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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别说,它眼睛上眉部份那突起在眼睛之间交叉的肉块真的像一只肉圆子。
东方二二今夜一扫以往少言寡语,话多极。“我曾经发誓,今生有一见如故的人,一定要和他结拜成兄弟或者姐妹,莫若我们二人也结拜如何?”
“好啊。”
“我今岁实岁十四。”
“我今岁实岁十岁。”
“那我长你四岁,比你大,为兄。”
“嗯,我是妹子。”
于是,东方二二和武念亭两个便在这竹林中撮土为香,对月遥拜见。虽然没发下那些什么不求同年同月生,只求同年同月死的重口味誓言,但多少也说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话。
发完誓,东方二二扭头看向武念亭,憨憨一笑。知道武念亭有十二个哥哥,东方二二体贴道:“莫若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吧。”
“成啊。要不然,我那些哥哥会吃醋的,也分不清。你也唤我天珠便是。”
从地上爬起来,又拉了武念亭起来,东方二二从腰间解了个葫芦下来,递到武念亭面前,“给。”
“这是什么?”
“鹤殇。”
“鹤殇是什么?”武念亭好奇的接过葫芦摇了摇。
“酒,是我们那里最浓最烈的酒。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既然我们结拜兄妹了,无酒不欢。”一迳说,东方二二便发觉武念亭一迳低下头。他道:“怎么了?”
武念亭对酒过敏,更何况是最烈最浓的酒。虽然有些胆寒,但却实在是不想扫东方二二的兴致。于是她抬起头,很是豪爽道:“好,无酒不欢。”语毕,拔了葫芦塞子,就那么对着葫芦嘴喝了几口。“啊,真辣真香。”接着,她将葫芦递到东方二二面前。
东方二二接过,亦就着葫芦嘴喝了几口后,又递到武念亭面前,道:“那当然。这是我们大业最好的酒,每年只产二十坛,全部是供我爹我娘饮用的。”
豪不客气的又喝了几口,武念亭道:“你爹你娘?”语毕,又将葫芦递给了东方二二。
“我爹超疼爱我娘,偏我娘又好鹤殇。于是我爹就找人筹得酿造鹤殇的古方专门为我娘建了个酿酒坊,然后我爹亲自为我娘酿酒。”
“哈哈,堂堂摄政王爷为妻子酿酒,真是美谈。”
“美谈吗?可为了生我们几个的问题,我娘总说我爹是妖孽。”
“妖孽?”酒太浓,再加上过敏,几个来回后,武念亭的脑子已有些不清楚起来。
东方二二不知道武念亭对酒过敏,所以仍旧是一来一去一问一答,这一整葫芦的酒就被二人就这么喝干。
最后,东方二二摇了摇葫芦,叹气道:“我爹就对我娘我妹子大方,对我们其余的这几个儿子就相当的小气了。这鹤殇还是我从我娘那里要的,集了几年了,直到今日才真正体会到了无酒不欢的感觉。”
“起初,我王爷伯伯虽然有十二个儿子,但也是最喜欢我。当然,现在有了煜儿,我感觉得到他也喜欢煜儿不下喜欢我。也许是煜儿多病的原因吧。这是不是说,我王爷伯伯和你爹有些相似。”
“可我爹只有我娘一个。我们所有的孩子都是一母同出。”
“这样一比,我王爷伯伯似乎确实花心了点。不过,他现在独对十三姨娘一人好,也挺痴情的。”
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在酒的作用下,二人越谈越是兴高采烈,似久别重逢的朋友,聊得极是热络。
“既然江湖上的那个大人物说你老爹被你老妈头疼得到阎王那里报道替你老妈打通关节去了,那是不是说明你老妈还活着?那你老妈呢?”他怎么听闻这明镜公主是武必老爷子天赐的孙女呢?他对这些东西素来不屑信,初闻之时还哧之以鼻。
呃,一时间被东方二二问住了,武念亭愣了神。她一直以来也是以这种方式介绍自己,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的老妈在什么地方,从来以为自己是天赐给老爷的孙女……是啊,她有老爹的话,应该会有老妈的啊。老爹先去阎王那里报道了,那老妈呢?
