大堂内外响起一片咳嗽声。可以说,但凡咳嗽的,都觉得有点不自在。因为他们方才也误以为‘谁赢了谁就是明镜公主’。
在龙咏萱和司棋目瞪口呆的功夫,只听东方六六又道:“司棋,你的想法极度的不正常啊。我想不通,你怎么会歪解我的意思呢?简直和正常理解有些悖道而行啊。”
龙咏萱彻底的傻了眼,而司棋呢,越发不用说了。她本来认定拉赢了就是明镜公主了。再加上龙咏萱的一通解释,她当然越发的兴奋、卖力了。可万不想,东方六六的意思并不是她们所认定的那个‘谁赢了谁就是明镜公主’,而是‘谁赢了谁就是假的明镜公主’。
听得东方六六的解释,大堂内外的人才猛地明白过来。龙奕真、林镜之等人更是冲着东方六六竖起大拇指。堂外更是热闹非常的说着‘是啊,怎么没想到呢’的话。
东方六六语毕,大堂内外所有的人一时间相当的无语。只听东方六六又道:“大家可以想一想,若场上被拉的是自己的亲人,会舍得自己的亲人受分身之若、裂骨之痛吗?但凡是正常的人都会不忍心。而明镜公主的不忍心是再正常不过的表现。同时也就表明了她才是真正的明镜公主。”
“我方才说的是‘你们二人谁能将武老爷子拉至自己身边,谁赢了谁就是’之话。我的意思是‘谁赢了谁就是假的明镜公主’,怎么,你难道没听明白我的意思?”
“你方才说的啊。”
“谁说赢了的就是明镜公主?”东方六六不答反问。
本还在兴奋激动中的司棋突地愣住,愣愣道:“东方大人,为什么要押我。我赢了啊。我才是真正的明镜公主。你看,我多不舍我的姥爷,拼了命的将他拉到我的身边。”
在众人感觉明明要抓住什么但偏偏似乎又抓不住的时候,东方六六一拍惊堂木,道:“来人,将司棋这个盅惑人心、造谣生事者押下,枷锁侍候。”
简单的三个字,却似惊雷再度炸在一众人心头。是啊,方才武老爷子难受得皱眉的样子众人还是看到了的。都感觉武老爷子在受活罪。都希望快点结束免得武老爷子受苦。如今这‘我不忍’三字,似乎……
“我……不忍。”
东方六六只是撇了眼司棋,接着柔和的看向武念亭,问:“你为什么松手?”
也就在这一瞬间,司棋将武老爷子成功的拉到她的身边。她兴奋得大叫道:“我赢了,我赢了。”接着,她激动得泪如雨下道:“东方大人,麻烦你快断案吧。”
见状,武念亭心中一疼,急忙松手。
武老爷子年青时征战沙场,那也是个可以百步穿杨的主,但老了老了,身上的骨头不灵活了,被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拉扯,初时不觉得,可一会子后,老骨头受不了了,眉头便皱了起来。
所以,一开始,武念亭和司棋都没有松手的意思。
而武念亭呢,颇有些不明白东方六六的意思。但她知道,东方六六是知道她天生神力这事的。莫不是想用最简单粗暴的方法解决问题?
对于司棋而言,这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当然是下了死力的。
眼见着都准备好了,东方六六惊堂木一拍,道:“开始。”
大堂外,听审的人群沸腾起来,有些止不住的往大堂中涌去。好在守着的衙役们将手牵起来,阻止了激动的人群。
武念亭摸了摸鼻子,睇了东方六六一眼后,缓步走到武老爷子左手边站定,拽住了武老爷子的左手。而司棋,则急忙走到武老爷子右手边站定,拽定武老爷子的右手。
东方六六又摆了摆手,道:“来罢。”
东方二二对他二哥素来言听计从,他二哥如今行事虽然有些荒唐,但必有荒唐的道理。所以,东方六六语落,二二已是诡谲的在公堂上一个来回。众人再看,武老爷子正一动不动的伫立在大堂上,怒目圆瞪的看着东方六六。
“言之有理。”东方六六看向东方二二,道:“点了武老爷子的穴。”
想着自己终于能赢,想着自己终于可以以武念亭的身份活在世上,更有可能活在上官澜身边,司棋一时间激动不已,只想快些开始。
她司棋打小是干苦活、累活长大的,力气肯定比那个养在深闺的武念亭要大上许多,更何况武念亭现在怀着身孕,越发使不得力了。所以,只要武老爷子不偏心,她将武老爷子拉过来是轻而易举。再说,武念亭既然将此案全权委托东方六六断定便不能反悔、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