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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念亭、林瑾、陈欣语头上都戴着幕离,掩去了面容。
陪着武念亭的队伍极庞大,上官澜、天英、天巧自是不用说,其左右更是跟随着武老爷子、陈子晗、上官若男、陈昌镐、陈欣语、林念之、林瑾等人。
这一拖,就几近拖到了正午。武念亭才缓缓而来。
“这个澜儿,他这不是将难题丢给世怀了么?难怪世怀在这里问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原来是为了拖时间。”
“听瑾儿说,衙役们去了几批。奈何澜儿说等睡醒了再说。陛下你是知道的,上官家的保镖都不是吃素的,那些衙役们也没办法,都是有去无回,在逍遥王府喝茶呢。”
靖安帝好笑的看着林老爷子,道:“都这种时候了,还睡得着?朕都替她感到危险了。”
“听说,还睡着呢,没醒。”
“天珠呢,怎么还没来?”
巴顿、东方六六、王光宗、魏承启也相继的问了几个问题,司棋答得也相当的完美,令堂外听审的人都有种司棋就是明镜公主的感觉。
可以说,龙世怀所有的问题,那个名唤司棋的答得相当的完美。就算稍有差池的也可以忽略过去。也就是说,这个司棋真的是知晓武念亭的一切事。
林府的仆佣筛选不但经了林府一道关,更经了皇室一道关,靖安帝也替他们把着关。林老爷子说出此话,靖安帝也没反对。只是沉默的看着前面公堂之上的审判。
林老爷子口中的‘镜儿’是孝慈皇后林镜镜。自从出了林镜镜的事后,林府在筛选仆佣之事上万分小心。这些年更是用世家奴,所以要说有什么变节的仆佣,林老爷子极自负,不相信他林府有。
“自镜儿后,我府中用人极是小心。若真说有什么嚼舌根之人。别说漠轻、漠寒他们不信,我第一个不信。”
“很简单。定是你府中有人嚼了舌根,传到她耳中去了。她留了心。如今顺手掂来呗。”
一直陪伴在靖安帝身边的林老爷子道:“常言道宰相管家官四品。这个司棋长期跟随在龙咏萱身边,多少总学了些气度,很好解释。只是她说的那些个往事点滴,还真让人诧异,她是如何知道的?”
不似那些大吵大闹着‘冤枉’的泼妇般争强好胜,司棋急忙不再言语,只是静静的跪着,略抬着头,看着龙世怀。不卑不亢的进,有理有节的退,这番从容举止,便是屏风后坐着观看的靖安帝都有些讶异起来。道:“还别说,这个司棋倒还真有点子大家闺秀的气度。”
龙世怀一拍惊堂木,道:“够了。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确实有这件事,司棋说得一字不差。林璇的脸倏地白了,只觉得身子也颤抖起来。只听司棋又道:“当然,我还可以告诉兰陵公主那布偶是什么样式、颜色的。那匕首是何样式的……”
语及此,她看了眼林镜之后,这才又道:“也是靖安十九年。我初次和北静王、念之相逢于林府。那天晚上,是他们方方从北极出使归来的日子。我清楚的记得那一天,我做了满桌子的菊花宴迎接着北静王、念之二人的归来。他们归来后,带给你的礼物是一个可爱的布偶。带给瑾姐姐的是一把匕首。带给珺姐姐的是一厢书,而北静王……更是送了暴雨梨花针的暗器予我。从此,这暴雨梨花针便是我最喜爱的暗器。”
司棋口中的‘北静王’指的是林镜之。
倒是司棋闻言,怔忡一二后,低声笑道:“好,如果兰陵公主不愿意听这件众所周知的事。那我便讲一件有关北静王和念之的事。”
龙奕真被提及往年之事,脑中不觉回忆起那一次和武念亭的相逢,造就了终身的难忘。不知是喜是悲,他扭头看向大堂外,希望那个令他牵挂的人快些出现,然后快些了结了此案,免得总是记挂着此事,劳她伤神伤脑。
不待司棋语毕,林璇提起勇气截话道:“靖安十九年,天珠姐姐救我于奕真的马车之下,从此她便是我林府的小恩公,这也是我们林府和天珠姐姐亲厚的原因,这件事举国上下无人不知,你不必在这里显摆。”
司棋却是看向林璇,道:“璇儿。哦,不,兰陵公主。如果我没记错。我们相逢于靖安十九年,我救你予……”