以往,她喝的酒都不烈,但因了过敏的原因在喝过几口后便会早早倒下,然后会睡到大半夜再起来折腾。可今天这鹤殇不一样,即浓且烈,而且越喝越兴奋,完全没睡意。只是脑中似一团糨糊似的,有很多东西都分不清楚,只感觉如今脑中像在扯棉花,越扯越乱。不知不觉,武念亭开始用手无意识的拍自己的脑袋。
“二二,你在干嘛呢?那是谁?”
随着东方六六声到人到,也打断了武念亭脑中暂时想不透也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她不知不觉的便回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哦哦哦……饶是处世不惊稳如泰山的少年丞相此时也不仅吓得蹬蹬蹬的倒退三步。
眼前的小胖子整个头长得似成熟的南瓜,两只眼长得似一条线,脸上还帖着什么膏药,特别是额间乌七抹黑的一坨,一看便是印堂发黑的下下之兆。
然后,一句令东方六六后悔一生的三字便这般冲口而出,“猪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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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终于抓住了
也许是酒意,再也许是东方六六吓得倒退的狼狈模样,武念亭指着东方六六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似银铃,穿云透月,相当的清脆悦耳。
可是,后面东方六六那猪头啊的三个字,让武念亭莫名的难过起来,本因和东方二二谈论得不再痛的牙龈似乎又痛起来,她又呜呜起来,道:“你才是猪头,你全家都是猪头。”语毕,武念亭反扑在方方结拜的兄长东方二二怀中,一个迳的哭。
东方二二当然不知武念亭如今是连着牙龈痛带着发酒疯了,只当她是不满他二哥那猪头啊的三个字,这个方结拜的妹子方才似乎骂了他们全家是猪头。这要放在原来,他早就一拳头将污辱他家的人打得灰飞烟灭,可现在……东方二二很是纠结。
到底是长期笑看官场中的人,也到底是少年成名且经了历练后稳如泰山的执宰,东方六六很快平复下心神,整了整衣襟,从容走到二人面前。看宝贝幼弟不但不似以往将辱他东方家族的人一拳头揍得人家爹妈都不认识且还抱着这个猪头似乎在轻哄,东方六六从先前的诧异到后来的怒,道:“二二,做死呢你,还不掴她两巴掌。污我也便罢了,还污我全家是猪头。”
可是,幼弟不但没有推开猪头的意思,而且那猪头在幼弟怀中还咯咯的笑了起来。
她是在想像着猪头并并排排在一起的好笑模样吗?
好吧,东方六六脑袋居然天马行空的想像了一把阖家人围坐在一张桌子前个个顶着猪头的样子……
接着,他又被武念亭咯咯的笑声打了个激灵,从天马行空中拉回神思。
也不知是怎么了,他将他方才的想像强行认定成武念亭的想像,强行觉得武念亭证据确凿的辱了他的家人。耳听得她笑得越来越欢越来越放肆,素来以不生气不动手打女人为原则的东方六六无形中更怒了,一把扯了猪头过来,扬起手掌就想向那猪头劈去。只是他的手才扬起来的功夫,却听武念亭一声刺耳的尖叫,硬生生将他扬起的手逼停在了半空。
此时,东方六六好看的眉眼在武念亭眼中就似一只美丽的蝴蝶,她伸手摸向东方六六若玉的面颊,道:“蝴蝶,好漂亮的花蝴蝶。这么大……”
“你……”居然敢说他一朝执宰内阁首辅是只花蝴蝶。东方六六咬牙切齿间,扬在空中的手正准备下手的时候,武念亭却是摇着他道:“花蝴蝶,快飞,快飞,我去抓你。”
直到这个时候,东方六六才发觉有些事不对劲:难不成这个猪头是个傻子。
“快呀,你快飞呀。要不然,我拍死你,将你晒干,用针扎着,做成标本。”
虽然自己不是标本,但在听了武念亭的话后,东方六六仍旧止不住的肉疼了一下。
哼,傻子也便罢了,还是个狠毒的傻子。只是,他一朝执宰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和一个傻子去争个什么输赢的。
输,输给一个傻子他还不如去跳河。
赢,赢一个傻子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于是,东方六六决定不报那你全家都是猪头的一掌之仇,看着东方二二道:“你在哪里碰到这么一个傻妞。这靖安帝也是,堂堂皇宫居然允许一个傻妞在这里晃荡。”一边说,他一边用力将武念亭推至一边。
一来武念亭喝多了酒,根本就不明白她自己在做什么。二来因东方六六出手较重,本就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