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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日她吃得真的挺多的,她一直以为是儿子要吃,所以完全不忌口啊。
抢儿子的食物,不至于吧。
拄着下巴装模作样的围着武念亭转了一圈,龙世怀道:“确实胖了不少。不过,我看你这么胖应该是抢了小阿澜的粮食的原因。”
武念亭打了个寒碜,想都不敢想。
小时候胖乎乎的不要紧,还可以说可爱。但如果现在再如小时候般的胖,咦……
女孩子还是爱美的,闻言,武念亭在龙世怀面前转了一圈,最后在他面前站定,展开双臂,问:“再看看,身体也胖了吗?真的又和原来一样胖了?”
眼见这个吃货又拿胎儿说事,龙世怀好笑的看着她,道:“别拿小阿澜说事,我看是你嘴馋而已。在阿澜那里憋狠了,就来这里宰我。宰我我倒不心疼,问题是你再这么胖下去,又有恢复到小时候那个小胖子的趋势啊。”
“你和父皇成天要我吃吃吃,我能不长肉?再说,如今我吃东西不是为我一人,肚中还有一个呢?我当然要多吃些,长肉很正常。”
看着身边一脸幸福模样的女子,龙世怀总觉得她哪里不一样了,左看右看之下明白了,他伸手揪上她的脸,道:“怎么长了这么多肉?”
自从上次在鹰愁涧孕吐后,上官澜配药及时,这段时日武念亭也没再孕吐了,吃东西明显比原来增多,脸上长了不少肉。
兄妹二人仍旧一如以往打打闹闹的走在回太子东宫的路上。
这一日,在陪着靖安帝用过晚膳,又陪着靖安帝说了会子话后,武念亭和龙世怀相继告辞。
靖安帝觉得言之有理,武念亭也相当的赞同,就这样,武念亭这段时日仍旧住在东宫中。
龙世怀一句‘就儿子的宫殿吧,儿子那天背了她出去,然后再去迎娶珺儿进来,一进一出,不多不少,免得冷清’的话。
这样一来一去,时间匆匆而过,只到要出嫁,靖安帝才想起他的这个宝贝公主没有属于她的宫殿,那出嫁的时候该从哪里送亲呢?
紧接着,她就和她师傅去了合州,这一去就是数年。她回京城的时间不多,就算回京,不是武府就是林府的两边跑,在宫中的时间越发不多,即使在宫中,也一如以往的住在太子东宫中。
武念亭初封公主之时,靖安帝就想大动工程为她建宫殿。但被武念亭拒绝了,一来宫中本就有许多空置的宫殿,她觉得没必要花费。二来,那个时候她还小,龙世怀和她又腻歪,于是便强烈要求她住到了他的太子东宫。
皇宫。
不说东方二二杀林念之的事,只说武念亭。
“是。”
“还有阿大、阿二,你们两个快去拦截二二,能拖多长时间就拖多长时间。”眼见侍卫们不动,魏缘怒道:“快去。”
“啊?”
“阿三、阿四,你们两个快去林府报信,就说二二要杀念之。”
四人急忙应了一声后相继而入。
四个护卫在外看着东方二二远去的背影,本来都还觉得他们未来的驸马爷在这个公主即将醒来的重要时刻居然匆匆而去还有点莫明其妙,正面面相觑的功夫呢,公主果然醒了,而且在里面叫他们。
看着转身而出的男人,魏缘恨得直捶着床,大声叫道:“阿大、阿二、阿三、阿四。”
“恨就恨,我也没指望你爱。”
魏缘心一突,从思绪中回神,脱口道:“你若杀了他,我会恨你一辈子。”
看魏缘一直呆呆的看着他的掌心,东方二二身一转,道:“等着,我这就去杀了他。”
如果……如果……
方才的那个吻,似乎像最后一吻的道别,她的心酸甜苦辣涌尽。
可她不想杀他,不是不忍心而是不想。
她虽虚弱,但方才一个对她全无防心的男人,这么近的距离,她若有心杀他,他必躲不了。
直到吻得魏缘不能呼吸。东方二二才罢口。看向他满是鲜血的手。然后将手伸到她面前,道:“看到了吗?”
