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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那木球根本就没有击向假山的窝洞,而是击向了假山最高处的峰峦,就在所有人唉了一声,笃定武念亭一分也得不到之际,那击在峰峦上的木球在峰峦的撞击下一个回旋飞向御湖边的太湖石,太湖石处也有一个窝洞。
有希望,靖安帝亦紧张起来,踮起脚看向太湖石方向。
奈何,一如方才撞击假山最高处峰峦般,那木球在撞击了太湖石后再度反弹。
东西看台上群体发出又一声唉呀之声。西看台上的一众女眷更是紧张得将手捂住了胸。
木球未进太湖石处的窝洞,反弹后再度在天空中飞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接着便落向最远处雕刻着那尊巨大青龙底座的台阶。直到落在台阶上三蹦两跳之后,这才一迳嘀溜溜的往前一路滑去。
半晌,一直守着台阶处窝洞的宫人举起旗帜,便是手都有些颤抖,声音亦颤抖道:“中了,八分。”
“耶。”武念亭高兴得握拳蹦了起来。
东西看台上的人则同时暴发出热烈的掌声。靖安帝更是高兴得直接从看台上冲了出去,跑向比赛场地。
很多年后,许多经历了此次比赛的人参观比赛的人每当回想这一幕都会热血沸腾不已。阳光之下,一袭蓝衣的小胖子,高举着拳,似一只跳跃在山林溪边的小鹿,不时的耶耶的叫着跳着。那脸上的神采比天上的太阳还要明亮,那额间的梅花痣似开放到了极致,映着太阳的光。
看着冲到比赛场中的靖安帝,看着靖安帝一把抱起武念亭高举着她坐到他一侧肩膀上,看着武念亭在靖安帝的肩膀上仍旧不时的踢着脚举着球杆耶耶的叫着,如果说龙奕凡开始不明白他母亲为什么要他想办法促使表弟于长阳亲近武念亭的话,如今似乎有些明白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所有比赛场中的人员因了靖安帝的突然出现跪倒在地。
“平身,平身。”靖安帝与有荣焉,道:“赏,都有赏。蓝队每人五十金,红队每人二十金。”
“谢陛下隆恩。”众人再度跪伏一地谢恩。
而靖安帝呢,仍旧处于兴奋中,驮着武念亭扬长而去。
龙咏萱的手握成拳头,牙咬得站在她身边的龙熙敏都听得到,龙熙敏嘴角不觉上扬了一个弧度:有意思了。
靖安帝用肩膀驮着武念亭一路至东面看台,武老爷子急忙拿了杯茶至武念亭面前,道:“好乖孙,好乖孙,好样的。快,来喝一口。”
直到此时,武念亭才溜下靖安帝的肩,就着武老爷子的手咕噜几声将茶水喝干,这才兴奋道:“姥爷,天珠厉害不?”
直竖着大拇指,武必道:“厉害,厉害,我们天珠是最厉害的。”
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武念亭,令东看台上的许多大臣一时间都失了神。更有几个年长些的老臣子,当他们看清武念亭的长相后居然吓得一个哆嗦的跌坐在了座位上。只见她道:“这是师傅教天珠的,原来试过几次都不理想,不想今天成功了。师傅……”
说话间,武念亭看向看台,瞄了一圈后,她咦了一声,那句徒儿厉害不的话没问出口,倒是问了句:“师傅呢?”
这么重要的日子,她师傅怎么没来?接着,她再度咦了一声,道:“太子哥哥呢?”
我的小乖孙啊,你终于想起你师傅和太子哥哥了啊啊啊。武必激动得恨不得哭。眼睛直往靖安帝瞟去。那意思是陛下啊,天珠想起他们两个了,可以放人了不的意思。
靖安帝摸了摸鼻子,当个没看到的,佯装着拿起一杯茶放在嘴边。
“皇帝伯伯,太子哥哥呢?出公差了吗?”真可惜,这么厉害的一幕,太子哥哥居然不在场,要不然可以诓太子哥哥替她买许多许多的零嘴。
“呃,你太子哥哥有事。”
“那我师傅呢?”
“你师傅也有事。呃,他和你太子哥哥在一处办事。”
武必扔了个陛下,君无戏言的眼神给靖安帝,靖安帝只好再呃了一声,道:“这个时候,估计他们的事办完了,你可以去看看他们。”
“在哪里?”
