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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缘的血有利于它们生长,但它们却不能从根本上解掉魏缘身上的毒。不过,万物有利有弊,若非魏缘的毒血,它们也不至于长得这么快。可以说,是魏缘成就了它们。也可以说,龙咏萱是第一个捡到便宜的人。”
“师傅就是用它们替缘缘解毒的吗?”
“类似于水蛭。但这些天蚕蛭是以吸食毒血为生。此番因魏缘病着,为师才考虑到用它们。这才将它们带在身边,你原来当然也就没见过。”
“什么是天蚕蛭?”
“天蚕蛭。”
“这是什么?我怎么没见过。”说话间,武念亭好奇的将瓶子打开,只见里面有两只类似于蚕的白色的胖乎乎的虫子在里面睡觉。她‘啧啧’道:“师傅,这东西是什么?”
“不必了。”上官澜语毕,缓缓的从腰包中掏了个瓶子出来,递到武念亭手中,指了指龙咏萱,道:“用这个。”
“我再去抓。”
方才慌乱中,哪还顾得上别的。如今武念亭要水蛭,龙世怀才想起方才慌乱中将芭蕉叶似乎丢到不知哪去了。他左右看了看,不远处的地面上,芭蕉叶还躺着呢。他急忙走过去将芭蕉叶拾起来,哪还有什么水蛭,早趁着方才都跑掉了。
“没事了。水蛭呢?”
见二人出来,龙世怀急忙上前,伸手摸上武念亭的额头,道:“没事了吧。”
两顿吐,将小徒弟折腾得不成样子了。上官澜心疼之极,半抱半扶着小徒弟出了帐篷。龙世怀则正焦急的走来走去。
顺从的将药吃下。武念亭颤抖的站了起来。
上官澜心中腹诽着,却仍旧听话的将毛巾塞在小徒弟的背后,暂时起个阻隔的作用。又翻出药囊,找出颗药递到小徒弟嘴边,道:“没想到你的孕吐来得这么快,我也没备什么好的止吐药。先暂时吃下这颗,虽然止不住吐,但至少可以让你觉得舒服些。”
难道我不是?
“太子哥哥也急啊。别急上了火,急得嘴上出水泡,大婚就不好看了。我要太子哥哥大婚那天是这世上最俊的新郎。”
“她死不了。”
又痛又怜,上官澜一把抱了软绵绵的小徒弟进帐篷,又连忙拿了干爽的毛巾替小徒弟将汗湿的身子擦干。待要替她更衣的时候,武念亭推开上官澜的手道:“先用毛巾隔着吧,来不及了。等解了龙咏萱身上的毒再说。”
这一次,连肚中的黄水都吐出来才止住,人也早已出了一身的汗。
喝了口茶水,漱口后,觉得嘴里清香了些,也觉得肚子不似方才难受了。武念亭又喝了口茶,结果茶才吞下肚,她又开始吐。
上官澜接过,喂到小徒弟嘴边,道:“快,漱漱口。”
这个时候,哪怕龙咏萱的情况再危急,但在龙世怀眼中、心中哪还有龙咏萱啊。他急忙‘等着’一声后快步步入帐篷,接着飞也似的抓了杯茶出来。
“孕吐。”上官澜关心则乱,只到此时才想起小徒弟呕吐的可能原因,急忙要龙世怀进帐篷取茶水去。
说不出话,只‘我’了一声后,武念亭再度‘哇’的一声吐了出来。接着她便觉得肚子中是翻江倒海般的难受,不得不停的吐着。最后吐得肚中只剩下黄水,她仍旧在那里干呕着。
上官澜和龙世怀同时吃了一惊,上官澜更是不再顾及的回头,急忙将小徒弟一把搀扶住,道:“怎么了?”
“嗯,你看。”说话间,龙世怀将芭蕉叶展开,武念亭凑过头去看,当她看到有五、六条或长、或宽、或瘪、或圆的黑色虫子在芭蕉叶上蠕动的时候,突地觉得头皮发麻,紧接着只觉得肚子中翻涌得厉害,‘哇’的一声,她急忙撇过头,全吐了。
“太子哥哥,你抓到水蛭了?”
再说龙世怀,他担心着龙咏萱的毒,是以去得快,回得也快,回的时候,他手上捧着一片大的芭蕉叶。
“好。”
“以后但凡碰到这样类似的疑难尴尬病症,就由我来啊。这样的话,师傅仍旧是治病救人的金牌御医,仍旧是妙手回春的在世华佗。”
“为什么?”
