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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活泼,聪不聪明,俊不俊。”
武念亭无语的看着趴在她肚子处侧耳倾听的煜儿,然后乜斜了上官澜一眼,心道着这兄弟二人怎么都一个德行,果然是上官家的。接着,她又觉得煜儿的话不对劲,然后揪着上官煜的耳朵,将上官煜硬生生提了起来,道:“什么外甥?侄儿好不好。你和他都姓上官,一笔写不出两个上官来。”
这个时候要是听得到就是怪胎了。
上官煜没说‘能救’也没说‘不能救’,只是在被子中扭了扭小身子,将头凑到武念亭的肚子处,道:“来来来,让我听听我的小外甥活不活泼。”
听上官煜简要的将来这里的前因后果述及后,武念亭高兴道:“你能救缘缘?”
煜儿在讲述来这里的前因后果时,东方二二就一直在帐篷中踱来踱去也不多加解释。上官澜则笑看着亲密无间的煜儿和小徒弟二人。
当然也就扰了上官澜、武念亭的清梦。
然后,造就了东方二二抱着上官煜的玻璃屋临空而至,而天猛、天平等人在后追的场景。
东方二二和上官家的保镖们一前一后到了鹰愁涧,引发的轰动当然不小。当然也就被天猛、天平等人知道了前因后果。
虽然明知东方二二对小主子不会有伤害,但出于保镖的职责,上官家的保镖们仍旧分做两路,一路看押着魏缘,一路追踪着东方二二至猎苑。然后又从猎苑追踪至鹰愁涧。
东方二二虽然鲁莽,但也知上官煜在玻璃屋外时间不宜待得过长,是以便将上官煜直接塞进小的玻璃屋中,连马车都不用,直接抱了小玻璃屋临空而去。
眼见着上官煜像块石头一动不动,又眼见着上官家的保镖们掌着魏缘不放。东方二二直接便挟了上官煜来见上官澜。
上官煜闻言后倒不再似先前无动于衷了。但仍旧对东方二二不理不睬。
东方二二只得再抛出‘天珠怀孕了,上官澜脱不开身’的话。
奈何,上官家的保镖要么见人,要么见信物,这是不变的规矩。是以不相信东方二二的话。
见上官煜不出手,而上官家的保镖们又掌着魏缘不放,东方二二直接抛出‘是上官澜叫我来的’这个杀手锏。
别看上官煜人小,但也是有个性的。在终于听明白东方二二的来意后,上官煜直接给了东方二二一个白眼,说是‘不接待鲁莽之人’后接着躺在那豪华的床榻上睡觉去了。
直到这时,东方二二才向上官煜说明来意。
打斗过程中,东方二二成功闯进了玻璃屋。但上官家的保镖们也不含糊,从东方二二手中夺下了魏缘。
就这样,东方二二和上官家的保镖们打了起来。
眼见着东方二二抱了个快死的人直闯玻璃屋方向,上官家的保镖们也不是吃素的,全力以付的对抗。
奈何,东方二二又是一根筋的人物,未多加解释就直闯煜儿的住处。
逍遥王府不是那么好闯的,未有上官澜的允许,便是东方二二也不成。
说起东方二二,不得不说那天自从知道魏缘有可能是被人故意下毒,又听闻上官澜说上官煜可以救魏缘后,东方二二便抱着魏缘去了逍遥王府。
本在逍遥王府自在逍遥的人,却偏生被东方二二打扰。
狩猎虽然热闹,但也不排除会发生意外的事,再说上官煜对猪啊、狗啊、狐啊长毛这类的东西过敏,所以,但凡狩猎,上官煜是不参与的。
武念亭当然知道,但能够让上官煜少受外界干扰最好。武念亭刮着上官煜的鼻子,道:“你怎么来了?”
