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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听人说才知道。这一次如果不是你告诉我,我还真不知我和你二哥还有这一出。如此算来,我救他也是应该。毕竟那一晚我也忒不像话了。”
似想起什么,东方二二又道:“哦,对了。那个时候,看你醉酒得厉害,我二哥好心给解酒药你吃,你不接受我二哥的好意也便罢了,还将我二哥予你的解酒药丢到地上踩得稀烂,又说了些什么蝴蝶的东西不是好东西之类的话。最后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你突地扑到我二哥脚边,抱着他的脚,将他的小腿咬了好深的一圈牙印啊。”
“啊?”武念亭有些傻眼,恨不能此时有本书能将她的脸捂住。
“真的,我没骗你。当事时,血流不止。哪,就是这个位子。”语毕,东方二二抬起一只脚,大体指了指,又道:“当年,你醉酒病倒后,我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也真的病倒了,人一直是浑浑噩噩的。到了真清醒的时候,已是在回大业的船上了。你是不知道我清醒后有多愤恨我二哥居然不让我和你道别的行径。于是便趁着他总是用药涂抹那牙齿印且想将它消痕的机会,故意总是在他的药中投加腐蚀肉骨的药物。于是,你在我二哥腿上留的那圈牙齿印不但没消失,而且更深了。”
闻言,武念亭的嘴角不觉抽了抽。只听东方二二冷‘哼’一声,又道:“谁叫他擅自作主不顾及我的感受。他要追求完美,我就偏要他不得完美。现如今,凡到夏天,他都不敢露出他的腿,更不敢去学泅水,生怕人家发现他腿上有圈牙齿印,哈哈……”
这,这也算兄弟,是吧。武念亭颇是感慨道:“你们兄弟,真是情深。”
东方二二拐了拐武念亭的手,道:“其实,说起来,我觉得你和我二哥挺有缘的。”
“怎么说?”
“比如你跳进御湖救了我哥的命啊。”
“这也能算缘分啊。当事时,无论是谁掉进湖中,我都会去救的。”
“问题是,你救的是我二哥。而且当时还和我二哥有过亲密接触。”
“亲密接触?”武念亭也有些糊涂了。
万分纠结的指着自己的唇,然后又指着武念亭的唇,东方二二喏喏道:“就是这里,渡气。”
“哦”了一声,武念亭拍着头道:“原来是渡气啊。御湖底,我找到你二哥的时候,他被水草缠住了,而且他的呼吸极其微弱。情急中,为了救他,我将自己的气渡了一口予他,这也很正常啊,这是救人的举动,怎么能算亲密接触?”
这一回,东方二二愣了,喃喃道:“你在湖底便渡气给我二哥过?”
“是啊,还不止一口呢。”武念亭没察觉到东方二二此时古怪的神,只是继续说道:“当事时,我渡了一口气予你二哥,你二哥便有知觉了。那个时候,他还定定的看着我呢。感觉他能呼吸后,我立马抽出靴中的匕首游到缠着你二哥的水草处将那些水草斩断。再游到你二哥身边的时候,你二哥的呼吸又快没了。于是,我又渡了一口气予你二哥。然后才一路托着你二哥浮出水面。”
眼角抽了又抽,东方二二愣愣道:“也就是说,不算你在湖岸上为我二哥渡气的行为,你在湖底就已经为我二哥渡了两回气了?”
“是啊。这都是王爷伯伯教导我的救人本领。事急从全,这是很正常的救人举动,怎么看在你们眼中居然就是亲密接触了呢?”
“我们暂时不谈你在御湖底给我二哥渡气的行为,只说你救了我二哥上岸后,你也曾给我二哥渡过气,是不?”
“是啊,有什么不妥吗?”
“因了你的渡气行为,不几日,京中就传遍你为了救我二哥和我二哥有了男女授受不清之事。”
闻言,武念亭‘卟’的一声,呛了口口水。话说,她如今算是真懂什么是男女授受不清了,但绝不是她救东方六六的行为。
“当事时,东傲城中关于你和我二哥授受不清之事是愈传愈烈,整个东傲城中亦都在传扬着你父皇很有可能将你指婚给我二哥的可能,也传扬着你将要合亲大业的事。我二哥呢,极害怕传言变成现实,于是便声明说他的救命恩人是你师傅并亲自去逍遥王府高调道谢。再然后我二哥便急急的回大业了。他之所以跑得比兔子还快,就是怕你父皇指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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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 身材不错
男女授受不清?