“望云亭。”
武念亭哦了一声,急忙迈开小短腿往望云亭方向而去。嘿嘿,要趁此机会大捞太子哥哥一笔才是。他答应过她,只要在皇宫的比赛中赢得胜利,她想要什么他便予她什么。当然,还得在师傅面前显摆显摆才是,这样师傅就会说不错,不错,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话了。
看着武念亭往望云亭跑去的身影,显然,她早就将三天前的事忘了个精干。“瞧瞧,瞧瞧,朕的公主人虽小但却极大度,一点不计小人过。”靖安帝说话间,也不顾武必林老爷子等人一众抽搐着的脸,招手示意赵公公过来,并叮嘱道:“你插个近路去望云亭,就说朕说的,既然公主都不记前嫌了就饶了他们罢。免得看到朕罚他们,公主倒生朕的气,说朕小题大作。”
靖安帝口口声声公主公主,看台上的一众大臣目瞪口呆之余,只见那赵公公一扬拂尘,带着一众小太监抄近路往望云亭方向而去。
与此同时,武念亭的绝世一杆,龙世怀上官澜是看到了的。龙世怀更是高兴得蹦了起来,大呼好样的天珠之话后想跑向赛场。
太子该跪不跪还好说,但如果跑出禁闭之地,这些监督的宫人便会遭殃了,一时间,围着望云亭的一众宫人齐唰唰跪下,道:“太子爷,留步。”
踢倒两个,龙世怀道:“滚开。”
那被踢倒的一个又迅速翻身而起,跪抱着龙世怀的腿,很是凄厉说道:“太子爷。奴们一众的身家性命都在这望云亭了啊,求太子爷不要离开。”这太监胆子虽大,却知龙世怀虽然地位尊贵,但也最是心疼这些为奴为婢的宫人。
果然,其余那些跪着的宫人亦求着求太子爷不要离开的话,还直是叩着头。
只到这个时候,龙世怀才想起他还在禁闭中。一时间,很是无趣的踹开那抱着他腿的太监,然后郁闷的跳上栏杆,跷着二朗腿,无语的看着比赛场地。
“阿澜,你说,那个小妮子什么时候才会想起我们啊。她到底知不知道我们因她受罚啊?还有,她会不会因此恨上我们,从此不想起我们?啊啊啊,那样就糟了,我们不是要在这里跪一辈子?”
跪着的一众宫人同时撇了撇嘴:太子殿下,如果您要在这里跪一辈子,这太阳都会从西边升起。
看着小徒弟挥出的那一杆,上官澜心中亦是波涛汹涌,他只是定定的看着比赛场地,看着那个笑得令太阳都失了色的人,龙世怀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他根本就没有看到也没有听进去。
“阿澜,你倒是说说话啊。”龙世怀回头不满的看向上官澜,这才发觉上官澜笑得别具风情的看着比赛场地出神。
不是吧,不是吧,这笑……龙世怀都觉得心突突的跳得比平时快了几分。
上官澜不笑则已,若真笑了,那真是倾城倾国啊啊啊。
赵公公带着一众宫人赶到的时候,正见龙世怀震惊的看着上官澜,而上官澜呢,正笑看着比赛场地。
这笑……赵公公亦不自觉的心跳加速。瞥眼看去,果然,一众宫人似乎都被上官澜的笑所吸引,个个看得目瞪口呆。
到底是老人,见的世面多,赵公公稳定心神,咳嗽了两声,提高声音道:“陛下口谕:既然公主都不记前嫌了就饶了他们罢。免得看到朕罚他们,公主倒生朕的气,说朕小题大作。”
小妮子终于想起他们了吗?
依这话的意思,小妮子似乎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这里受罚?
龙世怀欲哭无泪。
“郡王爷,令徒马上就要过来,还请郡王爷起来。”
这是罚了他还不许小徒弟知道的意思吗?陛下,只到今天,你才知道自己小题大作了吗?上官澜轻叹着起身。饶是武功再高深,因跪了三天,起来的时候还是禁不住踉跄了一下。幸亏龙世怀从栏杆处跳下,伸手扶了一把,这才令上官澜稳稳的坐在了石椅上。
“父皇这是什么意思?明知道小题大作还罚我们跪了三天?”
什么意思?太子爷,陛下的意思就是从此之后,您在陛下心目中的位置是真的排在公主之后了啊。
当然不能直说,赵公公只是笑道:“殿下聪智过人,自能体谅陛下的用意。”
老油条,龙世怀不满的看着赵公公。正待发话,此时,一声太子哥哥的呼喊,犹