“师傅,你再教我学医呗。”
心中一柔,上官澜拍着小徒弟的手,道:“傻瓜。”
“老天生下师傅,就是为了普救众生的。怎么能因为我的小气而误天下苍生呢?”
“为什么?”
“不”了一声后,武念亭起身,跑到她师傅背后,伸后抱着他道:“不,不许你不救。”
“以后,但凡是女人,无论病重病轻、无论伤及哪些部位,为师皆不救。”
“什么以后?什么不会?不会什么?”
可以想像小徒弟如今吃醋的样子是个什么模样,要放在原来定要抱入怀中好好疼爱一番。但如今么,只当龙咏萱仍旧衣衫半解,他回头的话不好。于是,上官澜强忍了回头的冲动,笑道:“以后不会了。”
“那再多加一个龙咏萱又有何妨?”语毕,武念亭气鼓鼓的坐在一旁事先摆在这里准备赏月的矮椅上。
但是,他仍旧道:“医者父母心,眼中无男女。”
冷哼一声,武念亭心中有点憋闷。上官澜却是笑了:这是好现象,说明小徒弟越来越在乎他且想独占他了。
“有。”
“有伤在特殊部位的吗?比如说像龙咏萱这样的?”
“不多。”
“多少?”
“救过。”
“师傅,你原来有没有救过别的女人?”
“天珠。”上官澜的声音颇多无奈。
轻轻的将龙咏萱胸前的衣物合上,武念亭眨了眨她漂亮的大眼睛,颇是揶揄道:“师傅,美人罗衫半解的风情真不错哦,要不要瞧瞧。”
很快明白上官澜的用意,他这是要用水蛭将龙咏萱胸口的毒血吸出来,龙世怀不敢耽搁,急忙飞身而去。
水蛭是吸血的,每每开春,稻田中的水蛭特别的多,许多插秧的人被它们咬得皮肤到处是伤痕。还有更厉害的牛蛭专门叮着牛去咬,连那么厚实的牛皮都咬得开。
手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湖,上官澜道:“开春了,那里面应该有水蛭,你去抓几条来即是。”
“阿澜。”
“你帮忙吸出来即是。”
“什么方法?”
淡淡的看了眼龙世怀,上官澜道:“方法不是没有。”
“阿澜,拜托。”
“再怎么办?总不能见死不救。天医又不在。”
因了小徒弟的话,上官澜的唇角勾得更高了,轻道了声“乌鸦嘴。为师又怎么可能让你出事。”
念及此,武念亭坚定道:“不,决不。是我的话还差不多。”
如果龙咏萱对师傅没有非分之想,救她一二又何妨。但偏偏龙咏萱对师傅存了心事,这就真得避着一二了,免得醒来后吵着闹着不顾颜面的要来个以身相许。
终于,武念亭后知后觉的想到了为什么她师傅和太子哥哥都不帮龙咏萱吸毒了。
瞪了龙世怀一眼,上官澜道:“天珠,你真希望为师帮她吸毒吗?”
闻言,上官澜的脸黑了,龙世怀则不自觉的回想着幼时无忧无虑的日子,唇角不自觉的便勾起了一个弧度。瞅眼间又见上官澜幸灾乐祸的神情,龙世怀道:“你师傅是医者,男女不忌,让他来。”
“我十岁的时候还和你躺一张床榻上呢。”
“男女有别,便是兄妹,七岁亦不能同席。”
“你是她的太子哥哥。”
“我不是医者。”
“医者不分男女。”
龙世怀很是控诉道:“天珠,我是男人。”
等了又等,武念亭见龙世怀还不动,她讶异中回头,却见两个大男人都负手背对着她的方向。她仍旧没多想,道:“太子哥哥,快点啊,再不快点也许就来不及了。这黑血一直在往外冒呢。不要嫌它脏,如果我不是怀着孩子,我来就是。”
这一回,轮到龙世怀咬牙切齿,上官澜耸肩而笑了。
“天珠。”
但凡工作,武念亭就不会考虑其它,便是方才那句话也是无心之言。如今听她师傅如此说,她也没多想,道:“太子哥哥,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来吸呗。”
“天珠。你太子哥哥最是心疼他这个妹子,莫若叫你太子哥哥替她吸毒的好。”
随着武念亭一迳说,龙世怀紧张的心一迳放下的同时又因了武念亭那句‘师傅,你过来帮她吸毒’的话耸肩而笑。最后看上官澜睨过来他才止住笑,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