和亲?
指婚?
她怎么不知京城中居然还有这种流言传出?
按东方二二的讲述时间来看,应该是在她救了东方六六后发高烧还未清醒时候的事。し
将脑袋摸了又摸,武念亭终于明白了,这件事她之所以不知,应该是她师傅再或者是她姥爷、父皇、太子哥哥将此事压下来了。而且为了不让她担心,所以没有人将这事告诉她。再说自那件事后她便去了合州,不在京中,当然就越发听不到这些事了。
原来在她不知不觉中,她身边早就发生过这么多事啊。
如果不是东方二二的话,这事保不准就要瞒她一辈子了。
武念亭颇是纠结的咬着手指,道:“是谁啊,这么居心险恶,居然将我救人一事渲染成男女授受不清,这简直是想置我予死地的节奏啊。”
关于男女授受不清方面,东傲和大业的规矩是差不多的。更何况这么些年来,大业习东傲文化,和东傲是越来越相近了。非常明白武念亭的感叹何来,东方二二道:“你还别说。后来我二哥也揣度过传出此等话的人到底是谁?他想来想去,总觉得应该就是那天围在御湖边的一群人中的一个,再也不可能有其他的人。”
将那天所有的人在脑中过了一遍后,武念亭摇了摇头,道:“他们不是我的家人就是我的朋友,再不济的也是我朋友的朋友,不可能陷害我啊。”
若真都是你的朋友,那其中一定有一个想置你于死地的其心可诛的朋友。心中腹诽着,东方二二没将所想的话说出口。他清楚的知道结拜妹子素喜以已之心待他人,他又何苦往结拜妹子心上插刀子呢。
更何况,他想到了的,上官澜肯定也想到了。
结拜妹子这么些年能够安然无恙,想必正是因了上官澜的保护。
念及此,他觉得没必要再去探讨那个可能是谁将流言传出的话题,而是转了话题道:“世事真是奇了。”
“怎么了?”
“你忘了和我二哥的第一次见面的事。其实,我二哥也忘了和你第二次见面的事情。”
“啊?”
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东方二二道:“可能是在水中憋气太长的时间,伤了这里。我二哥醒来的时候根本就不记得他在御湖溺水的事,更不记得是谁救的他。他只记得他为了抓一只鸡落入御湖,但醒后却是在你太子哥哥的宫殿。要不是你太子哥哥他们信誓旦旦的说是你救的他,他根本就不会相信。当然,后来,为了避嫌,他不得不转移你们国人的注意力,说是你师傅救的他。要不然,他说如果他真不娶你的话,你的后半生很有可能就要陪伴青灯古佛了。”
男女授受不清的情形下,如果男方不愿意娶女方,一般会认定女方失洁,女方铁定是嫁不出去了的。好一点的出家为尼陪伴青灯古佛一生,坏一点的就有可能浸猪笼了。当事时,武念亭是公主,浸猪笼是不可能的,但出家却是极有可能的。东方六六能够聪明的转移东傲国人的注意力,是再明智不过的行为。
武念亭不得不感叹东方六六有急智,也相当庆幸当初东方六六没来感谢她的救命之恩。要不然,她和她的好师傅有可能要错过了。
话说,那个时候师傅是看到了她救人的举动的,然后才从她手中接手救的东方六六。也就是说师傅根本不在乎外人眼中认定的什么‘亲密接触’嘛,所以还是师傅最好,也能容她。
一迳想,一迳越发的觉得她师傅最好。武念亭不知不觉的笑了起来。
看着笑靥如花的女子,看着她额间似缓缓开放的梅花的梅花痣,东方二二伸手摸了摸,道:“你这里,和一个人很像。”
“谁?”
“我娘。”
“你娘?”
“是啊。我娘,她额间亦有一颗痣。不过她的痣不是梅花,而是一朵昙花。”
很是惊喜的‘啊’了一声,武念亭颇是兴奋道:“所以我说,我和你们东方家有缘嘛。整个东傲国,包括我们这片大陆上的北极国、南越国在内,都再也找不出有我这种痣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