他一只大手托着她的脖子,一只大手托着她的腰,因太过使力,托着脖子处的大手处已感觉到了血的润湿。
魏缘无力挣扎,只得恁了他为所欲为。
若在以往,要吻上她且吻的时间比较长的话,还得花一番功夫。可今天,东方二二毫不费力,而且魏缘的那一推倒让东方二二有种欲拒还迎的味道。是以,越发的吻得深、吮得狠了。
这个男人又开始吃她的便宜了。魏缘懊恼中伸手去推,奈何身体虚弱之极,这一推毫无力气可言。
原来不是虚构,而是真有这个人存在。东方二二灼灼的盯着魏缘的同时,突地低头,攫取住魏缘的唇。
“林念之?!”这样一说,东方二二倒有些映像了。还想起那个林念之是四时花季酒楼的老板。
如今随口一说,她真不是想为林念之带来灾难。可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东方二二彻底的死心,于是道:“念之是林府骠骑大将军的公子。”
其实,她对美食类的东西也是极感兴趣的,看林念之的吃相,她才觉得那些美食不枉美食之称。然后她坐到林念之的身边,听他介绍着各类美食典故。那一晚,是她有生以来吃过最多东西的一餐。再加上她的姑姑是林府的三夫人,多少总带着点亲戚关系,于是后来自然便和林念之走得近。这么些年来,他们二人时常书信往来,很是熟络。
其实,她说的‘念之’就是林念之。她第一次看到林念之是他随着林镜之出使北极国的时候,晚宴上,她看到他正在努力的解决桌上的一应美食,而那些美食不乏还有林镜之不想吃的。初时她觉得他就像头豪吃海喝的猪,但看着看着就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因为他在吃之前对食物会有所观察,然后再吃了它们,或摇头晃脑,或惬意享受。
看着东方二二眼中的杀气,魏缘不禁打了个寒碜。她相当了解眼前的男人,那是个言出必行的主。是个宁肯我负天下人只要我喜欢的主。
杀上官澜也许下不了手,但杀一个念之还是小事一桩。他要将所有挡他和缘缘姻缘路的人杀光,遇佛杀佛再所不惜。
“念之,谁?”怎么又出来一个男人?东方二二眸中残忍之气丛生,心中已有将这个名唤‘念之’的男人大卸八块的冲动。心随意起,话中亦带着浓浓的杀气,定定的看着魏缘道:“我这就去宰了他。”
“不关你事。就算一辈子都追不上他,就算嫁给念之,我也不会嫁给你。”
“可他不喜欢你。”
心底明明一柔,魏缘嘴上仍旧强硬说道:“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上官澜。”
如今亦有一个强势的名唤东方二二的男人对待她。
她那般强势的对待上官澜。
这是报应吗?
语毕,魏缘一愣。突地发觉这一幕怎么这么熟悉。霍地她想起,不久前,她再见上官澜时说的也是这样的话,那个时候她强势的要上官澜娶她,而上官澜说的也是‘可我不喜欢你’的话。
“可我不喜欢你。”
“我喜欢你。”
“不感兴趣。”
“嫁给我。”
魏缘亦抬头看着他,丝毫不让。
缓慢的起身,一步步的走到床缘边,俯身而下,直视着她。
他为之骄傲的缘缘。
她是缘缘,是那个无论吃多少苦、受多少罪、经历多少痛都不会哼一声的缘缘,他的缘缘。
她素来坚强,他坚信她能熬得过去。
她熬不过去,也许就只有死之一途。
她熬得过去,这两种剧毒在她体内将达成平衡,然后相互制约。
看着她捂着肚子而青筋突起的手,东方二二知道她此时身体中必经受着万般的催残。不是每个人能够承受得住两种剧毒在体内的较量的。
魏缘不知她脖颈处在流血,只觉得肚痛难忍。她不喜欢在任何人面前示弱,尤其是这个叫东方二二的男人面前。为忍住痛不叫唤出声,大滴大滴的汗从额头直往下落。
可是,因魏缘下死力推他,再加上她身体本就未恢复,牵动了脖子处被小青咬的伤口,血再度渗出来,看在东方二二眼中,他的狂怒之气瞬时湮灭。
眼瞬时结冰,东方二二又恢复那个原来的诡谲的东方二二,周身弥漫着一股狂怒之气,预示着狂风暴雨的来临。
“滚开。”魏缘尖声叫着的同时一把下死力推开东方二二,看着没准备而倒地的东方二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