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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我的媚毒真的是吃解药解的吗?”怎么方才脑中晃过几个相当美艳的画面,而且那些画面似乎也是这般激烈来着。
“当然。”
“可我觉得现在的一幕很熟悉,似乎那晚上也有过。”
“那肯定是你做梦。”
“梦?”
“梦中有我,是吗?”
武念亭点了点头。
“你美美的做了一场梦,不过,为师守你一晚,很是辛苦。”说这话的时候,上官澜底气都有些不足,确切的说,那一晚,享受的是他,辛苦的是小徒弟。
“师傅,今天奕真和我讲了一飞的事。”
当然知道小徒弟雨花楼的大帐房陈一飞。但此番情形下,上官澜是不想和她谈及那个陈一飞的。他只是敷衍的‘嗯’了一声,又抱住了小徒弟,想将方才的事进行到底。
小徒弟再度推开他,道:“一飞的家散得七零八落,和他爹娶了太多小妾有关。”
好吧,抱不到,亲一下小徒弟的唇角也是好的。是以,上官澜再度敷衍了事的‘嗯’了一声后倾身,低头,攫住了小徒弟的唇畔。
武念亭用手抵着师傅的胸,不让他有更进一步的作为,道:“师傅。”
“嗯。”
“徒儿以后会有师母吧?”
“嗯。”
“几个?”
“一个。”
“那师母定然非常漂亮吧?”
“嗯。”
“师傅会爱师母吗?”
“嗯。”
“怎么个爱法?”
“入皮、入骨、入心。”
“那就是非常爱的意思吧?”
“嗯。”
“师傅,那般爱的话就是宠了吧?”
“嗯。”
“听说女人宠多了会上房揭瓦的吧?”
小徒弟的连番问,终于令上官澜醒了神,将心中那些旖旎情思皆抛至脑后,他恍惚记起一句话,是什么话来着,好像是‘你再这样下去,信不信要跪天珠啊’之话。这话是谁说的来着,哦,对了,是他父王说的。
一时情难自控的他怎么能忘了他的小徒弟是个爱挖陷阱的人呢?这般连番问只怕不知前面又有多少个陷阱在等着他。
他冷静了又冷静,将方才的一问一答都在脑中仔细的滤了一遍。觉得还好,没有什么是要令他跪的事,不过是上房揭瓦而已。
于是他道:“为师可以修葺屋宇。”
“师傅,这般宠与其说是爱不如说是惧内,你有惧内的潜质吧?”
“惧内是一种美德。”
“美德?”
上官澜从善如流,道:“不是所有人都有惧内的资格的。”
“师傅,徒儿长期受你的教导,以后会不会被你同化,养成惧外的人?”
“惧外?”
“妻子是内子,丈夫是外子,受师傅惧内的影响,徒儿以后定是惧外的人。”
“不会。”
“为什么?”
“因为娶你之人待你定然是入皮、入骨、入心的爱。”
他爱她,深入骨、融入血、胜过命,还堤防着她做什么呢?就算她前面要挖特大的一个坑等着他跳,想必他也是甘之如饴的。是以,他毫不犹豫的伸手搂住她,在她耳边轻声道:“天珠,你的师母就是你,为师的妻子就是你,一直就是你。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永远只有一个你。”
“是吗?”说话间,武念亭拍了拍上官澜的胸口,道:“这里的味道太重。”
以往,未经他同意就接近他的人,他的衣物早就换下烧掉了。可今天,事出从急,他倒忘了这一茬了。偏偏小徒弟的鼻子极灵,而现在这身衣服差点就要坏了眼前的好事。
上官澜急忙一把将衣物褪下,扔至一边,想继续搂抱小徒弟。可武念亭却是又一次推开他,道:“我要点灯。”她才不要漆黑一团的看不到她师傅两情相悦时候的样子。
黑暗处,传来他低低的笑声,“为什么,天珠?”
“就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都做不到,师傅真的待徒儿入皮、入骨、入心了吗?”