语毕就知道自己僭越了,林璇一下子又紧张起来。好在她前面挂着纱帘,再加上她本就戴着幕离,是以才不至被人发现她的脸如今已红到耳根的事实。
万不想林璇会说话,龙世怀本一直在沉思的人看向林璇。巴顿更是笑意盈盈的看着林璇。
眼见着龙世怀盯着司棋沉思,林璇急了,道:“简直就是恶人先告状。说出这么一大篇好听的话无非是想拉同情票。”
坐在龙咏萱身边的林璇则握紧了小拳头。如果说她原来是个耳根子软的。可自从经历过方家姐妹的事后,许多事她都会从多方面想一想。如果不是经历过原来被人利用差点连自己的姐妹都不相信的事,如今她多少会为司棋的话动容。可现在,她不但没动容,更有些着急,着急司棋的这番话可能会为还没出堂作证的武念亭带来麻烦。
见此情景,龙咏萱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很是赞许的看着司棋。
巴顿和东方六六交头接耳,王光宗和魏承启亦是交头接耳。无论大堂内外,很是嘈杂。
司棋一顿有理有节、颇是煽情的述词,令听审的一众人再度侧目而视。大堂外听审之地再度传来‘可怜、可叹’之言。龙世怀更是拄着下巴,看着龙咏萱沉思。
语及此,见龙世怀面露不屑,更听到龙奕真‘哧’了一声,司棋又道:“就算你们不相信我,但就是死,我也要死在东傲,埋在离你们最近的地方。因为就算你们不认我,我也不会怨你们,只要我知道你们是我的亲人就足够了。所以,太子殿下,我只求您,求您给我一次公平、公正的审决,请不要带入任何表相下可见的感**彩,请多用心来倾听倾听。”
“虽然我陪着皇后娘娘回了东傲,但因了狩猎、大婚等诸多原因。我根本就见不到你们任何人的面。只到巴顿太尉和兰陵公主大婚的那一日,我才得以见到太子殿下你们一众人。当事时,就算拼着被乱棍打死的可能,我也要坦言说出我的魂魄是明镜公主的事实。我是真的、真的不想回南越了。因为南越不是我的故乡。东傲才是我的故乡。”
司棋的回答可谓天衣无缝,龙世怀也抓不反把柄。只得再问:“如果本殿没记错,你陪着你的皇后娘娘回东傲有一段时日了。为什么不在回东傲的第一天就明说,偏要等到现在?”
司棋口中的‘皇后娘娘’指的自然就是龙咏萱了。只听她继续道:“我一直小心翼翼的在南越皇宫生活着,只想着瞅个机会回东傲。我想着只有在东傲,我才可以将所有的事澄清。如果东傲都不为我作主的话,南越又怎么可能为我作主呢?所以,在南越,我身体里住着明镜公主的魂魄之事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初初醒来,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非常的糊涂。再说,皇后娘娘在南越的日子不好过,我也不敢烦劳皇后娘娘。而且这事滋体事大,若传了出去定是怪力乱神之言,是以,我也不敢将这事告诉皇后娘娘知晓。”
“既然都记得,为什么在你醒来的时候不回国说明?”
司棋所言和坊间话本子中的传言几乎一至。听审的人都听得入迷。
“靖安二十五年,湖州蝗灾,我在那里赈灾派粮,为救难民被一股流匪砍伤,然后出血不止,从此只觉魂魄渺渺,没有依附,再度醒来时已在南越,且变做了司棋。如果说靖安二十五年之后明镜公主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的话,但靖安二十五年前,从我有记忆始,我的事我都记得。”
又拍了一下惊堂木,龙世怀道:“本殿问你,你说你的身体里住着明镜公主的魂魄,以何证明?”
如果以‘案子未有定论’免去掌嘴的惩罚的话,那以‘案子未有定论’而不能自称明镜公主就说得过去。如果司棋现在反驳的话,倒又失了一国公主的范了。她翕合着唇,半晌才道:“是。”
在两位王爷说话的功夫,龙世怀则说道:“案子未有定论之前,再自称是明镜公主,再称本殿是太子哥哥,直接掌嘴至死。任何人不得求饶。”
龙吟风则低声道:“有戏,好生看。”
如今,见司棋不卑不亢,龙云海煞有介事的在他大哥耳边道:“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