上官煜这话不虚,如今他在外能逛个一天时间了。
若是别人这般调戏他,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但她例外。上官煜眼中露出笑意,道:“懒猪,我好许多了。”不必要再总是小心翼翼的将他包裹成一个蚕蛹了。
“你投怀送抱,我为什么不要?”说话间,武念亭还笑嘻嘻的揪了揪煜儿红扑扑的脸,道:“瞧瞧,多水嫩的孩子啊。”
“这……”上官煜首次语闷中。他是激动了啊,知道她肚子中有宝宝了。
“是你先扑上来的。”
“懒猪,我七岁了,不能同席。”
上官澜处理玻璃屋去了,当然就阻止不了上官煜的行为。武念亭则受了一个惊吓而醒。接着当她看到是上官煜的时候,惊呼一声‘煜儿’后,嘴角便露出大大的笑容,然后掀了被子,伸手,将小官煜抱入怀中,重新将被子盖好。
不知道昨天发生太多的事,只当武念亭还在睡懒觉。上官煜一个飞身扑上了床,口中叫嚷着‘懒猪,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不起来’的话。
一进帐篷,上官煜从里面推开了玻璃屋的门,首先便看向仍旧在行军床榻上酣睡的武念亭。
知道这是煜儿想出来的意思。虽然开春,天气日渐暖和,但山中气温还是很低,担心煜儿受不得山间的凉,上官澜不得不吵嚷小徒弟了。未做它想,他急忙将玻璃屋抱入帐篷中。
上官煜则拍了拍玻璃门。
上官澜迎了上去,从东方二二手中接过玻璃屋。
这个棺材般大小的玻璃屋是上官澜仿造着那个大玻璃屋又制的一个,是专门为上官煜外出走走看看以备不时之需用的,平时上官煜想出去的话,只需将这小玻璃屋放在马车中即可。
“煜儿。”
紧接着,天猛、天平等人已是追逐而至。
方在帐篷外站定,东方二二临空而至,手中还抱着一个有着成人棺材般大小的玻璃屋。玻璃屋中躺着一个衣着华丽、神容俊美的小孩。
轻轻的下床,上官澜又替小徒弟捂了捂被子,这才迎出帐篷外。
如果小徒弟不是有孕在身的话,他肯定会点小徒弟的睡穴以免被打扰。但如今,能不点穴最好。
一迳想,上官澜一迳小心翼翼的起身。
“想偷得浮生半日闲,却不想是白天黑夜没完没了的打扰。罢了罢了。”
赏月没赏成,睡觉也睡不了,唉……
可,听这脚步声应该是往这山顶方向而来的。
如果没什么事,小徒弟这一觉可以睡至午时,可以很好的将昨晚的瞌睡补回来。
突然,一阵零乱的脚步声清晰的传入上官澜耳中,他心中不由得相当的恼。
直至黎明,上官澜心中有事当然便没有睡,而是一直睁着眼睛。
在她额头印下深深的一吻,上官澜道:“便是我有事,我也绝不允你和我们的孩子有事。”
感觉小徒弟动了动,还迷糊的说了声‘师傅’的话,上官澜急忙一如以往抱住她紧了紧以示安慰。果然,小徒弟不再动了,又再度沉沉睡去。
半晌,他心中讥讽道:将一个疯癫之人的话放在心中,我肯定也疯了。
上官澜小心翼翼的从小徒弟颈脖下抽出手,小心的翻了个身,睁眼看着帐篷顶出神。
是巧合还是老天的预示?
其实,就算明知龙咏萱是疯言疯语,但听到说什么孩子夭折的事的时候,上官澜还是很震动的。毕竟梦中,他有梦到过,梦到他和小徒弟的孩子夭折了。这件事他只对龙世怀一人说过,而他相信龙世怀,必不会透露给任何人知道。
听小徒弟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上官澜轻柔的抱着小徒弟,怎么也睡不着。
也许真是累了,虽然先前还兴奋得没有睡意,但很快她便觉得眼皮子很沉,很快就睡去了。
“嗯,好,那就乖乖睡。”
听出她师傅笑声中的欢快之意,真担心她师傅又要化身饿狼。武念亭急忙闭了眼,道:“我睡,我睡。”语毕,一如以往似八爪鱼般的缠在她师傅身上。
闻言,上官澜一愣,他不是真的要将小徒弟怎么样。他只是希望小徒弟的心不要太过于用在一个疯癫之人的身上而已。可听着小徒弟委屈的话语,他心情极好的低声笑了起来。
武念亭吃了一惊,急忙用力收回手,道:“师傅,我手还酸着呢。”
“你这样睡不着的在我怀中扭过来扭过去,知不知道对男人而言是种折磨。”说话间,上官澜抓住小徒弟的一只手欲作文章。
“啊?”的一声,武念亭急忙伸手一边阻止她师傅的举动,一边紧紧的抓紧自己的衣服。
“睡不着?成,我不介意我们做点别的事。”语毕,上官澜松了捂着小徒弟眼睛的手,开始剥小徒弟的衣服。
“现在就告诉我呗。”武念亭一边伸手去拉她师傅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