火折子适时亮起,武念亭抬起头,正好看到她师傅的脸,在火折子的闪烁下,俊脸不再儒雅得似二月的春风,如今她师傅的眼中含着的是不同以往的色彩,斑斓迭起、夺人心魄。
武念亭感觉她的心小小的跳动了一下,不自觉的舔了舔唇。
他则静静的看着她,微肿的红唇证实着方才的吻有多么的狂乱,他是有多么的想得到她。她到底知不知道其实在这个情形下在一个男人面前舔唇是非常撩人的一件事。
只觉得他师傅眼中的色彩越来越多、越来越深,且只紧盯着她的红唇,武念亭伸手摸着她湿湿的红唇,同时道:“师傅,你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两情相悦的样子了吧。”
随着她的问话落地,上官澜手中的火折子‘卟’的一声灭了,房间再度陷入黑暗中。
随即,武念亭发觉她再度落入了她师傅的怀抱。而他的唇再度热烈的攫取了她的唇,与此同时,他还打横抱起了她,急步往大床方向走去。
她相当自然的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然后脑中似乎又有一些画面闪过,似乎也是他这般抱着她,也是这般吻着她,也是这般急切的扑向床铺。
她如今圈着他的脖子不过是再正常、再熟悉的一件事而已。
虽然是急急的将小徒弟几近是扔在了床铺上,但紧接着,他却没有饿虎扑羊般的吃掉小徒弟,而是静静的揽着她,仔细的看着,就像在看一件绝世的宝贝般。
他是练武之人,夜视极强,小徒弟此时的一切他都看在眼中。可她却看不清他。这对小徒弟而言,似乎是有点不公平。
不管了,公不公平,等他好好给小徒弟上一课再说。
于是,上官澜伸手,解了小徒弟的头发。柔柔的将小徒弟的头发悉数散开,几近铺了半个床铺。
然后,沉沉的黑暗中,武念亭觉得她师傅正有条不紊的脱着她的衣服,一件、两件、三件。
如今,天冷,她穿的衣物也多。
好吧,睡觉都是要脱衣的。
可是,等等,就算要脱衣,也不至于脱得这么的彻底吧。
“师傅,能不能……”少脱点啊,替我留一件。
话未完,唇便被封住。
感觉到最后的衣物离开她的身子,冷空气令她颤抖了一下。
“师傅,能不能……点灯啊。”
黑夜中又传来上官澜低低的笑声,他不但没点灯,而且还伸手拉下了帐帘,将床铺和外界很好的隔开。床里面,更黑了。而床里面的动静也更大了。
直至黎明,床里面的动静才停止。
半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又半晌,一只布满青痕的小手将帐帘轻轻的掀起。紧接着,武念亭从床帐中探出小脑袋,左右看了看。然后很是小心翼翼也很是吃力的将一条修长的腿放下了床。白晰的腿上青痕若蝴蝶翩翩起舞,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紧接着,她又放下一只腿,一样的,蝴蝶飞舞。
她伸出手,轻轻的揉着酸涩的大腿,待腿有知觉了,她才裹着一床被子鬼鬼祟祟的溜下床。
许是一夜的放纵,下床的瞬间,她的腿一软,跌倒在了地上。她很是懊恼的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免得惊醒了睡得正沉的人。
因了被子的原因,再加上有地毯的原因,就算跌倒,她也没觉得有多疼。倒是在爬起的瞬间,通过黎明的光亮,透过床帷缝隙,她看到了她的床铺上那个睡得正沉的男人。
剑眉、高鼻、薄唇泛着红紫,居然有了妖娆的色彩。
靠着床缘而坐,武念亭纠结的抓起被子将她捂了个严严实实,然后伸手摸向自己的脸,好吧,好烫。
就算没有照镜子,她也知道此时的她脸颊肯定是艳如朝霞。
于是,她将手放在口中纠结的啃着,想尽量回忆昨夜到底是怎么回事。
起初,师傅脱光了她的衣服,接着便像弹琴似的抚着她全身,然后师傅也脱光了衣服和她肌肤相帖,然后有什么……武念亭再度拍了拍她的脑袋,是了,她好像痛得哭过,但师傅轻柔的哄着她。
完事时,师傅笑问她,“天珠,这一课,如何?”
好吧,当事时,她真心被吓住了
然后似乎知道她被吓住了似的,师傅柔情似水的待她一夜、哄她一夜、又再次男女授受不清的授受一夜。
然后,她装睡以逃避。
然后,奋战一夜的师傅终于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